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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煙花三月,鳥鶯草長,繁花似錦,可高高的紅瓦宮牆內,卻是一片沉寂。


    “春容華身染惡疾,所有宮人不得出入雲蘭宮,更不得私下打探,違者宮規處置。”


    這一消息,很快便盈滿六宮,所有人聽後都避之不及,唯恐牽連在內。


    雲蘭宮內,昔日的繁華不在,有的卻是一片狼藉。


    宮闕內,輕紗飛舞,顧錦春穿著長長的紫紗襌衣,繡著粉色荷花的抹胸將她消瘦的身子裹得緊緊的,百花曳地長裙下是一對白玉般小巧的秀足。風鬟霧鬢,長長的發散在肩頭,目光疏離而冷漠。


    死一般的沉寂。


    顧錦春是美麗的,比起錦繡,她的美顯得更加端莊而優雅。隻是少了些生氣,就像蒙了塵的珍珠,黯淡無光。


    “娘娘,顧大人在花廳求見。”


    錦春無神的雙眼開始聚焦,然後慢慢清明,“紅櫻,你怎麽還沒走?”


    “回娘娘,奴婢已經求了郭舍人,他已經允了奴婢留在娘娘身邊伺候,奴婢會跟隨娘娘一起搬去冷宮。”紅櫻平淡的臉上看不出一絲悸動,“冷宮”兩字在她的嘴裏更似尋常的地方一般,沒有猶豫,沒有害怕。


    錦春嗤嗤一笑,“芊夫人給了你選擇的機會,你這又是何苦呢?”


    “在最無助彷徨的時候,是娘娘給了奴婢希望。所以奴婢希望娘娘也相信,天沒有塌下來的時候,希望總是有的。”


    “希望?”錦春冷笑,“我的人生還有希望嗎?巫蠱之術,從來都是帝王之家的大忌!”錦春頓了頓,“紅櫻,我們已經回不去了,知道嗎?”


    “奴婢隻相信,天無絕人之路。顧大人還在等候,請娘娘移駕。”紅櫻高舉雙手,將一個布偶遞到錦春麵前。


    錦春閉了閉眼,也罷,或許此生再無機會相見了,去見見吧,就像紅櫻說的,人,總要活得有希望才對。他還能來見自己,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


    ……


    “父親!”


    顧正孝背著對著錦春,語氣淡淡的,“到底怎麽回事?”


    “女兒是被陷害的。”


    顧正孝轉身,眼神銳利的盯著錦春,令後者不自覺的退了兩步。


    “知道是誰做的嗎?”


    錦春搖頭,卻從袖子裏掏出紅櫻給的布偶,“這件東西繡工非凡,根本不是宮中之物,看做工應是出自京裏最好的玲瓏坊。”


    顧正孝接過來隨意納入袖中,“知道自己錯在哪嗎?”


    “知道!可是女兒不甘心。”


    “不甘心?”顧正孝眼一眯,“我告訴你,皇上已然對你失去信任,就算這件事可以證實不是你做的,你也再難得到皇上的喜愛。如果你沒傻得無可救藥,就該知道自己將來的路要怎麽走!”


    錦春幾步踉蹌,“父親…”


    “你,好自為之吧!”顧正孝甩了甩袖子,大步離去。


    錦春定定的站在原地,雙眸因為仇恨,而變得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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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日,直到夕陽西下顧正孝才回到顧府。


    坐在諾大的書房裏,他的麵部表情陰沉沉的,頗有山雨**來的意味。而他的旁邊,坐立不安的柳氏同樣心神恍惚。


    “老爺,這可如何是好?”


    顧正孝微一沉吟,“皇上既然私下召見我,便是不打算把這件事說開。皇上顧念君臣之情,如今隻是把錦春打入冷宮,對我顧家來說,已經是天大的恩典了。”


    “那,那錦華?”柳氏有些緊張的捏緊了手裏的帕子,這個該死的錦春,既不受寵,老死宮裏也就算了,何苦心生不忿?如今拖累一家大小,害得錦華失去了這個機會,真是可恨!


    “你還想著送錦華進宮?”顧正孝一臉怒意,“如今已是大禍臨頭,你還隻想著自家女兒的前程,你是要氣死我嗎?”


    柳氏臉色煞白,“錦春到底做了什麽?”


    顧正孝從袖子裏扔出一個布做的小人,上麵插滿了細小的銀針,而且小人的背後還寫了三個令人窒息的黑字:芊夫人


    如今新帝剛剛登位,後位懸空。階位最高的便是這位四夫人之一的芊夫人。不但是僅次皇後的妃嬪,更是當朝宰相朗查都的掌上明珠。


    柳氏顫抖著手想要拾起那布偶,可動了幾下都沒拿住。月夜建立之初,便出過巫蠱之術。當時一個小小的布偶,卻牽連了朝中一半的權臣。而這些有所牽連的大臣,最終落得了滿門抄斬的結局。


    顧正孝看著自家夫人被嚇破膽的樣子,心裏更是來氣,“都是你教出來的好女兒!”


