“我抗議!”跛鋒寒擺了半天pose,最終說出了這麽一句話:“這個,能換個地方嗎?這裏全是給你加油的聲音,這一戰我根本無法集中精神打!太不公平了!”


    “”羅成也被那些聲音弄得有些不厭其煩,不過這些對他來說影響並不是太大,在那裏喊了幾聲想讓人群安靜下來卻發現根本沒有辦法阻擋那些瘋狂的女人之後,這才大聲的對跛鋒寒說道:“你來中原這麽囂張,就應該想到會有這種情況,這可是我的主場,若是日後我去突厥挑你的場子,你也可以這個樣子找人來給你助威!”


    “操,我們突厥的女人才不像你們中原的女人這麽低俗!”跛鋒寒看了看還在那裏發瘋的那些女人,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然後提起刀來說道:“這樣下去我會被這些白癡女人的聲音給弄瘋的,與其這樣還不如被你殺掉,這樣死得也要好聽一些,來吧!”


    羅成聽得跛鋒寒居然被這群瘋狂的女人吼得有些心灰意冷,不禁有些暗自好笑,應了一聲:“好,既然如此,動手吧!”說完“呀”的一聲,揮刀撲了過去。


    跛鋒寒急忙舉刀相向,隻聽“當”的一聲巨響之後,跛鋒寒居然口吐鮮血往後飛了出去,不過這兵器相交所發出的巨響聲卻震得場中諸人耳膜作痛,那些瘋狂的女人總算是偃旗息鼓,捂著耳朵在那裏喊起痛來。


    燕雲十八騎見到羅成的這一刀,不由暗自感歎少主的武功似乎又進步了,雖然沒有盡全力,都已經將對手打得飛了這麽遠出去,而其它以前沒有見過羅成武藝的人諸如歐陽希夷、王通和王世充、沈乃堂等人更是目瞪口呆,看著跛鋒寒直直的像風箏一樣飛了出去,狠狠的砸在了房間的一根柱子上麵,眼見著那根柱子被口吐鮮血的跛鋒寒撞得搖搖欲墜,都不禁在那裏目瞪口呆起來,都知道羅成厲害,不過這也厲害得太過頭了吧,隨手和對手拚了一刀就輕描淡寫的將對手震得飛出了這麽遠,從跛鋒寒剛才一刀劈掉羅成槍頭的情況來看,他可是比歐陽希夷差不到哪裏去,這個羅成,也實在是太變態了!


    就在這個時候場內時一片寂靜,歐陽希夷正想要去看跛鋒寒死透沒有,卻發現跛鋒寒歪歪斜斜的用刀撐著慢慢的站了起來,全身是血的模樣甚是猙獰,隻看得場中一些女賓都不敢再看他一眼。


    跋鋒寒在全場注目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接著又吐出一大口鮮血,有氣無力的仰天長笑道:“好,想不到我跋鋒寒甫祗中原,便能遇到羅兄你這等不世奇才,領教了!這次我是死而無憾!”


    話聲寸落,他竟再主動進擊,揮刀攻向羅成,隻是重傷之後動作要慢了許多,對羅成根本無法構成威脅。


    王世充和王通交換了個眼色,不但看出對方心中的震駭,還看出對方生出的殺機。


    此子不除,說不定就是另一個畢玄。


    歐陽希夷亦和他們生出同樣心意,且比他們更清楚這跋鋒寒實是繼畢玄後突厥最厲害的人物。這般年紀,怛武功已到了深不可測的地步。


    而憑他觀人之桁,更知此子乃天生冷酷無情之輩,這種人若作起惡來,為禍最大。


    幾人竟是都希望羅成能將跛鋒寒當場格殺,以免此人像畢玄一樣,成為漢人的大敵,甚至危害中原。


    羅成此時對跛鋒寒倒是有幾分佩服,要知道自己剛才那一刀可是用上了七成功力的戰神心法在催動,以自己的判斷,跛鋒寒就算是和蟑螂小強一樣經打,這一下挨著就算不死恐怕也離死不遠了,沒想到這家夥比小強還要小強,簡直就是一聖鬥士星死的突厥加強版,不但從地上艱難的爬了起來,還打算和自己砍架,雖然看他那個架勢隨時都會被風吹倒。


    羅成見到這個情形,殺氣倒是減了大半,卻這時卻聽歐陽希夷在那裏說道:“小王爺,此人武藝不凡,且心狠手辣,若今日放他離去,說不定又成為一個畢玄,到時候恐怕又成我漢人大敵,需知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呀!”


