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的腳步擁遠不會停止,即使明天是世界末日!雖然說時間這東西我們看不到摸不著,但是牙牙學語的嬰兒茁壯成長,年少的人們漸漸張大,年老的人們日漸衰老。這一切的一切都代表著的是時間的流逝。


    三年的時間對於曾經那些十七八歲的少年少女們的改變無疑是很巨大的,因為他們已經差不多從少年正式邁入青年的階段。這些十七八歲的少年少女們,有的已經為人妻母;有的也早早步入社會,從事他們的事業;有的還在深造,繼續著他們的學業;有的則……太多的事情在這三年之中悄然發生了。


    當然,對於很多人來說,三年的時光就是如此而已,他們還是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坐著同樣的工作,拿著低微的工資,繼續自己的人生道路。同樣過活著!僅僅是為了活著!


    zj省舟山市是華夏很特別的一個地方,因為其組成有一千多個島嶼,正因為如此,舟山市也被稱為千島城。如果說舟山市內那個地方最著名的話,那無疑就是定海區了。


    定海,在偌大的地圖上或許很難找到這個地方,但是這個地方對於華夏來說還是是一個很有名的地方,從曆史上來將,定海是一座有一千兩百多年的曆史的文化名城,當然,不僅僅因為這一點。其實讓世人熟知定海的還是因為在一百多年前鴉片戰爭爆發時候這裏有一次很有名的戰役,這場戰役震驚中外,被稱之為定海保衛戰!


    從地理位置來將,定海位於長江口與杭州灣交接之處,而且跟臨近上海,杭州,南京等大都市,自然有著很優越的商業條件。而且這裏風景氣候也很怡人,所以這個總麵積不到六百平方公裏的土地上生活著四十多萬人口。其中絕大多數的人們都從事著水產和養殖這兩個行業。俗話說得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定海靠海,自然也是憑借著這個優勢來養活著這個地區上的人們。自然,定海也少不了漁民這種人物!同樣,這裏也有著不少的工廠。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唯一不缺的一樣東西,那就是勞動力了,尤其是在這樣的社會背景下,要找一份逞心如意的工作那可是相當的艱難的。但是如果你隨便找一份工作還是能找到的,不過工資很低而已。


    不管在那個地方,那個城市,很多大街小巷從來不缺乏那已經泛黃或者剛剛粘貼上去的招聘啟事。比如:“工廠缺職位……工資從優,價格麵議。地點:……”這樣的招聘啟事隨處可見。可是當你趕到那個地點與那個工廠的人事商量的時候,卻有事另一番說辭。比如說事先要繳納多少押金或者說工資怎麽怎麽的。作為商人,他們自然是會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勞動力。


    同樣,不管是那個城市,哪怕這個城市再怎麽繁華,都少不了乞討者。當然,其中有的是假扮的,這也是因為道德底線淪陷導致的一個原因。有假必然也是有真的。海定這個地方自然也不乏有這類職業的存在,但是往往無一例外,這些人們的穿著打扮都很邋遢,不管他是真的乞丐也好,假的乞丐也罷!渾身都散發著一股刺鼻的氣息。


    定海的某一條街道上,一個青年男子正走在那燈火通明的街道之上,青年看上去無比的消瘦,潔白的衣服上帶著幾分油漬,穿著還是頗為整潔的。不過在那略顯蒼白的麵容上有著一道猙獰的疤痕,那道疤痕滑過他的額頭,直到那眼皮之上,雖然有頭發作為遮擋,但是那道疤痕實在是太長了,根本不能完全遮擋住,這也讓那張原本五官輪廓分明的麵容看上去顯得有點怪異,就好比一副美輪美奐的油畫上被人胡亂的畫了一筆一般,美感頓消。


    “咕咕……”青年的肚子開始不斷像他這個主人開始抗議起來,因為現在已經是晚餐的時間了,可是青年卻一天沒有進食了。足足餓了一天,肚子不咕咕叫才怪!感覺到肚子的抗議,青年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唉!”旋即他摸了摸口袋,最後半天過後才摸出幾枚硬幣出來。看著手中的硬幣,青年開始咒罵了一句:“該死的,就這幾塊錢,吃頓飯的錢都不夠。”旋即他不由得偏過頭到一旁的一個小餐館旁的那個一身破衣,渾身還散發著幾分臭味的乞丐,不由得用他那自己才聽得到的聲音嘀咕了一句:“難道真的繼續回去做乞丐算了?”躊躇了良久,青年再次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隨後走到一旁的公用電話亭之中,掏出一個硬幣,丟了進去。撥出一個號碼。


    “喂!”一聲略顯豪邁的嗓音從電話的那頭傳來。


    青年咽了口口水,那有著一道疤痕的麵容上帶著幾分糾結的神色。仿佛在躊躇著要不要開口,最終他還是說道:“喂!安大叔。是我。小風!”


