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前麵不遠處南京城高大的城牆,我心中不禁對即將參加的朝會充滿遐想,以前隻在電視上看到過大臣上早朝,不知道這創世中的早朝又是個什麽樣子呢?


    來不及多想,我們一行三人,搭乘著南京城的傳送陣,來到了京城。


    剛一踏上京城的土地,我就發現今天的京城與往常不大一樣,大街上一個走動的玩家都沒有,相反卻到處都是巡邏的士兵。雖然現在天還沒有亮,但大街上也不應該如此蕭條啊?


    不解的回頭看了看謝遜。謝遜看出了我眼中的疑惑,笑著道:“大人有所不知,此次朝會與往常不同。往日的早朝,參加的隻有京城的官員,而這一次皇上將駐守各城大營的將領全都召集到京城來。按照朝廷慣例,如有外駐將領入京,為保證京城的安全,全城都會戒嚴。”


    聽了謝遜的話,我不禁暗自嘀咕:這皇帝老子夠小心的啊!有外駐將領進京,便會全城戒嚴,擺明了是對這些將領存有戒心嘛!


    不過想想也是,當初這成祖朱棣就是以進京勤王的名義,發動的靖難之變,一舉拿下京城,推翻了建文帝的統治,取而代之的!現在他自然要防備,又將領趁進京述職的機會,學他一樣,來個率軍勤王了!


    正思量間,我們邁步出了傳送陣。


    剛剛踏出傳送陣,大街上巡邏的衛士便發現了我們,氣氛立刻緊張了起來,大量的士兵向我們迎了上來。看他們一個個緊握武器,滿臉嚴肅的樣子,簡直是如臨大敵!


    看著那些士兵們緊張的樣子,我不禁好笑:至於嗎?不就是一早朝罷了!


    看到那些士兵走了過來,謝遜上前一步,將手中的腰牌一舉,高聲道:“神龍軍團督統謝遜,副督統方臘,和無為大人,奉旨進京參加早朝!”


    方臘也拿出了自己的要牌,舉了起來。


    看到兩位將軍出示了象征自己身份的腰牌,那些士兵明顯鬆了口氣,一個頭領模樣的小將,笑著上前對我們恭敬的施禮,道:“原來是神龍軍團的無為大人,和左右兩位麟威將軍,末將奉旨再次迎接來朝的諸位大人!三位大人請!”


    說著,一伸手,當先帶路。


    我們三人相互對視了一眼,我笑著道:“如此,就有勞將軍了!”


    那小將趕忙陪笑道:“不敢!請隨我來!”


    說著,便領著我們三人,向皇宮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到處都能看到成群的京城衛士在巡邏,他們十分的謹慎小心,沒看到有人經過,就會上前盤查,即便是身著朝廷官服的官員和身著將領服飾的大將也不放過。


    怪不得皇上會特意命人在傳送陣那裏迎接入京的將領,否則光是這一通的排查就夠麻煩的了。


    這一路上,那領路的小將不知出示了多少次腰牌,我們才順利地抵達了皇宮的午門前。


    將我們對帶到地方之後,那小將告了個罪,便轉身離開了,想來是回到自己的崗位上,準備迎接其他的來京官員去了吧。


    等到了午門前,看到滿目的大小官員,以及位階高低不等的將領,我才知道自己猜錯了!恐怕除了我們三個晚來者,其餘參加朝會的官員將領都以及匯集於此了。


    從謝遜的口中我得知自己的猜測完全正確!


    這些先到的官員將領域我們三個不同,他們都是正統的朝廷命官,自然對朝廷關於早朝的規定十分明了,更不敢有絲毫的違逆,還不到寅時他們就已經在此待漏了。


    看到我們三人的到來,這些官員將領的,雖然沒有說話,但眼神中都透露著一絲的好奇。


    他們早就聽說,華夏帝國出了個神龍軍團,最高首領是一個名叫無為的神龍族人。更聽說那神龍軍團便是這神龍無為一手操持起來的,後來竟然奏請皇上,脫離了朝廷的軍事體係,自成一家,而竟然恩準了!


