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飯的時候,趙鐵柱的女兒趙娜放學回家,見到唐哲軒,十分乖巧的叫了聲龍叔,弄得唐哲軒苦笑不迭,趙娜今年剛滿十五歲,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不過唐哲軒也不大,剛步入二十三歲的行列,就比趙娜大八歲,叫哥哥還差不多,可沒辦法啊,唐哲軒和趙鐵柱稱兄道弟,趙鐵柱的閨女要是再喊他哥的話,輩分就亂套了。泡-書_吧(waoshu8m)唐哲軒不是個認死理的人,趙娜叫叔,叫就叫吧,反正也不會少塊肉。


    吃飯的時候,不知道趙鐵柱是不是故意的,一個勁兒的敬酒,唐哲軒今兒個心情也好,索性就舍命陪君子,兩人都是一口悶,看得馬虹和趙娜一愣一愣的,母女二人都沒見過趙鐵柱喝酒,平時趙鐵柱在家也是好好丈夫好好父親,幾乎不怎麽喝酒,馬虹和趙鐵柱在一起十多年,還是頭一遭見到丈夫的海量,不對,這哪是海量啊,簡直就是個酒桶。雖然如此,馬虹卻沒有阻止他這麽玩命的喝,她知道趙鐵柱心裏憋屈,偷偷抹了把眼淚,心中更是愧疚,坐了沒一會兒,便起身進了洗手間,關上門,坐在馬桶上,淚如雨下,無聲哽咽。


    唐哲軒早就看到了馬虹偷偷抹淚的樣子,隻是沒點破,此時見她離席躲進洗手間,怕她一時想不開做出什麽傻事,便對身邊坐著悶頭吃飯的趙娜,小聲說道“小娜,去看看你媽怎麽了。”


    趙娜表麵上是個文文靜靜書卷氣十足的小姑娘,實則心理年齡要比她生理年齡大得多,聽到唐哲軒的話,嗯了一聲,放下筷子,起身走去洗手間,站在門口,敲了敲門,然後推門走了進去,見母親坐在馬桶上怔怔出神,臉上還掛著淚痕,反手關上門,走過去,輕聲道“媽,您沒事吧?”


    馬虹被趙娜的一句話驚醒,抹了把臉,對女兒笑了笑,說“媽沒事,小娜,不老實吃飯,上這兒幹嘛來?”


    趙娜站在母親身前,笑了笑,說“龍叔讓我過來看看您怎麽了。”馬虹聽到女兒的話,哦了一聲,說“媽沒事,去,回去吃飯吧。”


    “媽。”趙娜何嚐不知道母親心裏一直有陰影,蹲下身,抬著腦袋看著馬虹,說“您想的什麽,我都知道,您覺得對不起我爸,可我爸並沒有怪您,您要是一直這樣,我們這個家早晚得毀了,媽,我知道貞操對於女人來說多麽重要,但那件事並不是您願意的,是被迫的,所以我希望您為了我爸,為了我,重新振作起來,我不想再看到您這樣了,好嗎?”


    趙娜的一番話,聽的馬虹心中五味雜陳,苦笑著摸了摸女兒的頭,說“你還太小,有些事,你不明白。”


    “我已經不小了,再說那兩個侮辱您的壞蛋已經被我爸殺。。。”趙娜一時情急,說溜了嘴,趕緊捂嘴,不說話了。


    馬虹一聽,神情變了又變,唬著臉問“你怎麽知道的?”


