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十八日星期一陰天


    今天我閑著沒事,從家裏的書架上翻出了很久之前買的那本《水滸傳》。


    名著就是不一般,裏麵的語言和故事情節都是禁得起推敲的,很不錯,但是我比較喜歡前麵的部分,前麵那些英雄都是真正的英雄,可是到了後來就不一樣了,


    《水滸傳》裏麵寫了很多人物,可是作者真是挺厲害的,把每個人物的形象都寫得栩栩如生,看不出有人為編造的痕跡,可以說裏麵的每個人物都寫得非常成功,讓人讀後便忘不了。


    大叔也很喜歡這本書,他特別喜歡裏麵的武鬆,他說武鬆快意恩仇,那潘金蓮是謀害哥哥的毒婦人,自然應該“就地處決”,對這一類人如果講“法治”,不免給惡人的行凶找到了借口,現代社會不能如此報仇,所以人們要從《水滸傳》這一類文學作品中找到解脫。


    大叔說的很有道理,我無法和他辯駁,今天,我再一次重溫這本名著的時候,我覺得大叔的見解十分深刻,很好。


    三月二十四日星期日小雨轉陰


    在昨夜的夢中,我夢見自己在公路上滑行,我是從高處往低處滑,倒是比走快了許多。後來我到了路口處,我在那兒等趕來的母親時,一忽兒我們又在家裏了,我要到外婆家去,但母親不同意。


    時間好像已是放了暑假,我在家中感到非常失落,一方麵因斷定離開了學校而高興,另一方麵又覺得生活中似乎缺少了一點什麽。本來暑假結束後就要上學,可是現在不必上學了,心裏反而覺得不自在了。


    前些日我在夢中離開了學校,回來後發現已放了暑假,也就是說我已經畢業了,我已經和學校脫離了關係。那麽,我來幹什麽呢?我不知道。我隻是隱約感覺到天氣熱,大約是七月間。


    當時學校裏很忙,有好些輛卡車裝滿了稻草逃離校園,我在那裏看了許久後便離開了。學校像另一個天地,一個完全陌生的天地,我當時不知是何心情。


    許久以前,我曾夢見過飛碟,那時我特興奮,像發現了什麽新大陸似的,我雖然買了好多本《飛碟探索》雜誌,但我打心眼裏不相信有這玩意兒,但在那個夢中,我卻實實在在地看到了飛碟在那兒時隱時現,我十分驚異於那一現象,於是乎,我就在驚異中醒了過來。


    似乎和我一樣,大叔這兩天的心情也非常不好,問他也不說什麽,悶得要死。這老頭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古怪,真是讓人猜不透。


    大叔說過,人要坦誠,把自己的心裏話都掏出來,這樣才能交到好朋友,可是大叔自己就不坦誠,說話藏著掖著,讓人鬱悶。


    三月三十一日星期日晴天


    有人說,我們能夠生活在這個地球上已是非常幸運的事了,因為有好些人沒有機會降生,而且對於我們來說,地球又是宇宙中的一個奇跡。我們實在是太幸運了,所有的巧合都讓我們趕上了。


    但是,有許多人卻不善待自己珍貴的生命,也有許多人對美麗的地球大動手腳,自毀家園,自掘墳墓。


    生命是美好的,在斜斜的陽光下,各種有生命的東西都顯示出了勃勃生機,它們帶來了春的喜悅,它們帶來了生之美好。


    樹綠了,草也綠了,人們在田間勞作,在田裏種下了希望。生命讓空氣中充滿了芳香,讓晨露更加清涼透明。


    因為有了生命,耳畔才會傳來鳥語人聲;因為有了生命,大地母親才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如果你從這生命之地循著太陽的腳蹤飛去,一直飛到耶路撒冷,你會聽到死亡的聲音在那裏充滿了全地。不時有巴勒斯坦人在身上綁了炸彈混進以色列人中間,然後點燃身上的炸彈和敵人同歸於盡。


    死亡的事件一件接一件地發生,衝淡了生的美好,用鮮紅的血液抹紅了綠葉,讓它在斜陽下發出了死亡之光。


    善待一切似乎隻是一個夢想,二戰時的日本人對待自己都那麽殘酷,也無怪乎他們殺人如麻了。


    用暴力來消滅暴力成了某些政客的座右銘,可暴力引發的終將是更大的暴力衝突以及難以計數的流血事件。


    美國遭受了暴力,隨即對塔利班和本拉登使用了暴力手段,結果伏屍百萬、血流成河。


    大叔說暴力可以解決一切問題,真不知道他如何看待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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