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一口氣碼完這個情節,卻發現死活斷不了章,不管從哪斷都覺得很奇怪,索性就四章當一章上傳了吧,各位千萬別罵寶兒,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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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在蔣碧涵在南宮小舞連哄帶扯的攬抱走出客廳,淩浩翔略顯不好意思地看向即墨幽翼兄妹一眼:“涵兒就喜歡無理取鬧,讓兩位前輩見笑了。”


    即墨幽翼哈哈大笑:“無理取鬧是美女的專利,沒有人會笑話的。不過蔣小姐對淩家主一片癡心,真是讓人羨慕啊。”


    淩浩翔苦笑著搖了搖頭:“最難消受病人恩啊,這丫頭什麽都好,就是醋味太重。”


    即墨幽翼依然大笑不已:“人家常說,要看你在一個女人心目中的位置有多重,就要看這個女人願意為你吃多大的醋。她越是愛吃醋,就說明她越是在乎你。對了,怎麽我聽蔣小姐的意思,你在外麵還有女人?”


    淩浩翔俊臉一紅:“沒有的事。涵兒說的是我一個同學,跟我根本沒有任何關係,可是不知為什麽,每次一看到涵兒就讓她一定要看好我,說是要跟她搶我,全校的人都知道這丫頭醋味重,結果每次隻要一看到她就要跟我鬧一場,真搞不懂她怎麽就那麽喜歡逗這丫頭玩。”


    即墨幽翼笑道:“女人是這個世上最可怕的動物,她們最厲害的武器就是一哭二鬧三上吊。哪怕是如蔣小姐這般天仙樣的女生,情到深處,也不能免俗啊。說不定你那同學是真的喜歡你呢?”


    淩浩翔歎了口氣:“算了吧,我是怕了,齊人之福,不是每個人都有本事享用的,就涵兒一個就夠我煩的了,再來一個……”搖了搖頭,“涵兒說過,我要是膽敢對其他女人非分之想,她一定會殺了我,我就有那色心也沒那色膽不是?”


    即墨幽翼不由樂了,仿佛忘記了蔣碧涵的無禮一般,又好象忘記了自己兄妹二人的目的一樣,徑自跟淩浩翔談起了自己對女人的心得。


    室內一片詳和的氣氛,室外,卻早已是殺意盎然!


    走出客廳大門,南宮小舞兀自邊走邊哄著她,那蔣碧涵也不吭聲,隻任由她摟著自己往前走,直到看到淩天豪的身影時才站住了腳。


    左右看了看,蔣碧涵隨手祭起一個結界來,把自己二人和淩天豪以及從客廳中走出來的其他四人網了進去,方才抬起頭來衝南宮小舞燦然一笑,臉上早是一絲淚意都沒有了:“小舞姐姐,你不用安慰我了啦,我根本就沒有生氣啦。我剛才是配合壞人演戲呢。”


    “啊?”南宮小舞不由愣了,看了看蔣碧涵,再看看其他人。除了顧梓勳和袁沛顯得極為茫然以外,其他三老都衝她點了點頭,再把目光放到蔣碧涵的臉上,認真地開了口:“涵兒,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要演這麽一場戲?”


    蔣碧涵無辜地聳了聳肩:“我也不知道,是大伯傳音讓我這麽做的。不止是我,就是靈兒方才也做了一回小偷呢。”


    清脆悅耳的‘吱吱’聲在蔣碧涵的懷中響起,銀線一閃,一個巴掌大的天使一般的小美女突然站到了蔣碧涵對麵南宮小舞的肩膀上,俏眼一瞪,不滿地衝蔣碧涵開了口:“涵兒姐姐瞎說,小偷是壞人,人家才沒有做小偷呢。”


    呆呆地看著那小天使,蔣碧涵突然發出一聲尖叫來,聲音震耳欲聾,眾人差點就想把自己的耳朵給捂起來。


    尖叫過後,蔣碧涵伸出那白嫩得能滴出水來的玉手,小天使‘嗖’地一下飛到了她的掌心中,蔣碧涵驚喜莫名:“你是靈兒?你能顯形了?什麽時候的事?為什麽我不知道?”


