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大河打量了一下這棟別墅的室內豪華的裝潢,以他今時今日的地位,也不由要發出感歎。看著已經換完衣服款款走來的李玲玲,眼中閃過一絲火熱,卻笑道:“你還真不怕,連這樣的房子都敢住,看了朱大昌把你的膽養得也太肥了。”


    李玲玲此時一襲白色吊帶睡衣,將上身潔白光滑的肌膚裸露在外麵,而凹凸有致的身材沒有套裙的束縛現在都有些躍躍欲出的感覺,特別是前胸的那對軟肉,深邃幽長的溝壑足以填平世上任何的**,小腹平坦光滑,緞麵的料子將髖骨處的輪廓印出淺淺的痕跡,而臀部依然堅挺,渾身上下都透出一股顛倒眾生的魅惑。


    聽到裘大河諷刺的話,李玲玲眼中閃過一絲茫然,但是轉瞬即逝,用纖柔白皙的手指揉揉了脫去眼鏡後鼻梁處的壓痕,神情嫵媚地說道:“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坐在一邊的裘大河麵對此時的李玲玲卻一反在車上的急色,除了眼中不時閃過癡迷和**外,神情卻變得格外的沉靜,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坐在身邊這個觸手可及的尤物,裘大河有些猶豫地問道:“李老師,如果當初我娶你,我們現在會怎樣?”


    本來從容平靜的李玲玲聽到裘大河的話,整個人突然跳起來,變得有些歇斯底裏地叫道:“不要在提這個稱呼,你這個禽獸,你這些年怎麽沒有死,現在居然還來折磨我,你。。。”


    說著說著,就放聲大哭起來,如果不是房間的隔音效果良好,此時外邊應該會有路過的保安來查詢,李玲玲此刻完全拋棄了優雅知性,就如同一個普通女人一樣,受盡世間的災難和折磨,哭聲中有著無窮的怨恨和控訴,雙肩隨著哭泣而抖動,最後有些聲咽力竭才慢慢放低聲音。


    而裘大河則是一臉複雜地看著情緒失控的李玲玲,眼中閃過追憶,癡迷,流連,愧疚,悔恨的神色,不過最後歸咎於平靜。


    良久,李玲玲終於停止的哭泣,坐回到位置上,平靜地拿起紙巾擦拭了一下眼淚,然後有些不知所措地整理了一下根本沒有什麽可以整理的睡衣,對一邊的裘大河說道:“裘局長,不要再提這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了,我們現在身份和地位都不一樣。”


    裘大河看著麵前這個故作平靜的女人,眼中閃過一絲妒忌,冷聲說道:“即使身份地位不一樣,你現在還不是一樣要被我騎,而且是自動送上來的。”


    李玲玲聽到裘大河的話,眼睛狠狠的直盯著裘大河,最後又回複平靜,眼中充滿了茫然與無助,將雙腿受傷沙發,雙手抱住膝蓋,任由裙下沒有穿內衣的隱秘處**裸地暴露在裘大河麵前,像一個小女孩一般將下巴枕在膝蓋上,呢南道:“我一個女人能有什麽辦法,發生那樣的事,我能過活到今天已經不錯了,你毀了我一生,現在為什麽還有來作賤我呢。”


    本來臉色平靜的裘大河看到李玲玲此時的樣子,不知怎麽回事,眼淚便從他那兩個肥大的眼袋便流了出來,有些顫抖地走到李玲玲的身邊,一把將她抱住,哭著說道:“老師,不要怕,以後我來保護你,真的,我再也不傷害你了,這些年我一直想你,你做我的女人吧,一個人的,想到你在朱大昌那個老頭身下呻吟的時候,我就抑製不住自己的怒火,你放心,我會保護你的,真的。”


    裘大河完全像一個小孩想要保護他的玩具一樣,將李玲玲保護在懷中,口中說著語無倫次的話,眼中卻閃著湛然的光輝,此刻的他完全退去了外麵的猥瑣和拘謹,變得雄偉而有擔當,因為李玲玲此時的樣子和二十二年前他強奸完她後的樣子一模一樣,而那時的他隻是穿完衣服走人。


    這些年他一直很後悔,一直活在那時的孽戀中,覺得如果自己當時再勇敢些,說不定可以完全占有自己心中的女神,也就是他當時的班主任李玲玲,當自己功成名就後,再找李玲玲的時候,發現他已經投入到朱大昌懷抱,而且自己也已經在體製內,特別是這些年朱大昌權柄更勝,他就更不敢有絲毫逾越,要不是前些時候偶然得知朱大昌最近有些自身難保,他還得不到又可以一親芳澤的機會。


    正情緒激動的裘大河卻完全沒有發現被他抱在懷中的李玲玲眼神中早已沒有茫然和無助之情,反而是沉寂道骨子裏的冰冷和厭惡,但是不一會兒,她便放下雙腿,手不由自主地換上裘大河滿是贅肉的腰,輕聲說道:“大河,這可是你說啊,朱大昌要是倒了,你可要照顧我啊,我這些年被那個賤人糟蹋了不知道多少回,你怎麽不早出現呢。”


    說到這裏,可能是想到自己的淒苦遭遇,不由又情緒激動地哭了起來,這次倒是情真意切,催人淚下。


    裘大河看到李玲玲又哭起來,心不由一慌,好像回到了青春年少的時因為作業沒有做完被那位青春靚麗的女老師板著臉眼睛一瞪的時候,有些手足無措,連連說道:“不怕,我過些天就帶你去見我叔,到時就不怕朱大昌了。”


