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上官天絕辭別素素回位於琅琊的火龍幫總部處理與烈焰幫的分歧,一路上他曉行夜宿,片刻不敢耽誤,很快就回到了火龍山莊。(..tw好看的小說)<-》


    回到火龍山莊之後上官天絕直接把副幫主夏侯海英叫到自己的書房對於事情的來由進行了一番深入了解,末了夏侯海英說。“荷蘭文魁這廝平日裏采花盜柳,無惡不作,其實玉蘭這樣做也是為江湖除了禍害,不過荷蘭雪梅不這樣想啊。”上官天絕道;“為人父母的都覺得自己的孩子是寶,師父也不例外,一會兒我會親自寫一封書信派人送到烈焰幫去,約荷蘭雪梅三日後在冷月山莊jiànmiàn。”


    如今夏侯玉蘭被軟禁在自己的住處,其實憑玉蘭的武功若想逃易如反掌,不過她還是沒有逃。


    上官天絕來到玉蘭的房間,此時玉蘭正在玩弄一把玉匕首,聽到身後jiǎobu聲驀然回首,“幫主――”看到藍衣飄飄的男人立在眼前玉蘭心頭頓時蕩起了無盡歡喜。


    上官天絕冷冷的看了玉蘭一眼,輕聲問,“你知錯嗎?”


    麵對天絕的質問玉蘭柳眉微挑,理直氣壯的說我沒有錯,荷蘭文魁那廝jiushi一個江湖敗類,平日裏就采花盜柳,不知禍害了多少良家婦女,我挑斷了他的大筋,這樣他就沒法出做惡了。


    麵對玉蘭的不遜上官天絕朝後退了兩步,沉吟片刻然後道;“不管賀蘭文魁在如何作惡多端你也不能挑斷他的大筋,若他在為非作歹時你把他打傷也倒好,然而你們偏偏是在爭一匹馬,言語不和而大打出手,你這樣對荷蘭文魁同下毒手讓江湖人如何看你,如何看我們火龍幫?本來我們火龍幫投靠朝廷就受到武林同道的非議,你這麽一鬧他們豈不更有話說,認為我們仗勢欺人,再說若因此事我們與列鴨脖結下了梁對於我們整個下三門而言絕非好事。”


    jingguo天絕折法數落夏侯玉蘭也意識到自己太莽撞了,眉毛頓時耷拉下來,“那幫主要如何是好?莫非要把我交給賀蘭雪梅不成?若那樣的話玉蘭可就完了,幫主,我錯了,我求你不要把我交給荷蘭雪梅。(..tw好看的小說)”夏侯玉蘭搶步來到天絕麵前揪住他的袖子苦苦哀求。


    上官天絕微微閃身,躲開了玉蘭的糾纏,“你放心,你是我火龍幫的人,有我在,無人奈何與你,不過三日之後你得隨我去冷月山莊跟荷蘭幫主賠罪。”


    不管夏侯玉蘭平日如何任性,不過在天絕麵前她向來顯得乖巧。


    三日之後,上官天絕攜副幫主夏侯海英,四大護法夏侯玉蘭,夏侯玉嬌,百裏泰,風萬裏一起去冷月山莊與列鴨脖幫主荷蘭雪梅相見。


    多年來霹靂門冷家一直周旋與火龍幫及烈焰幫之間,近幾年因為冷如瑾的guānxi似的冷家姐妹與上官天絕有了不淺的交情,如此冷月山莊的天平也漸漸偏向了火龍幫。


    上官天絕和荷蘭雪梅先後到達冷月山莊,莊主冷十月親自把兩家迎進了正廳。


    荷蘭雪梅四十四上下,身材高挑健美,她是烈焰幫百年來第一位女幫主,盡管荷蘭雪梅為虐身,不過她卻是男兒性情,從來都是女扮男裝,江湖半生,幾乎無人看過荷蘭雪梅著紅妝的樣子。荷蘭雪梅今日也不少單刀赴會,她帶了副幫主董重騫,少幫主荷蘭文輝,及二徒弟荷蘭文成,還有受傷的荷蘭文魁。


    大家來到正廳相互寒暄一番,開始氣氛還算是融洽


    荷蘭文魁一看到夏侯玉蘭斯文全無,“師父,您可得為徒兒做主啊。”


    荷蘭雪梅一雙銳目在夏侯玉蘭的桃花麵上一掃而過,然後落到了上官天絕處,冷冷的問,“上官幫主今日把夏侯玉蘭帶了來可是要將她交給荷蘭某處置?”