    小天使咯咯一笑:“銀兒姐姐越來越厲害了,靈兒是銀兒姐姐的一部分,自然也要跟著進步才行嘛。可惜人家太小了,隻能變成小美女,變不成像銀兒姐姐那樣的大美女。”


    伸出一隻手指,輕輕地捏了捏小天使的鼻子,蔣碧涵嘻嘻一笑:“靈兒不要變大美女,這樣才可愛哦。”


    抬頭看到圍過來的眾人那驚訝的樣子,蔣碧涵莞爾一笑:“這是銀兒體內的那隻鼠靈,想不到她也能顯形了,嘻嘻,樂死我了。”


    真是吃誰家的飯,學誰家的樣,看著小家夥那古靈精怪的樣子,活脫脫一個縮小版的蔣碧涵,眾人心中不由一陣哀嚎:天哪,一個蔣碧涵,一個銀兒,已經夠讓人頭疼的了,這再加上一個靈兒,還讓不讓人活了!


    回過神來,輕咳一聲,淩天豪成功拉回了眾人的注意力:“事情是這樣的,這即墨幽翼兄妹今天來……”


    …………


    結界撤去,眾人按計劃分頭行動――當然,在這之前,眾人少不了詛咒了那即墨幽翼兄妹一番。特別是顧梓勳和袁沛,更是在心中把那兄妹二人的十八代祖宗排著隊問候了一遍。


    …………


    死死地盯著顧家武館的客廳門,狙擊手a的眼睛瞬也不敢瞬一下――開玩笑,雖說是要等到炸彈爆炸以後才要行動,可是萬一幫主或者副幫主在走出客廳的時候發出什麽信號自己沒有收到的話,那自己恐怕會死得很慘。


    想到幫規,再想到前段時間因背叛幫主而被處死的那兩個兄弟,他的心中不由一凜:那場麵,恐怕是個人都忘不了!


    一個四麵皆是牆壁的大屋子裏,就在屋子當中,一大鍋的瀝青被煮沸,室內洋溢著刺鼻的氣味。


    在眾人慘無人色的注視下,幫主的心腹――左手鄭金龍,表情坦然地自那鍋中舀起那冒著熱氣的瀝青,一勺一勺地澆到其中一個兄弟已經赤裸的肉體上,慘叫聲伴隨著難聞的焦灼的味道在室內彌漫,那左手卻是充耳不聞,不為所動。


    直至那兄弟全身上下都被瀝青澆遍了之後,左手方才滿意地放下勺子,緩緩地戴上特製的手套,手中拿著一把鋒利的手術刀,欣賞地看著那已經疼昏過去的兄弟。輕輕地舔了一下刀刃,緩緩地把手術刀放到了那兄弟的頭頂上。


    一個漂亮的揮手之後,那鄭金龍手起刀落,隨之把手術刀扔到了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隨著一聲慘叫,那兄弟又被疼醒了過來,鄭金龍的雙手,已是又一次按在他的頭頂上,緩緩向下拉去。


    人群中的他驚恐地發現:隨著鄭金龍的動作,那兄弟帶著黑發的頭皮已是自兩邊被剝落了下來,繼而順暢地向下滑去。


    片刻之後,那兄弟整個的身子,已是有如剝了皮的老鼠一般,變成了一具沒有皮的光禿禿的肉體,更為恐怖的是,此時的他,還沒有死去,隻是已經發不出聲音了,那肉體卻尚自不停地蠕動著,情形極為磣人。


    人群中,有人開始嘔吐起來!


    那左手卻咂了咂嘴,極為滿意地舔了舔嘴唇:“這才是標準的血肉之軀啊!”


    轉過頭來,看向早就已經吐翻了天的眾人,左手一哂:“一群無用的東西,這點場麵就把你們嚇成這樣了?”踱到他們麵前,左手森然開口,“讓你們見一見這樣的場麵有好處,不想讓自己變成他這個樣子,就要永遠記住,從你加入黑契約的那天起,你整個的人,包括你的家人,全都綁在了黑契約這棵大樹上,生是黑契約的人,死是黑契約的鬼。想要背叛黑契約,你和你家人的下場,就隻有一個字:死!”


    他明白,今天的行動,全是因這個左手而起,如果因為自己的疏忽而讓這顧家武館有一個人逃了出來,自己的下場,一定會很慘,很慘!


    倏地,一陣寒意自脖子上傳來,他渾身不由一震:好熟悉的感覺,好熟悉的味道――隻是,自己為什麽沒有感到一絲絲的殺氣呢?這是做為一個優秀的狙擊手所不能允許的低級的錯誤!


