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日落黑夜白晝為一天,七日為一周,月從圓到缺再到圓為一月,一年有四季十二月,小月二十九天,大月三十天??????


    這一天容易解釋,七天一周那就是華小白的特權了,就是我定的。.一月也容易理解,十二個月嘛,大家就數吧。公曆是沒有辦法弄了,陰曆還能對付一下,好在華小白是農村出來的孩子,他對這些心裏還是蠻有數的。


    一年二十四節氣,十二節十二氣,無氣則置一閏??????


    二十四節氣是中國的特產,農民也身的華小白自然爛熟於胸,這在新石器時代可是指導農業生產的寶貝噢。這玩意兒最多就差個一兩天問題不大。(二十四節氣始見於漢,但在春秋時已經有了四到八個節氣,更早的商周時代,可能隻是有點概念而已)


    一天二十四小時,一小時六十分鍾,一分鍾六十鈔,一鈔???這個好象用不上了。


    沙漏,水漏,圭和日晷這些東西是怎麽玩的,華小白心裏有數。


    這幾年的物館保安不是白當的,這些東西玩物館裏都有。有的是實物有的是模型,怎麽做的怎麽用華小白當初都試過。


    水漏是好用,不過會蒸發,冬天還會結冰,所以沙漏更實在一點。


    圭嘛,到時豎起來比較長度和影子,等長時,那就是春分秋分影最長是冬至最短是夏至,嗬嗬,隻要是在北半球還是在中國,問題不大。


    日晷可是個好東西,報時就靠它了。


    “每日司晨以漏與晷計時,擊鼓為報。”華小白一邊說,一邊指著模型,一邊又點了一下司晨。


    司晨聽到長白點名,馬上站了起來。


    “嗬嗬,每時相較,準時鼓。”


    “漏與晷不一致怎麽辦?”好學的人不少呀。


    “那就調一下唄。”司晨回道,底下已經有人開始笑了。


    “怎麽調呢,快的調慢了,慢的調快了?”


    “隨便調唄,到時再不準再調回來嘛。”司晨抓抓頭皮,這下笑聲更大了。


    好在是新石器時代,大家對時間的要求並不需要那麽精準,有個大概就行了,隻要不影響農時。


    今天這課是在新的教室裏上的,這課主要是針對部落裏的管理人員。


    每人都有一支炭筆一塊木板,木板上有的在畫符有的在寫字。


    說句實在話,華小白的簡化字與象形和會意的符相比,真的不好學呀。所以華小白也沒強求,隻要大家能記下能大致弄懂怎麽回事就行了。教育從娃娃抓起,這些大老爺們就將就一點吧。


    九點的時候,開始敲梆子了,太晚了還打鼓影響休息。


    課到九點結束,大家三三兩兩的散去了,還有一些人則留了下來。


    陶石沒有走,他掏出了一塊金。


    “長白,這是我這些天燒出來的金,長白看看有什麽用不?”


    這幾年陶石不停的消耗著大量的人力物力,燒出了不少礦渣廢物。


    “噢,這可是生鐵呀。”農村的孩子大致都知道這個東西。


    生鐵又可叫鑄鐵,是煉鋼的原料,也可以打製器具。華小白同誌小時候撿過生鐵當廢品賣錢。


    “這礦石是從哪裏弄來的?”


    “前些日子長色去換車木器時,從勺氏帶回來的,也不多。”


    “下回去勺看看,看看哪有這種礦石,這可是好東西呀。”最多也就燒點生鐵,煉鋼之類的,華小白想都沒想過,因為在這個時代,玩煉鋼的話,消耗太大了。


    果然,陶石還在一頭歡喜,在一邊的丘窯發話了。


    “長白,石可是用去了太多的煤和木,若不是他用的太多,我可以燒更多的磚呢。”


    他們都不敢直接去找陶石發牢騷,別看平時他占的人力物力不少,可打製的金屬工具就他那一家,現在個個都知道金屬工具好用,隻要陶石那叮當一響,個個都會盯上去。


    “他那十車的礦石燒不出一車的金,一車的金也打不出多少器具,冬天快到了呢,還不如多燒點磚頭石灰呢。這個冬天可不能死人,奴隸也不能死噢,牲口更不能死噢。”說話的是丘牧。


    “燒些石灰吧,把屋都補補好。”長白吩咐。


    “長白,止血丹已經收了不少了呢。”熊苗匯報。


    止血丹是華小白知道的為數不多的草藥之一,以前部落裏隻會采集這些草藥以備不需。現在不同了,不隻是開了菜地,一些常用藥也都開始種植了起來,這止血丹便是其中之一。


    “上次讓說的藥包做好了吧,以後每伍戰士都要備上一個,出去行獵采集的勞力也要備上。”長白英明呀。


    幾句話一說,時間到了十點多了,華小白看著幾位負責軍事的還在,於是吩咐食堂去做點吃的過來。


    華氏一日三餐已經很有名了,這種宵夜更是深受大家歡迎,不過有資格享用的人不多。


    華小白把大家攏了過來,拿出一塊木板開始畫圖。


    水在北,陶丘熊三地成一弧圍著水,熊在東,丘在南,而陶在西。如今熊已經無人居住,比熊更在東的狼也滅了,在丘的東麵出現一個月日程的無人區。丘南邊最近的一個部落是巢,也有近半個月的路,然後就是勺。


    現在丘城的北和西因為有陶器和漁業生產隊駐守著,相對安全一點。**氏、巢氏等在搶親之後找上門來,讓華小白越發的感覺到領地哨位的重要性。


    “現在丘城一日之內置哨,這些還不夠呀,要把哨推到三日之外”


    “陶和水的哨也要置在三日之外,熊還是要有駐軍才行呀,熊和狼都離開了,那裏的野獸更加肥美了。丘南邊三日之界也要設個哨,就這樣吧,先要把丘圍起來才好。”


    “哨與哨一日為界,每兩日一往來,每哨置一伍。城駐戰士一百,熊陶水和葫蘆各駐軍二十,餘下的放在哨,哨裏的戰士一月一換。”


    葫蘆是地名,這個名字有來頭。


    新石器時代,河上有橋的絕少,過河除了船和木頭之外,最常見的其實是用葫蘆。(考古發現的噢)


    葫蘆那裏其實是河溝較多的地方,為了渡河方便,周邊的氏族在幾個野渡都放置了大量的葫蘆,那片區域因此得名。


    “別的地方還好說,要是在葫蘆設哨了,巢氏會不會擔憂。”獵狼說道。畢竟以前那裏都是無人區。


    “那裏以前也都是丘和陶的狩獵區,是華的領地,巢有什麽話好說呢。”陶色回道。


    “對外就說是為了行獵方便吧。”


    巢氏、**氏和勺氏同屬於車,車位於丘西麵約三十天的路,另一個大部落蟲則在東南方約四十日的路程處。


    華小白設哨另一個目的是方便生產。


    現在部落裏打獵的職責百分之八十被軍隊承擔,軍隊以打獵為戲,考驗訓練成果,經過強華訓練的軍人去打獵把附近兩三天內的大型獵物一掃而空。


    最早設立的哨,裏麵的駐軍便在訓練和站崗之餘自行打獵,每一兩天都有獵物送到丘城,所以把哨設到三日之界,也方便行獵采集食物。


    不過,華小白沒有想到的是,他們部落打獵打的多了,別人自然就少了。別人的獵物少了,自然就要擴大狩獵範圍。這些突然出現的哨在第一場雪落下之後,引起了周邊氏族的關注。好在交通不發達,等大家都警覺起來,那已經是到了來年的春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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