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麽事情了?”


    王午劍驚訝地發現他們居然身不由己地先後掉落在地麵上,連忙飛過去一看,詫異地發現,地麵上的草木仿佛會食人一樣,正在不斷地滋生出根蔓打算把他們像粽子一樣包裹起來。


    這樣詭異的情景他尚屬頭一次見到,但驚訝歸驚訝,他總不能看著自己人淪為草木的養分,連忙召喚出火魂圖,心念一動,一團團火苗如同一個個心靈手巧的姑娘一樣,把纏繞著那字額戰者身上的草根盡數燒斷,與此同時,王午劍又把周圍十丈之內的草木化為灰燼。


    另一側忙著與黑暗之子顫抖的楚絕耀一見王午劍居然用火燒掉了大片草木後,暴跳如雷,但又礙於無法脫身,直氣的五髒生火,大聲喊殺。


    舒緩了片刻後,二十多個戰者的意識逐漸得以恢複,不過看起來有些萎靡不振,仿佛大病一場一樣。


    “多謝聖王救命之恩!”


    在黃輔王的帶領下,二十多人齊聲說道。


    “好了,大家沒事就好,快告訴我剛才發生了什麽異象導致你們全部失去戰鬥力!”


    王午劍問道。


    “我想與這裏的花草和剛才的陣法有關,我隻覺得渾身乏力,頭腦昏沉,並且渾身麻木,最後就渾然不知了。”


    黃輔王說道,其他人也都點點頭表示有同感!


    “看來,原因還是在狡猾的楚絕耀身上。”


    王午劍把目光放在了楚絕耀身上。


    “他娘的,我去宰了他!”


    黃輔王怒罵一聲便打算衝出去,卻被王午劍及時攔住。


    “你們老老實實呆在這個圈子裏吧,我去擺平他,我想我的體質與你們有詫異,他的詭譎小計奈何不了我的!”


    王午劍說完後,衝天飛起,絕倫和圓月彎刀在同一時間裏出現在左右手中,分別釋放出璀璨的光芒,十分絢麗。


    “楚絕耀,你可這是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家夥,既然你那麽硬,那留著你對我也起不到任何作用,那我隻能把你殺掉了!”


    話音剛落,兩道犀利的攻擊波便齊齊地破空而至,把楚絕耀的左右兩路紛紛困住,而黑暗之子又在正麵強攻,進退不得之際,楚絕耀一慌張,立刻被黑暗之子所重傷,繼而整個人也倒在地上動彈不得,隻不過地麵上草木的根莖並沒有伸張出來把他卷住。


    “真是不堪一擊的廢物!”


    王午劍冷漠地說道,隨後便舉起圓月彎刀,準備狠狠地落下一擊,把這個家夥徹底解決了。


    “不要殺我,住手,手下留情啊!不要殺我……”


    楚絕耀一見王午劍打算以這神器砍下來,倉皇失措地大聲哀求道。


    “又開始求饒了?”


    王午劍冷笑著問道。


    “我是真心的,我這次是真心的,我,我不能死,我死了就沒有人可以解控他們了,你不能殺我。”


    楚絕耀說道。


    “哼哼,我也不想殺人呐,隻不過就算你活著也對我於事無補,所以你這樣的奸人必須得死!”


    王午劍說著,臉色一沉,手起便準備刀落。


    “不要啊,我幫助你,我願意幫助你,求求你留我一條狗命吧!”


    楚絕耀不顧一切地哀求道。


    “你真是不要臉的狗!”


    王午劍狠狠地罵道。


    “沒錯,我膽小如鼠,我不是人我是狗,你就放過我吧,我一定幫助你,一定幫助你!”


    楚絕耀跪在草地上,說一句話磕一個頭,甚是卑微。


    “夠了,那就立刻替我給他們解控!”


    王午劍說道。


    “好好,我答應你,不過,隻不過,解控需要藥劑,而那些藥劑已經,已經被聖王銷毀了……我……需要時間來配置……”


    楚絕耀看似淒慘委屈地說道。


    “你真是該死!”王午劍搖搖頭,話音剛落,毫無征兆地劈出一刀,登時斬斷了他的一隻手臂。


    “呀……啊……”


    楚絕耀痛苦地慘叫起來,不住地在地上打滾哀嚎。


    他做夢也想不到,王午劍居然會突然下次狠手。


    事實上,王午劍這一刀本打算看到他頭上的,可礙於隻有他能有辦法解控異變戰者,因此便砍掉了他的一條手臂讓他知道知道自己不是能被戲耍的,再敢有什麽詭計必然會咬了他的命!


    “現在你信了我隨時都會要了你的狗命嗎?”


    王午劍毫不客氣地用圓月彎刀指著他問道。


    “我信……我信……啊…呦……不要殺我啊……”


    楚絕耀這次真的受到恐懼了,徹底打消了奪回一切的想法。若不配合王午劍,定然連性命都保不住!


