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鐵筆判官肖正回到家後除了練功還是練功。.他家裏的不知一天要嘮叨他多少遍,他始終是我行我素。這不,今天剛一收功,他家裏的又嘮叨上了:“你個死鬼整天就知道練武呀!練武能當飯吃嗎?要不是練武打打殺殺的,我們的女兒能丟嗎?總有一天,要死在這上麵!”


    肖正朝他家的吼道:“你有完沒完?!”


    肖正家的回道:“就沒完!你有本事把我給吃了!”


    這時一隻信鴿飛了過來,肖正伸手捉住取下套在腳上的書信,放掉信鴿,展開書信一看,臉上立刻顯得凝重起來。


    肖正家的道:“啥事?這麽嚴重?”


    肖正道:“川東俠管鷹來信說死神之吻重現江湖!火燒戲院,劉家灣殺人案就是他們幹的!邀我去州城共商大計。”


    肖正家的道:“這些天殺的又出現了?十幾年前他們搶走了女兒,害得我們從河南找到此地,女兒至今下落不明!這些天殺的又出來害人來了!”


    肖正道:“他們出來得正好!我正愁沒地方找他們去!你在家好好呆著沒有女兒的下落我斷然不回!”


    肖正家的道:“我也跟你一塊去!一人呆在家裏難受。”


    肖正道:“不行!你又不會武功。十幾年前要不是為了救你,女兒也不會被他們搶去,你難道忘了?!”


    肖正家的道:“你若有女兒的消息得趕快讓我知道,啊?!”


    肖正道:“還囉嗦啥?快準備我用的東西!”


    鐵筆判官肖正帶上準備好的東西,直赴管鷹府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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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出歐陽單的預料,川東俠管鷹以飛鴿傳書的方式傳出了死神之吻從現江湖的消息,這消息一傳十十傳百,天空信鴿傳飛,地上快馬馳騁,整個華夏大地都驚駭盲從,仿佛即將掀起腥風血雨。因為十年前的那場腥風血雨之慘烈之悲壯老一輩的武林人士都記憶猶新,整個武林四麵楚歌,匆忙應對,死傷累累。如今沉寂了十來年的死神之吻卷土重來,又會造成怎樣的殺孽?


    川東俠管鷹的府上一下子多出了許多的武林人士,除住得較近的鐵筆判官肖正、劉氏雙雄外,還有一些幫派頭目,如丐幫州城分舵舵主劉三,船幫幫主曹宇,飛鷹幫州城分壇壇主石奎等。另有一位坐在堂上管鷹對他禮上有嘉的老者就是管鷹的師父通臂門主渣通天。


    管鷹向在坐的武林人士施了一禮道:“各位,今天到管某寒舍一敘的目的大家不言而喻都是為死神之吻而來。希望大家暢所欲言各抒己見,最後形成一個統一的意見,你們看好不好?”


    大家各自相互小聲的議論起來。肖正這時站了起來,向各位施了一禮道:“我看這樣,先一個一個的事項議論,容易形成統一的決斷。”


    管鷹道:“這樣也好!我們就先談談變臉小天王楊丹心這個人。”


    船幫幫主曹宇道:“我們船幫是州城船運業組成的一個小幫,平時有江湖朋友的支持才撐到現在。如今江湖即將發生巨變,當然我們船幫不能袖手旁觀。雖然出不了多大的力,但也不能置身事外。楊丹心這個人我們雖然不太了解,但也看過他演的幾場戲。要說一個戲子能牽涉到縱火殺人案,這已是一個不簡單的事!而縱火殺人都是圍繞這些戲子展開,要說受害者楊丹心肯定是。我想這個楊丹心我不敢肯定他說的是十成的實話,但我敢肯定他八成以上是實話!隻要是實話我們就要認真對待!萬一這個死神之吻突然向我們州城武林界發難……我想我們在坐的都不會坐以待斃吧?!”


    飛鷹幫州城分壇壇主石奎道:“曹幫主說的不無道理!我看楊丹心的話應該相信!死神之吻這個組織是處於暗處,要不是戲班掌握了他們的秘密,他們不會毀掉一個與他們毫無瓜葛的戲班子來暴露自己。他們要想向江湖發難,應該選一個門派,突然向那門派發難,還者象十年前樣遍地開花,攪亂江湖。而今眼目下,應該向官府建議將楊丹心保護起來。死神之吻肯定在查楊丹心的下落,一旦被他們查到,不但楊丹心會死,楊丹心手中那重要的東西會落在他們手裏,而且他們會更加隱秘,那時突然向武林發難,後果更加嚴重。”


