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遼卻是誤解了我意思,也許更是由於心中有愧的原因,一口拒絕道:“主公這是哪裏的話?今日我張文遠既是誠心請罪而來,又豈會把這區區的嚴寒放在眼中。”說著,張遼故意挺了挺胸膛,又拍了拍自己胸脯,“嘿嘿!其實子龍你也不用過於太擔心,我……我張遼壯得跟頭牛一樣,這點兒……兒寒冷我又哪……哪裏放在眼中?”


    張遼口中雖如是說道,我卻發覺他似乎在不由自主的打哆嗦,特別是說到後來,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看到張遼直到這一刻竟然還在逞強,又想到他重傷初愈,別傷好了,又給凍出病來了。“我說文遠,你的誠意我已經看到了……”不料我話才說將出口,張遼又是大手一伸,阻斷道:“子龍你什麽也不用說,對就是對!錯就是錯!念民說得不假,我張文遠一個大老爺們要是連認錯的勇氣都沒有了,那還是算是個男人麽?


    “子龍!先前在下邳城外,確實是我誤會你了。”張遼有些不意思,但眼中滿是誠懇之意,“後來你回來的路上,一直都在思索著這個問題,終於想明白,你答應那個諸葛亮繼續下去那‘三陣之約’也是為了我們自己著想,不**多豎一個敵人。那個諸葛亮當真的邪了門了,想想他做出的那些稀奇怪玩意兒,還有層出不窮的手段。


    “要不是我們這邊剛好有一個馬均,隻怕就在他手下吃大虧了。”見張遼想通了這節,我心中也滿是高興,“不過話又說回來,你這個主公做得未免太不厚道了。


    “雖然你有專斷之權,但什麽事情不能說清楚啊?既然彼此都是同生共死的兄弟,我張遼這條命也在你在張飛蛇矛下救回來的,隻要把事情擺開說明了,一家人又何必說兩家話?”聽張遼此言,我不禁有些好笑,按理說是他張遼請罪的,可是說著說著,便數落起我的不是了,一會兒一個“主公”,一會兒一個“兄弟”的。


    不過!張遼的話未免沒有一點兒道理。


    “好!好!好!是我這個做主公的有欠考慮,是我這個做兄弟不夠義氣……”原來我還笑語吟吟的和張遼說著話,忽然聞得背後一陣細碎的腳步聲,我連忙朝張遼打眼色,“文遠!我看你還先把衣服穿上再說吧?”我張遼根本就沒領會到我的意思,我顧不得有讓身後貂嬋和呂麒麟聽見的危險,好心提醒張遼道。


    “咦!子龍你的眼睛怎麽了?”張遼開口道出的這句話,差點兒沒讓我暈倒。對於張遼的反應遲鈍,我隻有無語了。


    “張叔叔!你……”


    “張將軍!你……”


    貂嬋和呂麒麟,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叫張遼。可是這個稱呼之後的話,確是有些值得玩味兒了,貂嬋和呂麒麟相繼臉上一紅,不約而後的背轉過身,張遼好像還沒明白過來怎麽回事兒。看到貂嬋和呂麒麟相相繼轉身,他還是“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我故意假裝咳嗽了兩聲,心道:隻盼他這次不要覺得我是感冒了才好。


    靈機一動,又像著張遼**的上身指了指。


    頓時!張遼恍然大悟過來,這次輪他鬧個大紅臉了,手忙腳亂的拿下了背在後麵的兩把樸刀,又隨手丟在一旁。連忙扯起垂在腰間的衣服,三兩下就穿好了,動作快得令人歎為觀止。我還感歎這個時代為何沒有吉尼斯比賽,要不然讓張遼去申請一個穿衣服最快的記錄,相信不會有人打破的。


    也難怪張遼會如此緊張,這兩個女人,一個是溫候之女,以前可以算是他半個主人;至於另外一人,雖然呂布從來沒有在人前說明過她的身份,可是張遼儼然把他當成了呂布的遺孀看待了。剛才他那般行為,若說得不好,就是在耍流氓,而且還是在兩個他得罪不起的女人麵前耍流氓,難怪張遼就像受驚有小白兔般。


