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胡長青睡眼惺忪地醒了過來,打著哈欠,看著空蕩蕩的右側,他楞了一下,他記得陳雨珊好像已經回來了,他一下坐了起來,瞬間就清醒過來。


    走到客廳,發現餐桌上的牛奶,煎雞蛋和麵包片,他神情頓時鬆懈下來,臉上洋溢出溫馨的笑,陳雨珊是真的回來了,他拿起桌上的牛奶,走到了練功房的門口。


    隻見陳雨珊正如同往常一般,正迎著和煦的陽光全神貫注地做瑜伽,一身緊身的黑色練功服緊緊地包裹著她修長而飽滿的身體,渾身洋溢著一種柔性和健美的氣息。


    此刻她正雙手合十向上,左腳單腳支撐,右腳腳呈三角形搭在左腳的膝蓋處,這個動作讓的她身體看起來越發的欣長柔美,而本就緊致渾圓的臀部因為這個姿勢而顯得越發緊翹飽滿,淡淡的光線打在她緊閉雙眼的絕美臉頰上,泛著異樣的光澤。


    胡長青被這個既聖潔又性感的姿勢看呆了,含在口裏的牛奶好久才咽下,於是喉管響了一下,將全神貫注的陳雨珊也驚醒了。


    陳雨珊回頭看向胡長青,見他有些尷尬的窘態,不由嫣然一笑,這一笑宛若晨曦之中迎著太陽第一縷陽光搖曳的太陽花,嫵媚多情,風情萬種。


    胡長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喝了一口牛奶以作掩飾,他走來陳雨珊的身邊,二話不誰便噙住陳雨珊柔嫩紅潤的小嘴,一下吻了上去。


    陳雨珊本來以為是個吻,卻沒有想到從胡長青的嘴裏渡過來一口溫熱的牛奶,她不由嗔怪地將牛奶咽下,嬌媚地橫了他一眼,說道:“你好像沒有洗口吧。”


    胡長青嘿嘿一笑,說道:“吃完早餐再洗,媳婦,你真漂亮。”


    說完,他單手勾住陳雨珊纖細的腰,往自己懷裏輕輕一壓,讓自己胯下那隆起的玩意死死地抵在陳雨珊的那柔嫩之處。


    陳雨珊雙手按住胡長青的肩膀,說道:“你總是這樣的,不洗口,多髒啊。”


    話沒有說完,她不由嬌呼一聲,原來是感覺到下麵堅硬滾燙的東西直抵自己的私密的地方,她為了盡力減少束縛,裏麵是沒有穿內衣的,所以透過薄薄的布料,那熱氣好似直抵她的心間一般。


    她的眼中瞬間便起了一層水汽,耳朵根微微泛紅,她吐氣如蘭地在胡長青耳邊說道:“你還沒有夠嗎,從昨天回來到晚上,你就沒有停過。”


    胡長青的手正在陳雨珊緊致的屁股上揉捏,光滑的薄絲襪絲毫無礙手上酥軟的觸感,他在陳雨珊的嘴巴上啄了一口,壞笑道:“你現在知道我沒有說謊吧,我這段時間可是憋得很苦啊。”


    說完,他將玻璃杯中的牛奶全部灌入口中,隨即看著陳雨珊邪魅一笑,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陳雨珊用水汪汪的眸子瞪了胡長青一眼,不過她此刻也被胡長青撩撥得有些情動,便主動吻上了胡長青的嘴,慢慢地將他口中的牛奶吸了過來,待牛奶吸完後,兩人不由情動地熱吻起來。


    “砰”


    胡長青鬆開牛奶杯,任由它跌落在黑色軟墊上,兩道白色的奶漬甩了出來,在軟墊上分外惹眼,不過隨即就慢慢浸了下去,隻留下淡淡的痕跡。.tw[]


    雖然彈性絲襪很纖薄,但是胡長青依然覺得他礙事,解放出來的雙手直接插進襪褲裏邊,用力地揉捏那兩坨好似可以捏出水來的嫩肉,他喘著粗氣說道:“江對麵不知道會不會有人正拿著望遠鏡看哦。”


