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是好奇,想練練自己的氣度,看自己是不是可以在億萬財富麵前麵不改色,堅持初衷,視金錢如糞他。其實我早就決定上交的,昨天去接雨珊就隨便查了一下,你那什麽眼神啊,得,我告訴你還不行啊,這是張代辦卡,開戶人,陳珂,代辦人是王泳才,開戶行是龍口區建業支行,時間是去年的2月25號,需要密碼嗎?”據實解釋了一番,不過胡長霞顯然不相信,便將陳雨珊告訴他的資料如實轉告。


    看著他姐還在消化這些信息,有補充道:“密碼可是我推測出來的,王泳才是王慶的本家兄弟,專門給王慶打理和政府方麵人的關係往來,不過他還有一個職能是給王慶拉皮條,這張卡是在王慶案發前夕辦的,又是代辦,金額有又不大,所以我想它應該是給某個女人的的酬勞,隻是隨著王慶案發,這張卡也就沒有給出去,而是遺留在那輛卡宴上了。從銀行信息來看,陳珂很年輕,差不多20多歲,具體地址我記得不清楚,你可能還是要去一趟銀行,唯一的問題是哪個女人是給王慶安排的,還是給他的那些關係戶,這就是這張卡的唯一價值。”看到姐姐的眼神中讚賞愈濃,胡長青不由更加賣力地賣弄。


    “不錯啊,如果你不是精通此道,哪裏能從這張卡的金額就推斷得如此頭頭是道,看來還真是沒有將以前浪費在女人身上的精力白費啊。”本來還高興姐姐的讚譽,沒想到胡長霞說出的話差點讓他吐口血。


    “姐,你剛才拿著卡到處招搖,不會是別有用意吧,還專門安排人鄭重其事的檢查我的車,暈,你不會早就發現我在這輛車上發現了什麽吧,胡長霞,你應該沒有那麽神吧。”胡長青被姐姐的調侃氣的要吐血,突然,靈光一閃,像是抓住了點什麽,說出了一番話。


    “你,你真的是我弟弟嗎?”胡長霞顯然被胡長青的話驚到了,眼中不由露出一抹精光,麵上卻裝傻道。


    “行啊,胡長霞,枉我一向對你敬愛有加,你還是不是我姐啊,你居然把自己的弟弟當猴耍。”胡長青羞憤交加,準備起身走人,但看到姐姐居然沒有任何挽留的動作,不禁又氣惱地坐下。


    “你走啊,怎麽不走啊,胡長青,你屁股動一下我就知道你拉什麽屎,你以為我小時候白帶你那些年啊,你會為了在車裏發現一個安全套專門打電話給我啊,當時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在車裏發現什麽,以你愛耍小聰明的個性,肯定會先研究一下,我以為要多等幾天,沒想到你這麽快就送過來了。當然,我早就想好了,不管你送來的是什麽,我都要做做樣子,此時江城市是風雨欲來,風聲鶴唳,各路大神都是隱忍不發,等待時機,我就是要打草驚蛇一番,不然某些人以為那個案子真的結了,這個案子羅書記雖然按住了,但是省裏市裏想深究的人不少,隻要我這邊給點動靜,自然有人會跟進的。”胡長霞吃定自己的弟弟,漫不經心地解釋道。


    “那你剛才給舅舅打電話,不會也是做戲給我看吧,有意思嗎?”胡長青有些不確定地問道,語氣有些失落。


    “你說呢?”胡長霞對弟弟神色視而不見,反問道。


    “我不知道。”胡長青氣餒道,他現在連想都懶得想了。


    “唉,剛才我打電話給舅舅時侯,市紀委書記王桂珍正好在舅舅辦公室談工作,當然我提前跟舅舅講了我的猜測和你上午過來的事。”胡長霞見弟弟失落的樣子,不由有些心痛,知道從昨天到現在,弟弟麵對的衝擊接連不斷,是自己都會有些應接不暇,更何況是精神層麵的衝擊,便細心解釋。


    “暈,我以為昨天以後,我應該也算經曆磨練,心裏素質升了一級,沒想到腦子還是不夠用啊。”胡長青倒是恢複過來了,自嘲地說道。


    “你這些年雖然在機關工作,但是心沒沉進去,肯定有所欠缺,現在一時開竅,哪裏能那麽快進入狀態呢,慢慢來。”胡長霞此時完全是一個嗬護弟弟的姐姐,溫聲安慰道。


    “慢慢來,你覺得二叔會給我多長時間啊,已經回絕了一次機會,我會在下次調動之前盡量提高自己,至少不會像這次這樣被嚇到,姐,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胡長青笑著說道,現在他對長輩們的一番動作算是心如明火,肯定是覺得自己這些年的一番作為,不盡人意,現在難得二叔即將登臨高位,但是身為接班人的自己卻跟不上節奏,所以揠苗助長。


    “你能明白就好,不過千萬不要怪二叔和舅舅,他們都是為了你好,好了,車子應該差不多了,你是留下來我們姐倆一起吃個飯呢,還是怎樣。”胡長霞看到弟弟完全恢複過來,欣慰道。


    “我是那麽不明事理嗎?畢竟是我這些年過得太渾了,他們也是鞭策我。不吃了,哪裏還吃的下,這一上午的事夠我消化的,哪裏還吃的下。”說完,拿起他姐姐送的手包,揮了揮,便走出去了,胡長霞微笑地看著弟弟走出去,直到們被關上,臉上才泛起疲憊,她有何嚐願意走這條路呢,出身在他們這樣的家庭反而總是渴望平凡,人總是那樣不知足,希望弟弟能夠趕快成長起來。


