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掛念老雷,也顧不上路上行人差異的目光,我讓紫炎等人抬著轎子直奔城主府而去。進城之後,我就打發暗殺者回去交任務去了。本來他非要跟著我回來看看老雷的,但想到城主和大營中的將軍自己都不大熟悉,再說我們肯那個還有事兒要商量,所以執拗了一會兒之後,他還是現行離開了。


    剛一到城主府門前,王導城主已經得到了城中護衛們的報告,早早的等在了城主府的大門口。一見我的轎子到了,趕忙迎了上來。


    眼見城主迎了上來,我也連忙從轎子中下來。


    “哎呀,無為賢弟啊,你可算回來了,我們正等著你呢!”


    我也連忙道:“有勞城主兄了!老雷怎麽樣了?”


    王導見我開口就問起老雷,知道我的心中掛念,也不廢話:“巡查使大人的身體倒是沒有什麽大礙,隻是一些皮肉傷,無為賢弟不必擔心。不過謝遜將軍的傷稍微嚴重了一些,我府中的郎中正在全力救治。”


    聽到老雷的傷勢不重,我的心中稍安,又聽說謝遜的傷比較重,我趕忙道:“那就有勞城主兄帶路,我們快去看看吧!”


    雖然謝遜與我的交情算不上深厚,但怎麽也算得上是朋友,再說人家也是為了保護我的人才受傷的,怎麽說也應該慰問一下才是。


    王導點頭道:“也好,賢弟請隨我來。”


    說著便在前麵引路,帶著我們想城主府中走去。


    跟著王導穿廳過廊,很快便來到後院的書房之中。


    南京城大營的李虎將軍和老雷正在書房中等著我呢,一見我邁步進來,都從椅子上站身而起,朝我迎了上來。


    一見到老雷,我是三步並作兩步衝了過去,一把就抱住了老雷,又猛然推開他,拉住他的雙手,上上下下的大量起來,急切地道:“老雷,你怎麽樣了?那兒受傷了?可嚇死我了!”


    老雷見我如此激動,感受到我發自內心的關懷,也顯得有些激動,緊緊抓住我的手不放,激動得道:“賢弟啊,可想死老哥勒!”


    我又追問道:“你到底哪兒受傷了?快讓我看看!”


    見我如此緊張,老雷嗬嗬笑道:“沒事兒,就是一點兒皮外傷,不礙事兒的,已經好了。賢弟不用擔心!”


    聽到老雷親口說自己的傷已經好了,我猜終於放下心來。這才想起來,李虎將軍還在旁邊涼著呢。趕忙回過頭來,對李虎道:“見過李將軍!在下剛才一時激動,怠慢利將軍了,還望將軍大人有大量,不要怪罪在下才好啊!”


    李虎也是爽快人,哈哈笑道:“哈哈……,無為大人不必在意,末將見到兩位大人如此的兄弟情深,心中是十分的感動啊!”


    王導也應聲附和:“是啊,是啊,兩位大人真是性情中人啊,兄弟深情,讓我等佩服啊!”


    寒暄了兩句之後,我問道:“剛才我聽守衛們說,謝遜將軍也受傷了,不知現在何處?”


    李虎道:“嗯,謝將軍的確是身負重傷,現在正在城主府中接受治療呢!”


    老雷在一旁道:“賢弟啊,這次多虧了謝遜將軍啊!要不是謝將軍獨力阻擋山賊們的衝擊,我們能不能平安回來,就難說了啊!”


    我點頭道:“快帶我去看看謝將軍,我要當麵向謝將軍致謝。順便看看謝將軍的傷勢如何,能不能幫上點兒忙。”


    王導看了看李虎,點頭道:“也好,賢弟隨我來吧!”


    說著,便領著我們來到了書房旁邊的一間臥房。


    開門進屋,謝遜正躺在床上,旁邊有一個須發皆白的老郎中,正在為他把脈診治。


    此時躺在床上的謝遜將軍,早已經沒有了當初的意氣風發,原本剛毅彪悍的臉上,已經滿是憔悴之色,臉色煞白,顯得十分的虛弱。身上的鎧甲已經脫去,精赤的上身布滿了橫七豎八的傷口,雖然已經經過了簡單的包紮,但殷紅的鮮血還是染紅了紗布,足以看出傷勢的嚴重。


    見到我們幾個進來,謝遜掙紮著想要從床上爬起來,這一掙紮,牽動了身上的傷口,疼得他直咧嘴。


    我趕忙跑過去,一把按住了他:“別起來,躺著,快躺著!”


    謝遜見到了我,突然眼圈一紅,道:“末將愧對無為大人啊!末將沒有保護好巡查使大人,致使打人受傷,部下損失慘重,末將有罪啊!”


    聽他這麽一說,我得眼圈也是一紅,忙道:“謝將軍不要這麽說!剛才老雷已經跟我說了,要不是你,這次派往馬鞍山的人,還不知道能回來幾個呢,你不但沒有罪,而且有功啊!


    我代表王氏鐵匠鋪和神龍拍賣行上下,謝謝您了!”


    謝遜聽我這麽一說,眼圈更紅了,張開嘴好像在說什麽。我忙道:“好了,咱們先不說這些了。”


    說著,回頭問那個郎中:“先生,謝將軍的傷怎麽樣了?”


