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戰露出異色,荒神十三關,乃是拓拔神族的戰祖所留,立關無盡歲月來,從無一人全數超過,曆史上,有不少闖過第七關者,可連克七關之人,便太少了。


    “是誰?”拓拔戰也來了興趣,連忙問道。


    “是小少爺,拓拔古。”那人露出幾分欽佩的神色,眉宇間,帶上了一股肅穆。


    “竟然是二弟?哈哈哈,好樣的。”拓拔戰開懷的大笑。


    景逸在旁聽的一頭霧水,對荒神關一無所知,拓拔戰大喜,兩人年紀又相仿,他一把摟過景逸的肩膀,笑著對其解釋。


    片刻之後,景逸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情,點點頭,他身為外人,拓拔戰能如此,足見其坦誠,與性情。


    拓拔一族,既號稱神族,自然底蘊極深,看不透摸不到,先祖留下的一些試練地,開辟的洞天,都成為了磨礪後代子孫們的戰場。


    甚至一些試練地,自從先祖立下,從未闖過。


    對方既然號稱戰祖,必然在洪荒大地上,留有其神話,景逸所知甚少,不過這書中仙卻是學識淵博,若是這拓拔的戰祖聞名遐邇,名滿九域,自然是知道的。


    “喂,你可知曉戰祖。”景逸毫不客氣的道。


    他在心中傳音,這書中仙當聽的見,太一對這書中仙雖禮敬有加,這次讓景逸得到,寓意自是不必多說,不過,景逸如何對書中仙。就與太一無關了。


    這老東西太過無賴,說他是位學識淵博的長者,卻有儼然是長了一副慈祥的麵龐,有著一顆痞子的心。


    “戰祖?可是拓拔一族的戰祖?”書中仙語氣中,難得有了一縷起伏。


    “你知道?”景逸道。


    “戰祖在曆史威名赫赫,曾是一方主宰,在人界留下過濃重的一筆,曾經是拓拔一族的先祖,號稱主宰的人物,我怎會不知。”書中仙撇撇嘴。頗有幾分自得的說道。


    畢竟這戰祖相隔年代太過久遠。真正追溯起來,可至太古時代。


    戰祖之名,震古爍今,盛極一個時代。是無敵的代稱。敢稱戰祖之人。必然是天縱奇才,一代天驕。


    他帶領拓拔一族,在太古流血時代中。為人族開辟了一條新的道路,可稱為人祖,可惜因為某些原因,黯然落幕,最終隕落了。


    拓拔一族,亦是又盛轉衰,被多方勢力聯手圍剿,經過一代代人的血戰,披荊斬棘後,才存活下來,但種族盛況,早就不複當年了。


    但不過現今,拓拔一族,依舊以神族自稱,卻無人敢繞,也顯示出其強大的底蘊。


    景逸了解了一番這強大部落的曆史之後,心中喟然長歎,再強大的人,也抵擋不住歲月,英雄終有遲暮時,誰能打破宿命,超脫於眾生之上。


    石城通體由戰岩鑄成,之所以稱為戰岩,便是因詞含意,並非這岩石可用來戰鬥,反倒是其天生的特性,極為堅韌,一些普通的兵器打在城牆上,會被其全數卸掉。


    本體的韌性強,防禦力又驚人,凡是用戰岩建城的勢力,皆是有頭有臉的大部落。


    石城通體算不上很雄偉,比不得道宗內的宮闕林立,一座座,大若山嶽,這石城有一股戰爭的氣息,像是太古的戰鬥是時期傳承下來,無比的古老。


    拓拔戰與景逸來到了一座石殿前,這算是石城中,最為宏偉的建築了,通體打磨的光滑無暇,像是一塊天然的璞玉被打造成了宮殿。


    “來,隨我進去見父王,我父王對你這等少年英雄,可是仰慕的很,多在我拓拔族中逗留幾日,你我好交流一番修煉的心得。”拓拔戰說道。


    景逸點點頭,對於一些強大的部落中,自然是有修士的,像是魚氏,甚至木氏部落中,不僅目光短淺,眼界極為受到限製,將一些尋常的修士,當作是飛天遁地的神仙,也是難免。


    但是,眼前的拓拔神族,可並非如此,這是一個藏龍臥虎,高手輩出的地方,景逸這種高手,在這裏並不算什麽。


