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外人知道什麽,你再不放手我就連你一起打。”正說著,老人趁著藍雲翼注意力分散,向著自己這邊用力一抽,將拐杖抽了回去。


    “我的確是什麽也不知道,但是我想大家坐下來好好談談總好過動手動腳吧。”


    老人卻完全沒有意思想要去聽他講些什麽,而是直接將收回來的拐杖再次向著李芸招呼了過去。李芸卻完全沒有要躲得意思,任憑拐杖向她打來。


    “啪……,啊……”李芸半跪在地上,撫摸著腿上被打的地方。而這時,老人第二下已經向著她的腦袋打去。藍雲翼看到這景象,自然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弱女子被人這樣欺負。就算對方是個老人也不行。


    他扶起李芸,想要離開這個不太講理的老頭。但是,這個願望注定是得不到別人的成全。一根拐杖向著自己的麵前打了過來。藍雲翼想也沒有想,就抬手去格擋。本來,他是有心給那個老頭一個教訓,所以運足了勁力,想要將那拐杖給格斷的。


    可是,結果卻是出乎他意料的一聲“鐺”。那老頭被震得倒退了好幾步才止住了勢頭。藍雲翼伸出去格擋的右手也是生疼。他收回了手,掀起袖子一看,發現手臂上竟然有一條紫色的痕跡。他這才注意到那跟拐杖的材質不是一般的木頭,而是硬度好似純鐵一般的鐵樺木。


    顯然,那個老頭活到這把年紀,恐怕早就忘了世上還有人敢來頂撞他。長久的順分順水,使得現在這樣的情景成了他完全不知所措的狀況。但是出於對自己的尊嚴的保護和一貫作威作福貫了的慣性行為,他開始大聲喊叫,召集人馬。務必要將這個人先抓起來,關個幾天。一方麵平複一下自己的報仇心理,另外一方麵也可是展示一下自己的權勢以及所掌控的力量是擁有怎麽的強大實力。


    很快的從外麵跑進來了好多個壯實的男子,手裏拿的都是一些個種地的農具。可是,臉上的表情卻完全是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好像是要將人生吞活剝了一般。這時,一個帶頭衝進來的男人對那個老頭說道:“阿土伯,是誰這麽大的膽子。敢跑到這裏來撒野啊?”


    那個被叫做阿土伯的老頭指著藍雲翼說道:“就是這個臭小子,和李芸那個臭丫頭一起跑到這裏來搗亂。還想要對我們失而複得的紫金鼎下手。給我好好地教訓一下他們兩個。”


    於是,眾人不由非說的就將藍雲翼和李芸包圍了起來。不過,麵對這些隻會種地的莊稼漢,藍雲翼是一點也不害怕。隻是現在不是他一個人,身邊的李芸顯然並不懂得如何在這樣的情形之下保護自己。有兩個比較大膽的先衝了上來,這正好合了藍雲翼的心意。他一把拉過了李芸護在身後,順便踢出兩腳讓那兩個人抱著胸口好好在地上躺上一會。


    其他的人看到了這兩個人的下場,自然都不敢再輕舉妄動。阿土伯也隻是站在遠遠的地方大叫大嚷,不敢走近前來。藍雲翼就這樣帶著李芸在眾人的“擁護”之下離開了祠堂。不過,他們似乎並不想要就此放過他倆,還是那樣緊跟不放。藍雲翼不想要再這樣僵持下去,於是,轉身抱起李芸,施展了一個梯雲縱就把那些人遠遠地甩開了。


    在飛奔了一會之後,覺得後麵已經沒有追兵了。藍雲翼才停了下來,看著在自己懷中有些顫抖卻又緊咬嘴唇不發一聲的李芸。他有些訝異於這個女子雖然柔弱而不會武功,但是性格卻是異乎常人的堅強。


    藍雲翼先開口好奇地問道:“好了,我想他們暫時不會追來了。你可以講講關於你和那個凶老頭之間的事情嗎?”


    李芸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我沒有什麽可說的,他恨我是我的事情,與其他人不相幹。”


    藍雲翼有些生氣地說道:“你這是什麽意思,我出手救你,反而是我多事了。你還是比較希望被他打死是嗎?”


    令他沒有想到的是李芸的回答:“是的,我寧願被他打死,也許這樣我猜可以獲得解脫。”接著,她就靠著藍雲翼的胸膛大哭了起來。哭的是那樣的讓人心碎。這時,藍雲翼卻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因為在博群樓裏什麽書都有,可是沒有一本書上講過要怎麽樣去安慰一個痛哭失聲的女子。藍雲翼隻好任她哭個痛快。


    終於,李芸在盡情地大哭一場之後,收回了自己不經常外露的情感。她有些不好意思得說道:“對不起,我剛才失態了。請你不要太在意。你已經看到過了紫金鼎了,如果沒有別的事情的話,就不要再會村子了。”


    藍雲翼有些奇怪地說道:“為什麽?是因為我惹到了剛才那個叫阿土伯的壞脾氣老頭嗎!我可不在乎,就他手下的那群隻會種地的莊稼漢,我還沒有放在眼裏,你也不用怕的。”


    李芸歎息著說道:“這根本就不關你的事情,你為什麽要硬是參合進來呢?你反正不會再那裏定居下來,何必要管這種閑事呢。”


    藍雲翼看著李芸,倒是開始覺得李芸要他走,是為了好讓自己不會再去找阿土伯的麻煩。而且,剛才的情形,和她曾說過自己寧願死在那老頭的手裏的話。都明白地說明她和阿土伯之間有著什麽特殊的關係。而這個關係可能就是使得李芸對於阿土伯的百般惡行都忍讓到底的原因。


    “你和那個阿土伯到底有什麽關係,讓你這樣地順從他。就算你欠了他什麽,也不應該用自己的性命來彌補吧。人的性命是最重要地呀!”藍雲翼說的是義正詞嚴。


    可是,李芸隻說了一句,藍雲翼就無言以對了。她說道:“那如果我欠他的就是一條性命呢?”


    欠人性命?這是什麽意思,他是她的親生父親。可是,他們兩個從外表到內在完全沒有相似的地方。藍雲翼心裏實在是好奇,就說道:“你說什麽,難道他是你爹嗎?”


    李芸搖搖頭說道:“不是的,他隻有一個兒子。而且在五年前已經死了。”


    “既然,你不是他生的,那你為什麽說欠他一條性命呢?”藍雲翼還是不得其中要領,但是突然一個念頭閃了過去,“五年前死的難道就是他的兒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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