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飄在康國的日子第40章怪物


    而白天手中的這麵盾牌乃是來自於那個宮殿中。不管它原來的主人是紅種人還是蒙麵人,但是他們並不是納姆山這樣的普通人,甚至有好幾個鬥尊甚至更高階的鬥士。隻是白天出於安全當時不敢去探究他們具體的實力。可不管怎麽他們使用的武器定然是不會太差的,可沒想到竟然斷裂了。這到底是什麽猛獸,也太猛了吧?這太不可思議了


    此刻,借著地下的火把,又因為離得很緊白天自然清楚地看到了了這襲擊他的怪物的形狀,是個非常的古怪的樣子。


    這怪物身體是綠黑相間,整個的塊頭倒並不是不大,隻有大概不到半米高的的樣子,身長約有一米三、四的樣子,一個細的脖子上麵有一顆尖細三角形的頭顱,隻是頭顱上兩團綠眼大的綠光正冷森森的閃著寒意,正毫無感情的盯著他。一匹並不長的猩紅的舌頭從它的嘴裏伸了出來,向上微微一卷,不知道這是向白天示威還是它的某個習慣動作。


    而更讓白天感到有些恐懼的是,在其身體兩側應該是兩個前肢的位置東西卻生長著兩仿是兩把綠瑩瑩的的類似鍘刀狀的利刃,這讓白天不由得很有一些驚愕莫名,


    這怪物看起來倒像是一個巨大版的螳螂,隻是它的前肢竟然是如此的鋒利,隻怕他現在的身體就算已經遠非常人,但是也不能和那麵盾牌相比,這要是被掃到一下,不要皮肉,隻怕很有可能連骨頭都會被直接切割下來,恐怖,太恐怖了。在地球上在修真之後他就知道所謂妖獸,也聽老白談過不少,道如何如何,但總歸沒有親身體驗過。縱然而彭老鬼附身在那蟲子身上起來也算是如今妖獸一流了,可畢竟不是敵對一方,隨意也沒有太多的這方麵的意識。而他見過的最強的妖獸也就是老黃了。可樣老黃的立場始終都站在它的一邊,而且起來他也沒有見到老黃真正戰鬥的場麵,所以啊,妖獸帶給他的震撼不強烈。


    不過,此刻白天的腦子裏隻有一個字——逃。


    開玩笑,在這個本來就不寬闊的山洞裏,又因為那堆白骨的原因,更加狹窄了幾分,和擁有這樣銳利前肢的可怕的怪物糾纏,他就是等級再高上幾分幾分,隻怕也不是對手。自然是要趕緊逃出洞去才更是第一選擇


    這個念頭在白天的心裏隻是一起,就立刻好像火星落入幹柴堆,馬上熊熊燃燒,不可扼製,所以白天沒有哪怕一遲疑,左右手將手中各有半麵對盾牌由豎拿變成平舉,然後狠狠的平削過去,要知道那麵盾牌雖然堅固可是卻隻是單手盾,因為不太沉重的原因,自然也不會太厚,所以盾牌的邊緣盡管算不上太鋒利,但是如果快速的一拉也必定會拉出一道口子,而此刻白天將它當成刀片一般猛削過去,威力也不算太弱。


    而白天向前削的時候,雙手猛地用力,將盾飛出,變成了兩把碩大的飛刀,緊接著白天就是身子一側,箭矢一般的向身後來時的洞外的飛射而退。


    之前的第一撞,雖然白天被撞飛了,但是那怪物身體也並不龐大,所以其實撞擊之後也不好受,隻是那怪物悍勇緊接著就是第二記。不過顯然這怪物也不是全無智商,所以眼見得白天再次在身前舉起盾牌,它衝到身前後猛然停了下來,將撞改為砍。雖然完全達到了目的,不過由於速度太快,所以身體最後還是沒有完全刹住,最後依舊撞在了已經被砍成兩半的盾牌上。而由因為此時的白天比剛才要從容一些,已經有些準備了,而且變單手持盾改為了雙手持盾,抗擊的力量自然要比上一次要大得多。


