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哦啊~~!!老匹夫我要把你碎屍萬段~~!!”隻見鄂煥那對猶如野獸一般的眼睛裏,盡是殘酷之色。黃忠麵色一震,連忙提起手中寶弓迎住。卻看血牙戟和朱雀寶弓不斷地碰撞,並發出陣陣響亮的乍響,另一邊眼看鄂煥與黃忠廝殺正烈的夏侯淵,自不會放棄這般良機,立刻換了一柄寶刀,策馬也朝著黃忠殺了過去。


    時遲那時快,就在夏侯淵正往襲擊過去的同時,蔣奇也引兵迅速地趕了上來。夏侯淵麵色一緊,急是馳馬加速,須臾間,殺至黃忠一旁,手舉寶刀奮力就劈。黃忠反應卻快,急是揮弓力擋,隻不過這下夏侯淵是全力爆發,刀勁極大,把黃忠更是連人帶馬地劈開。


    “有空擋!!”這時,鄂煥眼裏猝是射出兩道精光,一挺血牙戟,渾身煞氣更是洶湧迸發,宛若一尊修羅般,舉起手中血牙戟猛然搠向了黃忠。黃忠麵色一變,急忙閃開,就在千鈞一發之際,黃忠險險躲了過去,這鄂煥幾乎就是一戟搠中了他的肩膀。


    “哈哈哈!!老匹夫,這回終於能把你給擊敗了~~!!”夏侯淵看得眼切,不由振奮起來,卻也不怕被人罵是卑鄙,立即舉刀又向黃忠襲擊過去。鄂煥此時迫切複仇,卻也顧不得那麽多,眼看是機會,立刻提戟也殺向了黃忠!


    “哼!!爾等莫以為以二敵一,就能擊敗我黃漢升耶~!?”就在此時,黃忠身上宛若升騰起濤濤怒焰,恍然如見一頭火鳳huang於烈焰中磐涅重生,一道道鳳鳴聲,更是響蕩在耳邊,令夏侯淵和鄂煥都是神色一怔,一時間手中動作都緩慢起來。而黃忠卻奮起爆發,手中天鳳刀舞動起來,猶如一頭火鳳huang在盤旋飛舞,並將夏侯淵和鄂煥的攻勢一一震散。


    “子,加把勁,把這老頭兒殺了!!並州便是你主的~!!”這時,夏侯淵忽地收勢,但卻反而振聲鼓舞起鄂煥。鄂煥聽了,眼中凶芒爆射,怒聲咆哮,如與其身後相勢融合,化身修羅,飛快地揮起血牙戟,殺出了一招天魔亂世。黃忠見鄂煥招式勢大,不敢怠慢,立刻也舞動起》》》》,<div style="margin:p 0 p 0">天鳳刀,殺出了一招鳳舞九天。卻看兩人招式刹一交接,猶如修羅激動天鳳,兩麵相勢鬥得無比激烈。夏侯淵卻是眼裏連射駭人光芒,猶如一頭隨時都會伺機撲出的猛虎。


    隨著連道可怕的震響響蕩,鄂煥和黃忠也殺到了緊要關頭,正見兩人兵器不斷地交接之際,黃忠猝是提刀一起,如鳳凰升天,卻落下漫天焰火,那強勁磅礴的力量霎時震開了鄂煥的招式。可就在鄂煥退開的瞬間,夏侯淵身後陡起一麵人頭豹身的諸犍凶獸相勢,並飛快地撲向了黃忠。


    “老匹夫,納命來罷!!”夏侯淵嘶聲咆哮,亂刀舞蕩,其刀舞之快,更是掀起了陣陣烈風之勢。黃忠見此,卻似早有預料,迅速收刀凝勢,眼看夏侯淵逼近,急提天鳳刀便是一。


    “天火睛!!”


    “嗷嗷嗷~~!!烈風刀法~~!!”


    卻看兩人招式轟然擊撞,卻不知是誰人更快,但夏侯淵招式卻在黃忠挺刀一之下,截然而止,那陣陣烈風更是驀然飛散!