    胡長青剛關上姐姐辦公室的門,秘書張麗麗就走過來,將他的車鑰匙遞給他,說道:“剛才張科長送鑰匙過來,怕打擾你和胡檢談話,所以將鑰匙給我了,說車還是停在原來的地方。”


    胡長青接過鑰匙,忙向張麗麗道謝,便轉身離去,也不管張麗麗在背後炙熱的眼神看著她。張科長應該就是張月,這丫頭分明是躲自己啊,才見過一次麵,自己哪裏得罪她了,真是奇了怪。


    不巧不成書啊,胡長青來到門口的車邊正準備上車的時候,突然覺得自己有股尿意,不得不返回檢察院大樓,他記得一樓有一個洗手間的。


    剛到洗手間門口,準備進去的時候,一個女檢察從裏麵出來,胡長青抬頭一看,原來是女廁,不由尷尬一笑,他記錯位置了,便往裏邊的男廁而去。


    “你的好色,還真是不分地點和場合啊,你要搞清楚,這裏是檢察院,即使霞姐是你姐,我也絕不允許你在這邊耍流氓。”一個好聽但是充滿憤怒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胡長青蹙著眉頭轉身一看,原來就是剛才女廁出來的那位女檢察在說話,他本來打算怒斥一番,但是發現這個女檢察就是他認為躲著他的紀委書記王桂琴之女王月,便笑道:“原來王月你在這裏啊,我得罪你了嗎?如果是的話改天請你吃飯。”


    王月本來因為生氣有些難看的臉上,此時正充斥這一種厭惡和惡心,但是她反而平靜了下來,沉聲說道:“即使你媽和我媽是朋友,但是我不會給你任何機會的,我最討厭你這種仗著家裏有錢有勢就到處欺淩女人的男人。”


    聽到王月的話,終於知道這個女人不是躲自己,而是覺得見到自己覺得惡心,胡長青臉上不由鐵青,他長這麽大還從沒有人這樣跟他講話呢,不由怒極而笑,說道:“我倒不知道你那裏值得我打主意。你的胸很大嗎?你長得很漂亮嗎?你還是處女嗎?你很會取悅男人嗎?”


    王月沒有想到胡長青居然說出這樣一番話來,氣的小臉通紅,罵道:“你無恥。”


    反而胡長青沒有進一步打擊這個處於崩潰邊緣的女人,平靜說道:“怎麽樣?被人用這樣惡毒的話攻擊很不好聽吧,我不知道王書記是怎樣的家教,居然教出你這樣的女兒,真令人失望,還有,我不知道哪裏讓你誤會了,但是坦白講,我對你真的沒有任何興趣,哪怕僅僅是身體方麵的關係。”


    說完便不理一臉不忿的王月,走進洗手間,邊放水還邊納悶,這個丫頭是發的什麽瘋啊,自己又沒有招惹她,莫名其妙。


    洗完手吹幹後,胡長青發現王月居然沒有走,依然站在剛才的位置,隻是臉色已經恢複正常了,她顯然不是站在這裏看風景的,果然,胡長青一出來,王月便一臉誠懇地說道:“胡處長,對不起,之前因為對你有些誤會,所以才會這麽失禮。”


    要是以前的胡長青,就會甩一句“莫名其妙”就拍屁股走人,但是如今的他,他卻不得不停下來是,因為王月是紀委書記的女兒,以前他可以不在乎,但是現在更加清楚紀委書記的分量,便溫和的問道:“哦,說來聽聽。”


    王月想了想,說道:“昨天我媽說玉珍阿姨想撮合我們兩個,因為我聽說過你的不良生活,所以我就有些不開心,然後在停車場又看到你居然和一個女人在車上親熱,所以就更加不喜歡你,以為是你讓玉珍阿姨對我媽講的,在加上剛才看到你準備進女廁,所以,就有些失態,對不起。”


    胡長青挑了挑眉毛,他到真不知道他媽居然會認識王桂珍,便笑道:“原來是這樣啊,我已經有女朋友了,昨晚車上的就是,對了,我還真不知道我媽認識居然認識王書記。剛才是沒有看清楚才走錯,好了,既然誤會說清了,我先走了。”


    看到胡長青漸走漸遠,王月若有所思,神色有些複雜,然後有些難堪地吐了吐舌頭,小聲說道:“這回糗大了。”


    胡長青開著車在城市裏遊蕩,王月的插曲沒有在他心中留下任何情緒,他在意的是今天從姐姐那邊聽到的,雖然在姐姐麵前他裝作若無其事,其實他此時心裏五味雜陳,有對自己被瞞在鼓中而不自知的羞愧,也有對姐姐刻意的教導方式有些不滿,還有就是對家裏揠苗助長的急迫有些不以為然,難道一個一個的局就是官場的主題,到處充斥著陰謀詭計,即使是至親也不得不說些言不由衷,雲山霧罩的話,你稍慢一拍,就會被甩出幾條車,這是個高智商的舞台啊。


    胡長青看了一下周圍,怎麽不知不覺到這裏了,索性將方向盤往右打,將車駛入一個偏僻的江灘,市景美化工程沿江大道已經到頭了,再往前就是長滿過人高雜草的土路,將車聽在水泥馬路的邊緣,胡長青拿好包下車,扶著江邊的大理石圍欄向右手邊看去,隻見一艏破爛的木船停在江邊,便翻過圍欄,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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