    現在看到我們出現,他們都想看看,這無為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物。


    沒有在意大小官員們投過來的好奇目光,我徑直的本意個人走了過去。


    “班禪活佛,您也在這裏啊!”


    那身披藏傳黃教袈裟的不是班禪活佛,還能使誰。


    不過,我這一句並不高亢的話語,在此時聽起來卻格外的引人矚目。


    原因很簡單,按照華夏帝國規定,朝會之前各級官員帶漏之時,是不允許交頭接耳,互相討論的,就連咳嗽吐痰,或者是步履不穩重都會被視為大不敬。這些平日裏循規蹈矩的官員們,又怎麽敢在午門待漏的時候,公然高聲交談呢?


    對於這些,我這個官場上的門外漢自然一無所知,不過正所謂無知者無懼,再說,我又不是正式的官員,更不是人族,哪裏管它什麽規不規定的,就算知道這些規定,我也不會去遵守的!誰讓咱是高傲的神龍呢!


    聽到我的招呼,班禪活佛轉過身來,看到是我笑著道:“原來是無為大人,您也來了!”


    我點了點頭,道:“活佛,您不是已經見過皇上了嗎,怎麽也來這兒等候呢?”


    班禪活佛笑著道:“皇上是見過了,大體的事宜也都已經商定了,不過今天是華夏帝國正式商討出兵的日子,貧僧自然也要前來參加啊!


    對了,能順利的見到華夏帝國的皇上,還多虧了無為大人給的這塊金牌啊!“說著,他便將我借給他的那塊代天巡守的金牌掏了出來,重新交還到我的手上。


    作為一個外族的和尚,按理說要想見到華夏帝國的皇上,還是頗費周章的,首先必須要想禮部主管官員提出申請,然後經禮部有司鴻臚寺考核允許,再奏請皇上禦批,方能見到皇上。這一過程頗耗時日,沒有個十天半拉月的別想見到皇上一麵。


    而現在情勢危急,如果真的等上十天半個月,黃花菜都涼了!達賴喇嘛的藏軍早就打進中原了,見不見皇上也就沒有什麽必要了。


    接過班禪活佛遞過來的金牌,我笑著道:“活佛此來華夏乃是為了和平,我也幫不上什麽大忙,隻好利用這塊禦賜金牌,助活佛盡快見到皇上,也好盡早解決目前的危局!”


    還打算在說兩句,問問活佛和皇上到地攤的怎麽樣了,一直跟在我身後的謝遜,悄悄上前,低聲道:“大人,按照華夏帝國規定,午門待漏之時是不許耳語交談的,否則會被視為大不敬,要治罪的!”


    聽寫遜這麽一說,我回頭一看,果然那些大小官員一個個木雕泥塑一般,雖然同僚就在身旁,卻沒有一個交頭接耳。而且看我和班禪活佛自顧聊天,他們都是滿臉的震驚,更有一些似乎是禦史之類的諫官,對我們橫眉冷對,很是不滿。


    我一昂頭,故意想氣氣那些老學究,高聲笑道:“哈哈……,原來上早朝還有這麽多規矩,那我們就入鄉隨俗好了!哈哈……”


    看到我有意的高聲嬉笑,班禪活佛自然猜得到我的想法,隻是搖頭微笑。而那些朝中的官員的想法就大不相同了。有些官員見我在午門待詔之前,仍能如此放縱自如,不禁心生羨慕。不過更多的官員看到我此舉,心中憤怒不已,午門待詔理應莊嚴肅穆,被我這麽一弄,還哪有莊嚴的樣子了!那些負責官風糾察的禦史更是把鼻子都氣歪了!能夠擔當糾察禦史的都是些精通朝廷律法,嚴於律己的老學究,他們一向執法嚴明,克盡身為禦史諫言的職守,何曾見過我這樣不尊法度,不成體統的人。


    看到一個個掏出筆來,在小本本上記錄的諫官,我心中不由得覺得好笑!我又不是什麽朝廷命官,就算你記下來又能把我怎麽樣?就算你講我的所作所為呈報給皇上,又能怎麽樣?


