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戰天將之前就抓在手中的銀霓天絲網收回原形交給秦越,道:“屬下仔細看過,此寶乃是以上古妖獸雪蛟的肉筋和雪鱗甲製成,質地極輕,且有抗火之奇效,是擒人困敵的絕佳法寶。”


    秦越伸手接過,果然輕盈如紗,入手便有絲絲涼意從指尖浸入,每一條細絲都在閃耀著炫目的銀光,令人不敢逼視。


    “果然是好寶貝。”秦越點頭稱讚。抬眼時,正好看到雪兒那雙大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著絲網,便笑問:“雪兒,好看麽?”


    “是啊!好漂亮啊!”雪兒點了點頭。


    “那就給你吧。”


    “真的麽?”雪兒歡喜得眼睛都亮了起來。


    “嗬嗬,自然是真的。”說著,秦越將絲網遞了過去。


    “謝謝公子!嘻嘻!”雪兒知道自家公子的身上都是好寶貝,不差這一件兩件,就伸手接過了。


    “至於這件法寶嘛……”秦越拿著那方寶印看了看,側麵寫著‘五方印’三個小篆,雖然也是一件先天古寶,但他卻不是很喜歡,於是道:“沙長老,此寶就給你用好了。”


    “多謝宮主!”沙戰天躬身接過。對於出竅期修士強大的神識來說,法寶自然是多多益善。


    處理完法寶,秦越正色道:“現在我們在此分開,沙長老前往漠西收複黃沙教,言護法則立即前往東海離合島,找到島上修真大族元家,那裏有數十名升陽宮的弟子,你去將他們帶回中州,去漠西與沙長老會合。”說著,將一枚信符遞給言闕。


    “遵命。”言闕雙手接過。


    沙戰天應過之後,有些遲疑地道:“此去南疆或許會有危險,宮主不用屬下隨伺左右嗎?”


    林小福也道:“秦越,我的事不急,不如我們一同前往漠西,先將黃沙教的事情解決,再去南疆不遲。”


    “不可。你體內那個陰司鬼靈實在危險得很,必須盡快想辦法處理,隻有這件事才是最急的。至於說南疆的危險…”秦越微微一笑:“沙長老無須過慮,就算遇險,我鬥不過總還是能走得掉的,除非是遇上了出竅期修士,試問在這人界之中,出竅期修士又能有幾人?”


    “這倒是。”沙戰天點頭道:“已進階出竅期境界的修士,離飛升隻差一步之遙,若非事情重大,誰也不會浪費時間在爭鬥的瑣事上。在修真界中,能像屬下這般無須擔心壽元限製而四處晃蕩的出竅期修士,隻怕再難找出第二人了。”


    “嗬嗬。”秦越笑:“你不是在怪我浪費你修煉的時間吧?”


    “屬下不敢!”沙戰天急忙澄清:“能得不死之身融合重生乃是宮主於屬下之天恩,屬下唯有感激而已。”


    “嗯。”秦越點點頭:“你去收複黃沙教後,暫時無需更改門派名稱,但可將升陽宮日後的宮規暫立出來,等我回來後再作最後商討。另外,莫忘了派人查探殘月教和其他各大門派的消息,尤其是七仙門和聖羽門,他們的一切消息都不可疏忽。”


    由於司輔的回歸,沙戰天重現修真界的消息十有會傳出來,中州各大門派、尤其是正道門派的反應秦越必須要知道。再加上他剛剛殺了七仙門一名宗主和一名長老,燕無極就算再能忍,也不可能不有所動作,這些情況都是一定要了解的,秦越可不想自己這升陽宮像當年的玄女教一樣成為眾矢之的。


    “屬下知道。”沙戰天躬身領命,隨即與言闕各自離開。走之前,為了秦越的安全,沙戰天留了一縷神識在秦越身上,這樣便可幫秦越更早發現危險。同時,一旦秦越回到中州,沙戰天也能馬上知道。


    ……


    就在秦越與雪兒、林小福、以及席婉蘭重新踏上前往南疆路途的時候,司輔和龍登雲一行人也已經回到七仙門兩天了,此時在金宗武曲峰上的一間洞府內室,龍登雲和水慕妍二人正在享受著過後的暢快之意。


    兩人躺在一張暖玉雕成的大床上,全身皆一絲不掛,汗水在日輝石的映照下晶瑩泛光,龍登雲閉眼平躺著,胸膛隨著大口地喘息起伏不止。水慕妍臉頰緋紅,眯著眼側趴在龍登雲身旁,將他的一條手臂擠壓在兩隻豐滿誘人的玉峰中間,一雙光潔柔滑的長腿微曲著,口中呼吸急促,雪白的肌膚泛出極度歡愛後才會出現的潮紅之色。


    少頃,龍登雲睜開雙眼,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聽到歎息之聲,水慕妍睜開眼睛,媚聲道:“師兄為何歎氣?莫非是嫌妾身服伺得你不好麽?”


    “不是,我這幾日一想起秦越那小子就心煩,估不到竟然連計長老和司空宗主都會死在他手上。”每次一想到當日秦越對他說的那句話,龍登雲就覺得心裏發冷。


    水慕妍聞言一笑:“師兄不用擔心,就算他再厲害,還能闖進隱仙穀來找我們麽?”