    如果怪物不是猛然改了攻擊方式,這一次他被盾牌反擊後,隻怕會受創不。不過即便是這樣,被盾牌反撞後,依舊讓怪物感到很不好受,以至於沒有緊接著進行第三次攻擊。


    而這邊白天這邊身形一動,那怪物在飛快地閃躲開飛來的盾牌後,很快就迅猛的追擊而來,其速度竟然也是樣奇快之極,不弱白天分毫。


    白天和那怪物一前一後向山洞洞口衝來,宛若刮起了兩股銳利的勁風,隻是因為山洞有些彎彎曲曲,所以使得兩者的速度受到了很大的限製。不過隻一會兒白天就發現自己在速度上稍遜一成。其實公平起來,白天比那怪物的速度真要比起來還要快一些,可惜因為不停的要轉彎,再加上山洞內的地麵並不平整,高高低低、坑坑窪窪的,而白天身體的平衡能力要比那怪物差很多,所以在速度上受了不限製。再加上兩者如今的狀態不同,怪物是幾乎心無旁顧,全力奮追。而白天顯然無法做到這一,首先他是被追的一方,心態上就落了下風,他就算再膽大,也很難不分一精力去關注後麵的追兵,再加上他的膽子起來並不大,此外,白天也不能肯定這裏就隻有這一隻怪物,萬一還有其他的敵人窺探再側也不是不可能的,因此他還不得不分心,隨時警惕四周可能來得偷襲。而對於這個山洞之前他雖然走過一次,但也僅僅是一次而,盡管他的記憶裏非常人可比,可對於山洞內的地形地貌依舊不能算太熟悉,又得分心去注意前方的路徑,畢竟沒有了火把就算視力遠超常人,總歸多少還是有些影響。


    因此,白天眼見似乎那怪物越追越近,就急中生智,忽然從儲元手鐲中取出一把長槍來,然後再又一個剛剛轉彎的地方猛地收住腳,然後突然向後一刺。那怪物顯然沒有料到一直狼狽逃竄的白天突然會來這麽一招,措手不及之下隻得一邊刹住前勢,一邊迅速揮起兩隻前肢應擊。不過顯然慢了一步,那長槍,正好從怪物三角腦袋的一側擦過,雖然隻是擦過,沒有正中身體,不過這一下,也讓那怪物的腦袋的左側被狠狠地刮了一下,頓時一些綠色的液體隨著長槍的前進的方向飛濺出來,也有不少直接就沾在了長槍之上。


    那怪物頓時“嗷嗷”大叫,也不知道是被刺痛了,還是憤怒的咆哮,隻是怪物的兩之前肢實在是太過鋒利,在怪物猛揮之下,正好砍在長槍的槍杆上,頓時整個長槍被砍成了三截,瞬間留在白天手上的隻剩下了後半截的槍杆。


    這也太猛了吧。這個家夥剛才第一下偷襲的時候要是不是撞,而是直接用它的這兩隻前肢或者前臂,那搞不好自己已然身首異處了吧


    白天瞬間冷汗浸濕後背。然後想也不想直接將手中的半截槍杆朝著怪物的眼睛飛擲過去,然後轉身就再次奮力奔跑。


    那槍杆也顯然不能給怪物帶給太多的麻煩,不過哪怕隻是稍稍的一閃,也算為白天又爭取到了一時間。


    追逐再次展開。不過這一次的追逐,白天的速度沒有多少變化,但那怪物的速度顯然稍微慢了一些。那傷口並不大,應該不可能造成太大的障礙,顯然那怪物有些顧及,擔心白天自己追得太急了,白天故伎重演,冷不丁又來個回馬槍,誰知道它會不會在下一次還有那麽好的運氣將將躲過呢?所以怪物雖然時不時在後麵發出“嗷嗷”的叫聲,但其實謹慎了不少,它的謹慎對於白天來倒是好事,起碼顯得沒有那麽狼狽。


