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紅帶她到了一家餐廳,點了四五個菜。上菜之後,王立紅就這麽看著她吃,自己則隻是喝了杯水而已。


    王立紅看著艾米莉,看著她長得這麽蘿莉可愛,但吃相那是相當的殘暴,比秦始皇還殘暴,那是雙手並用,風卷殘雲啊。


    “哦,終於吃飽了,太好了。”一番狼吞虎咽之後,艾米莉滿足的斜躺在椅子上,手還在腹部輕輕的撫摸著,言語滿足幸福。


    好不容易,終於等她吃飽了。王立紅看著一桌子的空盤子空碗,咕咚的咽了一口口水,心裏驚訝道:“尼瑪的,深淵啊,這誰要是娶回家的話,那肯定得被吃窮啊。”


    不過王立紅心裏倒是有個疑問,他早就想問了。王立紅將手中的水杯放在桌子上,望著一臉滿足的艾米莉,問著她:“艾米莉!你是哪裏人啊?怎麽會餓成這個樣子啊?”


    艾米莉還沉浸在吃飽的幸福中,被王立紅這麽一問,兩隻明亮清澈的眼睛,一直這麽看著王立紅,過了十來秒,才慢慢的開口回答道:“我……我是……”


    “是哪裏人啊?”王立紅被吊起了胃口,十分的期待。


    “我不告訴你我是哪裏人,嘿嘿……”艾米莉本來想告訴王立紅自己是什麽人來的,不過他突然想起來臨走時被囑咐的話,又將話咽了下去。其實,她真不是故意要賣萌耍怪的。


    “我靠!你妹的,不帶這樣玩兒人的。”王立紅仰天悲歎一句,感覺心裏麵有一萬隻草泥馬,朝著他的小心髒猛踢猛踢的,他在夕陽下“噗噗噗”的噴灑著血霧。


    不過美女就是美女,就算她們做錯了事,說錯了話,男人也會笑著原諒。醜女的話,你敢說錯話,做錯事試試,一頓臭罵之後說不定還一巴掌就把給你打牆裏麵,摳都摳不出來。


    所以說這個世界上,美女和醜女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不管是生活還是工作,那是存在著差距的,美女就是保持著一定的優勢。


    比如說,一個美女去買家私,看上一張兩千五的床。笑著跟男老板殺著價:“老板!你這張床便宜點嘛,好嗎?”說不定男老板就爽快的少了兩三百。她在來幾句溫柔,可能就兩千整數還包送貨。


    如果你去的是個醜女,同樣那張床,撅著那張大餅臉,露出那口三黃牙,同樣語氣溫柔的對男老板說:“老板!你這個價錢能便宜點嗎?”


    說不定那個男老板看都不多看你一樣,直接不耐煩的拒絕道:“這個價錢最低了,我們這裏不講價的。”半天沒有把價錢磨下來。說不定最後原價買人家還不送貨,送貨還要另加錢。


    這就是血與淚的差距啊。


    王立紅被耍了一下,卻也沒有多少生氣,畢竟對方也跟自己不熟,也沒有了義務要告訴自己這些*的問題。


    買單之後,王立紅對艾米莉說:“艾米莉!你家住在哪裏啊?我送你回去吧。”


    王立紅這個問題一出,艾米莉又是一臉呆萌的表情,好像不知道他在說什麽一樣。


    王立紅用手在艾米莉麵前一揮,對她提醒道:“哎,怎麽啦?你該不會連家住哪裏都不知道,或者知道也不願說吧?你這個人挺神秘的哎,該不會是什麽中情局fbi,或者是什麽特工間諜之類的吧。”


    艾米莉不知道王立紅在說些什麽,隻是淡淡的回了一句:“我沒有地方住。”


    王立紅一聽這話,感覺苗頭不對勁,那是要賴上自己的節奏啊,趕緊不再多問。領著艾米莉走出了餐館之後,自己則走向了停在路邊的車輛,上了車。


    發動了車輛之後,他對艾米莉招手告別之後,便驅車離開了。王立紅從倒後鏡裏麵,看著站在路邊呆望著自己離開的艾米莉,他心裏居然有一絲難過。


    回到家之後,王立紅將給陳紅光買的那些東西給了他,將他安頓好之後,回到自己的房間。跟韓雅通往電話之後,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他翻來覆去的怎麽也睡不著,總是不斷的在想艾米莉,腦海裏老是在想一些不好的場麵,害怕她又遇到壞人什麽的。