    丐幫州城分舵舵主劉三道:“我們丐幫自老一輩創建以來,無不以伸張正義為己任!雖說是一群叫花子,生活在社會的最低層,但也希望有一個安寧的乞討環境,如今武林有難,我們豈能袖手旁觀!剛才曹幫主和石壇主他們都暢談了各自的看法!我也想談談自己的一點看法,供大家參考。我認為目前要分兩部走,一是要保護好楊丹心,不能讓他受到傷害;二是要趕緊召集各大門派和武林正義之士推選一位德高望重功夫高強之士來領導群雄,共同應對即將發生的變故。既然楊丹心手中握有死神之吻的重要情況,那麽就掌握了死神之吻活動的脈搏!也就掌握了主動權。以後隻要大家齊心協力,何愁死神之吻不滅!”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熱烈商討著,隻有管鷹的師父通臂門主渣通天一言不發的坐在那裏,鶴發童顏,雙眼輕閉,儼然置身事外。這時突然睜開雙眼,精芒閃爍,聲若洪鍾道:“爾等鼠輩,偷雞摸狗行跡令人不恥?現在不現身更待何時?”


    眾人麵麵相覷不知所雲。這時突然傳來悠揚清脆的簫聲,簫聲好象從四麵八方傳來,讓人感覺不到聲音從何處所發。跟著一個白袍青年吹著簫從大堂的梁上緩緩旋轉,慢慢降下,那姿態優雅之極。


    眾人大嚇,眾目睽睽之下竟不知這白袍青年是如何上的房梁,也更加佩服通臂門主渣通天能力。


    管鷹認得這白袍青年,那是在江邊的望江樓上,就是這白袍青年令他十分難堪。今日一見,怒從心上起惡向膽邊生,高聲道:“閣下不請自來,是何用意?今日不把話說清楚休想離開此地!”


    白袍青年哈哈哈的狂笑道:“爾等蛇鼠一窩,在此商量狗屁大計!豈不知隻是螳臂擋車以卵擊石!簡直可笑!”


    白袍青年的狂傲頓時激怒了群雄,在坐的一下全都站了起來,抄起了自己的兵器。


    白袍青年道:“怎麽要群毆麽?”邊說邊將手中的短簫插在腰間,又從腰間徐徐扒出劍來,做了一個抱劍歸一之勢。


    乍看那劍薄而透明,三尺劍鋒發出沁人心脾的寒光,再配上他那劍勢立顯一種攝人魂魄之威。個個感覺頭皮發麻,頸喉發涼。誰也沒膽首先向他發起攻擊了。


    管鷹想到了在望江樓上聽到的那些人的議論道:“你手中可是傳說中的承影古劍?”


    白袍青年冷傲道:“算你識貨!”


    “你應該就是近來江湖盛傳的白袍青年了!”管鷹道“你今天不把話說清楚休想離開我府!”


    “承影劍,玄天劍法!他應該就是死神之吻霸主歐陽玄的傳人!”說話的是通臂門主渣通天“你是為楊丹心而來?”


    白袍青年冷冷道:“不錯!我是來收回自家的東西!楊丹心必死!你們是一起上還是單挑?劃出個道道來!”


    “你們給我閃開!讓我來會會這狂傲之徒!”發話的是鐵筆判官肖正,隻見他手拿判官筆怒目圓睜蓄勢待發。


    圍著白袍青年的人立刻往後退,讓出了一個大圈。


    白袍青年冷然道:“本公子手下不斬無名之輩!報上名來?”


    “你大爺就是鐵筆判官肖正!十幾年前就是你們這鳥組織毀了我家,搶走了我女兒,至今下落不明。本大爺千辛萬苦找了你們這麽多年,今天總算有點眉目。小子,拿命來!”鐵筆判官肖正說吧便使起了一招穿喉,帶起強大勁風快速絕倫直穿白袍青年的咽喉。


    白袍青年閃得快,鐵筆判官肖正攻得更快,而且穿、點、挑、刺、戳招招都是隻攻不守的拚命打法。


    白袍青年第一次遇到這種拚命打法,也顯得有些手腳無措。


    畢竟白袍青年的功力遠在鐵筆判官肖正之上,十幾招之後也就找到了對付肖正兩敗俱傷的打法。隻見那白袍青年在肖正一招用盡二招未出之時,一躍而起,一個筋鬥,頭下腳上施展出玄天劍法,電光火石之間肖正的兩支鐵筆被白袍青年的承影劍削為兩段,同時左掌直擊肖正腦頂門。