    隻是白天的心理卻感到並不輕鬆。因為這種情況顯然表明,這個怪物的智商一都不低。在白天人和其他物種最大的不同,或者最大的優勢就是在智商上占有明顯的優勢。這個怪物的智商不低,這就意味著要對付它更要增加幾分難度了。


    不過,白天倒也沒有感到太多的恐懼,因為目前看來那怪物對他最大的威脅還在於它的兩隻銳利的前肢。可是一旦離開了山洞這樣狹的空間,這個致命武器的威力就會降低不少。到時候,白天未嚐沒有辦法對付它。


    好在山洞的距離並不是很長,又追逐了一段時間之後,洞口終於在望了。白天不由大喜,奮然加力,他已經想到了最好的戰場就在洞口。


    這個山洞的洞口有些微斜。洞外比洞內的地勢要略微高些,這還在其次,最重要的是那個洞口不大,高度不到一米。這使得白天進洞的時候不得不彎腰進入。而那怪物雖然高度隻有一米三、四的樣子,但顯然也不能夠從容的順利進入。原本白天還有些抱怨這個洞口太低不方便,不過現在看來真是太方便了,太方便他阻擊怪物了。


    也不知道那怪物是猜測到了他的想法,還是本能的受到了他突然加速的刺激,在後麵“嗷”的叫了一聲,也猛然提高了速度。白天此刻隻想要為自己爭取一時間,所以也怪不了這麽多。“霹靂帕拉”的從儲元手鐲中取出一大串東西“稀裏嘩啦”就朝後一丟,其中還包括,他的那間用來練功的“橡膠屋”。


    怪物受此一阻,不得不慢下了腳步,而白天也趁機一躬身鑽出了洞外,然後他迅速轉身,從儲元手鐲中又取出了一把長槍。


    這時,那怪物正好衝到洞口邊,白天自然不會和他客氣,雙手握槍猛地向前一刺,怪物的反應也不慢,身體快速一閃,兩隻前肢猛然向前一砍。這一下,頓時長槍刺偏了,不但刺偏了,因為槍杆上被砍了兩下,立刻就斷裂成了三截,隻是這一次,沒有斷裂幹淨,槍杆斷痕的下半部都還連接著,不過連接處已經不多了,尤其是最前麵的那一截,使得槍雖然沒有斷,但是刺空了的最前麵的前頭那一截卻在刺空之後,忽然一下子軟塌塌的耷拉了下來。


    白天當時倒是沒有注意這些,照例猛然將那受創的長槍向洞內奮力一丟,然後又取出一杆長槍來。反正那天在宮殿光是長槍他就撿了十根,就算消耗,也還能消耗一陣,然後再向辦法。


    隻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長槍是取出來了,但是卻暫時失去了目標。因為那怪物在躲過這一擊後,沒有再次撲上來,而是向後退了好幾步,蹲在那裏憤怒的“嗷嗷”的衝他叫喚。而更有意思的是,兩隻前肢還在不停的微微的抖動。


    “抖動?”白天在看看洞內被他剛剛丟在地上的那杆廢棄的長槍,一下猜到了什麽。這個家夥的兩隻前肢一定受創不輕。這從它剛才沒有像之前一樣將長槍迅速砍斷就可以得到證明,而現在的“抖動”想必是痛的顫抖吧?不過也隻有這樣才合理。雖然隻是單手盾,但卻被它的兩隻前肢一下子砍成兩半,這樣太銳利了吧?太銳利的東西總是更容易鈍,否則的話也太不合理了。有這兩隻銳利的前肢,那這個怪物從一定程度上來豈不是接近近戰無敵。


