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都要反了,老子還會有心思打牌?


    紮克利瞥了旁邊的老洪一眼,嘴撅的老高,恨不得頂到眼睛上。


    “這事你別管了。至於打牌,晚上再說。”


    見這紮克利不肯善罷甘休,老洪倒也不意外,真要那麽容易解決反而奇怪了。


    老洪並沒有死纏爛打的接著勸說,而是將一根香煙點著遞了過去。


    這香煙在莊園中所扮演的角色可不一般,已經隱隱成為了代替英鎊的新貨幣,往往用來平常交易,真正抽上一根卻成為了很奢侈的一件事。


    紮克利猶豫了幾秒鍾後,還是接過香煙叼在嘴裏,深深的吸了兩口。


    別說,香煙的味道一進入嘴中,紮克利立刻感覺自己平靜了許多,焦躁憤怒瞬間一掃而光。


    “紮爺,剛才是怎麽了?”


    此時紮克利的表情好看許多,老洪這才小心翼翼的問道。


    “哼,怎麽了?”


    紮克利冷哼一聲,嘴角挑了挑反問道。


    “看不出來嗎?這些家夥是要造反!”


    老洪麵不改色,心裏卻忍不住的誹謗道:若真要造反,對方這麽多人,恐怕早把你給揍趴下了!


    老洪眼珠滴溜溜一轉,看了看金發女人一夥,又看向albe她們身後那一片綠油油的青菜,聯想到最近馬上即將到來的上交日,瞬間就把過程給猜了個七七八八。


    紮克利雖然氣還沒消,但他已不再將槍舉起,老洪猜他這是在等個台階下。


    老洪衝紮克利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轉頭看向albe她們。


    “怎麽著,聽說你們要造反!?”


    老洪之前跟著寧冬晴學習了很長一段時間英語,加上後來為莊園工作,英語的熟練程度簡直是突飛猛進,平常用語已經難不倒他了。雖然此時用中文也可以跟albe她們交流,但他可不想紮克利多想,再說這戲演的得讓人家看明白不是?


    被老洪這麽一問,對麵的人幾乎都愣住了,有些不知道該怎麽往下接。到底還是劉漫然混過社會,立刻上前兩步,彎腰諂媚的答道:“造反?哪個要造反?我們第一個不答應!”


    “就是,我們不答應!!!”消失半天的方乾不知道從哪裏了冒出來。


    大家立刻明白了老洪的意圖,紛紛應聲答道。


    老洪偷偷掃了一眼紮克利的表情,見其一直盯著albe和亞曆克斯不放,於是走到了二人麵前。


    亞曆克斯此時已經被劉漫然扶了起來,對剛踢了他一腳的老洪可沒什麽好臉色。albe也還是繼續一副冰冷的表情,看樣子是不肯服軟。


    老洪暗暗在心裏歎了口氣,這哪裏是倔強的時候?真讓人操碎了心。


    無奈之下,老洪隻好給他倆使了個眼色。


    反正自己和他們之間的淵源已經不是什麽秘密了,老洪也不在乎紮克利會看到。


    在劉漫然的暗中慫恿下,亞曆克斯終於不再跟自己過不去,扭頭說了聲沒有。和老洪對視了幾秒,albe最終也搖了搖頭,輕聲答了句no。


    “哼,量你們也不敢!”


    老洪心中鬆了口氣,表麵上頤指氣使的又說了兩句。


    “紮爺,您看,都是誤會,都是誤會啊。您給老洪我個麵子,咱不跟他們這些生瓜蛋子計較,去木屋歇息一會多好?走走走。”


    在老洪的勸說下,紮克利瞪了albe和亞曆克斯一眼,這才半推半就的邁開步子。


    說起他和老洪,兩個人認識的還算比較早。


    當時警察馬丁第一次帶老洪去木屋打牌,紮克利就在場。當時紮克利還是文森警官的副手,地位超然,加上馬丁想向文森討回屬於自己的獎勵,對紮克利更是有意討好,希望他能替自己提醒文森幾句。


    老洪那時仰仗著馬丁的照顧,為了討他開心,所以故意做了幾手牌,既讓紮克利得了甜頭,馬丁還不住的誇自己會來事。


    就此,老洪算是被紮克利記在了心裏。


    後來老洪被提拔成幹部,自然少不了牌場上見麵,二人也越來越熟絡,所以老洪的麵子他不好不賣。再加上現在一直傳聞老洪在為皮埃爾局長私下裏辦理一些事情,紮克利自然也要顧忌三分。


    就當大家以為這關終於過了的時候,紮克利走了沒幾步,回頭看向金發女人他們。


    “愣著幹什麽?難道想讓我給你們收菜?”


    說完,紮克利便看向一旁的老洪。


    你的麵子我給了,那老子的麵子呢?


    老洪哪裏不知道他什麽意思,立刻點頭答應道:“拿拿拿,都是自己家人,想拿什麽就拿什麽。”


    金發女人本來以為這次要白挨一頓拳腳,沒想到目的還是達到了。臉上一喜就要帶人收菜,結果亞曆克斯他們又攔在了前麵,不肯讓路。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一群瓜娃子。”


    老洪這次說的是中文,他是專門說給albe聽的。


    自打lily離開隊伍後,albe自然成為了大家的領袖,想要結束這個事件,還是得從她下手。


    “讓。”


    albe冰冷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波瀾,不過很快又恢複原樣,簡單的說了一個字。


    亞曆克斯和肆耀他們即使心有不甘,最終還是聽話的讓開了。


    “你剛才說的什麽?”紮克利露出滿意的笑容,繼續跟老洪一起朝木屋走去。


    “沒啥子,就是罵了他們幾句。開玩笑,吃了熊心豹子膽麽,居然敢跟紮爺炸刺,簡直是嫌命長,您說該罵不該罵?”


    “哼哼...”


    紮克利沒說什麽,表情倒是晴朗了許多,估計已經在想牌桌上的那些事了。


    老洪和紮克利很快就離開了,剩下那個有些蔫的警察,還有已經開工了的金發女人一夥。


    “太憋屈了!”


    亞曆克斯踢了一腳地上的土堆,頓時揚起陣陣土灰。


    看不得這些人搶奪自己的勞動成果,亞曆克斯黑著一張臉離開了,米歇爾急忙去追他。肆耀臉上受的傷不輕,劉漫然帶著他去處理傷口。


    隻有albe麵沉如水,站在原地看著那群人忙活。


    金發女人很快就采得了一懷青菜,耀武揚威似的從albe麵前經過。見她居然朝自己露出了笑容,金發女人於是停下腳步,道:“你笑的還挺好看,都知道結果是一樣的,早點這樣多好?”


    金發女人滿臉的得意,得了便宜還賣乖。


    “微笑不一定是出自禮貌,有時也是一個警告。”


    albe衣裙漫飛,笑靨如花。


    “今天你拿走的,明天我會讓你加倍嚐還。”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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