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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天晚上,王學平在別墅的大床之上,讓孟秋蘭給纏得幾乎要崩潰掉。更新最快,


    下午和林洛施一番歡愛之後,晚上。王學平哪有精力應付嚐到了甜頭的孟秋蘭?結果,讓她給吸得精幹。


    第二天一早,孟秋蘭早早地就起了床了,直到化妝完畢,精神煥地走到床邊,王學平還一直賴在床上,懶得動彈!


    孟秋蘭本想埋怨他幾句。卻忽然想到了她昨晚的瘋狂,不由俏麵一紅,沒好意思說他。


    最終,孟秋蘭舍不得讓王學平吃苦。索性就沒叫醒他,獨自坐出租車回了駐京辦。


    孟秋蘭走後,不到十分鍾,王學平就從床上挺身而起,迅洗漱完畢,然後整裝出門。


    據王學平自己的判斷,就連鍾強這樣的實權副省長,都在公路司那裏吃了閉門羹,他和孟秋蘭這種縣處級的小幹部,能討著好麽?


    再說了,即使那位金司長最終同意了由南雲縣過境高公路的計戈。省裏的那一關,無論如何都很過得去。


    換句話說,繼續按照正常的途徑去和交通部的司官們糾纏,不過是瞎子點燈,白費蠟罷了。完全沒必要把時間繼續耗在這個上頭。


    和薛文通了電話之後,王學平坐上林猛的車,回了駐京辦。


    兩人相對而坐,王學平抽了口煙。說三“我仔細想過了,高公路的項目,已經沒辦法通過正常的途徑進行了。現在,你的要任務是。想辦法盡快和交通部的內部人事搭上線,不要在乎花多少錢搞招待。隻要能夠拿到相關司局主要負責人的背景資料。就是大功一件!”


    薛文笑了笑,說:“別人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我這裏是資源大把。我就不信,用烈性**,還有炸不開的“碉堡。?”


    “嗯,事到如今,也隻能用錢來開路了!隻是,你一定記住了,不要讓人抓住行賄的把柄。”薛文辦事相當的沉穩,王學平就擔心他因為急功近利,鬧出岔子來。


    “老板,您就放心吧。送錢太俗了,我還真不屑為之。借錢出去。才是正道。”薛文想了想,又補充說,“我有個想法,不知道可不可行?。


    “說說看,咱們可以商量著辦!”王學平一聽就知道,薛文心裏有了具體的想法,他心想,駐京辦主任的人選,沒選錯!


    “既然您撥給了我這麽多的資金,我看啊,不如成立一家投資谘詢顧問公司,把一些關係戶的親戚或是朋友納入進來,這麽一來,既不顯山也不露水,人家拿了咱們的好處。卻沒有任何的風險。嘿嘿,谘詢一下,顧問一下。錢就到手了,上哪兒去找這樣的好事?”薛文一邊解釋,一邊笑了起來。


    王學平原本就是這個。想法,隻是想考驗一下薛文辦事的能力,現在。他完全把心放到了肚內,笑著對薛文說:“成,這樣挺好!”


    末了,王學平扔了支煙給薛文。笑道:“等將來咱們在香港或是國外掌握了幾家上市公司,那就更好辦了,隻需要送境外的股份就行了!”


    薛文仔細一琢磨,大笑了三聲,說:“老板英明!”


    兩人相對一笑,聰明人之間,有些事情說得太白了,那簡直是在侮辱彼此的智商!


    不管是結盟也好,合作也罷,最核心的就是講究利益的共享!


    財聚人散,財散人聚的道理。看似簡單,做起來可是非常的不容易。


    朝部委裏邊輸送利益,王學平這也是迫不得已的一種舉措。畢竟。各個省市、各個地方,都在跑部錢進,他一毛不拔,就想把事情給辦成了,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當然了,王學平自己是不貪的,也沒有貪的必要。他的根本想法是。利用十分正常的跑項目的機會,在身邊聚集起一批有潛力的京官。


    都說朝裏有人好辦事,王學平自己不過是個普通工人家庭出身的小幹部,沒有先天性的家世做後盾,那就隻能靠後天的密集織網來補充了。


    “老薛,你這事不要急,有些事情隻能隨緣。正麵突破有難度,就從側麵,采取零敲碎打的策略,逐步擴大咱們的勢力範圍。”王學平時不時地指點一下薛文。


    薛文拿出筆記本,想記在紙上。王學平擺著手,說:“有些東西是見不得光的,隻能記在心裏


    老臉一紅,薛文歎了口氣,說:“還是老板英明啊!”


    王學平衝他微微一笑:“事不關己,關心則亂。你坐鎮京城,身上的擔子極重,不管遇到什麽事情。要的就是必須保持冷靜。


    能夠不留痕跡的,盡量別留。否則,將來會有大麻煩。”


    薛文點著頭,說:“是的。老板教得是!我身處嫌疑之地,如果活動得太過頻繁了,很可比刁虹有心人的注意,確實需要小心小心,再小


    王學平欣慰地一笑,誇獎道:“我就知道,沒看錯你!”


