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石器時代的冬天要比華小白後世經曆過的冷些,可在別人眼裏,他們都說天氣很暖和,華小白不清楚到底怎麽回事,但這些也不是他能去理解的,隻是這種氣候不要影響到生產生活就行了。


    原先丘城戶外的生產活動幾乎都停了下來,每天在戶外活動最多的就是那些軍人。


    不過作為華氏農業的負責人,丘農這會正陪著長白在田間視察,丘城邊上農田的規劃又增加了不少,又要修溝修渠之類的。


    丘農現在學的聰明了,知道長白是個懂行的,所以把長白約出來看看丘城外農田新的規劃。


    雪後的農田白茫茫的一片,雪也把燒了荒的地和農田連在了一起,這時倒容易去作規劃了。


    “丘農呀,這雪蓋著麥子了,麥子不會凍死,這就是所謂的瑞雪兆豐年呀。”華小白對丘農說。如同丘牧一樣,隻要長白說話,另上一定要安排別人紀錄,長白的話句句都是最高指示呀,都要好好的去學習呀。


    “怎麽還有人在田裏幹活呀。”華小白看到有人在農田裏幹活,很奇怪,這片田地就那一人在幹活,顯得很突兀。


    “那是**胡,他去年管的田產量最高呢。”丘農看到了自己的得意弟子。


    “噢,我知道,我聽說過他。”華小白知道這個農業標兵。


    “胡。”丘農大叫,把胡喊了過來。


    “他居然有把鋤頭。”華小白很奇怪這個農民怎麽會有把金屬鋤頭,這年月有金屬鋤頭的人可不多,農民應該是用不起的。


    “嗬嗬,胡存了一年,又把細糧搭了進去,才換了這把鋤頭。”


    “見過長白大人,見過長農大人。”**胡看到長白心裏有點緊張。


    “我聽說你把家裏的細糧食都換了鋤頭了呀。那過年你給孩子吃什麽呢。”


    “有了鋤頭明年能出更多的糧,他們能吃的更好呢。”胡的想法很簡單。


    “我聽說,你還常去照看耕牛呀。”部落的牛都是集中飼養的,通常不需要種田的人去管。


    “牛是好幫手呀,不好好照顧怎麽行呢。”胡說的很直白。


    “我還聽說,你每天都是最早到農田裏,最晚回去的。”


    “長白不是說過,要多在農田裏花些心思嗎,我是不知道怎麽花心思呀,隻能多在農田裏多看一會。”這人真的是實在,而且還很好學。


    “嗬嗬,你可真是個好農夫呀。”華白很喜歡這種做事認真簡單的人,“農,胡擅於種田,應該讓他去學堂講課呀。”


    “他隻會做,不大會說。”丘農說道。


    “這樣吧,你讓他每天把做了什麽,跟會寫字的人說說,記下來,以後再找人改改,那就可以用來教課了。”


    “但聽長白吩咐。”


    華小白回到家裏的時候已經是到吃晚飯的時候了,家裏已經準備好了熱騰騰的飯菜,一家人坐著吃的很開心。


    華夏已經能吃飯吃粥了,奴和在一邊喂著,另兩個孩子還在吃奶。華小白倒不介意孩子多吃些母乳,畢竟母乳有免疫力,對孩子有好處。


    “織又送了些大衣過來,說特別給子夏和子山織的呢。”清說道,她現在已經完全擺脫了體力勞動,偶爾就去丘窯那裏指導一下,高興的時候就出手製作一批精美的禮器,或是到學堂去教教課。


    “我可不大清楚噢,巫那邊有嗎,別的長老那邊有嗎?”


    “沒有吧,我聽說是蟲氏那裏過來一個女子織的。”


    “噢,怪不得織說她那裏的作坊要擴建擴建,原來收羅到不少能幹的人了呀。”華小白聽了很高興。


    “那個婦人叫扣,聽說可能幹,能在綢布上用作畫呢。”果說道。


    “扣?”華小白聽了愣。


    “是的,不是大娘畫的那種,是用針和線畫的。”果解釋。


    “噢,你說的是刺繡呀。”