    “哎,煩煩煩……”王立紅抱著腦袋在床上掙紮了幾下,一下坐了起來,拿了一件外套就出門了。他心裏還是有點不放心艾米莉一個人。


    王立紅開著車,往白天她和艾米莉分開的那個餐館而去,想從這個地方開始找找,看看她還在不在。


    等他開車到飯店的時候,街上已經很冷清了,隻有很少的行人走過,好多家店鋪也已經關門了。


    王立紅開著車,慢慢的觀察著街道兩邊的情況,沒有發現有艾米莉的蹤影,心裏安慰著自己:“估計她應該早都回去了吧,嗬嗬,我還瞎擔心個屁呢。”


    他為自己那耶穌一樣的好心覺得有點諷刺,無奈的甩了甩頭,腳上踩下了油門,加快車速就要打道回府。


    就在王立紅大概走了二三十米的樣子,他突然從車窗裏瞥見了艾米莉的身影,他趕緊刹車。


    王立紅下了車,慢慢的走到,此時正孤獨的躺在街道兩邊那種長椅上,閉著眼睛休息的艾米莉身邊。借著路燈,看著艾米莉清秀可愛的麵龐,突然心裏產生了一股憐愛之情。


    王立紅暗思道:“看來她沒有撒謊,她是真的沒有地方去啊,不然一個女孩子怎麽會一個人躺在大街上休息呢。”


    王立紅輕輕的搖了搖艾米莉,將她喚醒:“艾米莉!快醒醒,在這裏睡覺會感冒的。”


    艾米莉慢慢的睜開眼睛,睡衣朦朧的望著王立紅,輕聲的說:“我知道你會回來找我的。”


    艾米莉這麽簡單的一句話,言語中滿是對王立紅的信任和希望。王立紅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有了一種要保護她的責任。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想要去保護弱小的同情心。


    王立紅對著艾米莉溫柔一笑,說:“走吧,跟我回家吧。”


    “嗯!”從躺椅上坐起來的艾米莉,高興的點了點,跟著王立紅上了車回他家。


    回到家之後,王立紅將艾米莉安排到了自己的房間裏,自己則去另外一個客房睡覺。搬床搬枕頭的時候,剛好遇到起來去廁所的達芬奇。


    王立紅睡意濃濃的跟達芬奇打著招呼:“喲,起來尿尿啊。”


    達芬奇被他這麽一打招呼,不是很樂意。他看見王立紅拿著被子和枕頭,從自己的房間裏走出來,往客房走去,好奇的問他:“怎麽?被鳩占鵲巢了?還是你主動學孔融讓梨啊?”


    “啊……”王立紅捂著嘴巴打了個哈欠,困倦的對達芬奇說:“我不想聽你這大半夜的賣弄學問,先睡了。哦,對了,那玩意兒短,就扶著點兒不然尿不到槽裏,還有,記得衝水啊。”


    達芬奇覺得自己被小看了,暗罵了一句:“靠,當我三歲小屁孩兒呢。”


    王立紅這個家夥也算是自覺了,第二天一大早,就給韓雅打了電話。將他把這個艾米莉接回家來的事告訴了她,先跟她報備報備,免得到時候她來個臨檢,事兒一見光,哪怕你巧舌如簧,能夠舌戰群儒,到那個時候,你也說不清你這個金屋藏嬌的誤會了。


    如果王立紅領回來一個男的,或是一個醜女回來,他百分百不會這麽心虛。關鍵是現在這會兒,王立紅拉回家的,是一個美麗可愛的蘿莉妹紙啊。男人與女人之間那道線,有時候微妙得很,哪怕你就是沒有打什麽壞主意,旁邊的人都會在瞎想,都會以為你在想什麽齷齪事。


    以至於,我們現在這個民族有些道德淪喪,做好事所需要的勇氣,遠遠要比做壞事需要的多。老太倒了不敢扶,怕被坑;看見偷錢包的,不敢喊,怕被打。倒是偷看別人的老婆小姨子什麽的,那是理直氣壯,膽大包天。盯著人家那勝過情義千斤的四兩胸脯,那是眼睛都不帶眨的。這個時候倒是武鬆上了身,變得天不怕地不怕,老虎的屁股也敢摸幾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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