    “哼,你可真是個賤骨頭!”


    王午劍冷冷地瞟了他一眼說道。


    “是是,我是賤骨頭,我聽你的,我都聽你的!”


    斷掉一隻手臂後,楚絕耀不敢再有絲毫反叛之心,巨大的痛苦折磨著他的身心,現在的王午劍在他看來,就是一個掌控著自己生死的神靈,稍有不慎當真會死無葬身之地。


    “好了,那就少廢話,幫他們解除控製!”


    王午劍現出了死亡邪塔,恐怖的死亡之氣再次開始蔓延,以近乎肆掠的形式把周圍草木的生氣吞噬掉,周邊燦爛的花草驟然間枯萎,並且範圍在不斷地擴大。


    像死亡邪塔這樣詭異的法寶絕對是伏波宗的克星,因為這裏的花草樹木並非天生,而是由於後期加工而成,每一個種類的植物都有它特定的功能,比如大多數鮮花都有一個基本的功效,那便是它的花香就是天然的毒藥,並且是抓們針對戰者而研發的,不管你有多麽強大,隻要進來後吮吸了花香定然會在他們操控咒語之時毒發,而伏嶽宗的人去並不受影響,因為他們天天都會飲用一種特質的甘泉,身體已經有了免疫功效。但不管怎麽說,這些花草樹木都是用以抵抗外敵的。


    然而就在此刻,另外六座大山中突然間衝出來六隊戰者,他們的出現讓周圍七座大山劇烈地晃動著,仿佛抽動了七座大山的心脈一樣。


    “終於出現了!”


    王午劍有些迫不及待地默默歎道。這一刻他早就在他的預料之中了,隻不過眼下大敵入侵,他真想不來為何其他六座山中的伏嶽宗人到現在才肯露麵。


    他們的出現同時也帶動了整個陣法的告訴旋轉,王午劍不是前聖大陸之人,因此不受這陣法的蠱惑,也不受那些花草的氣味的影響。而黃輔王等二十多個戰者也因為有火魂圖的保護從而安然無恙。


    火魂圖的火焰堪稱是世界上最為強盛的火種,他的烈焰幾乎能焚毀一切,這些花花草草根本不值一提。


    但對於上空的幾千戰者而言,下麵卻發生巨大的變化,隨著陣法的都轉,原本朦朧的景象越加模糊,最後以虛幻的煙霧狀態存在著,王午劍等人儼然從他們眼皮底下消失了。


    人群出現慌亂,紛紛為下麵的同胞們捏了一把汗,更多的人則想要衝下去一拚,但礙於先前的命令,他們隻是不安地在等待著並沒有做出衝動之舉。


    “這就是你能做出的最強大最有效的攻擊?”


    王午劍掃了他們一眼,不屑地笑問道。


    “天靈之子,你不要太過得意,我伏波宗雖然地小人少,但絕對不是仍人宰割的地方,如果你覺得我們隻會以變異生物來作戰那你就大錯特錯了,那不過是楚絕耀的個人偏好罷了!”


    一個身材魁梧,麵相富貴的戰者說道,他便是伏波宗宗主司馬晴空。


    “嗬嗬,那你最好快些施展出你的絕早吧,不要浪費你我的時間!”


    王午劍道。


    “你真是太狂妄了,那我隻能催動毀滅天地的七仙大陣了!”


    司馬晴空搖搖頭說道。


    “來吧,我拭目以待!”


    王午劍不以為然地笑道。


    “不行,不行啊,啟動七仙大陣,整個伏波宗就完了,司馬老頭兒,你不能違背祖訓啊!”


    楚絕耀趕忙欠起身子叫道。對於一個身受重傷的人來說,他絕對不可能年獨自從那恐怖的陣法中逃生的,而且那個傳說中的陣法的威力他是有所耳聞的,就算王午劍有強大的法寶也未必能獨善其身,又怎有閑工夫搭救自己呢?因此最好的辦法就是組織司馬晴空開啟陣法!


    “祖訓?祖訓說,如果有外地要滅我伏波宗,那我們也隻好不顧一切,與敵人同歸於盡!這件事我已經同七個六個長老商量過了,你就不要插嘴了,我已經找了老八來代替你,你就放心吧!”


    司馬晴空不冷不熱地說道,後麵那幾句話仿佛是對一個想死卻又留戀塵世之人所說的禱告之話。


    “不行,他們,他們不是來滅我伏波宗的,是來,是來找我的,你們不要幹涉我們隻見的私事!”


    為了活命,楚絕耀已經豁出去了一切。


    “你真是越來越沒用了,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司馬晴空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喝道。


    “唉,拜托你們現在不要內訌了,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把伏波宗夷為平地,哼哼,動手吧!”


    王午劍勾起一抹邪笑挑釁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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