    羅成開始本來還認為跛鋒寒這小子有做突厥奸的潛質,又見這小子甚是硬氣,被自己打成這樣還要硬撐著站起來繼續打,本打算不取他性命,直到聽見歐陽希夷在那裏說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才如夢初醒,自己居然差點忘了這一條,心中頓時殺機又起,手持彎刀,漸漸的逼近了站立不穩又摔倒在地,然後又爬起、又摔倒、再爬起、再摔倒之後仍然在不斷嚐試著的跛鋒寒,打算將其斬殺於圓月彎刀之下。


    跛鋒寒無力的望著羅成持刀走向自己,一隻手撐在地上,另一隻手不斷的想要努力的將刀舉起,然後又無力的垂下,連續幾次之後終於放棄了抵抗,一臉無憾的對羅成說道:“動手吧,你的武功太厲害了,不愧是能夠一招擊敗畢玄和傅采林的人。死在你的手下我跛鋒寒死亦無悔!”


    羅成對跛鋒寒視死如歸的氣魄頗為佩服,不過想到歐陽希夷那句“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最後還是把心一橫,隻對跛鋒寒說了一句:“風濕寒,抱歉了,你要不是突厥人而是漢人就好了!”說完舉刀便欲劈下。


    正當人人都全神貫注的看著羅成逼近跛鋒寒,甚至在旁邊發出了整齊劃一的鼓勁的聲音:“加油!加油!殺了他!殺了他!殺了這個突厥人!”的時候,誰也沒有注意到,寇仲和徐子陵二人卻還在憤怒的單琬晶的追殺之下狼狽的逃竄,他二人雖然有些舍不得錯過場中羅成和跛鋒寒的較量,不過想想還是小命要緊,試探的往大門處硬擠過去,給他們擠開的人,都似毫無所覺,自動讓開些許空隙以便繼續觀戰。


    就在此時,異變突起!


    當寇仲和徐子陵被單琬晶追趕得剛剛跑到大門口的時候,突然一陣簫聲傳來。


    二人不由得大為好奇,究竟誰人會在此時還有閑情逸致吹簫呢?不由往周圍望去,卻見周圍的人都和他們一樣一臉茫然,隻有羅成突然站在那裏,也不再去殺跛鋒寒了,站在那裏臉上含笑的聆聽著這簫聲,二人一頭霧水,隻得在那裏側耳傾聽起來。


    那簫音奇妙之極,頓挫無常,每在刀劍交擊的空間中若現若隱,而精采處卻在音節沒有一定的調子,似是隨手揮來的即興之作。卻令人難以相信的渾融在刀劍交嗚聲中,音符與音符問的呼吸、樂句與樂句間的轉折,透過簫音水乳交融的交待出來,縱有間斷,怛聽音亦隻會有延錦不休、死而後已的纏綿感覺。其火侯造諳,碓已臻登烽造極的簫道化境。


    隨著蕭音忽而高昂慷慨,忽而幽怨低沉,高至無限,低轉無窮,一時眾人都聽得癡了。


    寇仲和徐子陵像書了魔般給蕭音勾動了內心的情緒,首次感受到音樂比言諳更有動人的魅力,竟忘了逃走。


    羅成聽得殺機大減,苦笑了一聲:“好呀,果然是天籟之音,讓我都提不起殺人的念頭了!跛鋒寒,這次就饒了你,以後我若是知道你殺了一個漢人的話,決不輕饒!”於是拋開了重傷的跛鋒寒,收起彎刀,坐在了邊上的桌子上,倒上了一杯葡萄酒,在那裏一邊品嚐著美酒,一邊聆聽著佳人所吹奏的天籟之音。