    見張遼衣裳穿好之後,一幅手足無措的樣子。


    我無奈歎了口,又重重咳了一聲,故意打破沉默,以免得在場的人都覺得尷尬。“文遠!剛才你那番裝扮倒也別樹一幟。”可能是我找不到什麽話題,還是從他剛才的穿著著手。聽完的我話,張遼幾乎連頭都不敢抬了,而貂嬋和呂麒麟二女聞過我之言,卻也知道張遼已經穿戴整齊了,都像得到訊號般齊齊轉過身來。


    “大小姐!”張遼恭敬的叫了呂麒麟一聲,又回過頭向貂嬋一拱,“主……貂姑娘!”本來張遼想開口叫貂嬋“主母”的,可是有呂麒麟在場,這般叫多有不合,隻得改口。


    呂麒麟冷冷的應了一聲,貂嬋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似乎兩人都有意略過剛才之事,以避免尷尬,而作為當事人的張遼,偏偏是哪壺不開提那壺。“剛才……剛才……”張遼隻能重複這兩個字,後麵的話便無以為繼,張遼也確實不知該如何解釋剛才發生的一切。我不佩服他都不信了,人家兩個女子大人大量,都不再計較了,可他自個兒倒好,還舊事從提,這不是給自個兒找不痛快麽?


    張遼此話一出,不論是呂麒麟還是貂嬋,“唰”的一下,各自粉臉瞬間變得緋紅起來。好不容易緩解下來的氣氛,瞬間又搞得緊張起來。


    我暗中歎了口氣,心道:得!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還得我幫他收拾殘局。不過話說回來,我還指望著借著他張文遠逃脫升天,走出這是非之地呢?我幫他張文遠,也算是幫人幫己,各取所需。雖然才清醒過來,自己還覺得腦袋有些暈乎乎的,可稍微冷靜下來仔細琢磨,心中已是有了計較。


    就在眾人覺得尷尬間。


    我親熱的拉著張遼,說道:“我說文遠,這時候還來找我,莫非還有事和我商量?哦!原來是一路走將回來,還是覺得沒喝盡興啊,莫不是還想和我喝個不醉不歸?你我雖名為主仆,卻情同兄弟,哪裏來這麽多顧忌?走!走!走!喝個痛快去……”這回張遼不反應不遲鈍了,隻是短暫的驚詫,便馬上明白過來。


    我每問一個問題,他都腦袋點得跟小雞啄米般。甚至有時候我話還沒問出來,他就開始一個勁兒的點頭了。


    這未免太假了點兒,明眼人一下就看出端倪來了。不過!這個時候也管不了這麽多了,我拉著張遼的手,還彼此親熱的攀著肩,就這般假意的有說有笑(大多時候都隻是我問張遼,他隨口附和),在呂麒麟有貂嬋驚奇莫名的目光注視之下,我和張遼終於消失在了她們二人視線注視範圍之內。


    好不容易離開了兩個女人的視線範圍,我和張遼都不約而同的鬆開彼此的手,一邊拂著胸口,一邊長長的鬆氣。


    “我說子龍,你太不夠兄弟了吧?剛才你怎麽告訴我還有她們在啊?”張遼有些不滿的說道。我抬對看了張遼一眼,恨鐵不成鋼般道:“你還好意思說?我剛才一個勁兒的給你打眼色,難道還不夠明顯?你居然還說我眼睛出了毛病。”張遼為之語塞,“剛才我背對著她們,也隻是聽到腳步聲,才知道她們二人走近,你倒好!明明是正對著她們的,兩隻眼睛都不知道長著幹什麽用的,竟然一點兒都沒有覺察到!”


    張遼認識出現這樣的狀況,錯誤全在他一個人身上,怨不得他人,隻有怪自己倒黴。看到他這般長籲短歎,我隻有勸他自個兒想開一些。


    (不好意思,昨天我們工程監理結婚,我和工程的負責人都去了,所以昨天沒上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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