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書網vodtw蓋烏斯放出的鬥氣在地上犁出一道深深的痕跡,將一條直線上的巨石全部一分兩半。


    而那手持大棍的青年卻被另一個年紀相仿的青年提在手裏。


    “剛才是誰亂放箭啊?差點傷了小爺,把人交出來,繞你一死。”


    看著眼前熟悉的夢魘,和那曾有一麵之緣的東方麵孔,蓋烏斯心情低落到了極點。


    而那青年聽到如此熟悉的聲音,卻是渾身一震:“飛寒?”猛的扭頭看去,正看見一張熟悉的笑臉。


    “杯子,你太挫了,還得哥哥我來救你,沒長進啊。”不是賀飛寒又能是誰?而那手持大棍的青年卻是馮蕭琪的哥哥,馮辭懷。


    馮辭懷滿臉的激動,當初市一別,自己身上有傷,妹妹不省人事,前途渺茫,按照賀飛寒的話,在市外五十千米外下了車,本來還想如何撒謊騙過她,誰知那王醫生確實給力,什麽也沒問就駕車離開。


    自己帶著妹妹來到市,正好趕上一個自稱是基督信徒的人,用神奇的光線救治受傷的逃難者。妹妹奇跡般的恢複過來,高興之餘,也在擔心賀飛寒的安危。在市呆了兩天,意外的遇見一個老道士,老道士忽悠了幾句,就把頭腦不甚靈活的自己拐騙走了。


    後來想起的時候,還一直責怪自己輕信他人,將妹妹一個人留在了市。


    用老道士的話說,自己是天賦異稟,而事實似乎也說明了這一點,在老道士的教導下,自己的實力隻能用坐了火箭來形容,從那以後,那老道士便自居為師傅了。


    之後的一天,老道士突然失蹤了,來了一個自稱是自己師兄的人,帶了一封信給自己,說是那老道士有要事離開了,此後都由這個師兄來指導他。


    短短兩周的時間,發生了如此之多的事,讓馮辭懷有些感歎世事無常,此時突然聽見牽掛已久的聲音,心中激動萬分,可是挺清楚說的話後,馮辭懷的臉立刻黑了下來。


    “我靠!”馮辭懷掙脫賀飛寒的掌握,雙腳落地,一棍子掄向賀飛寒,當然了,這力度隻能用輕柔來形容。


    賀飛寒伸手抓住沒有絲毫力度的棍子,笑嗬嗬的調侃道:“咋?昨天沒吃飯啊!這麽軟綿綿的。”


    馮辭懷沒好氣的看著賀飛寒:“你妹的,給老子下來說話。”


    賀飛寒不理杯子,轉頭看向蓋烏斯,低聲問馮辭懷:“這家夥惹你了?”


    馮辭懷被賀飛寒一打岔,竟然忘了剛才說的話,瞄了一眼被自己重傷了的蓋烏斯。


    “他沒惹我,我惹他來著,對了,他罵我。”馮辭懷突然想到剛才那句漢語。


    “罵你什麽?”


    “他罵哎?你丫找捶呢是吧?”馮辭懷後知後覺的怒道。


    賀飛寒突然嚴肅的說:“杯子,這家夥有來頭,剛才那一下你也看見了,鬥氣技,很牛的,我的意思,你懂的。”


    “你是說斬草除根?”


    賀飛寒點點頭:“這家夥現在就有這麽強的技能,以後更了不得,我們跟他結了怨,現在不除了他,以後恐怕”


    “殺!”馮辭懷滿麵的殺氣。


    “殺!”賀飛寒低低說了一聲,催動夢魘饒向蓋烏斯身後。


    馮辭懷提著棍子走向蓋烏斯:“大個子,我們繼續。”


    蓋烏斯不是笨蛋,相反的,他很聰明,雖然不知道兩人在說什麽,可是從兩人的眼神中可以看的出來,這兩人絕對不懷好意。


    一個棍子青年已經這麽難對付,再來一個可以秒殺遊騎兵的神秘家夥,自己的下場可以預見。


    蓋烏斯一言不發,轉身跳上一塊巨石之上,雙腿發力,金光迸射,強大的力量將蓋烏斯推出數米遠,穩穩的落在另一塊巨石之上。腳下不停,故技重施之下,蓋烏斯迅速的消失在巨石群中。


    賀飛寒無語的望著消失在遠方的背影,心中歎息:夢魘速度雖快,卻無法在巨石群中快速穿插,以蓋烏斯的實力,想戰勝兩人那是不可能的,可是他若是一心想逃,兩人也拿他沒辦法,要是把他逼急了,來個魚死網破,那鬥氣技可不是開玩笑的。


    “哎?你咋不追啊?”


    “追你個大蒜頭啊!你沒看見他專挑難以攀登的巨石走麽?”賀飛寒白了馮辭懷一眼。


    “我看你也不像追不上的樣子,你是不願意追把?”馮辭懷狐疑的望著賀飛寒。


    “讓你說對了,要追也不是追不上,可是你別忘了他的鬥氣技,萬一他要拚命,那結果就不好說了,而且,你要記住現在我們的處境,這裏是地獄,什麽情況都有可能發生,就算我們不死在這裏,想想外麵那群手持武器的士兵吧!”