    趙娜知道瞞不住了,索性便將怎麽知道這件事的前因經過結果都說了,那天晚上趙鐵柱回來後,趙娜因為擔心馬虹,一宿沒睡,每隔半個小時便去看看母親,結果卻聽到了不該聽的,當時可把她給嚇懵了,不過卻是十分開心,那兩個侮辱母親的壞蛋,終於死了,該,死不足惜。


    “小娜,這件事你還跟誰說過?”馬虹不得不這麽問,殺人犯法,如果這件事被女兒外揚,那麽這個家就毀了。


    趙娜搖搖頭說“沒有沒有,這種事我怎麽會往外說呢,媽,我都說了我已經不小了。”


    馬虹聽到女兒的回答,才鬆了口氣,唬著臉說“以後再偷聽,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趙娜心中縱然不服氣,卻還是乖乖點頭,她可不敢惹老媽生氣,在他們家,一直都是慈父嚴母。


    馬虹還是有些不放心,語氣加重了幾分,說“這件事你可記住千萬不能往外說,不管是誰,都不能告訴。”


    “我知道啦,我又不傻。”趙娜很不滿母親一直拿自己當小孩,她都十五了,放在古代都嫁人了。


    馬虹揉了揉女兒的腦袋,說“走吧,我們去吃飯。”


    “好。”


    母女二人從洗手間出來,看到餐桌相對而坐的趙鐵柱和唐哲軒時,差點沒失聲尖叫。好家夥,一會兒沒見,桌上已經又是多出了好幾瓶白酒,兩人盛酒的器皿也從酒杯換成了吃飯的瓷碗,一副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姿態,山賊土匪的那一套,在他們倆身上表現的淋漓盡致,馬虹和趙娜坐下後,趙鐵柱和唐哲軒並沒有停止拚酒,依舊是誰先趴下誰就輸了的架勢往嘴裏猛灌。


    飯後,趙鐵柱已經趴在了桌子上,臉紅脖子粗,卻是怎麽也起不來了。


    唐哲軒比他強點有限,保持著三分清明,不過也是醉眼朦朧。


    見趙鐵柱趴在那呼呼喘氣,哈哈大笑“趙哥,來,接著喝啊。”


    “喝,來,接著喝,誰不喝,誰是孫子。”趙鐵柱說完這句話,哐的一聲,趴在了桌子上,鼾聲漸起。


    馬虹和趙娜那個無語啊,看著桌上的十幾個空酒瓶,無奈苦笑,一般人,按照他們這樣喝,早就醉得不省人事了,這倆人可好,還能互相挑釁,絕對貨真價實的酒桶。


    唐哲軒甩了甩頭,看著呼呼大睡的趙鐵柱,嘴角慢慢上翹,笑著從口袋裏掏出那包剛拆封沒來記得抽的紅河,抽出一根,叼在嘴上,點燃,吸了兩口,吐出個煙圈,酒勁衝頭,搖搖欲墜,眼前有些花,自嘲想到自作孽不可活啊,今天不知怎地,就喝了這麽多。


    一根煙抽完,唐哲軒總算清醒了點,看到馬虹和趙娜母女二人費力的將趙鐵柱架起來,搖搖晃晃走進主臥室,沒出手幫忙,他倒是想幫了,可現在他這幅摸樣,甭說架起趙鐵柱,就是搬個椅子都費勁,沒一會兒,趙娜從主臥室出來,走到唐哲軒身邊,說“龍叔,我媽讓我扶您去屋裏躺會。”


    “麻煩小娜了。”唐哲軒也不矯情,他確實需要躺會兒去,不然酒勁退不下去,他可咋回去啊。


    趙娜架著唐哲軒的胳膊,兩人走進主臥室旁邊的一間屋子,剛一開門,唐哲軒敏銳的嗅覺便聞到了一股香味,不是化學合成的,純天然的體香味道,不用想都知道這間屋子是誰的,趙娜打開燈,扶著唐哲軒,因為唐哲軒還保持著清醒,不像她父親趙鐵柱那般重不可堪,沒怎麽費力氣便把他弄到了床邊。


    結果卻是唐哲軒失去重心,連帶著趙娜也一起跌倒在床上,好在趙娜的反應的早,及時用手撐住身體,饒是如此,兩人相對的臉之間,隻隔著不到三公分的距離,如此近距離的看著趙娜,唐哲軒忽然覺得,她還挺漂亮的,鵝蛋臉,柳葉眉,大眼睛雙眼皮,鼻子小巧玲瓏,雙唇薄薄的,淡淡的粉紅色,很是漂亮。趴在他身上的趙娜,並沒有驚慌失措的尖叫起身,反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唐哲軒的雙眼,她剛發現,原來這個相貌平平的龍叔,居然有這這麽一雙漂亮深邃的眼睛,仿佛無底洞般,將她深深吸引,不能自拔。兩人就保持著這種曖昧甚至可以說是淫蕩的姿勢相互觀察的對方。不過好景不長,兩人被一聲慍怒的女聲給嚇了一跳“你們在幹什麽?”