    在魚氏一族,景逸雖然會被人當作天神,但在此處,最多受到尊敬。


    一名青年強者,年歲與他們的少主相仿,連他們少主都覺得棘手的獅王之子,他能一槍擊殺,還能阻擋獅王攻擊,這等手段,已然傲視他們年輕一代了。


    在拓拔族的年輕一代中,都算絕對的高手。


    “好。”景逸點點頭。


    兩人並肩走入了石殿內,兩旁的侍衛並未阻攔,有拓拔戰在,在這種等級極為森嚴的洪荒中,世子可代表一半的王權。


    宮殿內,獸皮王座上,端坐著一名氣度威嚴的中年人,長眉入鬢,身形高大,手掌寬厚,鼻直口方,天庭飽滿,樣貌極為富貴。


    眉宇間,亦是有幾分與拓拔戰的相似之處,那中年人,早已得到拓拔族得勝歸來的消息,此刻見到自己這名得意的兒子,更是站起身來。


    “戰兒,回來了。”拓拔荒聲音十分嘹亮。


    “戰兒拜見父王。”拓拔戰行禮道。


    “不必多禮,你身旁這位是。”拓拔荒看著一旁的景逸,這名身穿普通氏民獸醫的少年,除了麵容清秀一些外,似乎找不到什麽優點。


    極為普通的一名少年,而且身上亦是沒有任何氣勢溢出,看起來就像一名普通的少年。


    “這位是景逸……。”拓拔戰在拓拔荒耳畔輕輕說道,先前那拓拔荒負手而立,一身實力,深不可測,而後那眼眸也聳動了一下,似乎有令他心思動容之事。


    “原來是位少年英雄,請上座!”拓拔荒肅然起敬,這樣天資橫溢的少年,確實值得人重視,但對於他神族的王來說不算什麽,他能如此,足以說明此人生性與拓拔戰極為相似。


    不算對方是不是誠心誠意,景逸都要坐下,這個情該承下的。


    “王,嚴重了。”景逸也隻是略微示意,他在道宗,對太清,都不行大禮,無論在何處,他這一生,隻敬師尊父母。


    就算有再大的權勢,都休想讓他低頭。


    兩旁的坐下的一些拓拔神族之人,看到景逸心性倨傲,心生不滿,反觀那拓拔荒並未在意,對景逸禮待有加,那些人,再不滿也無法說什麽了。


    拓拔荒知曉了景逸是從道宗下來的,不管出於什麽原因,肯定不會無禮。


    他們底蘊是深厚,可是跟位於太古神山上的道宗來比,就遠遠不及了。


    景逸被請至上座,今日的諸位拓拔族的長老並未在議事,否則景逸也在此久待,所有人都在議論拓拔戰的神勇,帶著兩百餘名,以最小的損失,殺退了凶獸。


    如此少年之威,足以顯示其強大,所有人都在稱讚。


    拓拔戰有些心虛的望了景逸一眼,見後者連連擺手,到口的話又咽了下去,沒有說出口。


    這次平定凶獸之路,當記景逸為頭功,他拓拔戰雖然神勇,卻不是立頭功之人,這麽多長老的稱讚,讓他覺得有些無功不受祿。


    他心性坦率,最受不得這種稱讚,連連擺手說道:“諸位長老謬讚了,不要再這麽說了。”


    拓拔荒知道這其中的隱情,讚賞的看了拓拔戰一眼,站起來說道:“好了,年輕人誇讚的太多,便該驕傲了,諸位長老快些打住吧。”


    幾名長老相視一笑,還要繼續稱讚,此刻,石殿門口處,傳來一道響亮的大喊聲,一名身穿金色戰甲的少年,手持一杆金槍,橫槍而入。


    “是古兒。”拓拔荒眼中又是一亮,這是他小兒子回來了,便是那名連闖七關的少年天才!拓拔古!


    此刻,所有人都將目光望向了門外,毫無疑問,這拓拔古比拓拔戰,更為天才,天生資質絕倫,修煉更是一日千裏,連闖荒神七關,足以展現其風采。


    “二弟。”拓拔戰開口迎上,但拓拔古卻似乎並未將這位大哥放在眼中,冷著眼眸從其身旁走過,前者隻能尷尬一笑。


    “嗯?”景逸眼眸露出精光,若有所思。(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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