    哼哼,被說是這些屁大點兒的監察禦史,就算是當今人皇,也無權管道我神龍一族的頭上!哼哼,說得不好聽點兒,就算讓他管,他也得有那個膽子才行啊!


    不再理會那些迂腐官員,我仰頭望向天空。


    隻見此時天空已經越發的明亮起來,東方那隱約的魚肚白,也越發的清晰,越是著新的一天的開始。


    又等了一會兒,隻聽得皇宮之內有鍾鳴之聲響起,緊接著吱扭扭一聲,抬頭一看,剛剛還緊閉的午門已經大開,從側門走出一名太監,手持淨鞭——很像是道士手中的拂塵的東西,高聲叫道:“眾位大人排班!”


    聽到這太監的一身大叫,一幹等候在門前的官員們,開始按照官位次序排好隊伍。文官在左,武將在右,身著蟒袍的皇親國戚令立一班,排在武將的右邊。


    我和班禪活佛不是朝廷官員,立在原地,不知該站在哪一隊中。


    那太監看到我們兩人尚未站好,又高聲叫道:“皇上有旨,無為大人請站在王公隊首,班禪活佛請站到文官之首!”


    得,既然人家皇上已經有了安排,咱就按人家的安排站好吧!


    看到我竟然站在了王公顯貴的最頭裏,那些官員又是好一通的不滿,不過他們最多也就敢在臉上表現出來,嘴裏還是不敢吭聲的。


    找到自己的位置,站好之後,又等了一會兒,那太監看了看時間,才有高聲道:“諸位大人請隨雜家進宮!”


    說完,那太監一扭頭,轉過身去,向宮內走去。


    三班朝臣也隨著動身,向皇宮內大步前進。


    這午門雖名為門,實際上那金色琉璃瓦下的大門共有三個,一大兩小,大門在中間。按照朝廷的規定,中門乃是皇帝專用,除了皇帝大婚時,皇後乘坐的喜轎可以從中門進宮,又通過殿試選拔的狀元、榜眼、探花,在宣布殿試結果後可從中門出宮以外,其他人無論官職大下都是不允許有此門出入的。


    按規定,文武官員由東側門出入。宗室王公由西側門出入。


    站在王公一隊的排首,又從未參與過早朝的我,自然不知道應該如何從哪個門進入了,見到中門高大,我邁步便從這中門進宮!


    三班大臣見我竟然向中門走去,全都大驚失色,一個個瞪大了雙眼,直盯盯的看著大搖大擺的我!


    有不少大臣竟然就此失神,忘記向前邁步,直到後麵的大臣伸手推他,才反應過來。就是這樣,這些大人也是一腦門子的冷汗,深怕因此招致巡察禦史的彈劾。悄悄扭頭看去,他們才終於放下心來,因為那些巡察禦史的目光,此時也都被我所吸引,沒有注意到他們的失禮。


    就這樣,眾多官員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排著整齊的隊伍,進入了皇宮紫禁城。


    午門內是由大理石鋪成的陛道,中間陛,兩旁為道,陛為皇上專用,道為大臣宦官行走之用。這一點,我多少還是知道的。


    文武官員在左側道,王公顯貴在右側道,跟隨著前麵引路的太監,一路向前,過內金水橋,直到皇極門前方止。三班大臣在門前廣場上分東西相對而立,隻等皇上的召見。


    大家站好之後,又等了一會兒,才見到皇上施施然而來,登上禦座,才有值事太監甩動淨鞭,啪啪聲中,高聲喝道:“重官上朝!”