    “可就算他進不來,難道我們要一輩子躲在這穀中做縮頭烏龜?”聽水慕妍這麽說,龍登雲越發地煩躁起來。


    見他著惱,水慕妍把臉放到他肩上,柔聲道:“便是一輩子出不去也無妨,隻要有你陪著,妾身便滿足了。”


    “婦人之見!”龍登雲推臂翻身坐起,厲聲道:“我龍登雲日後可是要接掌七仙門的,這麽窩窩囊囊的如何服眾?”


    冷不防被推開,水慕妍胸前一對玉峰顫巍巍地抖動不止,煞是誘人,可惜方才還歡愛纏綿的情郎此時已沒有心情欣賞這些。望著龍登雲的後背,水慕妍眼中恨意一閃而逝,隨即換上一副笑臉,撐起身子道:“師兄又何須為此煩惱,那秦越雖然神通廣大,但也並非沒有軟肋,隻要抓住了,還怕他不乖乖就範?”


    “哦?”龍登雲眼睛一亮,急忙扭回頭來問道:“你有何妙策?”


    “人說‘當局者迷’,看來還真是不錯呢。”水慕妍抿嘴一笑:“你忘了當日他是為何放過我們的嗎?”


    “你是說…司輔?”


    “不是司輔,是司輔的女兒。”水慕妍糾正他:“秦越之所以在乎司輔的生死,還不是因為司凝煙麽?隻要能抓住這一點,秦越再能耐又能如何?”


    “唉,你說的這個我也知道,但是要控製凝煙談何容易?除非她願意嫁給我,否則有瑾瑜仙子坐鎮文曲峰,我能怎麽樣?”


    “控製一個人一定要抓住她本人麽?你既然能用司輔威脅秦越,卻怎麽會想不到用司輔來威脅司凝煙?”


    “啊!”龍登雲大驚:“開什麽玩笑?那日以司輔要挾秦越隻是情況緊迫不得已而為之,如今怎能再這麽胡來?倘若讓師公知道我這麽做,幾條小命都不夠殺的。再說了,那司輔已經是元初修士,我又如何拿得住他?”


    “誰讓你去拿他了嘛!”水慕妍嬌聲氣道:“司輔失蹤數十年,突然和秦越一同出現,接著司空宗主和計長老就死在了秦越手裏,而且秦越還威脅說要殺你師父。每一位元嬰修士都是門派的一根柱石,如果損失過大,門派就會很危險了,這不是針對我們七仙門是什麽?司輔同一名與本門為敵的人在一起,這難道不是有什麽陰謀嗎?”


    龍登雲想了想,遲疑道:“可秦越之所以殺人,的確是為了報當年我們設陷阱圍殺他之仇,而且司輔被輪回穀困住,還是他救出來的,哪有什麽陰謀可言?”


    水慕妍冷冷一笑:“當年圍殺他的事雖然門內知道的人不少,但隻要你放出風去不承認此事,那些弟子有誰敢多嘴?現在的事實是司空宗主和計長老都已經死了,而他秦越卻還活得好好的,他有什麽證據證明我們害過他?別忘了他可是一名魔修,而且門主對他隻怕也是很厭恨的吧?”


    “這倒是。”龍登雲點點頭:“師公對當年秦越當著門內三萬弟子的麵,用七仙令要挾他放其離開一事始終耿耿於懷。”


    “這就是了,門主心裏對秦越早有成見,又豈會相信他說的話?”水慕妍又道:“秦越曾自稱為升陽宮主,那麽顯然是已經建立了自己的勢力,這可就不同於散修的恩怨了,考慮到門派的安全,將有奸細嫌疑的司輔禁錮起來名正言順。隻要司輔落在我們手裏,司凝煙、乃至於瑾瑜仙子都會投鼠忌器,我自小在火宗長大,對於我們宗主和司輔、以及瑾瑜仙子之間的情事糾纏可是早有所耳聞的。”


    龍登雲細細一琢磨,眼睛再次一亮:“你說的不錯!司輔說他是從輪回穀中出來的,這可以看作是個編的借口,因為根本無法印證。隻要將他禁錮在武曲峰,以凝煙師妹孝順的性格,一定不敢不聽話。消息傳出去後,秦越那小子必然也會有所顧忌,他殺我就等於殺了司輔,隻要他還妄想得到凝煙師妹,就絕不會做殺自己老丈人的蠢事。”


    看到龍登雲心情好了,水慕妍挨上去將手搭上他的肩頭,嬌笑道:“而且現在時機正好,趁著門主正在閉關,由你師父代掌刑律,隻要是在這武曲峰上,就算司輔能有辦法證明自己又能怎樣?還不是由你和你師父說了算嗎?”


    “哈哈!妍妹妙計啊!”壓在心頭多日的巨石消失了,龍登雲心情極佳,心忖如此一來,說不定還可以迫使司凝煙委身於己,一想到能將那張絕美傲氣的容顏征服,龍登雲隻覺丹田內頓時升起一股無名欲?火。一轉眼,發現水慕妍正媚眼如絲地看著他,便伸出手去,用力將她胸前的豐盈抓了一個滿手。


    “嗯…”水慕妍疼得嬌吟一聲,在龍登雲耳邊吐氣如蘭地膩聲道:“討厭!人家幫你出主意,你還這麽粗魯。”


    龍登雲被她這股子媚勁勾得勃發,順勢一攬她的細腰便壓了下去,口中粗聲道:“你不就是喜歡我粗魯麽……”


    ――――――


    本章章名似乎有些許標題黨的嫌疑,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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