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當這金發女人剛出現時,首先映入albe眼簾的是鮮豔的紅色。


    原來,這女人穿著紅黑相間的格子連衣裙,足蹬一雙低跟的鞋子。鞋跟雖然沒有多高,但也足夠引人注目了。


    albe本還以為這是哪裏來的警察夫人,沒想到居然和她們一樣,都是莊園裏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份子。


    穿成這樣,albe無法想像她平日裏是怎樣勞動的。


    不得不說的是,albe很羨慕她的頭發造型,簡直像是剛從美容院出來的一樣。那雙被濃妝刻意強調的大眼睛像是會放電一樣,隨時準備勾引著男人們的心魄。


    albe發現自己剛才的擔心是多餘的,說不定人家根本就不用勞動,自然會有一群男人幫她完成本該由她親自做完的任務。


    比如說跟在她後麵的那些男人,一個個耀武揚威的模樣,似乎是吃定了自己。


    聽到albe提到衣服,金發女人瞬間變了臉,本就沉鬱的臉愈發陰沉,像是被戳到了痛處一樣。


    經過上次的“變革”後,她們這些被擄來莊園的幸存者終於開始有些相信皮埃爾局長的那些演講了。一切似乎都在朝著美好的未來發展,雖然他們依然不被允許擁有私人物品,哪怕是多一件衣服。


    隻有金發女人才知道她這身衣服是用了多大代價換來的,albe的話徹底激怒了她,就算這小妮子現在跪下來求自己把青菜拿走,事情也絕不能就這樣算了。


    “衣服是嗎?”


    金發女人轉頭看天,深深的吸了口氣,仿佛在極力克製心中的怒火。


    不過,她並沒有克製住。


    啪!


    清脆的耳光聲響起,等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albe臉上已經紅起一片。


    albe雖然早早就將鋤頭橫於胸前做自衛狀,但是金發女人的突然出手還是令她吃了一虧。


    如果隻是女人之間的爭鬥,或許旁邊的那些男人還有興致繼續看下去,但讓他們發怒的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個子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直接將金發女人踢倒在地,隨後還補了兩腳。


    這下局麵就開始混亂起來了,兩撥人瞬間衝突在一起,再也分不清albe和那金發女人在哪了。


    莊園的秩序怎容得這些賤民踐踏,甚至還沒出現有人倒地,兩個警察便迅速出現,把局麵控製住了。


    其實他倆早就發現了這邊的情況,隻不過一直裝著沒看見。別的事情他們可以視而不見,聚眾鬥毆不可以,他們會被牽連跟著一起受罰。


    在他倆粗暴的執法之下,終於又可以看到albe和金發女人了。


    albe的臉上印著一個清晰的紅手印,其他倒是沒有什麽,看來剛才的衝突中並沒有受傷。


    金發女人那規整的發型此時已經散落的不成樣子,她十分在意的那件紅黑格子連衣裙印上了無數手腳印,更讓她崩潰的是,鞋子丟了一隻。


    金發女人用她那雙畫著濃妝的眼睛四處去找,鞋子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我的鞋子,我的鞋子!!!”


    金發女人撲到一個警察麵前,歇斯底裏的發泄到。


    這警察曾經睡過她,並且答應以後會酌情給予一些照顧,現在是他兌現諾言的時候了。


    有句話說的不錯,當初約炮像條狗,如今操完嫌人醜。


    警察皺著眉,不留痕跡的將胳膊從金發女人手裏抽出,一臉不耐煩的看向albe她們。


    “鞋呢?”


    說話的這警察名叫紮克利,他曾經是警官文森的副手。


    之所以說曾經是,並不是紮克利犯了什麽錯,或者立了什麽功,而是警官文森出了點事情。


    自打文森意外暴斃之後,紮克利在莊園的地位一落千丈。文森的助理警察局長職位是不可能落在他頭上的,就算給他,他也不敢接受。文森的下場就是前車之鑒,他可不想也這麽不明不白的死掉。


    所以,紮克利最終淪落到現在這個最不起眼的崗位上:監管這群賤民勞動。


    本就是枯燥乏味,又沒有油水可撈的職務,現在這些作死的賤民又要鬧事,紮克利心情自然好不到哪裏去。


    “我再說最後一遍,鞋呢?”


    見沒人回應,紮克利拉著一張臉,語氣不善的再次問道。


    莊園對他們這些幸存者的管理一向苛刻,連坐受罰這樣的事情簡直是稀鬆平常,為了不讓自己的女神受苦,小眼鏡肆耀無奈站了出來。


    “在這。”


    肆耀將他的右腿挪開,露出被踩進了鬆軟泥土中的高跟鞋。


    “剛才太混亂,我不小心給踩在了腳下...”


    不等小眼鏡說完,紮克利一拳就打在了他麵門上,將他那本就不結實的眼鏡打了個粉碎。


    肆耀本就瘦弱,哪怕經曆了末世的洗禮,也依然稱不上強壯。重擊之下,肆耀後退了幾步跪倒在地,用手掩麵,一時站不起來。


    其實比起當初被喪屍嚇得尿褲子已經強了很多,這次他連悶哼一聲都沒有,牙打掉了也要往肚子裏咽。


    “都給我站在原地別動!”


    見幾個人想要過去扶他,紮克利掏出警槍,威脅的喊道。


    “就是他,剛才就是他踢的我!”


    金發女人剛才隻顧著拿回高跟鞋,這會抬頭才發現,肆耀就是那個剛才替小妮子出頭的家夥。


    找回鞋子後,金發女人倒是清醒了不少,雖然仇恨這個小眼鏡,但是卻不敢要求紮克利為她做些什麽。反正話已經說到這了,如果這個紮克利還有些良心,還記得自己是怎麽賣力伺候他的,應該會為自己出頭的吧。


    “剛才為什麽打架?”


    紮克利果然還是讓金發女人失望了,他直接將話題轉到了衝突上麵。


    他也不傻,這群人和其他賤民不一樣,雖然同是賤民,但身份終究還是有些特殊。莫名其妙的死了個人,皮埃爾局長追究下來,他可承擔不起。


    想起這次前來的緣由,金發女人把對肆耀的仇恨先放到了一旁,立刻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本著趕緊解決這事的想法,紮克利大手一揮,做出了判決。


    “把你們被偷的青菜拿走,趕緊回去幹活。”


    金發女人麵露喜色,還不等她有所行動,一句清脆的聲音傳來。


    “不行!”


    albe看著對麵的紮克利,目光堅定不移。雖有些畏懼,但神情之間更多流露出來的卻是勇敢。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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