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靈鷲若有所思,沈隆依然不語。***


    沈遠鷹道:“二哥不覺得鍾離破對舞衣很有意思麽?昨晚舞衣要傷藥他也給了,還替舞衣撿起削斷的衣裳,照這樣看來,舞衣的消息沒遞出去,她又是方外樓的人,鍾離破自然也不會傷她。”


    沈靈鷲不禁邊聽邊輕輕點頭,之後道:“爹,三弟說的有理,您老人家不必動氣。”


    “是啊爹,”沈遠鷹也道:“方才舞衣也和我說了感覺到鍾離破對她很好,她會利用這份情誼來保全自己我才同意她這麽做的,您放心,舞衣那麽機靈,一定會全身而退的。”


    沈隆這才點了點頭,依言閉目調息。


    沈靈鷲與沈遠鷹略一對視,在彼此的麵上都看見並不樂觀的神情。卻因沈隆在場而不說破,也都各自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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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瓜又在躍躍欲試了。因為它看見了一個貌似獵物的東西被每天送飯來的那個黑衣大漢推進了屋裏。這個獵物被推倒在地板上。


    像所有的待食獵物一樣戰戰兢兢楚楚可憐。


    而且非常美麗。


    越是美麗的獵物越會激起小瓜的毀滅欲望。


    就和它的主人一樣。


    不過小瓜卻沒有想過,為什麽當初他們相遇時,鍾離破會救它,而不是毀滅它。縱使它不知道它已在鍾離破的想象裏死了幾千億次。


    小瓜正在等鍾離破說一句“吃吧”,它就可以開動。反正之前也曾有過吃人的經曆。它想,女人應該比男人好吃。


    漂亮的女人應該更好吃。


    像這麽漂亮的女人應該更更好吃。


    雖然這女人長得像向陽山坡上的狗尾巴草――也許是蒲公英。


    雖然小瓜吃過蒲公英。雖然那玩意兒味道實在不怎麽樣。


    它在等鍾離破一句話。


    然而鍾離破始終未曾吐口。


    於是小瓜的注意力慢慢從這女人身上移開了。


    是女人,而不是獵物。


    或許變成了鍾離破的獵物。


    舞衣被抓來塞進這屋子裏麵,沒有站穩便跌在了地上。起初她顰著彎彎細細的眉尖因為她實在被抓得很疼,這一跤跌得實在很疼。


    之後她開始仰起頭好奇的打量這間屋子。因為那股痛勁兒已經過去。這隻是一間再普通不過的客房,雖然是上房。那也隻是擺設更名貴一點,床鋪更柔軟一點而已。


    然而這房裏還是有一點不同。隻有一點。那就是柔軟床鋪的對麵掛著一隻半人大的金絲鳥籠。


    鳥籠裏沒有鳥。小瓜正站在窗前。窗,敞開著。


    這個時候舞衣忽然希望小瓜不是一隻鳥。而是一隻馬蜂窩。


    這樣她就可以把小瓜從敞開的窗子裏捅下去。


    她實在很想這樣做。


    但是沒有。


    因為鍾離破就坐在柔軟床鋪旁邊的椅子裏。


    她沒有用眼睛去看。


    那裏是她唯一沒有看到的地方。


    但是她知道,鍾離破就坐在那裏。坐得筆直。正看著自己。


    “你怕我?”鍾離破突然開口了。


    舞衣望向窗外。搖了搖頭。


    “在這裏,你不要妄想再丟東西出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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