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暖如風,愛暖如花


    福王懷裏的嬰兒已經沉沉睡去了,可是他依然不肯放手


    宛如低低的音聲道;“王爺,雪兒已經睡下了,還是把她放到床上吧,”


    福王點點頭,然後小心翼翼的把茜雪放在了被窩裏,然後在她的小臉蛋兒上親了一口,才依依不舍的把被子蓋上。


    福王抬眼的刹那正好看到了宛若枕邊的那紅色手帕,手帕依然係著,看上去依然鼓鼓囊囊的,估計裏麵的花瓣還在,放在枕邊,說明她很在意


    福王慢慢的把目光移開,他沒有特意的去說什麽關於手帕花瓣的事情,而宛若也沒有提及,彼此心照不宣,相互看了一眼,隻是一個簡短的眼神交匯,似乎已經勝卻了萬語千言,這樣的默契是彼此都渴望的,可是……


    福王低低的音聲對宛若道;“我們到外屋去,我有件事情想和你說。”


    宛若點點頭,現在時間還早,宛若也無心睡眠


    福王和宛若來到了外間屋,外間屋和裏間屋一樣燈光柔和,一樣的溫暖爐火


    福王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宛若也想過去搬一把椅子坐在福王的對麵,可是福王一把拽住了宛若


    “別走。”福王似乎是在命令宛若


    宛若道;“王爺不是有話想和妾身說嘛,那妾身不得搬把椅子坐下來仔細聽嘛。”


    “搬什麽椅子啊,坐這兒。”福王一把把宛若按在了自己的膝蓋上


    坐在男人的膝蓋上,宛若還是第一次,她有點兒不習慣,覺得不成體統,她就急忙去掙紮


    “王爺,你別惱了,”


    “誰和你鬧了,我就是要你坐在我的腿上,我喜歡。”宛若越掙紮,福王就抱的她越緊,福王的兩隻大手宛如兩條剛夠,死死的把宛若定格在了他的腿上。宛若掙脫了幾下,見無濟於事,索性也就認了


    福王見宛若不在掙紮了,他才慢慢的對宛若溫柔起來


    福王在宛若的耳邊柔柔的說;“你忘記了,本王說過女人在順從的時候和柔弱的時候是最可愛的,你現在就很可愛。”


    宛若沒有理會,她在心底裏按嘛真是神經質


    福王把手一點一點的伸進了宛若的衣服裏,一點一點的深入,慢慢的觸及到了宛若的柔軟,福王用手一捏,宛若挨咬一聲,她感覺到那個地方仿佛被什麽擊了一下似的


    “王爺;你別這樣。”宛若嬌嗔道


    福王依然不肯罷手,他手捧著宛若的柔軟雪峰,心裏滿滿的都是得意,從此這兩座柔軟的雪峰不在隻屬於自己一個人了,而且屬於他們的女兒,柔軟的雪峰裏有了可以讓女兒健康成長的甘露。


    許久福王才把手從那柔軟的雪峰上移動開來,他貪婪的觸摸宛若其他的土地


    宛若的皮膚依然是那麽的柔滑如絲,身上依然有淡淡的芳香,讓人心醉神迷


    福王多麽希望此刻就要了她啊,可是,她還在月子裏,她的身子才稍稍的好了一些,自己即使在渴望,但也隻能夠克製,人之所以和畜生有區分,那就是因為畜生沒有理智,而人有,沒有克製的人就是畜生。


    福王慢慢的把手從宛若的身體上脫離出來,然後就開始去親吻宛若,親吻她的唇,親吻她的臉頰,她的發絲,宛若沒有任何的反應,隻是默默的承受著


    許久許久,福王才停止了對宛若的熱烈


    “王爺;你不是有事情要和妾身說嗎?還有這麽多奏章還沒有批閱啊。”


    真是掃興啊,這麽煞風景的話她也能夠說的出來,福王的心中掠過了一絲失望


    “我今天入宮給母後請安的時候母後說要下旨讓滿朝文武以及四品以上的夫人來福王府慶祝雪兒的滿月,還要讓各藩王以及他們的王妃入京參加我們女兒的滿月盛宴,那天會來很多的人你要做好心理準備。”福王摟著宛若不緊不慢的說


    當今蕭太後最疼愛的就是這個小兒子,小兒子的第一個孩子蕭太後自然格外重視了,所以她要講排場,要告訴天下人福王的帝位,所以茜雪滿月蕭太後早就做好了大操大辦的準備了,一般隻有皇帝的嫡長子或者皇帝的長子滿月才可以大操大辦,可是蕭太後卻不然,可見她對福王的重視了


    宛若聽罷,沉思了半晌,道;“還是讓母後收回成命吧,雪兒隻是一個郡主而已,哪需要那麽大的排場啊,也不符合規矩不是。”


    福王的臉色微微沉了一下


    “什麽規矩不規矩的,雪兒是我慕容伊川的女兒就得需要有這麽大的排場,我也想借著這個機會告訴那些有其他想法的人我慕容伊川到底是什麽帝位,不要太不識時務了,我知道你不喜歡熱鬧,但是這件事情已經定下來,我隻是和你打個招呼而已。”福王的似乎又恢複了昔日的霸道和強硬


    宛若知道自己的反對是無濟於事的,那麽隻能夠聽之任之了


    宛若冷冷的說;“居然一切都成定局了,那宛若還有什麽好說的啊,到時候我和女兒參加就是了。”


    宛若說著就要掙紮離去,福王一下子按住了她


    “你別走,就坐這兒。”


    福王的霸道讓宛若覺得反感,宛若喜歡的是哪個柔柔軟軟的慕容伊川,而不是強悍霸道的福王千歲


    福王拿起麵前的奏章開始翻閱,


    福王在宛若的耳邊以一種命令的口氣說了一句;“不許動,”


    宛若雖然不想就這麽順從,可她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得。


    福王讓宛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後自己抱著美人批閱奏章,這一幕讓宛若想起了陳朝後主和張貴妃


    南北朝時期的陳朝後主陳叔寶就是一邊讓自己的貴妃張麗華坐在自己的膝蓋上,然後自己在批閱奏章,或者接見大臣,最終陳朝滅亡,留下了天子龍沉景陽井的千古笑談


    福王則感覺這是一種久違的生活,記得以前他就是一邊抱著西門若萱,一邊處理政務,西門若萱從來不出聲,隻是默默的看著,繡著美人的芳香,然後做著枯燥的工作,也是一件美事


    此刻自己身上的女人不是西門若萱,而是東方宛若,她沒有西門若萱的柔軟和順從,她有的這是一種淡然和堅韌,然而她卻有著西門若萱所沒有的那種深不可測,女人如同一本書,有的書一目了然,可是有的書需要你一點一點的去讀懂,西門若萱就是一本一目了然的書,而東方宛若則是一本需要慢慢解讀的書。慕容伊川著迷於西門若萱的溫柔和從小青梅竹馬的情分,同時也著迷於她的簡單直白,然而慕容伊川著迷於東方宛若的就是她的深沉,她堅韌背後的脆弱,還有她的傲寒孤冷。慕容伊川是一個渴望征服一切的男人,那麽江山都可以征服,他不相信自己征服不了一個女人,不知何時宛若就成了他一生要去征服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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