    李玲玲聽到裘大河承諾帶她去見現任江北省副省長的裘德羅,眼中閃過一抹得意,將邱大河抱的更緊了,而臉頰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在裘大河的下身上蹭,還將呼吸的熱氣對準了那處不停的呼氣如蘭,不一會兒,裘大河便臉色通紅,眼中閃著熾熱的火焰,手將李玲玲的胸捏的死緊,揣著粗氣叫道:“李老師,李老師。。。。。。”


    胡長青和陳雨珊在船上不斷地翻滾,變換著姿勢,不過因為已經是第三遍,陳雨珊體力有限,所以隻是被動地被胡長青擺弄,好在她的身體柔軟性好,可以配合胡長青好像永無止境的需求,床上已經淩亂一片,空氣中充斥著汗水和精子的氣味,還有包圍兩人的**之氣。


    良久,兩人終於保持了一個姿勢,陳雨珊在胡長青身下扭動,皮膚呈現出一股霏迷的紅色,如泣似哭,終於胡長青不由加快了頻率,而陳雨珊的身體也不由緊繃,整個房間隻剩下猛烈的撞擊身,最後胡長青發出奇異的嚎聲,兩人終於一起壓在床上,伴隨正粗壯的踹氣聲,房間歸於平靜,隻是那絲霏迷之氣卻濃得有些化不開。


    陳雨珊躺在胡長青的懷中,神情滿足而慵懶,用柔荑般的手中在胡長青汗瀝瀝的胸膛畫著圈,眼睛閃著癡迷和茫然,享受著激情後的餘韻,良久,才輕鬆說道:“今晚那事嚴重嗎?”


    胡長青正抽著煙,神情帶著前所未有的愉悅,心中仿佛有層無形的枷鎖慢慢退去,感覺一直處在火焰中的心,突然變得沁涼通透,真個人變得神清氣爽,說不出的歡愉,最重要的是他終於可以和身下的女人一起體會那靈魂沸騰時的靈魂升華,而不是想以前那般無休止的充斥知道力竭,他感覺在歡愛方麵,以前自己像個橫衝直撞的莽夫,現在則變成進退有據的將軍,和身下的女人更加契合圓暈,想到這裏他不由輕聲笑了出來,看來要好好感謝一下蘇老頭。


    陳雨珊見自己問話胡長青居然不理,還一臉傻笑,不由有些好奇,便爬了起來,抬頭看著胡長青,問道:“笑什麽呢?人家問你話呢?”


    胡長青惡作劇般將口中的煙吐到陳雨珊的麵上,頓時陳雨珊晶瑩剔透的麵頰便籠罩在煙霧中,如隱於雲霧中的仙子,飄渺如仙,陳雨珊輕皺眉頭將麵前的煙用手扇走,眼中盡是不滿。


    但是胡長青卻不以為意,沒有拿煙的左手又開始追逐陳雨珊擺在自己麵前的那對白兔,眼中笑意更甚了,陳雨珊被胡長青弄的全身**,再也保持不了剛才的表情,不由將手摸向了胡長青的大腿內側,她知道這是胡長青的一個癢點,不一會兒,兩句**裸的身體又在床上嬉笑翻滾,但是卻充斥著另一種愉悅。


    良久,兩人又抱在一起,各自將頭埋在對方的頸項,呼吸著彼此的氣息,胡長青請聲說道:“雨珊,你幸福嗎?”


    陳雨珊用力的將頭在胡長青的頸項上點了點,說道:“嗯。”


    胡長青嘴邊掛著一縷發自內心的笑,說道:“那我們一起加油吧。”


    陳雨珊沒有說話,隻是將胡長青抱得更緊,仿佛想將對方揉進自己的身體般,突然感覺到下麵那根東西又便是變硬,便有些畏懼地說道:“老公,我想睡覺了。”


    胡長青“嘻嘻”笑了兩下,說道:“它剛才隻是跟你說晚安而已,有沒有感覺今天有些不同。”


    陳雨珊突然將頭抬起來,一臉詫異,看著麵帶微笑的胡長青,說道:“是有些不一樣,今天感覺很舒服,以前也很舒服,不過今天更加舒服,最後好像有什麽東西到我身體裏,難道是精子,以前即使感到你射精,也沒有這種感覺。”說完,一臉奇異地看著胡長青。


    胡長青笑道:“不是跟你講過嗎,有個高人今天傳了一門氣功給我,不斷治好了我的心理暗疾,也將舅舅之前那門氣功轉換成了這門新功夫,你看。”說完,胡長青雙手在床上一按,整個人就飛起差不多一米高。


    陳雨珊嚇了一跳,馬上坐了起來,看著還在床上因為慣性跳動的胡長青滿眼都是不可思議,穩定下來,胡長青又將一臉驚詫的陳雨珊拉入懷中,說道:“那最後貫入你體內的應該是氣功,那個老頭說我這個功夫是雙修養生的,所以多做做,說不定我們可以做神仙,哈哈哈。”


    相對於胡長青的一臉得意,陳雨珊沉吟了一下,就問道:“那以後你是不是**就沒有以前那麽強,不用到處找女人了。”


    胡長青興高采烈的笑頓時一窒,有些不確定地說道:“這個不知道耶,要看以後拉。”


    陳雨珊有些不滿地“哼”了一句,翻身到床邊的包裏想拿什麽,胡長青在背後抱住她,說道:“今天不要,要是懷孕,我媽那邊就沒有什麽問題,以後也都不要了。”


    陳雨珊身體一震,回過身來,有抱著胡長青久久不說話,埋在胡長青臂彎裏的臉上卻是噙滿了眼淚,胡長青一向不喜歡做避孕措施,一般都是女人事後或事前,陳雨珊剛才準備那避孕藥,但是胡長青阻止了,想讓陳雨珊懷孕,這樣到時生米煮成熟飯他媽就沒有反對的借口了,他此時堅定的態度讓陳雨珊感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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