    電話那頭被青年稱為安大叔的人“哦”一聲後,那豪邁的嗓音再次響起:“是小風啊!你現在在那裏啊?找到工作沒有啊?我給你的錢還夠用吧?”一連串的問話從那中年的口中問出,透過那電話傳到青年的耳中。


    “安大叔,本來是找到了的。可是……”青年的麵容上帶著幾分躊躇的意味,似乎有點說不出口。那麵容上的眉頭也微微的蹙著。現在的他像極了一個離家在外打工的孩子碰到某些挫折,而且那些挫折在正在自己父母麵前有點說不出口。雖然電話那頭的人不是他的親生父母,但是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對方視如己出,已經差不多將他當兒子來看待了。


    電話那頭的安大叔似乎知道這名青年的性格,也聽出了青年口氣之中似乎有什麽不好意思開口的話語,不由得笑嗬嗬的說道:“小風啊!要是遇到了什麽困難就和安大叔我說,我能幫到你的一定幫你。”


    “嗯,事情是這樣的。我在那街道上見到一個招聘啟事,然後我就按照上麵的地點去了。可是卻被那個家夥給騙了,然後我也把押金交了,合同也簽了。可是做了沒幾天,他就把我開除了。現在我身上已經沒錢了。所以我才打電話給你。”青年說道,說道最後那句話的時候,他的話語也越來越低,簡直細若蚊聲。


    “唉!”電話那天的安大叔不由得歎息了一聲。語氣中也帶著幾分無奈。最後笑道:“小風,我當初就和你說了外麵的世界不好混吧!你偏偏不聽。”話語雖然有著幾分責怪的意味,但是那語氣卻很是和善,旋即又說道:“要不這樣。你回來算了。反正憑借你打漁的本事也不至於餓著你。你說是不!”


    “可是您當初也說了,男子漢大丈夫必須得創出一番自己的事業才行。而且你也知道,夕若她讀書要錢。憑借打漁的那點錢不夠她上學的,更何況我還想要她……”青年說道這裏,那話語不由得停頓了下來。蒼白的麵容上帶著幾分紅潤,似乎是害羞了。


    安大叔不由得笑了起來。旋即又說道:“你這小子,原來打著我們家夕若的主意,好了好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也不摻和進去。你既然想成就一番事業,我自然也不阻攔你,可是你一沒特長,二沒文憑。你自己想做什麽呢?”


    “我力氣大,隨便做什麽都可以啊!”青年想都沒想,脫口而出答道。


    “嗬嗬,現在這年頭力氣大的人海裏去了。可是怎麽沒見他們成就什麽大事業。不管做什麽,都是要用腦子的。”電話那頭的安大叔說道。頓了頓,他忽然說道:“算了,扯遠了。先不管這麽多了。現在你身無分文,要不這樣,我先告訴你一個地方。去找一個叫程老三的人,明天我再來定海找你。正好我有去海定點事情。到時候我再和你商量以後去做什麽,這樣行吧?”


    “嗯。那好吧!”青年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隨後電話那頭的安大叔將一個詳細的地址告訴青年。


    青年掛掉電話。走出那公用電話亭,在心中默念了幾遍那個具體的地址。隨後在路上經過一番詢問,曆經一個小時的時間,青年才來到安大叔嘴中說的那個程三兒那個地方,這裏已經完全是市郊了,到處漆黑,入目可見的是隻有一棟很普通的平房,黃色的燈光透過那木製的門縫之中傳了出來,青年躊躇了一會,走到那門口敲了敲門。


    門被打開,一個穿著背心,手臂上紋著青色紋身的中年人出現在青年的麵前。中年最終叼著一根香煙,看到青年後,眉頭微微一挑。問道:“你就是安老七的那個小侄子。”


    青年連忙點了點頭。咧著嘴,露出那潔白的牙齒笑道:“程大叔好,我叫言風。語言的言,風流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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