    麵對荷蘭雪梅的直接上官天絕不露聲色的一笑,手托茶杯不慌不忙道;“玉蘭坐下措施是我上官某管教無方,才讓她創下大禍,我上官某略懂醫術想為荷蘭三少爺看看傷勢,不知幫主意下如何。”


    荷蘭雪梅嘴唇微抿,片刻斟酌後點點頭,“好,上官幫主請。”


    上官天絕來到荷蘭文魁麵前,他微微掃了麵前坐在輪椅裏頭的青年一眼,這荷蘭文魁的確是長的眉清目秀,不過眉宇間泛著一股邪氣,人看上去有些瘦削,容色暗淡,一看就知平日裏縱情聲色所至,上官天絕平日裏最恨借著自己有幾下子武功就到處采花盜柳,然今天他不得不強壓厭惡為荷蘭文魁看傷。


    上官天絕仔細驗看了荷蘭文魁的傷勢,頓時欣慰,盡管玉蘭把這小子大金挑斷,不過並非力道不夠,大筋並未完全斷裂,沙伯略曾留給上官天絕三顆融骨散,今日派上了用場。


    上官天絕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瓶子倒出了一粒黑色小藥丸遞給荷蘭文魁,“把這一顆藥丸服下,三日之後你就能夠行走。”荷蘭文魁接過藥丸有些半信半疑,“當真?”上官天絕微微點點頭。


    回首天絕又把第二顆藥丸親自交給荷蘭雪梅,“三日之後若是荷蘭三少爺的傷勢沒有好轉,幫主請把這裏藥給他服下。”


    賀蘭雪梅邊接過藥丸邊問,“你想用這兩顆藥丸替夏侯玉蘭贖罪嗎?”


    上官天絕微微一笑,“我隻是替令徒治傷而已。”然後天絕點手喚過在玉嬌身邊垂首的玉蘭,“快過去給荷蘭幫主和荷蘭少爺賠罪。”


    夏侯玉蘭來到荷蘭雪梅麵前跪倒在地,朝上磕了個頭,道;“玉蘭一時無禮還望荷蘭幫主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玉蘭這一回。”盡管夏侯玉蘭嘴上說錯,然心裏一百個不樂意。


    大家都以為天絕為賀蘭文魁治傷,玉蘭上前賠罪,賀蘭雪梅能就此收場,誰料等玉蘭話音一落剛剛還是容色平和的荷蘭雪梅頓時顏色大變,冷哼一聲道;“一時無禮就把我的徒弟打傷你可真厲害,你以為說幾句好話我就能罷休嗎?你可知道我徒弟受了多少罪?”


    荷蘭雪梅的突然翻臉出乎大家的意料,剛剛的一團和氣頃刻間有些劍法怒張。


    “荷蘭幫主,既然夏侯姑娘知道錯了您就大人不計小人過,高高手別跟孩子一般見識了吧。”一直坐在旁邊冷眼旁觀的霹靂們門主冷十月突然開了腔。


    荷蘭雪梅反問冷十月若是您的愛徒被打傷您會就此罷手嗎?