    相對來大自然一定程度來總是公平的,有長必有短,絕對的無敵的物種幾乎不可能產生,所以啊這個家夥頻繁的使用它的前肢的後果就是恐怕短期內不能再使用了。現在想想,白天也就明白了為什麽這個家夥在第一偷襲的時候會用撞擊而不是揮動它的前肢來個斬首。大概就是因為它自己也知道堅不持久,像這樣連肉帶骨的砍擊對它前肢的傷害無疑也是很大的,隻怕需要它很長的一段時間才能恢複神勇的狀態。


    白天做出判斷之後,整個身心一下子頓時輕鬆了很多。持槍站在洞口望著那怪物狠狠的冷笑。那怪物也瞪著他,“嗷嗷”的叫喚卻並不再主動發起攻擊。它不發起攻擊,白天也沒想過這就展開反攻。畢竟他向來是信奉安全第一的原則。


    他從儲元戒指中拿出了好幾支長箭,然後折斷插在了洞口的地麵,這倒不是他在宮殿中的繳獲物,而是當日他救援圖家商隊時候順手牽羊的所得。盡管這些弓箭都是尋常的貨色,不過他相信暫時阻礙一下那怪物的速度,應該還是辦得到的。


    白天插箭的時候,很心,眼睛的餘光幾乎沒有離開過那怪物。他的箭插得也很低,如果從洞內看的話,不很仔細的觀察未必就能發現這些斷箭的存在,不過如今這個怪物就站在洞口不遠處,顯然還是很容易看清楚他的動作的。隻是白天也並沒有想過這能瞞得住它。瞞得住當然更好,瞞不住,能夠阻礙一下,讓它不能快速出洞,白天的目的其實也就已經達到了。


    將那長箭取約二十支,一一折成數段,然後在洞口的地上插了差不多六排。白天又取出了一張單麵盾,立在身前。接著把手中的長槍放在一旁,笑眯眯的拿出了四柄飛刀。


    那怪物的怒意似乎並沒有在這段不算太短的時間內削減多少,反而怒吼聲又逐漸加大的趨勢。白天的心卻是越來越平靜了。


    “怪物兄吧,有道是來而不往,非禮也。接招吧白飛刀,例不虛發。這可不是吹牛哦。好好享受吧”白天也不管那怪物聽不聽的懂,手一揚,四把飛刀向著那怪物就呼嘯而去。


    轉眼又是四把飛刀呼嘯而去。


    白天也不管結果如何,接著再次飛速的從儲元手鐲中取出四把飛刀,揚手就飛出。


    那怪物瞪著四把飛速而來的飛刀顯然非常警惕。瞅準了方向正準備躲閃。


    可沒想到那最初的四把飛刀簡直就是四枚打蚊子的高射炮彈,都是離著怪物的身體最少有半米的距離飛掠而過直接向洞去,讓那怪物忍不住咧嘴一笑。不過,他很快就笑不出聲來了。因為第二批射過來的四把飛刀本來飛得好好的,就在離他不到一米距離的時候,忽然其中兩把飛刀猛然直接向下落,而剩下的兩把卻就這麽靜靜地停了下來,懸在空中不動了。


    那兩把下落的飛刀,將將要完全落到地麵的時候忽然轉了個弧度,由下向上猛撩,這實在是嚇了他一跳,而就在這個時候,靜止的兩把飛刀也猛地由靜變動,並且目標直奔它的兩個眼珠。


    而最後的四把飛刀也夾帶著尖銳的嘯聲都衝著它那個並不大的三角腦袋射來。


    怪物頓時有些慌張,左撲右閃之下,連續躲過了六把飛刀的襲擊,可是還不等它安下心來,那之間越過它的身子飛向洞內的四把飛刀不知什麽時候打了個轉悄悄地已經飛到它的身側,驚恐之下,它躲避不及,結果一把飛刀正插自它的一隻眼睛上,另兩把飛刀也刺入了它的兩條後肢。最後一把則正刺中左前肢,可惜它的左前肢雖然已經受了傷,但依舊比身體的其他的地方要堅韌的多,那飛刀雖然出其不意,但是力量卻不大,竟然被直接彈開了。