    他最後的意識是:能夠這樣死去,不用忍受那自滿清十大酷刑所演變而來的瀝青剝皮之苦,也未嚐不是一種幸福吧?


    …………


    大街上,一個喝醉了酒的壯漢,搖搖欲墜地晃了過來,不時碰到行人的身上,他卻仿佛沒有意識一般,徑自前行著。


    好象喝得還不是那麽醉,他還會躲避前麵過來的車輛,卻常常因此而再撞上其他行人。


    偶爾,他會抬起頭來,醉眼朦朧地看著麵前的人,臉上露出一個無邪的笑容來:“兄弟,來來來,咱們再來大戰三百回合。”


    或者,他會扯住一個行人大叫:“老板,再來一打啤酒――放心,老子有的是錢。”


    被那行人甩開之後,他也不糾纏,會踉蹌著繼續前行,嘴裏嘟嚷道:“誰喝高了?你他媽才喝高了呢。老子最少還能喝十瓶。”


    正自前行的身子突然間被人拉住了,張開醉眼,一個麵容姣好卻氣急敗壞的女人出現在麵前:“你這死鬼,找你半天找不著,打電話也不接,又跟誰去哪灌貓尿去了?”


    醉漢使勁地睜大眼睛,看清了來人是個女的,咧嘴嘻嘻一笑:“美女,來,哥哥有錢,哥哥請你喝酒,你要喝什麽酒?”


    女人臉色大變,啪地一個耳光招呼了過去,醉漢被打得一個踉蹌,後退幾步,又撞到一個人的身上,女人已是有如潑婦一般破口大罵起來:“好啊,老娘一天到晚吃糠咽菜,辛辛苦苦省下的錢都讓你喂野女人喝酒了不成?老娘以後要是讓你口袋超過十塊錢,老娘就是你養的。”


    雖然天色已晚,然而因為地處鬧市,街上的行人還是很多,看到兩口子在街上打架,此時已是圍過來不少看熱鬧的人。


    聽了女人的話,一個閑漢笑道:“你本來就是他養的嘛。”


    眾人不由哄然大笑,人群中一陣騷動。


    仿佛是自知說錯了話,女人臉上不由一紅。醉漢已是在旁人的幫助下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臉上挨了一巴掌,他的表情有點茫然,終於看清了麵前的女人是自己的老婆以後,醉漢又是咧嘴一笑:“老婆,嘿嘿,老婆……”


    女人俏眼一瞪:“死鬼,還不給我滾回家去。”


    一個閑漢笑著接口:“對對對,死鬼,趕緊滾回家跟老婆一起生兒子去。”


    女人臉上又是一紅,醉漢卻在聽到‘兒子’兩個字時晃了晃腦袋,口中喃喃自語:“兒子?我有兒子了,對了,老婆,兒子呢?”


    一個隻可八九歲的小男孩使勁從人群中鑽了出來:“爸,我在這呢。”


    醉漢眼睛一亮,突然哈哈大笑,衝著小男孩就撲了過去:“兒子,來,爸爸抱抱。”


    看到父親來勢凶猛,小男孩下意識地一躲,那醉漢就撲到了一個圍觀的男人的身上,口中兀自喃喃著:“兒子,乖兒子,爸爸抱。”


    那人不由笑罵:“誰是你兒子,你是我孫子還差不多。”


    眾人又是一陣哄笑。


    這時,女人走上前來,使勁地拉開醉漢,衝小男孩喊道:“你這死鬼老爸又喝高了,你先回家開門去,我整不動他,找個人力車把他拉回去。”


    小男孩答應一聲,又鑽入了人群,一陣橫衝直闖之後,片刻間已是殺了出去,拐進一個小巷子,轉眼就不見了人影。


    這裏,女人在路人的幫助下,找了個拉貨的三輪車把醉漢扔了進去,道過謝之後,在眾人的眼皮下,揚長而去。


    眾人一看沒熱鬧可看,就待散開,卻聽得一個小孩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咦?剛才那個哥哥,不是顧家武館的小磊哥哥嗎?他不是沒有爸爸媽媽嗎?”


    眾人一愣,卻聽得一個帶笑的聲音響起:“臭小子,亂說什麽,前麵這麽多人擋著,你從哪看到那是你小磊哥哥了?”