    那白衣女子傅君瑜本來是一臉仇恨的看著羅成,似乎是想要將羅成砍成十幾截一樣,待聽到簫聲之後,冰冷的玉容才露出心神顫動的微妙表情,似有所思所感。


    簫音由若斷欲續化為糾纏不休,怛卻轉柔轉細,雖亢盈於靜得不聞呼吸的大廳每一寸的空間中,偏有來自無限遠方的縹緲難測。而使人心述神醉的樂曲就若一連天籟在某個神秘孤獨的天地間喃喃獨行,勾起每個人深藏的痛苦與歡樂,湧起不堪回首的傷情,可詠可歎。


    蕭音再轉,一種經極度內斂的熱情透過明亮勺稱的音符綻放開來,仿佛輕柔地細訴著每一個人心內的故事。


    當簫音倏歇的時候,大廳內沒有人能說出話來。


    王通此時早忘了跋鋒寒,心中殺機全消,仰首悲吟,聲調蒼涼道:“罷了!罷了!得聞石小姐此曲,以後恐難再有佳音聽得入耳,小姐蕭藝不但盡得乃娘真傳,還育出於藍,王通拜服。”


    眾人至此才知王通與石青旋有善深厚淵源。又見他提起石青旋母親時雙目隱泛淚光,都猜到曾有一段沒有結果的苦戀。


    歐陽希夷威棱四射的眼睛亦透出溫柔之色,高聲這日:“青旋仙駕既臨,何不進來一見,好讓伯伯看你長得有多少像秀心。”


    眾人大訝,這才知道難怪一直見不到這出名神秘的美女,原來她到此時始大駕光臨,以絕世簫藝化解了一場血腥。


    跛鋒寒剛剛躲過了殺身之禍,便又起了色心,還沒有來得及爬起來,便在那裏有氣無力,聲音沙啞的說道:“若能得見小姐芳容,我跋鋒寒死亦無憾。”說完又是“哇”的吐出一口鮮血來,不過他剛才接了羅成全力一擊而未當場死亡,已經是聲價倍增,沒有人敢怪他口出狂言。


    燕雲十八騎當初跟著羅成,在淨念禪院親眼目睹了羅成為了石青璿來了個衝冠一怒為紅顏,殺得慈航靜齋的尼姑們血流成河,心中早就已經想當然的把石青璿和宋玉致並列著,當成了未來的少王妃,一聽跛鋒寒這麽囂張,頓時在那裏叫罵起來,燕十一甚至拔出彎刀,在跛鋒寒麵前比劃著嚇唬他道:“跛鋒寒,你這小子到真是,我們家少主剛剛才饒了你一條性命,你小子轉頭便想唐突佳人,信不信我給你補上一刀,讓你死徹底一點!”


    跛鋒寒這時已經被羅成打得沒有了脾氣,終究是選擇了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這個道理,在那裏默不作聲。


    這時一聲輕柔的歎息從自屋簷處傳來,隻聽一縷甜美清柔得沒有任何言語可以形喻的女聲傳入大廳道:“相見爭如不見,青旋奉娘遺命,特來為兩位世怕吹奏一曲,此事既了,青璿也該告辭了!”


    廳內各人立時哄然,紛紛出言挽留,不想眾人隻聽到一陣清風掠過發出的細微的聲響,屋簷之處再也沒有聲音傳來,顯然石青璿已經離開。


    以羅成的功力,自然很容易的聽出了石青璿離去的方向,隻是石青璿的輕功之高明令他感到甚是驚訝,照這輕功看來,她的武藝也不會太差,至少應該要比傅君婥厲害上一些,隻是自己以前怎麽一點都沒有看出來這丫頭會武?


