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為體力消耗太大的原因,兩人聊了一會,賀飛寒便昏昏沉沉的睡著了。等他在醒來的時候,已經從急診室轉移到了普通病房,身邊坐著馮天。


    “你醒了。”馮天樂嗬嗬的看著賀飛寒。


    “天哥,你怎麽來了?”賀飛寒坐起身,揉了揉有些暈乎的腦袋。


    “見義勇為救落水少女的大英雄?當眾猥褻少女的色魔?嗬嗬,你的頭銜可不少啊!”馮天手上拿著一張報紙,笑嗬嗬的說著。


    “啊?我看看!”賀飛寒一把搶過報紙,找遍了整張報紙都沒有發現馮天說的那條消息,甚至根本就沒有跟他有關的。仔細一看,昨天的報紙!


    “看把你急的,就算上報紙,那也是明天的事,今天怎麽可能有呢?”賀飛寒終於明白了,自己被馮天耍了。


    苦悶的把報紙扔在一邊,賀飛寒有氣無力的說:“天哥,我就夠慘的了,你就別耍我了。”


    馮天哈哈大樂:“你小子,明知道自己是個普通人,還敢幹這樣的事,說實話,我是越來越喜歡你了,夠男人。”


    賀飛寒打了個哆嗦,頭一次被男人說喜歡自己,感覺怪怪的。


    “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麽,可是你下了一次水,可是頭發卻是滴水未沾,這是最大的一個破綻,如果是有心人的話,一定會發現的...”


    賀飛寒心中一驚,當時隻想著救人,把這事給忘了,雖然思考者的事知道的人不多,甚至可能除了個別的幾個自己身邊的人以外,其他人都不知道,可是這可沒準,敵對勢力對他的了解有多少?他並不清楚。


    “所以,我們已經將消息封鎖了,當然了,這裏麵也有你救的那個女孩的原因,你大概不知道你救的人是誰吧?”


    賀飛寒一愣:“誰啊?”


    “算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反正跟你也沒什麽太大的關係,不過她家的能量可不低,這次封鎖消息要不是由他出麵,說實話還真不好辦。”


    “不會吧,難道你出麵都不行麽?”賀飛寒不相信,以馮寶矩那樣的身份,封鎖個消息還有什麽難度。


    馮天沒好氣的瞪了賀飛寒一眼:“我現在所做的隻是個副職,說白了,我是沒有職位的,更不能隨意出麵,像這樣的事,如果我出麵的話,反而會引起別人的注意,明白麽?”


    “哦,對,可是我不明白,雲若煙家裏為什麽要封鎖這個消息呢?”


    馮天詭異的一笑:“你當眾把人家小姑娘脫個精光,不封鎖消息,難道要讓全國人民都來瞻仰啊?”


    ......


    特護病房裏,雲若煙正在不停的哭泣,一個中年女性不停的安慰她,幫她擦掉滑落的淚水,一邊站著個威嚴的中年男子,麵色冷峻。


    “若煙,別哭了,沒事,沒事,媽媽在呢。”中年女性眼中含著淚水,不停的安慰雲若煙。


    “到底是怎麽回事啊?你告訴媽媽好不好?”


    雲若煙忍住哭聲,穩定了下情緒,將自己的經曆說了出來。


    一邊的中年男子臉色舒緩了很多:“這麽說,他當時脫你的衣服是為了救你?”


    雲若煙抬頭望向自己的父親,點了點頭:“恩,因為我的衣服全都濕了,所以他才給我他的衣服的。”


    “哼,胡說八道!”中年男子一臉的怒氣,說:“既然你的衣服全濕了,那他的衣服為什麽沒濕?你給我老實說,到底這個人有沒有對你做過什麽?還是你在學校裏已經放(河蟹萬歲)蕩成這個樣子了?什麽人都可以脫你的衣服?”


    自己父親的話讓雲若煙愕然,接著低聲哭泣起來。


    “老爺,不會的,若煙是好孩子,不會這樣的,是不是若煙?”在華夏,‘老爺’這個稱呼早就已經沒人用了,這個人被稱之為‘老爺’,這是某些古老的家族才會沿用的稱呼。


    雲若煙低著頭不停的哭泣,就是不出一聲。


    “哼,你看他這個樣子,分明就是被我說中了,這都是你教的好女兒!哼!”男人怒哼一聲,轉身坐在一邊的沙發上,生悶氣去了。


    中年婦女也急了,搖著自己女兒的身子,焦急的問:“若煙,告訴媽媽,這不是真的對不對?你不是那樣的女孩,你現在還是處子之身對不對?”


    雲若煙被家人懷疑,感覺更加的難過,再想起自己未來的命運,不由得哭泣的更加厲害,雙肩不住的顫抖著。


    “若煙,你怎麽這麽傻啊?媽媽不是告訴過你麽?你怎麽不聽媽媽的話呢?”中年女性也忍不住嚶嚶哭泣起來。


    “哭哭哭,你們就知道哭,你知不知道你給我們闖了多大的禍?宗主要是怪罪下來,你知道那是什麽後果麽?”中年男子此時已經不再生氣,而是擔心,擔心自己的家庭的命運。


    “老爺,要不咱們...現在的科技這麽發達,聽說可以做那個手術的...”