    肖正慌亂之間舉手相迎。


    就在肖正和白袍青年兩股勁風即將相觸之時,劉天龍打出流星錘纏住肖正的腰一拽,肖正順勢一滾,剛好避開白袍青年向下的一擊。


    “轟”的一聲巨響,白袍青年左掌擊下的勁氣與地相觸,塵土沾起,地上立現一個土坑。


    好險!要是肖正剛才與之相抗,定會落得個筋斷骨折。


    在場之人無不為肖正拽著一把汗。


    還未等白袍青年落地劉氏雙雄便躍出場來,前後夾擊。


    老大劉天龍使著流星錘,纏、繞、掄、砸、摔、擊、收放自如,上打朝天三柱一支香,下打黑狗來鑽襠;左打青龍擺尾,右打猛虎翻身。


    老二劉天虎使著九節鞭,人鞭合一,步法穩健靈活,時而橫掃前滾,時而如棍飛舞,動人各異千姿百態,巧纏快放,繞體轉出,鞭鞭著響,順勢而發,變化無窮,令人眼花繚亂。


    兩弟兄的巧妙配合,一時間竟把白袍青年逼得手忙腳亂。


    白袍青年在戰圈內閃展騰挪,險象環生。


    突然白袍青年一聲大喝,身體象一隻轉動的螺陀,承影劍舞動的光圈綽綽生輝,罩住了白袍青年。正逢劉天龍打出的一招流星趕月和劉天虎拋出的一鞭。隻聽嚓嚓的兩聲輕響,劉天龍的流星錘頭和劉天虎的九節鞭頭不翼而飛,流星錘頭砸在了管鷹的下人祥娃的前胸,祥娃當場氣絕身亡,九節鞭頭則飛向房頂,將房頂穿了好大一個窟窿,飛出房外。


    場邊看熱鬧的人一時嘩然,紛紛退出了堂外。


    白袍青年氣定神閑的站在了那裏,將承影劍“唰”地一聲插進了劍鞘。


    劉氏雙雄則愣在了當場。


    “劉家兄弟,你們暫且退下!讓管某人來領教領教公子的拳腳。”管鷹上場招呼劉氏雙雄。


    劉氏雙雄悻悻地退下了場來。


    管鷹抱拳做了個起首勢,而那白袍青年則側身而立顯得十分狂傲。


    管鷹大喝一聲,一招猿猴入洞直逼白袍青年。


    這通臂拳講究催探抖彈,脆快似鞭,圓徑相依,以短衛長。管鷹號稱飄風鐵臂震江湖,自然是以腳下的靈巧和硬如鋼鞭的鐵臂見長,最適應近身搏鬥。


    而白袍青年則施展閃展騰挪之法,見招撤招不讓管鷹靠近。


    二十幾招一過,白袍青年突該拳路,柔身而進,以肘見長,或撞或挑或擊或砸,頃刻之間管鷹連中數招口吐鮮血。


    眼見管鷹受傷不輕,通臂門主渣通天從座位上一躍而起,說時遲那時快一個淩空飛渡,一把拽住管鷹的胳膊將管鷹提出了戰圈之外,並順勢一送,管鷹便被輕飄飄的落在了一張椅子上坐著。


    渣通天道:“小子還有兩下子!不愧是歐陽玄的傳人!老夫來領教領教!”


    白袍青年傲然道:“好說!放馬過來!”


    渣通天道:“小子,你是晚輩,老夫不與你計較!老夫先讓你三招。”


    白袍青年怒道:“老匹夫!休要張狂!看招!”一掌標出,直指渣通天的咽喉。渣通天剛一閃身,白袍青年順勢削下,直削渣通天的肋部,渣通天向後一退剛好避過,白袍青年緊跟一招直搗黃龍,左拳直擊渣通天顫中。渣通天將身軀一側巧妙避過。


    渣通天道:“小子,三招已過!老夫可要出手了。”還是管鷹使的那些招式,可渣通天使出卻威力倍增,勁道渾厚之極,招式綿綿不絕。刹那之間就過了四五十招之多。


    白袍青年頓有力不從心之感,忙一閃身,一躍而起一個筋鬥雙掌直向渣通天腦頂門擊擊來。


    渣通天舉掌相迎。兩股勁氣相撞,“嘭”燃一聲巨響,白袍青年借勢穿破房頂,飛出道:“多謝相送!本公子告辭了!”


    渣通天頓時被氣得吹胡瞪眼,沒想道白袍青年會來這麽一手,讓他逃之夭夭。


    白袍青年離開後,渣通天來到管鷹身邊,用手搭住管鷹的脈門,良久欣慰道:“還好!隻有點輕微的內傷!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我得馬上去一趟府衙!叫府台大人多派些人手保護楊丹心!”管鷹道“他可是我們白道的救星!”實際上管鷹有些後悔那天給府台大人說的那番話,他想去說服府台大人放棄對楊丹心的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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