    這件練功房沒有裝窗簾,全落地窗戶,可以直麵前方的長江,胡長青曾調侃,若是江對麵有人可以看到這裏,絕對會每天早上準時起床觀看陳雨珊練瑜伽。


    陳雨珊搖了搖青絲淩亂的頭,臉紅氣粗地說道:“老公,去臥室。”


    胡長青雖然有就在這裏胡天胡地一回,但是卻一直照顧陳雨珊的意願,看來得找個下雨天或是光線不好的時候。


    在陳雨珊的驚呼聲中,他一把抱起這具香軟的身體,往臥室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早上運動了一番的緣故,胡長青今天上午的興致很高,翻出了一些近期的指示和文件,很用心地看著,不過當他看到明天勞模大會將分別在電視台,電台和網絡實時轉播的時候,饒是他作為這件事的始作俑者之一,也不由有些膽戰心驚。


    在那樣的場景之下,突發那樣的事情,在眾目睽睽之下,所引發的結果可不僅僅隻是讓人關注那件案子啊,這是要剝黃世的臉皮啊,將他市委書記的威信一下推下神壇啊。


    這時曲婷敲門進來了,而且進來後,門都沒有關,反而敞開,她一本正經地坐在胡長青的對麵,等著他從文件中抬起頭。


    胡長青知道這個女人是故意,不過饒是如此,他還是有些不高興地挑了一下眉毛,心中不由歎息,看來和曲婷保持距離還是對的,這個女人聰明是聰明,但是還是太情緒化了。


    他抬起頭看著曲婷,苦笑道:“曲姐,你這樣好似有點欲蓋彌彰啊。”


    曲婷神情一怔,隨即臉色有些發紅,眼中閃過一抹迷惘,隨即惱怒地橫了胡長青一眼,她馬上反應了過來,以前每次進胡長青的辦公室門都是關上的,這次卻反常地敞開,那以前關上時幹嘛呢,確實有些引人遐想。


    這位美豔少婦嘟了一下豐潤的嘴唇,有些破罐子破摔地說道:“你管他們怎麽想,要是誰敢亂嚼舌頭,我指定抽他。”


    胡長青被她突然流露的孩子氣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不得不說,他對於曲婷的感情有些複雜,要說是純粹的**也太對不起她了,但是要說有什麽其他的想法,也不見得。


    他笑道:“怎麽樣,宋哥今晚有空不?”


    曲婷瞪了胡長青一眼,居然敢懷疑自己的辦事能力,“我叫他今晚陪我參加你的飯局,他那裏敢沒空呢,不過胡二,你宋哥可是說了啊,你這頓飯不想你說的那麽簡單啊?”


    胡長青笑道:“曲姐,我可沒有說什麽哦,那些都是你說的?”


    曲婷這才想起,昨天是自己發揮想象猜測了胡長青請宋為民吃飯的目的,胡長青自己並沒有說得太具體,她悻然一笑,說道:“胡二少,我不管你是什麽目的,我們家老宋可是老實人啊,你不能坑他哦。(..tw)”


    胡長青站了起來,走到曲婷的身邊,手放在曲婷的肩膀上,溫柔地捏了捏,說道:“曲姐,憑你我的關係,我也不會坑宋哥啊。”


    曲婷驚慌地將胡長青的手打開,一下跳了起來,急忙回頭看了一下門外,她惱怒地看了一眼笑嘻嘻的胡長青,低聲嚷道:“你找死啊,門都沒有關,雨珊不是回來了嗎,怎麽還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晚上定在那裏啊?”


