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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點半鍾,分秒不差,一架銀白色的大型專機鑽出雲層,在四架殲八2戰鬥機的護送下,順利地降落在了飛機跑道之上。


    經過一段距離的滑行之後,專機穩穩地停在歡迎隊伍的麵前,早已準備就緒的舷梯車,迅速地靠了過去。


    站在王學平的角度,恰好可以看清楚,從專機門沿著舷梯下來,正好對準了鮮紅的地毯、居然成一條筆筆直直的直線,不偏不倚,不前不後。


    這一刻,空勤人員那超凡脫俗的技術,被展現得淋漓盡致,堪稱另一種藝術的傑作


    王學平心想,台上三分鍾,台下十年功,天知道專機的飛行員和舷梯車的駕駛員,為了眼前的這一切,付出了多少的辛勞和汗水?


    機門開處,八名穿著西裝胸前掛著微型對講設備的精悍青年,率先沿著舷梯快步跑了下來,左右排開,分列於舷梯的兩側,警惕地打量著四周的一切動靜。


    大約五分多則鍾之後,也許是得到了先遣人員的回報,一位肩上扛著一顆金星,胸前掛著黃燦燦綬帶的陸軍少將,目光炯炯地出現在了專機門口。


    頭發略帶花白的中將,他就站在機艙門口,默默地觀察著地麵的情況。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位中將居然一轉身,又消失在了專機裏邊。


    省委書記吳重長吐了一口氣,快步上前,走到了舷梯旁,默默地恭候老首長露麵。


    不大的工夫,一個大約五十多歲,身穿淡灰色夾克的中年男子,出現在了機艙門口,他看了看外麵的情況,就邁步沿著舷梯走了下來。


    吳重一看見這位中年男子,不由一楞,心說,這不符合規矩啊,他怎麽敢走在老首長的前麵?


    這位中年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國務院副秘書長兼謝老辦公室主任,張普國。


    張普國下了舷梯,走到吳重的麵前,微微一笑,說:“吳書記,咱們倆有些日子沒見了吧?”


    吳重按下心中的狐疑,擠出笑容,握住了那位張普國的手,說:“張主任,還真有些日子沒見了呢,怎麽沒見老首長下來?”


    張普國看了眼四周的情況,忽然壓低聲音,說:“老首長已經早在半個月前,就到了你們錢州。我因為出國訪問,起初還以為老首長去了西戴河,也是剛剛才知道的消息……”


    吳重的腦袋裏仿佛炸響了一顆天雷一般,“轟隆”一聲巨響,整個身子晃了晃,兩隻原本堅定有力的大手,不可抑製地微微顫抖了起來。


    張普國有些憐憫地看著吳重,心想,你老吳這些年走得太順了,估計你做夢都想不到,老首長居然會在這種時候,狠狠地扇了你一記耳光吧?


    吳重費盡心機組織了如此盛大的歡迎儀式,卻被謝老出奇不意地舉動,給攪得心亂如麻。


    “老張,咱們是老兄弟了,請你無論如何幫我把這個場麵給圓過去。”吳重畢竟見過不少大世麵,他心裏雖慌,卻也不至於完全束手無策,很快,就想到了破除眼前危局的方法。


    張普國心說,老吳啊,老吳,早知道今日,何必當初呢?老首長對身邊的人終究是愛護的,應對的方法,也都已經幫你安排好了。


    “老吳啊,老首長臨時交待過了,讓我告訴你,就說他累了,不想見客,讓前來的歡迎的幹部群眾們,暫時先回去,等候進一步消息。”張普國按照謝老事先的叮囑,一五一十地轉達給了吳重。


    吳重心裏一急,也沒想那麽多,趕緊拉住了張普國的手,小聲懇求道:“老張,我現在畢竟是一省的首腦,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我丟不起這個人呐。拜托了,一定幫我想想辦法。”


    看著吳重坐蠟的窘相,張普國心裏多少有些愜意。他們倆一起給謝老當秘書,憑什麽他老吳就可以青雲直上,順利地當上了封疆大吏,而張普國卻做了幾十年的大管家,至今還沒見到要下去的跡象呢?


    當京官表麵上很尊貴,其實,論及權勢和排場,都遠不如一省之書記或是省長。


    “老首長說了,他這一輩子艱苦樸素慣了,不習慣盛大的場麵,你的好意他心領了。老人家讓我轉告你,將來承擔更重要的責任的時候,一定要記住下麵五個字:高處不勝寒。”張普國按捺住心中的快意,借著謝老的原話,好好地教訓了吳重一番。


    “是,是,請轉告老首長,我一定將他老人家的教誨,銘記在心”吳重的背心處全都濕透了,老首長不聲不響地就來到了錢州,他這個作省委書記的居然不知道,由此可見,謝老對他的某些作為,是非常不滿意的。


    可是,據張普國透露出來的意思,吳重揣摩出了一點味道:老首長又好象做了某種隱晦的暗示,難道說是在高升之前,特意地敲打一下他?