    羅成想了想,便即釋然,石之軒和碧秀心的女兒怎麽可能不會一點武功,搞不好還是集兩家之大成,把慈航劍典和不死印法一起練了也說不定,就算她不喜歡殺人,總要練些武功來自保吧,否則以她的身份,想要對付她的人這麽多,不練些防身的功夫怎麽能行?


    羅成想完之後立馬站了起來,對著秦瓊等人和燕雲十八騎說道:“我出去有點事情,你們就先在這裏等我好了!”說完身形一閃就不見了人影,朝著石青璿離去的方向直追了下去。


    秦瓊望著羅成離去的背影,在那裏念叨了起來:“這表弟搞得什麽名堂嘛,撂下一句話就跑了,也不知道是什麽事情!”


    寇仲立即拍了拍秦瓊的肩膀說道:“老秦,這種事情你這個老粗是不懂得的,成少定是看上了那個石青璿了,出去追人家去了,相信以成少的魅力,天下沒有幾個女子能擋得住的,像偶們的娘、那個、不是,是傅君婥,美人軍師沈落雁,還有本來就和成少有婚約的宋玉致,再加上一個石青璿,成少可真是有豔福呀!”


    這時燕雲十八騎中一向話最多的燕十三也湊了過來說道:“豈止?我們家少主可是天生風流,告訴你們吧,當初在淨念禪院的時候,少主他可是將慈航靜齋的那個傳人狠狠的調戲了一番,我看這個也是跑不掉的!嘿嘿嘿”


    “啊,表弟這麽厲害,連慈航靜齋的傳人也敢調戲!”秦瓊聽了之後張口結舌,不過想到羅成既然敢殺死靜齋這麽多人,調戲一個小丫頭有什麽大不了的,卻又在那裏說道:“不過我聽說慈航靜齋的那群婆娘一天到晚就隻知道修天道,這個?有可能嗎?”


    燕雲十八騎剛才已經聽羅成說了秦瓊的身份,燕十二不等燕十三開口就在那裏很恭敬的對秦瓊說道:“秦將軍,少主風流瀟灑,吊女有術,有什麽樣的女孩子難得倒他,還不是一樣的手到擒來,大不了,我們兄弟幾個領著數萬鐵騎,直接殺傷帝踏峰,掃平慈航靜齋,把那個小姑娘搶來便是!而且慈航靜齋的婆娘也不隻是知道修天道,那個碧秀心不就是嫁了人嗎,不然到哪裏去生這麽一個漂亮的女兒,弄得我們家少主九歲就學會英雄救美了!”


    秦瓊聽得哈哈一笑,在那裏說道:“這樣呀,這下就好,表弟還一直擔心會北平之後會被姑父打軍棍,也許這下姑姑和姑父看到表弟一下子弄回去這麽多媳婦,高興得合不攏嘴,表弟可以免去一頓皮肉之苦!”


    燕一這時冷冷的說道:“那可不一定,主公一向被夫人吃得死死的,至今連個小妾都沒有納過,要是看到少主帶這麽多位少夫人回去,一定會心裏不平衡,雖然嘴上不說什麽,不過這軍棍嘛,少爺一定是免不了的,說不定還要多挨幾下!”


    “啊”秦瓊等人同時無語中。


    燕一見到這個效果,有些尷尬的急忙說道:“別擔心,別擔心,夫人最是心痛少主,到時候讓幾位少夫人到夫人那裏去求求情,我看少主應該可以少挨幾軍棍的!”


    這時卻聽寇仲在那裏說了起來:“哎,成少有這麽多美人,就算多挨幾下板子也劃算呀,真是羨慕呀,對了陵少,說不定以後你可以做成少後宮的大內總管也說不定!”