    後肢的兩把飛刀正刺在肉多的地方,插入也不算深,這傷勢起來也不算太嚴重,真正最要命的就是右眼上一刀,雖然不足以致命,可卻是讓怪物陷入了瘋狂的怒吼中,那怪物“嗷嗷”的狂叫中,在地上滾來滾去,隻聽見身軀和洞壁不斷撞擊的“咚咚咚”的聲音,接著不斷有土石在洞口內側落下。


    這一來沙土飛揚,白天眼力再好,也看不太清洞內的情形了。盡管洞口有巨大的地形優勢,可是在這種情況下,白天還是選擇了趕緊向後連退了五六米,君子不落桅檣之下。雖然沒有了地利,但是那怪物受傷之後看起來凶悍,可在地上滾來滾去的肯定是不但老傷加重,還有可能會造成無數新傷。所以白天倒也不太擔心。再加上他在洞口也有布置,想必……


    白天這廂還沒有想好呢,就聽見那怪物狂嚎一聲直接就衝出洞來,速度奇快。


    白天此刻離那洞口差不多有八、九米的樣子,可是那怪物卻是瞬間就到了他的身前。仿佛白天之前在洞口做得布置全無結果一般。白天這時候腦子幾乎一片空白,想也不想,立刻雙手握住盾牌,然後奮起全力,勇猛地向前猛地一撞,隻聽見“當”的一聲,雙方撞個正著。白天隻覺得氣血翻騰,仰麵跌了個四腳叉。


    而那怪物卻更慘,直接被他撞退到了洞口附近。


    要知道白天之前可是在洞口附近從插了六排斷箭的,雖然那些短短斷箭露出地麵的長度都不高,基本上沒有超過三厘米長的,可是那怪物如今是仰麵跌在了這些斷箭上,雖算不上是萬箭穿心,但是這也絕對算得上是一記重創了,無數的綠色的汁液頓時從那怪物身上不斷的流淌出來,把洞口附近染成一片綠盈盈的世界。


    而這個時候白天才發現。這怪物的四肢,不管是兩條後肢還是更堅韌的前肢此刻都是沙傷口縱橫、綠汁橫流,顯然不但剛才它自己在洞口內痛的打滾時弄出了不少傷,之前,它猛然衝出洞的時候,也並不是沒有付出代價,那些插在地麵上的短箭毫不留情地在它的四肢上留下不滅的痕跡。隻不過大概因為它處於極度的憤怒中,所以忍受了平時隻怕是無法忍受的痛苦。


    那怪物仰躺在地上“嗷嗷”的叫著,氣勢倒是依舊凶悍。雖然看樣子它似乎暫時起不了身,但是還是很讓白天忌憚,於是他在迅速爬起來之後,不顧全身酸痛,趕緊又向後連退了數步。再一看手中的盾牌,雖然沒有毀壞,但是那盾牌卻是被撞得向裏凹了一塊。看來剛才的撞擊雙方的力量都不。


    就在這個時候他忽然發現這個狀似螳螂的大怪物的眼睛忽然變得越來越紅,然後那怪物的身體突然發出“嗞啦”一聲,一對伸展開大約兩米多長地綠色翼翅伸長了出來,那怪物猛地從地上翻了起來,接著嗡嗡地聲音響起,此妖物竟然在雙翼的急速煽動下,輕輕地漂浮了起來。


    哇靠,白天頭皮一下炸了起來。有沒有搞錯呀,這家夥竟然還會飛。原本以為在洞外會好對付?這真是好對付啊這要是讓它飛起來了,還有的打嘛。白天此刻什麽也沒想了,左手一揮將手中的盾牌狠狠地向那怪物砸了過去,而右手則敏捷的從儲元手鐲中又取出一杆上槍,然後雙手持槍,嘴裏大喊了一聲“殺”直接衝了上去。