    眾位大臣垂頭低首,魚貫而上,登上皇極門前丹墀,待官員齊備,隊列整齊之後,眾大臣麵北,就在丹墀之上,行一拜三叩大禮,口中齊聲誦道:“臣等參見聖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看到眾多朝臣就在這皇極門丹墀之上,行早朝拜禮,我不禁有些驚訝!


    如果我急得沒錯的話,每次看電視,不管是清朝、明朝,還是其他朝代,早朝應該都是在一個大殿之中進行的啊?


    我記得那些官員上早朝,不是在太和殿,就是在養心殿,怎麽到了創世之中,早朝跑到皇極門來了?


    而且除了皇上高坐於皇極門內之外,三班大臣連門都進不去,隻能在這門前丹墀之上行朝儀之禮,這創世也太能胡搞了吧!


    其實我之所以這樣想,完全是由於電視中那些胡編亂造的電視劇所誤導的!


    這皇極門乃是天子五門中的最後一個,其餘四門分別是:第一道為大清門、第二道為天安門、第三道為端門、第四道為午門,除午門和皇極門外,其餘三門都在紫禁城外,午門雖然被普遍認為是紫禁城的門戶,但實際上,皇極門內才是紫禁城,也就是俗稱的皇宮內院——皇上自己的家。從這一點上來說,皇極門才是紫禁城真正的門戶。


    而按照中國封建王朝的禮儀,皇宮內除皇上一人外,是不允許有男人存在的。那些被閹割了的太監,就是最好的證明!


    因此,清明兩代的早朝,並不是在紫禁城內的拿下大殿之中進行的,而是在這皇極門進行。隻是後來到了清朝,把這皇極門改稱為太和門,後來到了康熙乾隆年間,又將早朝的地點改在了乾清門。


    這種在門前上朝的規定,在明清兩代是有明確的名稱的,被稱作:“禦門聽政”。至於一些電視劇當中,將上早朝的地點定在乾清宮之類的宮殿之中,則完全是導演編劇不懂曆史,心口胡鄒的,不足為信。


    看到朝城門行禮完畢,皇上威嚴的道:“眾位愛卿,平身吧!”


    眾臣齊聲高誦:“謝皇上!”


    才紛紛起身,分立與門前丹墀兩旁,垂首肅立。


    又有太監高聲宣道:“有本早奏,無本退朝!”


    那值事的太監話音剛落,就有一名大臣出班跪倒:“臣有本啟奏!”


    我抬眼一看,從官袍上來看,應該是一個掌管諫言的監察禦史。


    皇上看他出班,點頭道:“魏愛卿起來說話!”


    那姓魏的禦史叩頭謝恩之後,才起身道:“啟奏萬歲,今日早朝於午門之外待漏之時,那無為大人和前來覲見的班禪禍佛,無視我華夏威儀,竟然於門前喧嘩鼓噪,全無體統!按照我華夏律例,乃是大不敬之罪!臣懇請陛下予以嚴懲,以正我華夏威儀!”


    聽到那姓魏得禦史這麽一說,我不禁一愣,高坐於龍椅之上的皇上,更是哭笑不得!


    沒想到這個監察禦史竟然如此盡心,我不過是在午門前於班禪活佛閑聊了幾句,打了個招呼,竟然就招致他的彈劾!


    聽到皇上沒有作聲,那魏姓禦史繼續說道:“無為大人之失儀還不止如此,鍾響排班之後,無為大人竟然從無門中門而入,僭越之行昭然若揭,欺君罔上罪不可恕!按照我華夏帝國律例,當誅九族!”


    我靠!


    我跟你無冤無仇,幹什麽一上來就想要我的命?


    不就是走錯了地方麽,至於嗎?!


    我抬頭看著皇上,眼中那意思十分明顯:你看著辦吧!


    哼哼,我就不信他敢把我怎麽樣!


    別說隻是走錯個地方,說兩句話,就是把這皇宮拆了,量他也不敢動我!


