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元龍!陳元龍!”我一直念著陳登的名字,突然拍了一下了大腿,說道:“我以前怎麽就沒發現他如此了得呢?”


    陳宮聞言隻是嗬嗬一笑,道:“現在也不晚!隻怕任我說吹得再如何天花亂墜,也不及將軍親眼看到的強!眼下正是春耕時季,這徐不邳城到處都在農忙,將軍何不親自看上一眼。也好過在下在這裏費盡口舌同將軍解釋,也好證明陳宮台不是在說謊,將軍順便也好見識一下他陳登陳元龍到底有多厲害?”


    “宮台此言有理!”我回頭看了陳宮一眼,笑道:“俗話說得好:百聞不如一見!還是我自己親眼瞧上一瞧的好。”


    說罷!你也不管陳宮,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兵營,直奔陳登府上而去。


    到了陳登府上之後,侍者知道我身份之後,有些驚恐地將我迎回府裏,奉為上賓。可是我聽說侍者說陳登並不在府中,而且他們老爺陳珪也不在,陳登似乎在為種桑養蠶之事奔走。聞及此!我倒有些意外了,陳登並沒有為春耕之事在忙,忙的卻是種桑養蠶,又是何道理?。雖然前世在家裏也曾經養過一段時間蠶,我除了知道這些蠶寶寶每天都吃掉不少桑葉外,對於這兩者之間聯係了解再也不多了,僅此而已。


    問清楚陳登所去的地方,也不顧陳府之人再三挽留,執意離去。


    我離開陳府之後,陳府管家將送走我回到大堂中。這時候,一老者從一邊輕輕咳嗽,一邊從內堂走了出來。管家看清楚這老者正是陳家上一代家主陳珪之後,連忙上前扶住了他,關切問道:“老爺你怎麽出來了?”管家還有帶著一絲疑問,“老爺不是說過不見州牧大人麽?我已經跟他說……”


    陳珪手一抬,阻止了管家說下去,在管家摻扶之下坐了下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後,待咳嗽平複之後,才慢慢說道:“不見!隻是不明著見麵,不代表我不想看看這這趙子龍!”


    管家轉身到陳珪背後,一邊替陳珪輕輕地捶起背來,一邊好奇問道:“那老爺可看出來的這趙子龍是什麽人來了不?”陳珪嗬嗬一笑,一笑間又忍不住咳嗽起來,“老爺!你慢點兒,好久都沒見你這麽高興了……”管家一隻手繼續不停地為陳珪捶著背,另外一隻手卻是為陳珪端起了茶杯。


    雖然陳珪咳嗽不已,但管家也看出了他臉上那股高興勁兒。


    陳珪在管家的幫助下,又飲了一口茶,咳嗽好了不少。陳珪揮了揮手,示意管家將茶杯放下。“看出來了!怎麽沒看出來?”陳珪笑吟吟地說道:“他跟元龍都一樣,是那種閑不住的人。年青人閑不住才好,要是不剩著年青血氣方剛,鼓足一股衝勁兒,那就跟我這行將就木的老頭子沒什麽差別的?”


    管家還不太想得明白陳珪話裏的意思,可聽陳珪自己說自己是老頭子了,連忙陪笑道:“老爺老當益壯,又怎麽……”


    陳珪不等管家說下去,打斷道:“也不用盡說些好話來安慰我這個老頭子了,還剩下多少日子,我自己心中有數。不過我唯一欣慰的一點,就是元龍這小子比我有眼光。別看他嘴上不說,陶使君數次想征辟他入府,可是這小子硬是不肯。最後熬不過,也不過討了些閑散的差事。他滿腹才華,心有抱負,我這個做老子的又豈會不知?隻不過他早看出了這亂世之中,陶使君雖是仁義之君,但卻是守不住徐州這方樂土,這才不肯出仕。


    “卻是想不到這小子膽子比我大得多,一眼就相中了這‘常山趙子龍’。不禁掏空了陳家家底兒,鼎力相助,而且還盡心盡意地為他辦事。趙子龍隻給他派了芝麻綠豆大點兒春耕的差事,你看他這些日子天天不落家,奔波在外。隻怕有一日他老爹進了棺材,他這個做兒子都不知道。”