    “哼,你懂個屁,宗主要的是她的處子之身,不是那層膜,你懂不懂?你以為宗主是白癡啊,到時候沒有破丹成嬰,我們就是死罪,我們一家子都是死罪。”


    兩個女人嚶嚶哭泣,中年男子坐在沙發上生著悶氣。


    “來人!給我把醫生找來。”良久,中年男子終於說話了,接著,門外有人應了一聲。不一會,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了進來。


    “醫生,我想知道我女兒的情況。”中年男子並沒有起身,隻是看似隨意的問道。


    醫生笑眯眯的走上前,弓著腰說:“雲先生,您放心好了,令愛身體沒有大礙,還好急救措施做得好,不然可能會大麵積凍傷。”


    中年男子麵色不改,顯然,他並不關心這件事。


    “我想知道我女兒現在還是不是處子之身。”中年男子的話一出,雲若煙猛的抬起頭看向自己的父親,她不敢相信,這句話是自己父親所說,還是對一個外人說的。


    醫生一愣,結結巴巴的說:“這個,這個的話,我們可以做一個,一個檢查,如果您確實希望如此的話。”


    中年男子站起身,目不斜視的說:“開始檢查吧,有結果之後通知我就可以了。”說罷,轉身離開了病房,身後傳來雲若煙悲戚的哭聲。


    而此時的賀飛寒早已出了院,再次穿上守護者,賀飛寒才知道它的珍貴,通過守護者的電療和按摩,身上的不適感早已消退的一幹二淨,渾身舒暢。


    “天哥,你了解衛家的那兩個女孩麽?”


    “了解一些吧,怎麽?你對她們有興趣?”馮天打趣到。


    賀飛寒一卜楞腦袋,說:“怎麽可能,隻是這兩個死丫頭折騰的我夠慘的,我得找個機會報複一下。”想起衛薔蕭,賀飛寒的氣就不打一出來。


    “衛家的事,你在網上都能查到,我就不多說了,衛承坤的這兩個寶貝女兒的事,我還是了解一些的。衛薔薇和衛薔蕭是雙胞胎,從小,這兩女就顯示出了不同尋常的能力,衛薔薇對生物有特殊的感應,當然了至於是怎樣的特殊,我就不得而知了,而衛薔蕭就更神了,天生神力不說,還對武術,戰技有獨特的理解。經過衛承坤的培養,現在這兩女都在各自的領域取得了一些成就。”


    “衛薔薇成為了一名馴獸師,她的寵物少說也有十來個了,而且有一部分是基因合成的生物,相當的強力。衛薔蕭則成為一名戰士,說她是戰士,這是依照她老師的說法,她學習的是歐洲戰技,這和我們國內的武術還是有些區別的,聽說現在已經是支配者第三層的高手了。怎麽樣?是不是很驚訝?”


    賀飛寒的嘴張的老大,他完全沒想到,這兩個女人居然這麽強悍,怪不得衛薔蕭那麽大的力氣。


    “對了,父親讓我轉告你一聲,不要那麽衝動,凡事要想清楚之後再去做。”


    賀飛寒知道,馮寶矩是為他好,不過馮寶矩可不知道當時的情況,所以,賀飛寒也沒有多做解釋。


    賀飛寒沒有什麽大礙,回家睡了一覺,第二天便照常去學校了。


    第一天是開學典禮,幾個學校領導在講台上說了一些激勵學生的話,然後就是一些簡單的活動。賀飛寒從開始睡到最後,甚至連校長長啥樣都不知道,最後還是打掃場地的人把他叫醒的。


    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賀飛寒招呼一聲毛線團,一人一球走向宿舍樓。


    所有的住宿學生都住在一個宿舍樓裏,別提多擁擠了,還好電梯足夠多,不然賀飛寒真的打算搬出去住了。


    回到自己的宿舍,薑非凡已經打掃過衛生了,見到賀飛寒,一臉的驚訝。


    “你怎麽來了?”


    賀飛寒愕然:“我怎麽不能來?”


    薑非凡一搖頭:“不是,你昨天不是去救人了麽?你也掉水裏了啊,我還以為你今天不會來了呢。”


    賀飛寒惆悵了,連他都知道了,這果然已經成為全校皆知的秘密了麽?


    “哦,沒什麽事,所以就來了。”


    “其實我很好奇,你為什麽要脫光那個女孩的衣服呢?你能不能告訴我?”薑非凡看似好奇的問著,眼神中閃過一絲妒意。


    賀飛寒痛苦的搖了搖頭:“你們怎麽都這麽三八啊?你以為是什麽?難道我打算當眾猥褻她?拜托,你們都是大學生,你們就沒有一點常識麽?普通人落水,還是這麽冷的天,如果時間過長的話,會造成全身組織凍傷,你懂不懂?這種凍傷如果嚴重的話會造成組織壞死,那就必須做手術切除。”


    薑非凡一臉奇怪的問:“那這跟你脫他的衣服又有什麽關係?”


    賀飛寒一拍腦袋:“我給他換衣服啊,換上幹燥的衣服,保證她的體溫。”


    “你不是也下水了?那你的衣服怎麽會是幹的呢?”


    “我...我穿的是防水緊身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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