    那怪物從斷箭叢中掙紮起來本已經是劇痛難忍了,此刻飛起,是在做奮力一搏,沒想到也是被盾牌砸了一下,這一砸倒也沒有造成太大的傷害,如果是平時,簡直比撓癢癢強不了多少,可如今不同,怪物身上到處都是傷口,盾牌砸過來的時候,它習慣的用左前肢一擋,擋是擋住了,可是左前肢上的傷口實在太多,一用力,傷口紛紛爆裂出更多的濃稠的綠色液體出來。還不等怪物痛嚎出聲,白天已經手持長槍亡命的衝了上來。怪物的左前肢再想揮動,因為疼痛幾乎舉不起來了,於是隻好舉起右前肢奮力一砍。


    這一砍倒是正中槍杆,可惜它的右前肢已經不像剛才那樣銳利了,雖然砍進了槍杆,但是前肢並沒有將槍砍斷,而是陷進了槍杆之中。而更重要的是長槍傷敵的地方是槍頭可不是槍杆,怪物眼看著長槍衝著它的頭部刺來,如果是平時,雖然速度很快,但是它也應該能夠躲開,就算不能不完全躲開,至少能避開要害。就像之前在洞內白天的那一記“回馬槍”似的堪堪從頭邊擦過去,可現在不同了。怪物想要躲,但是身體多處都是傷,動作明顯跟不上意識,所以最終隻是頭部略略向左偏移了不到半公分,整個頭部左眼窩下不到一厘米的位置被長槍刺了個正著,而且白天這一槍用力甚大,盡管怪物的頭部的堅固僅次於它的前肢,但是仍然被刺了個對穿。


    白天一槍得手之後,快速的抬起右腿,猛地一腳蹬在那怪物的腹部。這一腿力量極大,借著一腳之力,白天猛然將長槍從怪物身上抽了回來。連退了幾步,差一一屁股坐在地上。要知道白天也殺過人。可是之前用的是飛刀,而不是正麵肉搏。打獵的時候,白天同樣也是毫無例外的使用飛刀。這樣的肉搏可以基本就是第一次了。所以他的真實水平事實上發揮還不到三層。在拔出了這一槍之後,本來白天還想接著再刺上幾槍。宜將剩勇追窮寇的道理他是明白的。可惜拔出槍之後,他感到似乎全身的力氣也好像一下子被全部拔光了一半,身體全身無力,又酸又麻,嘴巴發幹,而兩腿則是不但發軟,而且還情不自禁的顫抖不已。


    好在,那怪物被他這一腳蹬了之後,直接從懸浮在空中的狀態下重新落了下去,再次跌入了斷箭叢中,頓時又是一聲歇斯底裏的叫喊。而之後這樣的慘叫就再也沒有斷下,隻不過聲音越來越低。而白天先是柱著槍虎視眈眈的瞪著他,雖然身體發軟,但是預備著隨時上前補一槍。


    隻是眼見那怪物越來越虛弱,白天才放了心,十來分後,慘叫聲已經接近呻吟了,白天這才徹底氣力全消,一屁股坐在地上,腦子裏一片空白,似乎什麽也沒有了。


    足足過了約有一個時的時間,白天才算徹底恢複過來。他也不去看那多半已經徹底死亡的怪物了,直接燃了一支火把投擲了過去,瞬間一個火團熊熊燃起。


    又等了好一陣,白天才重新鼓足勇氣,踏入山洞中。白天算是徹底明白了勇士可不是這麽好當的。不要越級挑戰,以弱勝強,就算是以強對弱,也未必容易啊。公平地那話個怪物雖然實力不弱,可絕對不是白天的對手,即便它能飛起來,也沒有太多的優勢,可是真的打起來,卻全然不是這麽回事,要不是白天占天了地形的優勢,還有怪異的飛刀讓怪物沒有提防,不定白天就被這怪物以弱勝強了。雖然白天知道自己在戰鬥方麵不擅長,可沒想到是如此的不擅長,看來呀,以後是絕對輕易不能言戰呢?