    搞關係,其實最重要的還是個悟性。同樣是靠錢開道,有些人搞的很張揚,遲早是要出事的。


    而有些人,不動聲色地吞下了無數大餅,卻因為政治上十分敏感,平時又保持著小心翼翼的心態。


    這麽一來,即使來了有個風吹草動的,也能做到毫無損。


    有句老話說得好,出頭的橡子先爛!低調才是福,悶聲大財,更是在天朝保命的良方!


    王學平深深地知道,他現在所做的部署,一旦曝光了,將會對他本人產生怎樣的殺傷力。


    沒有雄厚家世做支撐的他,隻能選擇冒險。有危才有機,隻有趁人不注意的時候,才能火中取栗!


    吃午飯的時候,孟秋蘭把今天去公路司摸到的情況,完整地向王學平描述了一遍。


    事情果如王學平所料,那位金司長的脾氣不是一般的大,雖然最終見了孟秋蘭,可在此之前,卻也把她晾在外麵,長達三個多小時。


    最後,還是司機小周打出了國家計委楊平副主任的旗號,金司長才於百忙之中。抽空了見了孟秋蘭一麵。


    孟秋蘭遞過去的項目計剛,金司長連看都沒看一眼,就扔進了抽屜。然後黑著臉,冷冷地看著孟秋蘭,一言不。


    孟秋蘭也不傻,她知道,這是趕人走的意思,隻得按捺住心中的不快,鬱悶地離開了金司長的辦公室。


    王學平知道前因後果之後,歎了口氣。說:“咱們倆是縣裏的黨政一把手,不可能同時離開縣裏太久,要不,咱們先回去,讓薛主任繼續負責拉關係,跟進這個項目?。


    孟秋蘭在回來的路上也仔細地琢磨過,高公路這事,無論如何不可能繞過省裏去。


    即使她跑通了部裏的,最終還需要省裏的配合。即使有伯父孟昭雄的暗中支持,鍾強也很可能會暗中阻撓。


    畢竟,鍾強是堂堂的副省長,他都跑不下來的項目,結果讓縣裏的書記給跑下來了,情何以堪啊?


    想通了之後,孟秋蘭點頭同意了王學平的看法,決定明天一早就乘飛機返回省城。


    高公路的項目,明顯是曠日持久的一場爭奪戰,王學平有這個耐心去等待。


    縣裏的“反王聯盟”才是真正的心頭之患!


    和之前鬥垮的“李大江史方”以及“馬三高”有著本質性不同,楊正華這一次暗中聯絡了一大批,在改革之中利益受損的現任或是離任的老幹部。


    形勢不容太過樂觀,王學平必須打起豐萬分精神,全力把這股逆流壓製下去。


    瞥了眼正在喝湯的孟秋蘭,王學平心想,如果楊正華知道了,他的靠山居然成了死對頭的情人,不知道會有何感想?


    晚上,孟秋蘭裸著身子,枕在王學平的臂彎裏小聲問他:“和你商量件事,楊正華想去新區幹一番事業,你怎麽看?”


    王學平撫摸著孟秋蘭那高聳著酥胸。笑道:“新區可是個爛攤子啊。我上次去了,也落得個敗退而歸!”


    孟秋蘭翻了個身,趴在了王學平的胸前,笑道:“我也是明白的,他對你有些不太服氣。不過呢,他也不算年輕了,有些想法。我看也是正常的。”


    王學平揣摩著孟秋蘭現在的心態。他心想,楊正華畢竟是她的前任秘書,不管怎麽說,總有幾分香火情分。新區是個什麽狀況,王學平這個做縣長的不可能不清楚。他之所以一直沒動手整頓新區,其實就是等著楊正華主動地跳出來,蹦進他已經挖好了的火坑。


    天朝的官場上,幹實事的人少之又少,紅眼病卻多如牛毛。


    既然,楊正華糾集了一批領導幹部,一心想要取代他的縣長位置。其實,王學平也不想繼續放任這顆毒瘤肆無忌憚地暗中搞鬼。


    按照王學平真實的想法,這一次出現的反王人物越多越好。縣裏是他的根基所在,與其將來後方不穩,不如趁現在這個時機,來個掃庭犁穴,將之一網打盡,以免留下後患!


    孟秋蘭不知道王學平包藏著禍心,在他身上扭了幾下小聲說:“我知道你看小楊不怎麽順眼,不過。他確實也是個想幹點事情的人才!”


    王學平心裏非常理解孟秋蘭的心事,再怎麽說,楊正華也是跟過她的貼身秘書,如果幹出了成績,她的臉上也有光!


    “好吧,既然你都這麽說了,我還有什麽可說的?”王學平索性順水推舟,他心裏一點也不急,時間不在楊正華那一邊,隻需要等著姓楊的犯大錯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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