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十二點過,偶又會更新的,希望衝一下榜。眾兄弟有票的,就砸偶幾票吧!靠大夥了。


    老實說,坐火車,明遠也還是第一次。從家到學校,那是坐汽車來的,去李家誠這小子家,也是乘汽車的。看過‘天下無賊’這電影,說明火車上的小偷還是很多的,不過對此,明遠現在太也不太擔心了,沒有辦法啊!異變啊!明遠買的是最便宜的硬坐,雖然火車提速了不少,但從杭城到北京,還是需要二十五六個小時。一天一夜多,坐著那是夠戧的。家誠聽到明遠說要買硬坐,幾乎要跳了起來,直嚷嚷坐飛機去,兄弟出錢。不過不管這位如何說,明遠還是決定坐著硬座去,自己也沒有在掙錢,還是能省一點就省一點,再說身體異變也不能白異變的不是?不過對家誠當然不是這般說,這位老兄聽明遠說,以這種方式去看女朋友,這才顯得情深意重,要是想她了,坐著飛機,在飛機中打個盹,睜眼就能看到,那有什麽意思啊!到時候,把這汗跡斑斑的火車票給她這麽一看,那還不把她的小心肝給痛壞了,感情就是這般培養起來的,就像鑽石,需千錘百煉這才顯得彌足珍貴。


    家誠想想,這話也有道理,就不再勸說了。不過二年的兄弟,那不是白做的。此時明遠手上一大袋零食水果,就是這小子買的。


    找到自己的座位上,明遠就隨意的看著車廂中來來往往的人。家誠說要送送,不過被明遠謝絕了。買硬坐的,一般都是經濟有限的人。此時,在明遠身邊和對麵坐著的,就是三個一臉生活痕跡的中年人。互相有說沒說,打個招呼後,這三個人就各自幹各自的事,事情都是眯起眼睛打盹,這一路上,那是完全可以把盹打個夠。


    半個小時後,火車終於起動了。感受著火車的震動聲,明遠也閉開眼睛,去察受輪子的震動。這一察受不要緊,身體又異變了。明遠好像看到,火車底下,那輪子正快速的翻動著。再用心一看,看得越發清楚,就像自己站在鐵軌邊,看著火車經過一般。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元神出竅吧!也沒有問問若蘭,修煉心法是不是能達到這種程度,如果可以,要煉到什麽程度。看來,不知被什麽劈中,變化還真是大。


    經過試驗,明遠知道,自己這種元神出竊的範圍,就是半徑十米左右。像現在雖是閉著眼睛,但方圓十米的東西,那都是能看到一清二楚,好家夥,而且還是全方位的,似是自己生著好幾雙眼睛似的。還好,明遠的腦袋也異變了,或者說功率提高了許多,不然這麽多信息,一下子還真是處理不了。知道了範圍後,明遠就睜開眼睛,不再研究這個新的技能,能用眼睛看東西,就挺好了。現在還不知道異變是好是壞,這種東西還是少研究比較好。


    在火車上的時間那是最豐足了,明遠或是看看書,或看看外麵,讓時間悠悠得過去。隨著時間的行走,外麵的天氣慢慢的暗了下來,終於夜幕降臨,到光明的來臨,將需要漫長的十小時。身邊的人,照例還在打著盹,明遠此時,在耳朵裏塞著mp3,鍛煉著自己的聽力。Mp3裏的內容,夠明遠聽上一晚的。


    第二天下午二點鍾,跑了一天一夜的火車兄把肚子裏一大幫人帶進了首都。雖是一夜沒有睡,但明遠感到自己並不是很累,心想要是以前的話,現在大概幹什麽事都沒有興致了。作為首都的火車站,毫無疑問是相當大的,對此明遠也沒有好好看看,對這方麵的事,明遠一向並不是很熱心,這也是已經二十二歲了,還沒有乘過火車的緣故。憑明遠的家庭條件,讓父母出些錢,在暑假寒假去外麵玩玩,這完全是有條件辦到的。


    隨著人群走出列台,外麵照例有一大群人,在向旅客介紹酒店,旅店的人。以明遠這種有著普通相貌的人,那是這些人重點照顧的對象。剛剛走出站,一個胖胖的中年婦女就熱情得迎了上來,“大兄弟,住店?我們那塊就在天安門附近,又幹淨又便宜,來來,你看有專門的車接送。”說著,這位胖大嫂就來扯明遠的胳膊。雖沒有到外麵旅遊過,但沒有見過豬跑,還沒有吃過豬肉?明遠後退了一步,笑著說道:“大姐,我有住地,你招呼別人去吧!”說著,明遠快步閃過。


    這是明遠第一次上北京,當然也不知道該乘哪路公交車去巧巧的大學。在陌生的地方,也不好考慮環保問題了,明遠招了招手,不知道路,打的去不是就可以了。


    北京還是很大的,車子停停開開,足足一個小時後,明遠花了一百大鈔,這才站在巧巧的大學校門口。看著校門六大金光閃閃的大字,明遠自言自語得說道:“應該不會錯吧!北京的高校雖多,但不會有重名的吧!”