    冷十月莫言,冷冰潔道;”荷蘭幫主的心情晚輩能理解,然上官幫主和夏侯姑娘如此有誠意若您在jixu追究的話恐傷了兩家和氣,若我們下三門不和,豈不是讓上三門及其他江湖同道xiàohuà。“


    賀蘭雪梅看出來冷家是偏向火龍幫一邊的,不免心下更加惱火,“我還是想看看上官幫主的誠意如何,然後在決定追究還是罷手。”賀蘭雪梅眉宇殺氣道,手下意識的摸了摸肋下佩劍。


    上官天絕拿出了一張銀票命人遞給荷蘭雪梅,‘“這張銀票是在下的誠意,若荷蘭幫主還舉得不夠,那麽上官某將把火龍幫的鏢局生意讓給烈焰幫,從mingri起我火龍幫不在做鏢局生意,望在下的這些誠意能讓此事平息,兩家能化幹戈為玉帛。”


    賀蘭雪梅微微掃了麵前托盤裏的銀票一眼,一看是十萬兩自然是心花怒放,不過麵上一絲不露,至於上官天絕拿出的第二份誠意是賀蘭雪梅最動心的,如果火龍幫不在接手鏢局生意,那對烈焰幫而言可是打幸,少了火龍幫zhègè有利的競爭對手,在鏢局生意方麵烈焰幫自然能更上一層樓。


    見賀蘭雪梅好半天沒言語冷如仙實在忍不住問了一句,’賀蘭幫主難道還要kǎolu嗎?若是您依舊咄咄相逼,兩家動起手來可是兩敗俱傷,對誰都沒有好處,再說您的愛徒賀蘭文魁在江湖上如何名聲您做師父的比任何人都清楚,您認為江湖同道會同情一個同道裏的敗類嗎?“向來溫婉的冷如仙此言一出令眾人驚之,賀蘭雪梅狠狠瞪了如仙一眼,一旁的賀蘭文魁很想從輪椅上下來給如仙一個巴掌。


    賀蘭雪梅並非一個蠢人,她知道如果jixu糾纏對自己沒好處,應該見好就收,她收下了銀票,臉上重新露出了笑容,緩緩起身鄭重其事的對大夥兒道;“既然上官幫主如此有誠意我賀蘭某也絕非一個不通情理之人,不管您的藥能否醫好文魁的傷我都不在追究,江湖上將的是以和為貴,我烈焰幫不會破壞了zhègè和字,一切到此為止,他日我們烈焰幫的人就算碰到了玉蘭姑娘也不會尋仇,兩家交好,亦如往昔。”


    賀蘭雪梅總算是答應和解,上官天絕長長鬆了口氣,自己倒不怕賀蘭雪梅,不過如今的天絕與昔年那個來去瀟灑的江湖豪俠已大不相同,如今他有妻室,自己在做任何事要先想到妻子,自己若是受傷素素自會擔憂,為分丈夫計算給不了妻子大富大貴也不能給她朝憂暮愁。


    一天雲彩散去後,一些塵埃落定。


    冷十月命人擺宴款待火龍烈焰兩家眾人。


    酒席宴上大家推杯換盞,把酒言歡自不必說,單說酒席散去後上官天絕隨冷如仙來到了後宅。


    冷如仙帶天絕來到自己的住處,婢女寶琴早已zhunbèi好了茶點,“快把紅綃抱來。”如仙吩咐抱琴道。


    一會兒功夫抱琴把一個一歲多的小女孩兒抱到如仙麵前,如仙伸手把小女孩兒抱過來,此時小丫頭正在熟睡,安靜的宛如一朵睡蓮。


    “你們把紅綃照顧的很好,如此冷如瑾也就安心了。”上官天絕小心翼翼的把小紅綃抱在手上,低頭仔細打量著,紅綃如今已一歲半多,長的眉目如畫,很是動人,不過jiushi她的雙腿比一般統領的孩子纖弱幾許,如此她才無法行路,一生一世隻能與輪椅為伴。


    冷如仙歎了口氣道;“這孩子聰明伶俐,可惜jiushi不良於行,上官幫主醫術精湛難道就不能救治紅綃嗎?”


    上官天絕搖搖頭,默默的說,“娘胎裏帶來的病就算華佗在世也無可奈何。”


    三日後,烈焰幫那邊傳來消息說賀蘭文魁果真能下地走路,同時賀蘭雪梅命人把那張十萬的銀票送還給天絕,火龍幫也同時關掉了鏢局買賣,專心經營客棧及藥材,一切風平浪靜之後上官天絕也dǎsuàn回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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