    再次入洞,白天頗有些膽戰心驚,不過還好這一次全然沒有任何的危險,雖然在過了那個白骨堆之後,時不時地就能看到一些碎肉、皮毛、還有白骨,但是卻並沒有再遇上一絲真實的危險。


    白天走的極慢,老實他納姆山是否還能幸運,幾乎也不抱什麽希望了,隻是希望那個傳送陣最好沒有被再次損壞,或者被損壞了也要輕一些才好。起來盡管他給趙菁菁在那個山洞中留了言,但是對於是否能順利地修複這個傳送陣也是倆的事。他心裏也在不斷的打鼓,希望自己不要搞出什麽烏龍來,要是到時候這個傳送陣自己無法修複,而最後不得不重新回到那個來時的山洞裏,重新將自己拆解得傳送陣在原址上複原那就真的是個大烏龍了。當然了,這還不是最大的烏龍,最大的烏龍就是自己回到原址上卻沒無法將那個自己拆解下來的傳送陣完好的複原。如果是那樣的話,自己就算能夠安全也恐怕沒有臉再去見趙菁菁了。當然了,最後一種可能性極,因為他不但在製圖時把所有的部件編製了號碼,也在拆解下來的所有部件上全部編製了號碼,這也基本保證了最大的烏龍肯定是不會發生的。隻是能不能修複這裏的傳送陣就不好了,畢竟自己來回匆忙,根本沒有太多的時間對這兩處的傳送著進行研究和比較。


    隻希望我的運氣不會太差吧


    當白天終於走到山洞的盡頭時,發現自己的運氣似乎確實不錯。因為不但那個傳送陣沒有得到破壞,就連納姆山竟然也還活著,隻是身上負了不輕的傷。白天發現他的時候。發現他暈倒在傳送陣附近的一塊青石上。


    白天倒也沒有多想什麽,心中一陣欣喜,立刻開始給納姆山製起傷來。納姆山身上的傷都是皮外傷,看起來傷勢不輕,但實際上並沒有傷到筋骨,所以最多有個三五天,他就能夠基本如常了。這倒是個好消息。


    不過,讓白天萬分鬱悶的是他將兩個傳送陣的陣圖反過來複過去的比較有比較、對照了又對照,卻發現這兩個陣圖除了整個外形都是圓形外,裏麵的線條和布置幾乎找不到多少可以借鑒或者類比的地方。當然這主要的原因自然還是因為白天在陣法上的知識太過貧乏,有很多地方隻怕都是異曲同工,可在他看來卻完全是不明所以了。這樣的結果就是白天在看了五個時之後,終於得出了一個結論,自己隻怕是根本無法修複這個傳送陣。恐怕、必須、肯定自己不得不烏龍一次了。


    唉,這實在是讓人夠鬱悶的。白天臉色蒼白無比。搞了半天,辛苦來辛苦去,卻發現自己還是做了無用功,這也太讓人無語了,白天不停的搖頭,在地球上自從得到了聚寶盆以後,他的運氣似乎一下子就變好了,當然財運除外。可是倒黴的財運善於利用的話同樣是一件大好事。可是來到這個世界之後,似乎自己是做什麽什麽不順,簡直就是黴運蓋,這真是不服不行啊。


    難道我就是逃脫不了被人掌握命運的命?


    不行,我怎麽也要再努力一次。可是,白天腦筋急速旋轉,最後總算是又想了個辦法,那就是反正修複不了了,他幹脆將這個殘缺的傳送陣直接給拆解了。然後在這裏將那個完好的傳送陣複原。白天也不知道這樣做行不行。他心裏隱隱有擔心,因為兩個傳送陣既然不一樣,就肯定有不一樣的道理,而按照推測每個密境中的傳送陣隻和外麵世界的一個傳送陣相連,這樣的對換,隻怕是沒有什麽效果,不過不管怎麽樣,這也算是個思路,總要試一試。怎麽也好過不掙紮就去趙家人的擺弄得好。