    小孩不服地頂道:“我是沒有看到,可是那就是小磊哥哥的聲音嘛。”


    那人又笑道:“隻是聲音像而已,根本就不是你小磊哥哥,那孩子比你小磊哥哥長得醜多了。”


    “哦。”小孩乖巧地應道,繼而嘻嘻一笑,“爸,小磊哥哥沒有爸爸媽媽,讓他把你叫爸爸好不好?”


    那人失笑:“臭小子,別丟人了,爸爸媽媽哪有亂叫的。”


    這一父一子兀自說的高興,人群中有個人好象想起了什麽似的,突然臉色一變,忙伸手摸了摸口袋,方才鬆了一口氣。


    ………


    淩浩翔正自猜測這即墨幽翼的紅臉要唱到什麽地步的時候,那唱白臉的即墨幽嵐已是冷冷地接了口:“怎麽,淩家主讓所有的人都出去,就是準備跟我哥哥探討你想找幾個女人的問題嗎?”


    把目光放到即墨幽嵐的臉上,淩浩翔笑了,風一般輕雲一樣淡地笑了:“真是不好意思,副幫主,對於男人來說,無論什麽年代,也無論什麽年齡,女人都是永恒的話題,一時興起,就把您給忘了。”


    即墨幽嵐哂然,臉色陰寒無比:“那麽,淩家主,人都出去了,您打算怎麽解決這件事呢?”


    淩浩翔輕笑著搖了搖頭,在沙發上徑自落坐,放鬆地把自己陷進沙發深處,這才抬起頭來,目光純淨得有如剛剛睡醒的嬰兒一般,從容開口:“做都已經做了,淩某自問不是怕事的人,就是雪凝姐姐和涵兒,也都是敢做敢當的人。所以,但憑兩位幫主劃下道來,淩某接著就是。”


    即墨幽嵐眉頭微皺,臉色依然陰沉,死死地盯著淩浩翔,聲音冷得能夠凝出冰來:“淩家主的意思是說,蔣小姐的行為代表的是淩氏的態度?而雪凝小姐的行為,也是淩家主授意的?”


    淩浩翔眼中露出一絲詫異來,看白癡一樣地看著她:“傳聞副幫主一向以黑契約的軍師自居,今日一見方才明白,副幫主的思維,果然與眾不同,也難怪黑契約行事一向跟人不一樣了。”


    即墨幽嵐眼中寒光一閃:“願聞其詳。”


    淩浩翔眼中的詫異更深了:“這還用聞其詳嗎?我是一個男人,而蔣碧涵是我唯一的女人,隻要是個正常的男人,隻要有廉恥之心,這世上有哪個男人會把自己的女人送去讓一個臭名昭著的小混混當街調戲?更何況,這次的事情,是你的人找到她們的,而不是她們找上他的,副幫主怎麽會說是我授意的呢?


    “副幫主,您也是一個女人,大可以站在蔣碧涵的立場想一想,如果有人當眾調戲於你,你會不會就這麽輕易地放過他?而且是在你有完全的把握可以為自己掙回麵子的前提下――哦,對不起,我忘記副幫主從不出門了,也忘記副幫主不可能有被人調戲的機會,這個問題當我沒問好了。”


    淩浩翔雙手一攤,極為無辜極為誠懇地說要收回自己的話,卻讓即墨幽嵐的臉色刹那間變得蒼白起來。


    小時候,在她還不明白外貌對於一個女人的重要性的時候,倒也常常喜歡出去玩。隻是她慢慢地發現,除了幫內的同齡人在父母的嗬罵下不得不跟她一起玩以外,其他小孩子根本是看到她就躲的。


    特別是上學以後,雖說礙於她的身份,沒人敢在她麵前說什麽,但是包括老師在內,除了必須以外,都是能離她多遠就離她多遠,好象她是個怪物一樣,又好象她身上帶著能夠致人性命的瘟疫一般。(天都市所有的貴族學校,都是五大家族辦的,所以沒什麽人願意去拍黑契約的馬屁――反正自己的飯碗與黑契約無關,隻要不得罪他們,相安無事就好了。)


    她大惑不解地問她的雙胞胎哥哥,哥哥告訴她說,那是因為那些人害怕自己說話不小心,得罪了她,怕黑契約報複她才不敢接近她的。


    當時,她很為自己的身份能夠有這麽大的殺傷力而沾沾自喜了一段時間。然而慢慢地,她明白了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長得醜的緣故。


    於是她在大哭一場之後就退了學,並且整天躲到家裏不見外人。無奈之下,父母隻好幫她高薪請了老師到家裏來專門教她一個人。


    她永遠記得,她的第一位國語老師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子,剛從大學畢業沒多久。在剛看到她臉的那一瞬間,那女孩子‘呀’地一聲就喊出了聲,手裏抱著的課本都嚇得掉到了地上。


    她父母大怒,二話不說,直接讓人把那女老師拖了出去。


    從那以後,她就再也沒有見過她――長大以後她才知道,那個女老師,被她父母殺了!