    卻看黃忠剛是擊退了凶猛絕倫的鄂煥,這下又殺住了夏侯淵,如此神勇一幕,看得正往趕來的兩方將士都是目瞪口呆,不可置信。可就在此時,夏侯淵猝是咧嘴一笑,黃忠眼睛一瞪,還未反應過來,夏侯淵忽然大喝一聲,撥刀一起,霍然震開了黃忠的天鳳刀。黃忠急是強震神色,可這連番施展之下,一下子氣力不繼,眼看夏侯淵揮刀砍來,唯有先避其鋒芒。


    “老賊頭,先斷你一臂!!”突兀,正聽夏侯淵竭嘶底裏地咆哮聲響蕩起來,其手中寶刀快如閃電,霍地在黃忠一條臂膀間橫飛掠過,轉即更有一片血液濺射而出。


    眼看黃忠受傷,快要趕至的蔣奇怒得連聲咆哮,忿然策馬猛衝殺至,對著夏侯淵便是發出連番瘋狂地攻勢。夏侯淵擊傷黃忠,卻還未來得及欣喜,這下蔣奇突如其來殺至,令他一下子有些措手不及。而受創的黃忠,也是雷霆震怒,怒發攻勢。這下輪到夏侯淵以一敵二,頓是顯得手足無措起來,幸好鄂煥飛快衝上助戰,並是及時擋住了黃忠的雷厲一擊,這才保得夏侯淵無失。而不久後,兩軍將士齊齊殺上,遂是混戰起來。


    不久後,黃忠和夏侯淵似乎都知道如此混戰下去,隻會白白損耗兵力,遂各是下令撤回。


    半個時辰後,在黃忠帳中,原本把樂進看作是到嘴邊的肉,卻讓其飛走的黃敘,心裏正是惱怒,回到帳中,又見有人正替黃忠包紮,不由麵色大變,急向黃忠趕去,問道:“爹爹,你受傷了!?”


    “哼,逆子還不跪下!!”對於黃敘的關切,黃忠卻不領情,並且一瞪怒目,便是喝叱。黃敘聽了,又看了看在旁的程昱,也明白自己錯失了良機,連忙跪下,喊道:“孩兒無能,讓那樂文謙逃去了,願受懲戒!”


    “黃敘啊,黃敘!!你屢番不自量力,好大喜功,不知已經犯下了多少回錯過。若非眾將士救你,卻怕你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也怪老夫偏心,竟幾番都饒過了你,讓你變得如此的不知好歹!!左右,把此人拖出去杖打三十,以儆效尤!!”黃忠怒聲喝道。這左右一聽,不由都是麵色一變,對視一眼,都不敢行動。這時,程昱輕歎了一聲,遂站了起來,拱手道:“黃將軍息怒。敘兒尚且年幼,難免會是血氣方剛,而且他雖是有過,但作戰的時候,確也驍勇。再如今敘兒也頗受軍中上下喜愛,敘兒的活躍,給軍中也增添不少活力。我看這責罰便減少一半,而且接下來的戰事,還得用上敘兒。”程昱話音一落,立刻不少將領紛紛也在旁勸。黃忠這才怒火漸有褪去,黃敘在旁聽了,對程昱也感激不已,加上他也明白自己此番確是太過莽撞了,程昱隻是如實與黃忠稟報,自不能怪他。


    “罷了,還不把這逆子拖下去?這杖罰十五,一棍都不能少!!”黃忠卻是恨鐵不成鋼,忿聲喝道。左右聽了,連忙領命,便帶著黃敘退下。


    “正所謂玉不琢不成器,敘兒尚幼,漢升你也不必急於讓他成長,動不動就大動肝火。”程昱見黃敘退下後,不由神色一凝,與黃忠勸道。黃忠聽了,卻是歎了一聲,道:“先生你卻不看那鄂煥,聽他的年紀甚至比敘兒還少,可他不但作戰生猛,而且甚至麵對比他還要厲害的人,卻都敢勇於拚命。這一,聽似好像敘兒一般莽撞,其實不然,今日我與他廝殺,曾幾番露出空擋,但卻騙不了他。有此可見此人的心思極其細密,敘兒與他比起來簡直是差遠了。”