    拆解的過程倒是很容易,因為白天看不懂陣圖,所以這個殘缺的傳送陣對他來根本就沒有什麽作用了。再加上白天此刻的心情也不是太好,所以,他也根本沒有進行任何的編號,所謂拆解就是直接將傳送陣中的所有部件都拆下來丟到一旁。


    而複原傳送陣的陣就顯然要麻煩得多。那個傳送陣上總計白天編製了一千七百八十九號。白天擔心有錯,每一次的擺放、組合都慎之又慎,確定再確定後,才開始下一步,因此速度自然就要比拆解慢得多的多。足足花了將近十個時,白天才將傳送陣複原完畢,隻是能不能使用還不知道。


    而在這段時間裏,原本陷入昏迷的納姆山也早就清醒過來了。雖然看起來有些虛弱,走路似乎都有些困難,不過在吃了些食物後,似乎狀態恢複了不少。


    當白天在複原傳送陣的時候,納姆山就坐在一旁起的篝火旁靜靜的看著。並準備了兩餐食物。好在就在山洞裏離傳送陣不遠的地方就有一股不大的泉水,所以倒也無需出洞。事實上有了那個螳螂怪的事件,不要納姆山就是白天如果沒有非常的必要此刻他也是不想也不會去洞外的。


    白天退到篝火旁看著複原好的傳送陣,心裏卻是緊張不已,可是事實如何,就隻有老天爺知道了。這時候,納姆山從旁邊遞過來一杯水,白天沒有多想,一飲而盡。眼睛卻是繼續盯著傳送陣道:“算了,是死是活總是要見真章的,躲終究是躲不過去的。就算不行,也好早做準備,越拖隻能讓自己越危險,好吧,來吧,諸神保佑”


    白天走到傳送陣中心,輕輕地將一顆碩大的元石放入,接著就發現,整個石陣似乎有微微的紅光一閃。白天一躍而起:“看來,是成了。”


    而那納姆山的臉上也難得的露出了一絲笑容,不過這絲笑容背後卻又透露著幾分格外的緊張,他飛快的瞟了白天一眼,又很快的將目光收回,看著腳邊的篝火,動作極快,要是不一直盯著他的話,隻怕隻會以為他的眼神從沒有離開過篝火呢。


    “好吧,那就開始吧。”白天對於趙菁菁之前告訴他的啟動陣法的步驟可是記得牢牢的,雖然僅僅隻是試驗了一次,但這時候再來一遍卻也沒有絲毫的偏差。隻是這一次他比上一次還要緊張得多的多,放出部分神識後,石陣果然很快就被啟動了,隻見那石陣中心的那顆元石露出了眩目的紅光,而後整個石陣也開始發出輕微的顫抖。這個景象和上一次被傳送的場景有些不同,那紅光明顯要比上次強烈得多的多,可白天也管不得這麽多了。當那元石中心的紅光越來越大,逐漸占據了整個石陣的時候,白天恢複了平靜的神態,先是抽出一張幾乎寫滿了字的紙丟在傳送陣旁,然後丟了一塊石頭壓住。之後再轉身一把將納姆山抓住,然後用非常平靜的口吻道:“我實現了我的承諾,我們終於可以出去了。”完毫不猶豫地拉著納姆山一大步踏進了閃爍的紅光之中。出乎白天的預料,納姆山竟然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恐懼和害怕,沒有任何的掙紮,非常平靜的隨著白天進了石陣。


    紅光越來越盛,越來越盛,白天感覺到那紅光刺的他的眼睛相當不舒服了。這時從石陣中突然湧現出一股龐大的吸力,將白天與納姆山身體,迅速地緊緊地被吸住。然後紅光在石陣裏不斷的轉著圈,那股吸力也越來越大,終於在又一圈之後,白天感覺自己似乎快要被那股吸力給壓趴下的時候,眼前景物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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