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無邊,宛若的手指輕輕的在琴弦上飛舞著,慢慢的拚湊成一曲動人的《鳳求凰》旋律,宛若知道今天晚上他就回來了,此刻心中充滿了期待,她想為他彈奏一曲,為他接風洗塵,突然間琴弦斷了,宛若的手一哆嗦,心中一驚,她聽說突然琴弦斷了也許是自己最牽掛的人要出事,宛若的心中充滿了忐忑,正在這個時候春紅跑了進來。“王妃,不好了,出事了。”春紅氣喘籲籲道


    宛若聽罷猛然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忙問快說出什麽事了、是不是王爺?宛若說不下去了,她緊緊的抓住了春紅的手


    春紅道;“是王爺出事了,王爺在路上遭遇了刺客。回到王府已經昏迷不醒了,情況不樂觀,王妃快去銀安殿看看吧。”


    宛若顧不得說什麽了,放開春紅的手直接衝出門去,她沿著綿延的月色一路狂奔,真的想馬上到他的身邊,可是卻發現自己的雙腿在發軟,奔跑的是那樣的吃力,那樣的吃力,終於,終於她來到了銀安殿,來到了福王的臥房。


    房間裏燈火通明,王太醫等人都在房間裏,上官天絕也在,福王直挺挺的躺在床上


    “王爺怎麽了?”眾人聞聽聲音急忙轉回身來;“參見王妃。”眾人呼啦啦給宛若行禮,宛若忙擺了擺手,她來到床前看到的是緊閉雙眼,緊扣雙唇的福王,看到是麵色蒼白如紙的福王,他就那樣直挺挺的躺著,一動也不懂,看上去是那樣的僵硬。


    ''“天絕;你告訴我,王爺怎麽了?怎麽了?''”宛若情不自禁的抓緊了上官天絕的手,上官天絕忙吧自己的手從宛若的手裏抽出來,然後正色道;“回王妃,王爺中了一種叫做三日斷腸散的劇毒,屬下已經為王爺封住了穴道,毒氣不會擴散了,而且屬下為王爺服下了一粒藥丸,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了,隻是這劇毒仍然在體內,必須盡快找到解藥,不然即使王爺保住了性命,恐怕也要受毒氣的折磨,所以必須找到三日單場三的解藥。、“宛若雖然不能夠完全聽懂,但是她從上官天絕的表情可以看出福王的輕快非常的不樂觀


    ”天絕;我求求你,求求你一定要找到解藥,一定要救救他,他不可以有事,不可以,我求求你救救他。''w“此刻宛若已經是淚水盈盈,她居然不顧自己的身份跪在了上官天絕麵前,隻要能夠救他,自己犧牲再多也是值得的。上官天絕也忙吧宛若從地上拉了起來;''”王妃不要這樣,真是折殺屬下了,屬下一定會為王爺找來解藥,等平兒回來,屬下立刻啟程去惡鬼穀為王爺取解藥。“宛若聞聽能夠拿到解藥,她才稍稍的安夏心來。


    ”天絕;一切就拜托你了,隻要能夠讓王爺平安無事,讓我做什麽我都願意。''''“上官天絕望著宛若那充滿期待的淚眼,他的心徹底的被軟化了,他暗暗發誓自己絕對不會讓她失望,之前保護福王是源於自己的那份忠誠,可此刻他才明白讓福王平安無事不光是為了自己,更是為了眼前這個淚眼婆娑的女人,這個醫生發誓要守護的且不屬於自己的女人。


    正在這個時候平兒邁步走了進來,她顧不得和宛若行禮了,忙走到上官天絕麵前詢問福王的情況,上官天絕就把自己剛才和宛若說的一番話和平兒說了一遍,臨末了他問平兒你知道刺客是何等來路嗎?


    平兒道;”冷如瑾。“天絕聞聽此言倒吸了一口冷氣,他知道這冷如瑾絕非等閑,能夠和自己打賞一百個回合的如瑾在江湖上寥寥無幾,可是這個冷如瑾一個女子,居然有這樣的功力,可見此人絕非等閑,而自己派人去調查冷如瑾的來曆,可一直沒有消息。


    ”你知道她為什麽要刺殺千歲嗎?“上官天絕問


    平兒道;”她說她和千歲有仇怨,具體的我也不清楚,這個人不一般,我和她打了一百多個回合,我們的水平不分上下,哥,現在不是談論這些的時候,我居然回來了,你趕緊去惡鬼穀找獨孤月要解藥吧,不然千歲真的就危險了。“


    天絕點點頭,然後從懷裏拿出一個小瓶子交給平兒;“沒三個時辰給王爺服用一粒,一直到我回來為止,幾個時辰之後王爺就行了,切記不要讓他隨意動彈,還有就是不要讓他情緒激動,不要讓他吃陰氣重的食物,平兒王府就暫時交給你了,你一定要小心。”


    “哥;你放心的去吧,希望你快去快回。”平兒接過了瓶子,踹到了壞內。


    上官天絕回身把諸位太醫都打發走了,然後對正在哭泣的宛若道;“王妃娘娘,天絕去了。”


    宛若緊走幾步來到天絕麵前,她努力的止住了自己的眼淚,對天絕道;“天絕,路上小心,快去快回,”那聲音柔若清風,此刻上官天絕心潮澎湃,他猛然間抓住了宛若的手;“好好照顧自己。”說罷他鬆開了宛若的手,然後忙轉身,快步走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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