    果然,那邊清拿出了所謂的大衣,也就是羽絨服,真絲麵子,上麵繡的是虎頭。


    “現在這大衣越製越輕,要在以前,冬天的皮衣可重了。”清拎著羽絨服。


    冬天不隻是有夾毛的大衣,還有夾羽的大衣,還有皮衣,現在冬天可選擇的衣服多了很多。


    清也想要件大衣,而華小白想到羊毛衫,於是便帶著清和果一起去了織衣作坊。


    扣遷到丘城之後隻是個庶民了,而且是仆從民的身份,因此她不能象在蟲那樣自在了,天天要去做工。


    她會刺繡,幾乎是獨此一家,丘織知道了她這個本事這後,便讓她專事刺繡,而且還指派了幾個婦人跟著她學。她不想教,但她的身份由不得她作主。


    蟲氏一族現在過的並不差,這讓她心中的怨恨少了幾分。在如今這個時代,她沒能成奴隸,已經要謝天謝地了。


    到了丘城之後,她照例是震驚了幾天,然後便投入到了繁忙的工作中。


    華氏大賞功臣時,也有有功之人都想娶她為婦,可她是庶民,不是奴隸,真要娶她得她同意。


    扣總是搖頭,加上她的手藝,在丘城很有身份的丘織也幫著她,所以她還是單身一人。


    到了丘城之後,扣再也沒有近距離的接觸過華小白,在目睹了丘城的一切之後,她幾乎和丘城所有的婦人一樣喜歡上了長白。


    很難得長白到織衣的作坊裏來,這會扣正遠遠的看著華小白。華小白正在和一名叫秀的婦人說話,幾名婦人圍在他的身邊,聽他講話。


    長白在丘城是算是個子高的,長的很均稱,並不粗壯。


    長白長的很白,特別是他那一口牙齒,而且長白很喜歡笑,嘴一咧一口白牙,真好看。


    長白不象別的男子那麽粗莽,總輕聲細語的和人說話。


    長白邊上的一位婦人長的很乖巧,清新可人,那是婦清。還有一位長的很女人的是婦果,聽說婦果是搶來的婦人呢,還生過孩子,以前還有男人的。


    扣還知道,長白娶陶清是因為氏族合並,長白娶巢果是長老會給安排的,目的是生子。


    扣正看著長白,婦清走了過。


    “扣,我看過你繡的畫,很美,我想知道,你用那些有顏色的線是怎麽染的顏色呀。”清開口問的很專業。


    “都是從花汁裏弄出的顏色浸的。”扣知道清是玩陶器的,也是個高手呢。


    “繡的畫有點硬,要是畫上去的就好了。”清的想法很不錯。


    “也是可以畫的,以前也有畫過呢。”扣回她。


    “噢,那就好。”陶清聽了很高興,她跑去和織說,想試試在綢布上作畫。


    扣看著婦清開心的樣子,心裏暗喜。她想接近長白,但沒有辦法,看來通過婦清倒是個手段。


    扣長的美,但這種美並不是這個時代的人能夠欣賞的,這個時代人最欣賞的美是婦果那種。


    胸高乳大**大,若是能長的再粗壯一點更好。這種婦人能幹活,又能生,這種最受歡迎。


    扣和清一樣長的很苗條,即使現在清已經生了孩子了,還是很苗條。


    華小白已經講了半天毛線是怎麽回事,秀也聽懂了,不隻是麻線可以織衣,羊毛也可經製線織衣。


    華小白還告訴秀,怎麽打毛線衣,還有製個鉤針鉤衣服之類,華小白隻知道是怎麽個樣子,秀本來就專這一行,已經會結繩製衣,一點就通。


    華小白再次看到扣的時候,還是覺得扣是個很美的女人,簡單的一頭長發披著,黑色的瀑布一般,真不知她用什麽洗的頭發。


    扣的頭上還插了一朵小花,華小白很奇怪,這時節她到哪裏弄來的小花。


    多看了兩眼才知她頭上插的那花不是真的,而是綢布做的。


    華小白在扣身上停留的目光,沒有引起清的注意,引起了果的注意。


    果是個過來人,她能捕捉到華小白那種目光的含義。


    夫白不是一個喜歡追逐女人的男人,他的目光總是有意無意的,可果懂那目光裏的含義。


    別看夫白並不喜歡糾纏婦人,可在女人身上時,夫白表現的象是另外一個人,這讓果陶醉,也更加的迷戀夫白,這是怎樣的一個男人呀。


    清是大婦,說起來是個很不錯的大婦,唯一讓果不舒服的就是清在對待子夏的問題上。


    這事婦果沒有辦法,隻能接受,但心裏很不好受,眼淚流了不少,子夏可是婦果第一個活下來的孩子。


    扣穿的衣很簡單,即使在這冬天,很多婦人都把自己穿的象個球一樣,但果不同,看上去那麽纖細,好象一點都不介意別人說她纖細,好象也不怕凍著。


    臉盤不大,尖尖的下巴,可扣的眼睛象是會說話,在說什麽呢,長白要了我吧,這種目光果見的多了。雖然別的女人是**裸的盯著長白,那種吃人的目光過於直白。婦扣的這種目光看似不經意,可那果能讀懂。


    果聽到了婦清跟丘織在說話,說扣也會畫,要織弄個地方給扣,讓扣專門在布上畫畫,她到時也要過來和扣一起畫。


    陶清是丘城最會畫畫的婦人,真正最會畫畫的人是夫白。果覺得很可笑,清顯然沒有讀懂夫白的目光,也沒弄明白蟲扣的眼神。


    華氏這些年的征戰,男子個個幾乎都有了婦人,而且有的不止一個。最無恥的丘窯已經有了五個婦人,聽說前些天又看上了一個寡婦,那寡婦的男人在戰爭中死了。別人說丘窯是好婦,也有人說是喜財,反正他馬上就要有第六個婦人了。


    婦清傻傻的,有多少丘城裏的女人想接近夫白呀,有多少丘城裏的女人想通過婦清婦果接近長白呀。


    果看了想笑,不過她覺得也好,真的家裏要是多個婦人了,也許清會分心一些,不會那麽盯著夏。


    自從有了子山之後,果能感覺到大婦清對子山更偏愛一些,但卻又死死的盯著婦果,不讓她和子夏過於親近。


    想到這裏,果還真的希望夫白能要了扣,丘城裏真的很少有女人能入夫白的眼,看來蟲扣真的有特別之處,到底特別在哪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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