    可是,這種敲打,未免有些太重了吧?雷霆一擊啊


    “老吳啊,你看看上麵那位是誰?”張普國也不敢太過耽誤正事,拿手指著剛從機艙門口出來的一位老將軍,輕歎了一聲說,“老首長用心良苦啊,老吳,你該知足了”


    吳重抬眼看去,赫然發現,從舷梯上走下了一位威風凜凜的上將,竟然是中央zz局委員、國務委員兼軍委第五副主席,陸軍上將,曾國喜。


    曾國喜走下舷梯之後,臉色凝重地對迎上來的吳重說:“吳重同誌,老首長沒有休息好,非常的疲倦,暫時不能見客,還請給在場的群眾們解釋一下。”


    所謂的沒有休息好,非常疲倦,吳重心裏明白,這是謝老替他安排好的台階。


    出麵的又是曾國喜,其黨內政治地位也遠高於吳重,雖然不同於德高望重的謝老,卻也算是差強人意了,不至於讓人以為他老吳已經失了寵信。


    省裏的一班領導還沒明白過味來的時候,他們迎接的對象,已經由謝老,變成了曾國喜。


    省長張權雲已經距離比較近,經過觀察,他得出了一個結論,謝老應該對吳重有所不滿。


    張權雲已經年過六十二,在台上的日子已經不多了,換屆之後,就很可能去全國政協的某個專門委員會當個副主委之類的閑差。


    也正因如此,張權雲對於眼前怪異的一幕,倒沒有太多的想法,謝老整治吳重,形同老爹教訓兒子,他們謝家的家事,和他張權雲何幹?


    曾國喜沿著紅地毯一路走過去,一一和省裏的領導們握住寒暄。王學平一是因為職責所在,另一方麵則因為級別不夠湊上前去,所以,一直待在外圍的他,還不知道,機場上竟然發生了驚人的一幕。


    在吳重的陪同之下,曾國喜和大家見了麵之後,已經走到了隊尾,他忽然停下了腳步,扭頭問一直跟在身邊的那位少將:“定南的楊明強通知到了沒有?”


    那位少將站得筆直,小聲回答說:“臨來之前,軍委辦公廳已經通知過了定南軍區司令部,楊司令員應該已經知道了您要來。”


    “那他人呢?難道要我上定南去找他不成?”曾國喜環顧四周,始終沒有發現楊明強的蹤影。


    “報告曾副主席,楊明強前來報到。”這時,從省軍區的歡迎隊伍裏,走出來一名身穿便服的中年男子。


    負責安保的中央警衛局的派出人員,手已經摸到了槍上,及至,發現來人正是定南軍區司令員,他們這才鬆了一口氣,把手又放回到了原處。


    “明強啊,這次我來主要是找你的麻煩。”曾國喜雖然位高權重,可是依然不改當年的豪爽之氣,張嘴就堵了楊明強一下。


    楊明強湊近了曾國喜,刻意壓低聲音說:“首長,王老就在歡迎的隊伍裏麵。”


    曾國喜心頭立時一緊,皺緊了眉頭,小聲訓斥道:“亂彈琴,安保工作做好了沒有?出了事,誰負得起這個責?”


    “首長,王老的那個脾氣,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就算是長了一百個膽子,也不敢違拗他老人家的意思啊。”楊明強開始叫苦。


    一旁的吳重心想,今天這叫咋回事嘛,鬧得一塌糊塗了,亂了,全亂了


    “首長,老首長說了,他就是想來看看熱鬧,沒別的意思,請你們務必不要聲張出去。”楊明強小聲把王老的意思轉述了一遍。


    曾國喜微微一點頭,身為現任的軍方重臣,他豈能不知王老首長的脾氣?


    在眾人的陪同下,曾國喜沒有即席發表講話,在即將登車離去的當口,他忽然停下了身子,扭頭問吳重:“吳重同誌,你們省廳有一個叫王學平的小同誌吧?能把他找來麽?等會,我想見見他”


    吳重平時關注的都是省裏比較重大的人事安排,例如地市的市委書記或是市長,省直的一把手,哪裏會知道王學平是老幾?


    既然曾國喜發了話,即使是再難辦的事情,吳重也得想方設法去辦到。曾國喜既是謝老的老部下,也是王老的老部下,一人肩挑兩大巨頭,由不得吳重不重視。


    這時候,一直落在外圈的王學平,卻不知道,他的命運,即將發生天翻地覆的驚人巨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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