    那個白發郎中長歎一聲,道:“謝將軍真是個硬漢子啊!剛才老夫仔細檢查了一下,謝將軍混身上下,一共有大大小小將近七十處傷口,其中有刀傷二十多處,槍傷二三十處,還有其它各類兵刃造成的傷口十多處。其中最嚴重的有三處,一處是唯一胸部的錘傷,一處是橫貫整個胸部的刀傷,還有一處是斧子造成的,砍斷了謝將軍的右腿骨,幸虧謝將軍身上的盔甲品質極好,否則這其中的任何一處,都能要了謝將軍的命啊!”


    “什麽?你說謝將軍的腿斷了?”我一把揪住著郎中的脖領子,急道。


    那郎中也是一驚,哆了哆嗦的道:“是啊,右……右腿,要不是那套脛甲和護裙保護得好,當時這條腿就得卸下來!不過不用擔心,老夫已經將謝將軍的腿重新接好了,隻要假以時日,必能完好如初。”


    聽到這兒,我才放下心來,還好還好,重新接好了就好,我還以為謝遜從此就殘廢了呢,那我豈不是罪孽深重了嗎!


    鬆開了抓住郎中脖領子的手,我抱拳施禮,對著郎中歉意地道:“實在對不起,剛才在下有些心急,失禮之處,還望先生朵朵包涵啊!”


    那老郎中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然後接著道:“現在謝將軍身上的傷口,都已經被老夫敷上了金瘡藥,外傷應該沒有什麽大礙了。不過謝將軍的傷勢太重,出血又太多,雖然老夫已經用金針封住了幾處穴道,但仍然不能有效地止血,致使謝將軍現在的身體十分的虛弱,已經嚴重的應想到了謝將軍的生命力,如果老夫判斷得沒錯的話,這次的傷勢痊愈之後,謝將軍將會折壽十年。


    剛才老夫把脈探查的時候,還發現謝將軍不但外傷嚴重,還有嚴重的內傷。老夫致使郎中,對付外傷還可以,內傷就毫無辦法了!“聽著老郎中這麽一說,我的眉頭皺了起來,看來謝將軍的傷勢不輕啊!竟然可能因此而折壽,還有嚴重的內傷,這可如何是好啊?


    正在我為了謝遜得上是愁眉不展的時候,身後的藍靜兒和綠天雪兩個小丫頭走了過來,道:“主人,讓我們試試吧!”


    我抬頭一看,使他們兩個,當時就心頭一亮!


    藍靜兒是水係雙頭應龍,雖擅長的就是療傷,對付外傷最有一套了,而綠天雪是木係的雙頭應龍,恢複生命力是她的拿手好戲,有了她們兩個,謝遜的傷痛定然會迎刃而解的。


    “好吧,你們兩個盡量試一試!”


    得到我的允許,藍靜兒和綠田雪這兩個小丫頭,上前一步,先伸手探查了一下謝遜的傷勢,然後對視了一眼之後,互相點了點頭,接著同時發動了各自的技能。


    隻見在她們的手中各出現了奪目的光球,不同的是綠天雪手中的光球散發著墨綠色光華,而藍靜兒手中的光球散發出的卻是深邃的藍色光芒。明眼人一看便知,這兩個光球中所凝聚的都是純粹的屬性能量。


    等到手中的光球凝聚到一定程度之後,兩個丫頭口中輕叱一聲,同時將手中的光球向躺在床上的謝遜推了過去。


    這兩個光球剛一接觸到謝遜的身體,便迅速的融入到了其中。


    謝遜的身體立刻便被藍、綠兩色光芒所籠罩,兩色光華交互流轉了一會兒,便分道揚鑣了!


    墨綠色的木係光芒漸漸的收斂,向謝遜體內鑽去,而藍色的水係光芒則越發的強盛,不停地在謝遜的體表流轉。


    兩係光球籠罩之下的謝遜並沒有任何不適的反應,從表情上看,倒似乎十分的舒暢。


    隨著兩係光球的流動,可以明顯地看出,謝遜身上的那些外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痊愈著。同時,他的頭上也開始冒出了淡淡的白絲蒸汽。


    就這樣過去了大約一盞茶的功夫,兩種顏色的光華逐漸變暗,之後完全的融入並消失在謝遜的身體當中。


    隨著最後一絲光芒的消失,兩個丫頭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然後轉過頭來對我道:“主人,沒事兒了!謝將軍的外傷已經基本上痊愈了,隻是右腿的斷裂處還需要經過一段時間的調養,才能夠完全愈合。


    內傷經過我們的調理,也已經沒有什麽大礙了,隻要稍加調養就會恢複如初的。”


    聽她們這麽一說,我十分的高興,忙道:“好好好,非常好!那謝將軍的生命力……”


    綠天雪傲然道:“有我親自出手,謝將軍的生命力已經完全恢複了,決不會因此而折損一點兒的壽祿!”


    聽她們這麽一說,那郎中一臉的不信,趕忙上前一步,伸手搭上謝遜的脈門,仔細地探查一番後,滿臉的難以置信,驚訝的道:“奇跡,這簡直是奇跡!謝將軍的內傷外傷,果然都已經基本痊愈了!”


    王導城主也是十分的高興,哈哈笑道:“您也不看看出手的是誰?”


    打發走了郎中之後,我們幾人有再次安慰了一下謝遜,然後讓他躺在床上好好休息,我們又回到了書房之中。


    分賓主落座之後,還是我先開口問道:“老雷,你能不能告訴我,在馬鞍山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損失到底有多大?”


    老雷聽我提起馬鞍山,仰天長歎了一聲:“唉!此事說來話長,一言難盡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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