    胡長青見她一副氣急的模樣,便退開一步,說道:“西湖梅園。”


    曲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才臉色平靜地走出了他的辦公室,轉身幫他關門的時候又對他瞪了一下眼。


    見門被關上了,胡長青嘴角不由微微一翹,露出一個得意的笑,他是故意接身體上的接觸將曲婷弄走的。


    曲婷雖然看起來一副大氣風流的模樣,但是在這方麵確實很謹慎的,畢竟她的身份擺在哪裏了,一旦事發,胡長青大不丟臉調離市委辦,但是對於她而言,卻是將一無所有,所以她在享受偷情的愉悅同時卻也一直小心翼翼。


    剛才房門打開,要是有人看到他們身體接觸,一旦傳出流言蜚語,那就不得了,所以她的反應才這麽大。


    而胡長青之所以這麽做就是不想曲婷繼續在飯局的目的上追根究底,以這個女人的精明,一旦知道了自己的目的,給她些時間,肯定會想通自己假裝幫宋為名實際是給鹿靈犀上眼藥水的目的。


    但是晚上當麵跟宋為民說,那效果就不一樣了,畢竟宋為民如今的狀況隻有他自己清楚,而且自己的提點也是為了他好,哪怕知道後果,但是一權衡,還是會照做,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


    胡長青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撥了一個內線,是給辦公室副主任盧建的,盧建剛剛才接手劉倫,這段時間很低調,不過胡長青心裏卻為他感到悲哀。


    明天的事一旦發生了,若是最後需要找一個替罪羊,那麽作為籌辦勞模大會主辦方之一的市委辦,絕對會承受最大的怒火,而作為經手人的盧建,將會首當其衝。


    胡長青將話筒的線拉得長長的,他將頭靠在椅子上,說道:“盧主任,忙不,想跟你請個假。”


    盧建對於胡長青這個二世祖的印象並不好,應該說對於一種一步一個腳印慢慢走到現在這個位置的他而言,心中對所有靠關係背景混在體製內的衙內都沒有好感。


    聽到胡長青的話,他不由推一下鼻梁上的眼鏡,說道:“什麽時候啊,這幾天可是正忙哦。”


    胡長青說道:“明天想請個假,去一趟西塘區。”


    盧建眉頭一皺,說道:“怎麽挑這個時間呢,明天是勞模大會哦,你走得開嗎?”


    胡長青說道:“早就說好了的,我訂婚後,一直沒有去我姐那邊,所以這次未婚妻回來了,所以就計劃明天過去,明天的事該安排的都安排好了,明天沒我什麽事了。”


    盧建雖然不喜歡胡長青,但是他卻不想開罪胡長青,他揉了一下眉毛,歎了一口氣,說說道:“長青啊,要是別的什麽時候,我一定鬆口,但是李秘書長發話了,這幾天誰都不許放啊,你看?”


    胡長青早就知道想明天請假不是這個容易的,沒有想到盧建直接推給了李延慶,他眉頭一挑,說道:“行,那我就不讓主任為難了,先不打擾主任了,謝謝。”


    掛了電話,胡長青起身走到窗戶邊,站在窗口看了一會兒大院,隻見大院中一片平靜,進進出出的人員一如平常,這些人渾然不知道這個院子的主人明天將遭遇怎樣的災難。


    他之所以要做得如此明顯,就是不想趟這番渾水而已,一旦明天的事情發作,不管結果怎樣,作為為市委服務的市委辦都難逃其責。


    而胡長青明天請假不在,則可以將明麵上的責任推開,當然,若是一定要定他的過失也不是不行,關鍵時刻擅離職守就可以,雖然硬要加這一條有些牽強,但是真正到了哪一步,誰還會在意這個呢。


    他想了一下,回到位置傍邊又撥了一個內線,語氣禮貌地說道:“秘書長,請問你有沒有時間,方便過去匯報一下工作嗎?”


    電話那邊遲疑了一下,這才說道:“你過十五分鍾過來吧。”


    二十分鍾後,胡長青坐在市委秘書長李延慶的辦公室之中,他的神態謙和之中帶著幾分恭敬,不管他心裏怎麽看輕李延慶,但是麵對這位位列市委領導之一的人,他還是適當地表示了一下自己的尊敬。


    待秘書給胡長青送了茶後,李延慶麵帶微笑地對胡長青說道:“長青啊,你可是很久沒有過來坐一下了,怎麽今天有空呢,什麽事啊?”


