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福王與平兒回到了銀安殿,而宛若則直接朝福寧殿去了。


    回到福寧殿,春紅就幫著宛若更衣。


    “春香;你給我泡一壺功夫茶去,今天晚上吃的有點兒多了,過於油膩,消化的滿,我想得過一會兒才能睡。”“是,我馬上就去。”春香急忙拿著茶壺走出了房間。


    不大一會人功夫宛若就更衣完了,然春香也把茶泡了來,宛若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上了一杯茶,然後起身;“我得過去看看雪兒,然後回來喝。”宛若自語道,春紅和春香聞言,詫異;“王妃不是剛吧郡主帶回來嘛,怎麽這會子?”春紅一臉疑惑的看著宛若,而春香也同樣如此。


    宛若見倆丫頭用疑惑的眼神看著自己,而聽春紅這麽一說,宛若反而比他倆更加的疑惑了;“你們說什麽啊,我娜麗和雪兒一起回來啊,雪兒不是在家好好的嘛,我都一整天沒有看見她了。”


    “王妃不是打發平姐姐回來把郡主抱走了嗎?還說皇上要封賞,讓郡主入宮謝恩,我也是聽奶媽說的。”春香把自己所知道的如實將來。


    宛若聞聽此言,頓時給驚住了;忙否認道;“決無此事,平兒一整天都和我在一起,你快把奶媽叫來去。”宛若意識到了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故而一臉的驚恐。


    春香忙去把奶媽叫了來。


    “奶媽,你快說到底怎麽回事?”宛若一臉冰冷的盯著已經麵露驚恐的奶媽。


    奶媽來到切近雙腿一軟,撲通跪倒在了宛若麵前,“王妃娘娘贖罪。”奶媽說話時卻已經哆哆嗦嗦了,她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的跟宛若說一遍,宛若聽完此番,手裏的茶杯瞬間落地,她的心跳也隨之加快了幾分,“雪兒不見了,絮兒不見了。”宛若急急忙忙的來到了銀安殿,直接衝進了福王的書房,這會子福王正在和平兒說著什麽,見宛若慌裏慌張的闖進來,二人頓時一驚,“你說什麽、雪兒怎麽會不見?”慕容伊川騰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衝到了宛若麵前,厲聲問。


    宛若哭著把福寧殿的事情說了一遍,“伊川;怎麽辦?怎麽辦?女兒,女兒去哪兒了?你一定要找到她。”這時候宛若已經淚如湍急之水了,她緊緊的抓著慕容伊川的胳膊,仿佛在抓一根救命稻草。


    平兒和慕容伊川都被驚了一下,沒有想到戒備森嚴的福王府居然會丟了郡主,這還得了。


    “平兒;你快命令千裏遠帶著護衛去找,把京城反過來也得把郡主找回來,找不回來他們也別回來。”福王大聲喝令道。“遵命。”平兒急急忙忙的走出了書房去吩咐尋郡主之事了,這會上官天絕正好不在王府,慕容伊川就覺得少了主心骨。


    福王慢慢的冷靜下來,仔細的想這到底是誰幹的,“宛若;你先冷靜一點,女兒一定會沒事的,一定會。”慕容伊川一邊在琢磨這件事情,一邊在安慰宛若,奈何作為母親的宛若卻怎麽也冷靜不下來。


    ……


    夜幕包圍了整片的山巒,山間燃起了點點溫暖的火光。


    “小姐;郡主睡著了。”冷如瑾坐在燈下,手裏捧著一隻漂亮的酒杯,可是杯子裏已經沒有救了,小琴來到了如瑾麵前小心翼翼道,“小琴,你先睡吧,我一會兒再睡。”如瑾有些氣若為了。


    小琴走後,空蕩蕩的房間裏就剩下寂寞的冷如瑾還有一盞瘦弱的燈火。


    冷如瑾知道做這件事情的代價是什麽,可是她就是要玩一玩,因為太寂寞了,就是要做出一番動靜來,麵對西門永浩對自己的無情無義,她早已經心如死灰了,自己不好過怎麽可以讓他人好過,所以她把矛頭直指慕容伊川,若不是當初他殺了自己的父親,那自己怎會遭受這麽多的苦難,造成自己今日的不幸他慕容伊川是脫不了幹係的,自己的心越痛時自己對慕容伊川的仇恨就越深,那種報複的欲望就越深,她曾經也想過寬容,然發生了一係列的事情她真的無法去寬容了,這個時候她對這個人世間隻有怨恨。


    冷如瑾是瞅準了上官天絕不在王府,而今日宛若與福王還有平兒都不在王府,故而她易容成平兒的摸樣,趁著天黑無人注意時,她才進了王府,騙走了茜雪。


    冷如瑾知曉這茜雪是福王的命根子,那自己就要讓他嚐一嚐失去至親之人的那種滋味,雖然自己與宛若有一段平淡如水的友情,自己曾經猶豫過,可是最終自己的慈悲還是被仇恨給抹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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