    皇上在聽完那大臣的話之後,看了看下麵的這些大臣,問道:“眾位愛卿以為如何?”


    那些大臣一聽皇上問話,有好幾個人也出班行禮,道:“臣啟陛下,那無為恃寵生驕,無視皇上威嚴,論罪當誅!”


    其後,又有一些大臣,上前道:“臣附議!”


    “臣附議!”


    ……


    我這一看,呀哈,附議的人還不少嘛!


    這些大臣中,有不少都是專職的監察禦史,也有一些其它部門的官員跟著起哄。


    就在眾多大臣上奏要彈劾我,更有大量朝臣附議的時候,我眼角的餘光剛好看到,一直站在皇上身邊的安德海嘴角一咧,悄悄地笑了笑。


    看到這兒,我明白了,這些大臣之中,有不少根本不是要什麽“正我華夏威儀”,而是在安德海的指使下,想要借此打壓我的威風!


    另外,剛才我也看到,那些彈劾我的大臣中,就有當初被我擠出神龍軍團的石彪和兵部尚書石亨叔侄二人。


    不過讓我感到好笑的是,他們是不是太天真了一些,以為酒瓶這麽個屁大點兒的小事兒,就能扳得動我?


    看到轉眼間竟然有將近一半兒的大臣附議,要求嚴懲於我,皇上也有些為難了!


    論理,我的行為的確是有欺君之嫌,不過我並不是華夏帝國的人,而且連人都不是,他雖身為帝國皇帝,也無權處罰於我。而且,他也沒那個膽量處罰一個堂堂的神龍族人,要不然當初也不會答應讓神龍軍團脫離朝廷軍事序列了!


    不過,有這麽多大臣都要求處罰我,也是皇上十分為難。身為一國之君,能力如何並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要在大臣麵前保持威嚴,這樣才可以使大臣敬畏,不敢妄生禍心。


    就在皇上為難之際,謝遜起身出列,對著皇上高聲道:“啟奏萬歲,無為大人乃是神龍一族,不受我朝禮數約束,也不懂我華夏禮儀,雖然有僭越之舉,理應予以諒解!”


    方臘也上前,道:“是啊,皇上!無為大人不是我人族,不懂我人族禮儀,發生這種事情,也在清理當中,不應加以處罰!”


    聽到這兩人的奏請,皇上的臉色好了一些。


    這時,又有人出班,道:“啟奏皇上,末將也同意兩位將軍的看法!無為大人身為神龍一族,並非我華夏子民,卻屢次為我華夏出力,為皇上分憂,此時又承擔著平息各大門派紛爭的重任,理應予以嘉獎,不應為此些許小事,動輒彈劾!”


    我回頭一看,說話的正是南京城大營的李虎將軍。


    剛才我隻顧著和班禪活佛聊天,後來又驚異於早朝地點的特殊,沒有注意到李虎將軍也在這早朝眾臣當中。此時他聽到有人要彈劾我,雖然知道我不會有事,但還是忍不住出言抗辯。


    看了李虎將軍一眼,我心中十分感激!


    雖然我並不在乎那些大臣的彈劾,但李虎將軍能在此時幫我出頭,替我說話,還是使我心中十分感動。


    李虎將軍的話音剛落,又有一員大將,出班奏請道:“末將同意李虎將軍的意見!無為大人功高蓋世,不但不應該以此等小事彈劾,而應嘉獎才對!再說,無為大人又不是我華夏子民,不知道這些入朝禮節,也無可厚非,有什麽好彈劾的?”


    這一次說話的乃是與我有過一麵之緣的鹹陽城大營的督統——李靖將軍!


    看來朝廷之中,還是有些肝膽之臣的,並不僅僅是一些奸佞之輩!


    聽到幾位將軍的話,皇上的臉色明顯好轉,看了看站在隊首的我,皇上微笑著問道:“無為大人,你看如何?”


    聽了皇上的話,我心中暗道:哼哼,你倒是挺會踢皮球的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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