    經過一天一夜的火車桑拿,雖然異變了一個星期多了,身體的適應能力強了許多,但在火車這般悶熱的環境下,自己就是冰清玉潔的身體,也是會被染上各種各樣的氣味。


    明遠本來就是學生,走進學校,門衛連問也沒有問。巧巧讀的是師範的文學專業,也就是畢業後,那是要當老師的。這學校跟明遠的大學比起來,那是小了許多,因此,明遠沒有什麽困難就發現了男生的宿舍,走了過去。去見自己未過門的老婆,一身臭味的可不行。


    舒舒服服的衝了一個澡,把幹淨的衣服褲子換好後,明遠感到精神為之一爽,暗想道:“一晚不睡,竟然還有這般精神,異變總是有好處的。”


    慢悠悠走在校園裏,大熱天也沒有多少人。明遠倒也不急,時間多得是,在這裏就是呆上一個星期,那也是沒有事的。正東看西看的走著,明遠看到一個相貌清秀的女生,捧著書從一幢六層樓中走了出來,看那樓的樣子,大概是教學樓之類。


    照這個女孩行走的方向及速度,明遠很清楚的就發現,自己以這個速度行走的話,將可以和這女孩撞在一起。對此,明遠暗暗歎道:“腦子運行快了,就是這樣了,真沒有辦法。”


    金葦聽完下午的課後,抱著書快速得向圖書館走去。下午三點多的太陽,那還是很毒的。正走著,這個女孩用眼角看到一個一米八左右,長相很樸實的男生,走得挺慢的,而且看那神情,好像正在找人似的。巧巧所讀的大學,大致有二千位同學,是一所並不大的學院。金葦作為宣傳部的成員,幾乎認識學校中每一個人。那個男生,金葦很確定不是自己學校的。


    明遠剛放慢腳步,就看見這個女生向自己招了招手,不由一驚。之所以一驚,那是明遠以為自己被那女生認出了。如果這樣,那自己就不能跟巧巧在學校中成對出現了,不然的話,將會給巧巧帶來很大的麻煩。原來明遠未進巧巧的學校之前,就有這種擔心。不過還好,自己的名氣並不是想像的這麽大。從進校門到現在,還沒有一個人認出自己來。


    金葦招了招手後,對明遠說道:“你是在找人嗎?”聲音清脆活潑,一聽就是一個熱情的姑娘。明遠點了點頭,金葦又說道:“找誰,我有可能認識的。”


    女孩主動跟你搭上話了,明遠快步走了幾步,說道:“你知道大三的一個叫趙巧巧的同學嗎?她讀中文專業的。”


    此時,明遠已經和這妮子並排在走了,而且是在快步向前走。巧巧跟明遠一樣,並不是校園的活躍人物,眼前這個女孩沒有一下子就回答,用細細的手指敲著下巴,思索了一下才說道:“我記起來了,是不是浙江人?長得挺漂亮的。”這話一聽就是有水平,明遠點點頭。


    金葦看了看明遠,笑了笑,說道:“大三中文係,下午沒有課的。一般情況下,你要找的朋友是在圖書館中,一起去啊!說了這麽多,還沒有自我介紹,你好,我叫金葦,金子的金,蘆葦的葦。”邊說邊伸出手來。


    明遠輕輕於這個活潑的女孩握了握,說道:“你好,我叫”對說出自己的名字,明遠有點顧慮。聽家誠說,有關自己的帖子,相當熱。估計北京那些高校的色狼們,也看過有關的帖子。在來北京的時候,家誠就分析過,隻要自己不說名字,被人認出的可能性也不會太大。那二個美女雖然很漂亮,但畢竟是照片放在網上,現當今,經過處理的絕色美女在網上,那是有多少就有多少。杭城高校的雙珠,在全國校花榜上的名氣,大多數也是由眾色狼全力頂上去的。而自己這種模樣,典型的大眾類型,屬於一看就忘掉的。隻要不說名字,那就可以說沒有事。


    想了想,明遠決定了,說道:“我叫劉明,很高興認識你。”說完,明遠暗暗說道:“這可不是在騙你啊!我隻不過把最後一個字念得很輕而已,是你自己沒有聽見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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