    柳氏唯一的希望落空,心裏就似被千萬隻蟻蟲叮咬一般,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迎上顧正孝的怒目,“老爺這是什麽話?那錦春又不是我生的孩兒,她的過錯,老爺怎能算在我身上?”


    顧正孝冷哼一聲,並不說話。


    柳氏慢慢鎮定過來,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事已至此,老爺有何打算?”


    “盡快送錦華進宮。”


    柳氏微愣,“老爺?”


    “錦春的事,絕非意外。有人一心要置我於死地,此計未成,必有後招。如今皇上雖無責怪之意,可難保他日不會偏信他人之言,我們一定要及早防範。”


    “那朱家?”


    “我自有打算。明日,你給錦繡好好妝扮一番,把這些話教會她,記住,要一字不漏。”


    是夜,微涼。


    宮裏發生的一切,錦繡毫不知情。白天小勝了一次的她,心情格外的舒暢。


    “平兒,去把圍棋拿來,小姐我要與你大戰三百回合。”錦繡躺在貴妃椅上,神情十分愜意。


    可等了半天,也沒聽到平兒回應。想起上次在客棧的經曆,錦繡心裏一空,趕緊起身朝外行去。剛出門,就見平兒提著燈籠從院門進來。見自家小姐神色慌張,忙把燈籠遞於一旁的小丫頭,“小姐,臉色怎麽如此難看?可是不舒服嗎?”


    見平兒安全的站在自己麵前,錦繡暗自長噓口氣,“平兒,你跑到哪裏去了?我到處都找不著你,是不是又偷懶去了?仔細我告訴二娘,把你賣了。”


    秋兒立在不遠的門廊下,眼珠子直愣愣的盯著這邊。


    平兒會意,立刻請罪道,“九小姐,不是您說要吃雲片糕的嗎?”


    錦繡恍然大悟,“那你去廚房了嗎?”


    “是!”平兒說著話,卻不敢正眼看錦繡,臉上也有些委屈。


    “雲片糕可拿到了?”


    平兒垂了眼皮,“灶上的媽媽說,廚房今日已經熄了火,小姐若要吃雲片糕隻得等明日了。”


    “啊!”錦繡一臉失望,扭身氣鼓鼓的進了房內,平兒趕緊跟了進去,並隨手關上了房門。


    但聽“嘭”的一聲後,秋兒消失在了夜色裏。


    看平兒趴著窗縫朝外看,錦繡笑道,“不必看了,她一定是去了二娘院子裏。說吧,你這小妮子又偷跑去哪了?”


    平兒關緊了窗戶,“奴婢剛才去了門房,那邊說是宮裏來了消息,大小姐她…”聲音已有些哽咽。


    大小姐?錦繡斂了笑容,“姐姐她怎麽了?”


    “宮裏的消息,大小姐受不住惡疾的折磨,自己喝了毒酒,已經…”平兒黯然流下兩行清淚,見錦繡愣在原地,忙扶住她,“小姐,小姐?”


    錦繡踉蹌了幾下,竟是死了嗎?一句話都沒留給自己,便這樣死了嗎?


    “平兒,消息可靠嗎?”


    平兒吸了吸鼻子,“消息千真萬確,老爺明日便要進宮去為小姐她…”平兒已是說不下去。


    平兒的傷心,錦繡是理解的。當年荷花池落水後,若不是錦春日日照顧,自己這條小命隻怕早已再次見了閻王。而她,也是唯一一個顧府裏知道自己並不傻的人。


    很快,錦繡的思緒被身體前任主人的思緒所覆蓋,陷入了一種哀默裏。這樣的感覺,就像她的前世父母離去時一般,心裏有種被掏空的感受。


    記憶裏,一個笑顏如花的女子冒了出來。


    “錦繡,你要記住,無論任何時候,姐姐都會保護你的。”


    “姐姐要走了,隻要進了宮,就沒有人會欺負錦繡了。答應姐姐,你要好好活著,知道嗎?”


    ……


    錦繡閉上了眼,眼淚卻久久沒有流出。


    既然是宮裏,若非皇上所賜,哪裏來的毒酒?


    “小姐,這是什麽?”平兒突然看向放在書案上的一塊玉佩,旁邊還躺著一封散著淡淡墨香的信件。


    上好的羊脂玉,整塊雕琢而成,乃是一隻栩栩如生的孔雀。


    錦繡一把奪過玉佩,有些害怕的原地掃了一圈屋子,見無半點異樣,這才拿起桌上的信,有些慌亂的抖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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