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兒把貼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後慢慢的抬起頭來,她看了看坐在自己對麵形如母夜叉一般的夏侯海英,然卻發現對方一直在盯著自己,平兒覺得非常不自在,故而就把目光稍稍的轉移了一下,盡量避開對方那殺氣騰騰的大眼珠子。


    “夏侯幫主;其實江湖上的事情我也不太懂,既然我哥哥不在,我想幫裏的事務您自己做主就好了。”平兒直截了當的說,她卻是不太懂得火龍幫的事務,讓她管理整個王府然不在話下,可是處理火龍幫這些江湖上的大事小情,說實在的平兒還真是有點兒找不找頭兒。


    夏侯海英以為平兒是在和自己客氣,她知道對方是上官天絕最信賴的人,她相信平兒是真的不懂江湖事,就忙搖搖頭,說;“那可不行,上官幫主臨走的時候就說了他不在期間,讓我們大家都要聽姑娘的,姑娘就不用客氣了,其實也不難,主要是決定去還是不去,如果去派誰去。”


    平兒的嘴唇動了動,想說什麽,可又把話咽了回去。


    夏侯海英見平兒麵露難色,而且一直不說話就著急了;“平姑娘;您快拿個主意吧。”


    平兒覺得自己如果不拿主意也確實不是那麽回事兒,自己的確是答應過哥哥要代替他打理火龍幫,可是火龍幫和霹靂門之間發生了一些事情,她真的不知道這個宴會到底是參加還是不參加。


    “夏侯幫主,我聽說霹靂門已經懷疑是我們的人偷了忘情草的秘方,我接到弟兄們的回報說霹靂門的少掌門冷冰潔正在四處打探千裏遠的消息,如果我們去了,萬一因為這件事情鬧的不愉快了,那麽我們不就和霹靂門徹底的對立了嘛,這樣不太好吧。''”平兒不知道該怎麽說,她小心翼翼的看著夏侯海英。


    夏侯海英聽罷,臉上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平姑娘多慮了,對方雖然華裔千裏遠,然並沒有十足的證據證明,海英他們去哪兒找千裏遠去,他如今和西風烈一起護送王妃娘娘去邊關了,這件事情等幫主會拉再說,可是拜壽的事情我認為我們是要去,但不知道派誰去合適。”


    平兒聽夏侯還一個這麽說,自己就做到了心裏有數,既然夏侯海英認為火龍幫該去參加這次壽宴,那麽派什麽人去參加,那不就容易了嘛。


    平兒先是吧目光落在在旁邊一直沒有言語的百裏泰和風萬裏的身上,可是後來覺得不妥當,他們畢竟得留下來保護王府,如果讓夏侯海英去,也不妥,夏侯海英必須留下來坐鎮火龍幫總部,因為火龍幫距離霹靂門有一段路程,來回大悅得半個月,那麽必須找一個有身份,而且能夠走得開辦事情精細的人去參加,到底找誰去?平兒緊咬著嘴唇在努力的琢磨,夏侯海英也不言語就這麽坐在一邊一邊嗑瓜子兒一邊等著平兒給自己一個答複,夏侯海英是一個特別不拘小節的人,屋子裏特別的安靜,然因為有了夏侯海英那嗑瓜子的聲音,故而顯得特別的不和諧。


    終於,終於平兒有了適合的人選。


    “夏侯幫主,我想讓您的大徒弟夏侯玉蘭和鬼母獨孤月去參加正好。”


    夏侯海英點點頭,其實她心裏也是這樣想的,她當然希望自己的大徒弟夏侯玉蘭去了,這樣她能夠見見世麵,而且她的表現機會越多,那麽他在江湖上的影響力就越大,同時她也希望玉蘭的出色表現能夠贏得上官天絕的好感,因為玉蘭和天絕的年歲相仿,天絕如今掌管火龍幫,那玉蘭是自己最疼愛的大徒弟,自然希望他們兩個能夠有故事了,然玉蘭能夠被平兒提起,那麽也就是說平兒對玉蘭是有好印象的。


    ”那一切就按照姑娘的意思吧,不知道姑娘還有什麽囑咐沒有?“夏侯海英喜笑顏開的問。


    平兒正色道;“告訴玉蘭和獨孤月到了霹靂門一定要保持低調,還有就是暗中觀察去拜壽的人,看看有沒有陌生的臉孔,如果有想辦法調查清楚他們的來曆,然後讓玉蘭或者獨孤月來王府向我稟報拜壽的情況,然後我在修書稟報我哥。”平兒之所以讓他們仔細的觀察有沒有陌生的臉孔,就是想查冷如瑾的來曆,雖然上官兄妹和冷如瑾都有了一些交涉,可是卻還不知道對方的來曆,平兒覺得隻有摸清楚冷如瑾的來曆,那麽才能夠真正的把她控製,那樣才不會對王府繼續有威脅,她覺得這冷如瑾多半是黑道中人,這霹靂門的掌門人五年才舉行一次壽宴,那麽這是一個機會,也許在這次壽宴上會有更多的收獲。


    夏侯海英聽完平兒的話,重重的點了一下頭;“平姑娘的話我記下了,如果姑娘沒有其他的吩咐,那海英就高氵朝了。''”夏侯海英說著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平兒和百裏泰風萬裏也忙站了起來,他們是哪個把夏侯海英送出了王府,然後夏侯海英就消失在了人們的視線裏。


    平兒剛剛回到王府不久,蕭太後的大宮女流蘇和流雲就來了,她們是奉蕭太後之命把茜雪接到安寧宮去的,因而平兒又把流蘇流雲請到了自己的注冊款待了一番,然後才讓她們把茜雪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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