    雖說自那以後再也沒有人敢對她的長相說過什麽,也再沒人敢當著她的麵做出什麽詫異的表情來,然而麵對她時,眾人那刻意壓低了的眼瞼,那躲躲閃閃的眼神,還是每每讓她為自己的長相感到羞恥不已!


    在她長大之後,她父母曾想過讓她整容的――最起碼,整成一個平常人的模樣,讓人看著不是那麽刺眼也行。


    但是她拒絕了――自己的醜名已經遠播,哪怕是整個天仙出來,也隻會成為別人的笑柄而已。


    更何況,與醜名遠播的同時,她的聰明才智也廣為傳播了開來――自她十五歲起,就被父母看成是自己的智囊,幫中的軍師――一次測試結果得知:即墨幽嵐的智商,已高達2以上!


    正如淩天放所想的那樣:對於這樣的女人來說,外貌,反倒不是重要的了,她自有能夠讓自己光彩照人的一麵,她也一直以自己那過人的高智商而自豪,反而不是那麽太在意長相了。


    然而就如同自己家的孩子再不堪,也容不得別人來說一個字一樣,這世上的女人,哪怕是長得再對不起觀眾,再不在乎自己的容貌,也不能容忍有人當麵羞辱自己的長相的。


    而現在,淩浩翔居然這麽直接地當麵說她‘不可能有被別人調戲的機會’,很明顯地就是在說因為她長得太醜,根本沒有人願意調戲她--這不是赤裸裸地當著和尚罵禿驢嗎?


    與此同時,他還用那種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著她,更是讓她感到了莫大的羞辱――正是‘叔可忍,嬸不可忍’!


    所以,即墨幽嵐爆走了,完完全全地爆走了!


    女人一旦爆走,後果是相當可怕的――錯!更正!是完全不計後果的!


    特別是這種因為生理有缺陷進而導致心理有陰影的女人的爆走,其殺傷力更是驚人的――這一點,在前幾年的網絡當紅名人芙蓉姐姐和近兩年的‘五百年不出的高智商’當紅名人鳳姐的身上體現得尤為顯著――當然,我們親愛的可愛的迷人的芙蓉姐姐和玉鳳姐姐的爆走時間延續得太長了一些,而唯其如此,其殺傷力更是驚人,達到了男女通殺的地步,這個境界,卻是目下正處於爆走邊緣的即墨幽嵐隻能仰望而無法超越的。


    爆走的即墨幽嵐慘白著一張臉,從齒縫裏擠出一句話來:“請原諒我的愚昧,淩家主的意思,我不懂。”


    歎為觀止地看著即墨幽嵐那因憤怒而扭曲了的恐龍一樣的五官,淩浩翔不由在心中暗想:這個表情如果讓蔣碧涵看到的話,絕對會說出更能讓她吐血的話來。


    就在這時,耳中傳來淩天豪的笑聲:“浩兒,你還真是性急,沒等我回來就開始激怒這無鹽女了。”


    淩浩翔心中大定:淩天豪回來了,說明那些狙擊手已經被解決了,而武館內的人也都得到安全的轉移了。


    神識中,淩浩翔孩子氣地一笑:“我算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


    口中卻淡淡地回應那即墨幽嵐:“不懂嗎?那麽我來為副幫主解惑好了。雪凝姐姐得罪了你的人,也就是副幫主您的話,打狗還要看主人,自然也就是得罪了你了,你要找回場子也是應該的。


    “我爹剛才出去的時候也說過了,該我淩氏負的責任,我們是一定會負的。鄭先生療傷的錢,我們一定會給。不過我也知道,黑契約家大業大,自然不會因為一點醫藥費就勞駕二位幫主找上門來討要――哦對了,我想起來了,你們來的時候,還不知道那鄭先生已經受傷了,當然不會是來要醫藥費的了,而是來要人的對吧?


    “不過小舞說了,鄭先生早就已經離開了,雖然他沒有回家,但是小舞他們也不知道他的下落――你可以不相信涵兒和雪凝姐姐的話,以南宮小舞的身份說出的話,你們總該相信吧?