    趙娜啊的一聲,猛然起身,站在地上,驚慌失措,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著頭。


    唐哲軒也跟著坐了起來,看向走進屋來一臉慍怒之色的馬虹,醉意也消失了,趕緊解釋道“嫂子,你別誤會,我們真的什麽都沒幹,小娜剛扶著我進來,我喝多了,腿一軟,就跌到了,連帶著小娜也倒下了。”


    馬虹看了他一眼,然後走到趙娜身邊,沉聲問道“小娜,是不是這樣?”


    趙娜低著頭,小聲回答“就是這樣,媽,我們真的什麽都沒做。”


    “抬起頭看著我再說一遍。”任誰看到剛才那一幕,都會往歪裏想,更何況馬虹這個剛剛受過刺激的女人呢。


    被老媽這麽一吼,趙娜眼淚掉下來了,倔強的抬起頭再次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說完,還補充了一句“你愛信不信。”


    她脾氣秉性隨趙鐵柱,都是倔到骨子裏的那種類型,但她又和趙鐵柱或馬虹不一樣,很容易衝動。


    青春期的叛逆,很容易理解。


    馬虹靜靜地看著淚眼婆娑的女兒幾秒鍾,然後對唐哲軒,說“龍一,剛才是嫂子誤會了,我向你道歉。”


    “沒事沒事,我能理解。”唐哲軒還能說什麽?隻能隨著她的調調來唄。


    馬虹仔細想想,頓時覺得剛剛確實是誤會了他們,因為剛才唐哲軒的手,是平放在床上了,並沒有去觸碰趙娜。


    看到唐哲軒和趙娜都低著頭裝鴕鳥,強忍著笑意,說“龍一,今兒就別走了,住一晚,不然你趙哥該埋怨我了。”


    唐哲軒能說啥?啥也不能說了唄,點頭道“那就打擾了。”


    “那就這樣,小娜,今晚上你去書房睡,讓你龍叔睡你屋。”馬虹發號施令一般,不待他們說話,轉身出屋。


    趙娜這才抬起頭,悄悄走到門口,朝外麵看了一眼,見母親回到主臥室,這才關上門。


    轉身走到書桌旁,反坐在椅子上,說“剛嚇死我了,龍叔,你剛才是不是故意的?”


    “我要是故意的,你還能穿戴整齊的坐著嗎?”唐哲軒苦笑一聲,老子都成怪蜀黍了。


    趙娜聞言,臉一紅,聲如蚊蠅般罵了聲流氓。


    聲音太小,唐哲軒沒聽到,問道“小娜,你剛說什麽?”


    “沒,沒什麽。”趙娜有些心虛的回答道。


    唐哲軒哦了一聲,沒深究,愛說什麽說誰什麽唄,隻要別罵我就成,可惜,人家剛才就是罵了你。


    屋內氣氛因為剛才的插曲,變得怪異起來,趙娜怎麽坐著,怎麽感覺不舒服,索性起身去找母親。


    她一走,唐哲軒算是鬆了口氣,這妮子總看往他臉上看,看得他頭皮發麻。


    起身走到窗戶邊,把淡粉色的窗簾拉開,外麵的夜景,頓時映入眼簾。


    夜晚的京城,燈火輝煌,絢麗多姿的表麵,隱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肮髒?


    看到不遠處的一棟高樓,上麵懸掛著一副牌匾,霓虹燈構成的字體,清晰,炫彩,儼然是一家大型kv。


    這讓唐哲軒突然想到了自己是不是也該在京城插一腳,弄個賺錢的營生。


    這個念頭,隻是一閃而過,很快便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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