    管家聽陳珪這麽一說,心中嚇了大跳,隻以為老爺因為少爺經常不落家而心中生氣了。可看到陳珪說這番話的時候一直都笑著的,暗中才還慢慢放下心來。


    “不過!忙點兒也好!”陳珪站了起來,“看來今天之後,他會更加忙了!這趙子龍倒也有些識人之明,雖然遲了點兒,但還不算晚。趙子龍啊趙子龍!你又是為許人也?竟讓我家元龍肯死心蹋地相隨?哎!元龍啊元龍!要是換成其他人,一開始用你,卻又不能讓你盡長所長,你是否又肯甘心為他所用呢?”


    陳珪一邊念叨著,一邊伸出一手,對管家說道:“我有些累了!扶我回去休息吧!現在陳家有了元龍作主當家,我也可以放心退下來了。”


    “元龍!”好不容易在一茶樓找到了的陳登,我大聲喊道。陳登正和幾人在回話,聽得有人喊他回頭一看是我,便要給我見禮,我卻是及時扶住了他。陳登和互望了一眼,陳登指著和他在說話的幾人,說道:“子龍!來!我同你引見一下,這幾位都是下邳城中有名的絲綢老板,我這次……”


    陳登話還沒說完,其中一人喃喃念一聲:“子龍!趙子龍!”吃驚不已地指著我,道:“你……你是……是州牧大人?”


    聽那人這麽一說,其他幾人也嚇了大跳,連忙拜道:“小人不知大人駕到!還望大人恕罪!”我叫幾人不必多禮,起來說話。豈料彼此話還沒說上一句,其中又一人起身說道:“既然大人和陳大人還另有要事商量!在下就不便打饒了。”有了他這一帶頭,剩下人紛別各尋了借口,刹時間走了個一幹二淨。


    陳登連忙起身挽留,可是眾人仿佛個個家裏失火了般,都急著趕回家裏救火,一個走得比一個急,頭都不回。


    我正不解間,陳登挽留無果之後,回頭頗為無奈地看著我,說道:“子龍!你早不來遲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我的客人全讓你給嚇跑了,我的計劃也泡湯了。”“泡湯了?什麽泡湯了?”我還沒有明白陳登話裏的意思,可是回頭一看,發現坐著還有一個人,“這不是還有一人!”


    我指剩下的一人,可等看清楚那人之後,禁不住咦了一聲,更是驚訝,因為我已經看清楚那人是個女子,而且還是一個熟人,正是糜霓。


    “你怎麽會在這裏?”已經顧不上陳登了,我看著糜霓好奇問道。糜霓嫣然一笑,正要回答,卻不想陳登搶在他前麵道:“這有什麽奇怪的?糜小姐是我請來的客人,其他的客人全都讓你嚇跑了,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麽好?”我還太明白為何哪些人一見我便跑,有些鬱悶地說道:“我又怎麽知道他們一見我便轉身就跑?”


    “你說呢?”陳登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反問道。


    我真是不知道,不知該如何回答他。好在這個時候,糜霓適時站出來解圍,道:“好了!陳大哥!你就別怪他了,再說這也不是他的錯。”聽得糜霓開口,我滿腹疑問,我心中也滿腹怨氣,說道:“就是!糜姑娘說得不錯,這些人走還是留又關我什麽事?腿長在他們身上,他們愛來就來,愛走就走!”


    聽了我的話,糜霓有些有驚詫之極地看著我,盯著我看了半晌之後,又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其實這些絲綢商人並不是怕你,而是怕以前的‘溫候’呂布。以前呂大人在時,因為軍中缺錢少糧,便逼著向城裏豪商富人要錢要糧,而這腰纏萬貫的絲綢富商,更是被呂大人逼得慘。”


    糜霓這麽盯著我看,又這麽一笑,我隻道是我臉上有髒東西,心中正猶豫著要不要擦擦臉,等到糜霓說出這番話,我才打消了原來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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