    “哦?聽將軍你這般一,這鄂煥倒是一個奇才,沒想到那馬孟起麾下竟有如此人物,想必赤鬼兒當初為了擊敗他,肯定也廢了不少功夫。”程昱聽話,不由手搙下顎美髯,呐呐而道。


    “據令明傳來的戰書來看,這還多得了那馬超的弟弟馬休,正是因為此人高傲自大,不能正確地審視自己,甚至還妒忌鄂煥的才能,才給了令明良機,最終一舉擊敗了他和鄂煥。而令明雖然是贏了,但對這鄂煥卻是多有讚歎之處。老夫不盼敘兒能像那鄂煥如此出色,但卻萬萬不想看到敘兒成為類似馬休那般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人!!”黃忠長籲了一聲,臉上罕有地露出了幾分憂慮之色。


    “我卻以為,這敘兒時常待在將軍你的身旁,想著萬事皆有將軍你在背後支撐,難免會有些肆無忌憚。若想敘兒有所成就,不如把他派到其他的地方學習成長。據,大公子如今正開始組建自己的班底,李典將軍的子嗣李楨如今也在大公子身邊追隨。將軍何不把敘兒也派到大公子的身邊?”程昱侃侃而道,就在他話音落罷,黃忠霎是射出了兩道精光,不由露出幾分振奮之色,道:“先生所言甚是,看來也該讓這子出去碰碰壁,否則他凡事皆以為有我這個老子替他收拾,真還不知什麽是天高地厚!!”


    程昱聽黃忠接受了自己的意見,不由笑著了頭。這時,忽然有人在帳外傳報。黃忠麵色一沉,遂是把帳外的人召入。很快正見一人快步趕了進來,並是畢恭畢敬地跪了下來,並從懷內取出一封密信,道:“回稟黃將軍,此乃龐將軍差我送來的密信,還請黃將軍過目。”


    “令明傳來的?”黃忠聽了,不由露出幾分詫異,與程昱一對眼色後,遂是起身趕出,從那人手上接過了信件。


    “好了,信已確實地交到了我的手中,你先退下歇息罷。”黃忠向那人輕輕頷首而道。那人聽了,立刻領命,遂是退出。黃忠旋即便把信拆開,取出便看。這一看,黃忠竟霍而色變,眼睛更是瞪圓起來,不過很快神色又漸漸沉凝。在旁的程昱看得眼切,不由微微地皺起了眉頭。不一陣後,黃忠忽然輕歎一聲,道:“軍師真乃神人也!!”


    “哦?莫非軍師另有計策?”程昱聞言,不由神容一震,雖然至今為止,很多人依舊還是認為這軍師的位置本該是屬於他。但他卻很明白,龐統無論是韜略亦或是計策上,都遠勝於他。尤其龐統善於掌控戰局,但若施計往往都能環環相扣,令人防不勝防,最終隻能成為他的甕中之鱉。因此,一直以來程昱非但毫無怨言,反而對龐統是推崇有加,兩人私下裏卻也是相交甚好。


    黃忠聽話,神色一震,剛想張口話,但又想此事事關重大,還是得心些好,遂趕到程昱身前,把信遞給了程昱。程昱見黃忠如此謹慎,不由微微神色一沉,緊接便接過黃忠遞來的信,觀察起來。


    少時,程昱看罷,與黃忠反應幾乎相同,先是一副驚為天人的神色,然後便是露出幾分敬佩,不過在程昱的眉宇間,卻隱隱藏著一些憂慮之色,忽然搖首道:“軍師此舉,怕將會逼得主公與他反目成仇啊!如今我方勢力之所以能夠在近年來飛速發展,愈加盛大,全因有主公和軍師兩人作為基石,這君臣兩人配合得可謂是天衣無縫,而一旦這兩人之間產生了裂痕,怕將難以修複,甚至事情還會發展到一個不可收拾的地步!!不妥,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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