    李延慶的聲音溫和熱情,一反剛才電話中的冷淡和矜持,從神情舉止而言,完全是一位長者和領導形象,好似之前用雷霆之擊將顧明停職的打臉行為完全沒有發生過一般,一副和胡長青沒有任何隔閡的樣子。


    胡長青心裏泛著陣陣寒意,對這位笑麵虎心生畏懼,知道李延慶這個級別還不是他可以玩的,所以很老實地說道:“是這樣的,因為之前訂婚沒有去拜訪我姐,所以我姐一直對我有意見,這次未婚妻剛剛回來,所以想明天請假去一趟西塘,不好意思,時間方麵確實不是很恰當,不過因為之前日子都訂好了,所以,想跟秘書長請假。”


    李延慶的眼中波光一閃,他拿起茶杯低頭喝了一口茶,問道:“胡區長現在在西塘怎麽樣啊?”


    胡長青心中一動,不是很明白李延慶為什麽突然問這個,不過還是實話實說地道:“因為之前沒有接觸過行政這一塊,所以現在還在慢慢摸索熟悉。”


    李延慶微微一笑,說道:“誰都需要一個過程,慢慢來,顧明在機關待了大半輩子,到下麵去絕對遊刃有餘,相信胡區長的工作應該會輕鬆些。”


    胡長青一臉駭然地看著李延慶,心中怦怦地亂跳,這是什麽情況,一個不敢相信的情況在心中滑過,他拚命抑製自己的情緒,問道:“秘書長,那明天假期的事?”


    李延慶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說道:“既然之前都定好,我也不好不放你啊,不過你們明天負責的事,可不要掉鏈子啊。”


    胡長青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從李延慶的辦公室走出來的,哪怕他竭力想維持自己的表情,但是他知道,自己的臉色應該有些難看,所以遇到對他打招呼的人,他都是神色木然地點頭回應。


    這在別人的眼中,應該是胡處長在李秘書長辦公室吃了排頭,回到大辦公室,辦公室的人看到他的表情,說話的聲音都不由自主地都低了幾分,所以他知道,他的臉色真的很難看。


    他才在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一會兒,劉瑾便敲門進來了,劉瑾一臉擔憂地看了他一眼,拿起他桌上的茶杯給他續水,這才問道:“主任,沒事吧?”


    即使是心中思緒起伏,胡長青看向劉瑾的眼中滿是讚賞,經過一夜的沉澱,今天劉瑾的神態氣質越發凝練沉靜了。


    他看今天可以在自己情緒不定的情況下,神態淡定自若地進來探查消息就可以看出,這是以前劉瑾絕對做不到的,那時的他,隻知道趨利避凶。


    胡長青搖了搖頭,說道:“沒事,我明天會休假,辦公室你多看著一點,被老李刺了幾句,不是什麽大事。”


    劉瑾對著胡長青點了點頭,心中卻是有些奇怪,若是被李延慶刺了幾句,為何胡長青的臉色如此難看,而且一副生怕別人不知道受訓斥的樣子。


    不過想到自己現在雖然真心實意地投向胡長青,但是想來他也需要觀察一番時間,所以哪怕心中有疑問,卻是不方便問。


    不過有些事卻是不得不問,經過一夜的思索,他將胡長青昨天的話當成事提點,所以問道:“主任,明天需要注意什麽啊?”


    胡長青對劉瑾笑了笑,卻不說話,他用手指在桌麵上敲了兩下,這才說道:“沒有什麽要注意的,該做什麽就做什麽。”


    劉瑾心中有些失望,不過還是神情恭敬地退出去,快到門口的時候卻突然聽到胡長青說道,“聽說你愛人是西湖區的老師,有沒有動一下的想法啊?”


    澎湃的爸爸是市教育局的局長,想要調動一個老師的職位,那是再簡單不過了,現在的劉瑾是值得他投資的。


    劉瑾眼中閃過一抹精芒,正準備說什麽的時候,卻看到胡長青揮手說道,“回去和你愛人商量一下,看是想繼續在老師的崗位上呢,還是轉到教育局。”


    劉瑾滿懷感激地點了點了頭,這才身子骨有些發抖地退出胡長青的辦公室,他是怎麽都猜不到,這天大的好事隻是因為胡大少因為他今天的舉動而突然對他有些賞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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