    “所以人,我沒辦法還給你們,還請兩位幫主見諒。


    “至於鄭先生失去的那隻手呢,很抱歉,被雪凝姐姐給毀了,對此我表示極大的遺憾與同情,卻是有心無力,無法償還――當然,如果可以用金錢來補償的話,我非常樂意。”


    “你以為我黑契約會缺那點錢嗎?”即墨幽嵐冷冷地打斷了他的話。


    淩浩翔大點其頭:“自然不會,但是很顯然,兩位幫主是一定要為鄭先生討回一個公道的,所以我才會說任由兩位幫主劃下道來,我淩浩翔接著就是了。”


    即墨幽翼突然接口:“如果我們的要求是交出凶手呢?”


    對上即墨幽翼那已變得陰冷的臉龐,淩浩翔微微一笑:“即墨幫主問了一個很白癡的問題啊。主謀是我的女人,動手的是我的幹姐姐――我想兩位幫主應該已經知道雪凝姐姐的來曆了吧?你認為我淩浩翔會把她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人交給你嗎?”


    說這話的時候,淩浩翔的臉色的表情極為詳和,口氣也極為隨意,仿佛是在和自己最好的朋友說著‘今天天氣真好’之類的無聊話題在打屁聊天一樣,然而內容卻是極具挑釁之意。


    而這極為挑釁的話聽到已經處於爆走邊緣的即墨幽嵐的耳中,更是刺耳得讓她想殺人,恨不得立刻就一槍打爆他的頭。


    即墨幽翼冷著一張臉站了起來:“那麽,我們就沒有什麽好談的了。曉嵐,我們走。淩家主,但願你不會為你的態度後悔才對。”


    輕輕地拉過妹妹的手,用力地握了一下,一股極為平和的力量秀過手心傳到即墨幽嵐的大腦中。


    即墨幽嵐隻覺腦海中一片空明,瞬間便想起了自己兄妹今天的來意:確定淩浩翔是在顧家武館中,並讓他留在這間有三挺狙擊槍鎖定的客廳中。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緩緩伏下身子,拿起放置地茶幾上的小坤包,一句話都沒有說,和即墨幽翼一起,轉身向門外走去。


    看著兄妹二人的背影,淩浩翔沒有開口阻止,隻是又發出一聲輕笑:“要走了嗎?阿沛親手泡的茶兩位還一口沒喝呢,這可是武夷山第九樅的大紅袍啊,全世界隻有那一棵樹,還有半棵被雷擊了,一年也才出那麽一斤兩斤的茶葉,不喝可真是可惜了啊。


    “阿沛也真夠大方的,這茶我爹平時都不舍得喝,今天居然舍得拿出來請兩位幫主喝,萬一以後要是再也喝不到這麽好的茶,兩位幫主豈不是留下了天大的遺憾?”


    被即墨幽翼及時強壓住了爆走之意的即墨幽嵐一旦稍微平靜下來,那敏銳的思維立刻就聽出了淩浩翔的言外之意。


    轉過身子,冷冷地注視著淩浩翔,即墨幽嵐緩緩開口:“敢問淩家主此言何意?”


    淩浩翔無辜地聳了聳肩:“什麽意思也沒有,副幫主多慮了。我隻是單純地可惜這兩杯茶而已,畢竟武夷山第九樅的大紅袍,不是有錢就能買得到的。哦對了,我還沒問過,即墨幫主剛才說我‘但願你不會為自己的態度後悔’,是什麽意思?”


    那即墨幽翼也是淡淡一笑:“哦,我也沒什麽意思,隨口一說而已。”


    “哦,這樣啊。”淩浩翔恍然大悟一般地點了點頭,“前輩就是前輩,隨口說一句話都那麽有深意。對了,兩位幫主離開以後,打算去哪裏?”


    “跟你有關係嗎?”即墨幽嵐冷冷回道。


    淩浩翔搖了搖頭:“沒有,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不過前提是,你們能夠順利走出這個院子的話。在沒走出去之前,貌似跟我可能要有那麽一點點關係。”


    即墨幽翼兄妹二人臉色倏地一寒:“淩家主這話,又是什麽意思?”


    淩浩翔聳了聳肩:“哦,跟幫主的話一樣,我也沒什麽意思,隨口一說而已。二位慢走,我就不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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