    馮辭懷皺著眉:“那你的意思是?”


    “這裏是地獄,我們現在孤立無援,第一要務是活下去,如果有機會鏟除他的話,我絕對不會手軟。如果找不到食物,他不會活很久的,我們也一樣。”


    四個人影突然出現在岩石群裏,正是緊隨賀飛寒而來的那幾個。


    “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兄弟,馮辭懷。”接著指著四人向馮辭懷介紹道。


    “伍青澤,孫維凱,付承恩,馬蕭奎,跟我一起進來的有一百多號人,現在就剩他們四個了。”


    馮辭懷向四人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這兩個是怎麽回事啊?”賀飛寒指著地上躺著的路易吉和佛朗西斯科問馮辭懷。


    “誰知道啊,就聽他們唧唧歪歪來著,然後那個猥瑣男捅了那女人一刀,那女人就倒地不起了,接著那個背弓的家夥出來了,結果又被猥瑣男捅了,我看不下去,就拍了他一棍子,可能下手有些重了,到現在都沒起來。”


    賀飛寒看了一眼身體形狀怪異的安傑羅:這叫下手重?那家夥明顯死的不能再死了。


    揭過匕首男不說,這剩下的兩人都是麻煩啊,不管他們吧,賀飛寒曾經從路易吉手裏敲詐過兩枚戒指,心裏總是有些不忍,管他們吧,在這個狼不拉屎的地方帶著兩個摸不清底細的人,還是不能動彈的人,無疑是一種拖累。


    似乎看出賀飛寒的遲疑,馮辭懷輕聲問:“要不我來動手?”那意思擺明了是要幫助兩人早日去見上帝。


    賀飛寒無奈的搖了搖頭:“還是我來吧。”


    與路易吉睜的倍圓眼睛相對,賀飛寒竟有一種被看的自慚形穢的感覺。


    “媽的,需不需要裝的像聖女一樣啊,這眼神,太純潔了吧。”


    路易吉很平靜,因為她知道,就算自己死了,也不會被玷汙,這個叫飛的東方人眼神中沒有**,隻是略帶一些與其年齡不符的滄桑。所以路易吉可以平靜的對待即將到來的死亡。


    一行數人漫無目的的行走在地獄焦黑的土地上,星空依然被濃煙籠罩。


    “飛寒,幹嘛帶著這兩人啊?”馮辭懷對賀飛寒的決定感到很意外,不止是他,就連身後跟著的四人也都覺得這個決定是錯誤的。


    賀飛寒走在馮辭懷身邊,淡淡的說道:“我幾天前拿了這個女人的東西,你也知道,吃人嘴軟,拿人手短。”


    馮辭懷恍然大悟:“你這個色痞,不是說隻喜歡有東方氣質的美女麽?怎麽現在連波斯貓都要了?是不是這幾天寂寞難耐了?”說著還用那種曖昧的眼神望向賀飛寒,眉毛一挑一挑的,看的身後四人一身惡寒。


    “靠!拿了東西就不能是別的什麽啊?非得是貞操麽?你的思想就不能陽光一點?”賀飛寒很無語。


    “兄弟麵前就別裝的跟13一樣了,沒必要,咱是誰?跟你一起穿開襠褲長大的,你能騙得了我?”馮辭懷很篤定的說。


    “說起來的話,我還要問你這幾天去哪了呢,你把小妹一個人扔在市,自己跑了!咋回事啊?”


    “唉!我也是被人忽悠了,那天剛到市”馮辭懷將自己的事一五一十的說給賀飛寒聽,他還覺得自己被忽悠了,賀飛寒在一邊鬱悶到想死。


    “你丫還不滿意啊?你知道我這一身力氣是怎麽換來的?我靠!九死一生啊,你看看你,一個傻大個,什麽也沒幹,就有人收你為徒,你現在成了高手了,還跑來賣乖,你要不是我兄弟,我早踹死你了。”賀飛寒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馮辭懷嗬嗬傻笑。


    “小妹我已經轉移到市去了,有我的兄弟保護,不會出什麽事的,你就放心吧。”


    “奧,我就知道。”


    “你知道什麽?”賀飛寒疑惑的問。


    馮辭懷表情神秘的說:“我就知道你遇見小妹了,要不然不會這麽問我的。”


    “你咋知道的?”賀飛寒更加的疑惑了,莫非這傻大個這幾天奇遇不止於此?


    “直覺。”


    “滾你妹的。”


    “你最好不要讓琪琪聽見這句話。”馮辭懷一本正經。


    “”


    瞅了一眼夢魘背上的兩人,馮辭懷低聲問道:“這兩人怎麽辦?”


    像麵袋子一樣掛在夢魘的背上,路易吉和佛朗西斯科都感到非常難受,不過這總好過死亡,忽聽馮辭懷說道自己,路易吉伸長了耳朵仔細聽去。


    “這兩人中了毒,應該沒什麽事,過幾個小時就可以恢複了。”看了一下表,6月28日淩晨兩點。


    “再過幾個小時天就要亮了,到時候估計氣溫會達到?攝氏度,我們必須找一個涼快的地方,沒有水分補充,我們會很快脫水而死的。”


    地獄果然是一個危險的地方,如果沒有豐富的野外生存經驗的話,不建議獨自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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