    “”徐子陵尷尬的笑了一笑,然後才說道:“我看那個東凕公主好像對成少也很有意思的,嘿嘿”


    “這個東凕公主,要排的話也不知道排到那一號去了,活該隻有給成少做小老婆咯!”寇仲絲毫沒有注意到秦瓊正對著自己和徐子陵大使眼色,仍在在那裏肆無忌憚的說道:“誰叫她每次見到我和陵少都是沒有什麽好臉色,總是喊打喊殺的,我詛咒她總有一天被成少強暴一整夜,過了之後還很高興!”


    “哇,不會吧,這麽狠!”


    “狠,這還算是輕的了,我還詛咒她被成少搞了之後便無情的拋棄掉”寇仲說了一半突然發現身後似乎有一股濃重的殺氣傳來,急忙閉上了嘴,和徐子陵轉頭望去,不由得嚇了一大跳。


    一臉鐵青的東凕公主單琬晶正站在他們二人的身後,臉色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看樣子肯定是把他們兩個剛才說的話照單全收的全聽了去,否則就算是寇仲和徐子陵偷走了東凕派的賬冊,而讓單琬晶之前一直對其有好感的李世民頭痛不已,也不至於會有這麽大的仇恨,看單美女的臉色,似乎是恨不得將二人亂刀砍成九九八十一塊,共計一百六十二塊才能解心頭之恨。


    寇徐二人見勢不妙,二人交換了一個眼色之後,立即向左右散開,從人群中擠了出去,然後衝出大門便奪門而逃,單琬晶愣了一下,然後憤怒的持著劍追了出去,誓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兩個口無遮攔,三番五次跑來調笑自己的家夥,隻是她顧忌到自己的形象,知道追出很遠之後,才在那裏憤怒的叫了起來:“寇仲、徐子陵,你們兩個不要被我逮到,否則我一定會讓你們死得很慘的!”


    “喂,小陵小仲,待會記得回來哦,羅將軍可是讓我們在這裏等他!”程咬金見到二人的尷尬模樣差點沒有笑出來,隻是惦記著都是自己人才苦苦忍住,在後麵大聲的喊了起來,然後轉身拉起燕雲十八騎,在那裏滿臉堆笑的說道:“各位大哥,以後大家便是自己人了,來來來,喝酒喝酒,大家聯係一下感情!”說著拉著幾人就朝著邊上的桌子那裏走去。


    王世充王通和歐陽希夷隻看得是麵麵相覷,慈航靜齋是什麽來頭他們都是很明白的,這些幽州軍的人也未免太囂張了吧?不但在那裏叫囂著要領兵踏平慈航靜齋,還打算將靜齋的傳人抓去給羅成,簡直不過想想羅成和燕雲十八騎的實力,再想到幽州鐵騎那令人窒息的戰鬥力,這話,似乎也不是在開玩笑。


    幾人想到這裏不禁在那裏搖了搖頭,也不知道慈航靜齋哪裏得罪了羅家,竟然惹上了這麽大一個對頭,不過那幾人都不是什麽佛教徒,特別是王世充,身為大明尊教的人巴不得慈航靜齋早點完蛋,也隻是抱著看慈航靜齋笑話的心態準備日後看熱鬧。


    幾人這時突然想起羅成剛才聽了石青璿的簫聲之後毫無殺氣,也沒有顧得上去殺已經重傷的跛鋒寒,既然這樣還是就有他們幾人動手好了,歐陽希夷想完之後拔出劍來便欲痛打落水狗,卻發現剛剛還重傷得已經無法動彈跛鋒寒不知什麽時候已經不知所蹤了,那名與他同來的白衣女子也不見了蹤影,看來正是她帶走了跛鋒寒。


    三人一陣鬱悶,暗歎明知道那兩人是一起來的都沒有注意到那女子,精這樣讓跛鋒寒逃出生天,心想此人二十餘歲的年紀就如此厲害,比之歐陽希夷也相差不遠,而且又像蟑螂小強一樣擁有頑強的生命力,接了羅成這麽重一下子才受了重傷,等他傷愈之後不知還要在中土掀起多大的波瀾,想要將其除去,恐怕又要下一番功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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