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來到燕京,賀飛寒有些唏噓的感覺。一年多前,自己就是從這個地方離開,上了衛家小妞的賊船,結果鬧得差點回不來。今天再次踏進這個熟悉的城市,賀飛寒是百感交集。


    第一個目的地必然是馮寶矩的別墅了,果不其然,馮寶矩不在,而賀飛寒則隻能悻悻的離開。


    第二個去處就是馮天的公寓了,但是賀飛寒卻沒有鑰匙,於是隻能非法闖入了。結果,進去之後卻看到了不應該看到的畫麵。


    “啊!”一聲尖叫聲穿透了牆壁,衝進了鄰居的耳朵裏,據說,當天有多戶住戶撥打報警電話,傳言有色狼闖入民宅,圖謀不軌。


    憑借著獵殺者,賀飛寒悄無聲息的進入了陽台,接著輕輕的挑開了門。本打算給馮天一個驚喜的,可是他似乎忘了,自從他來了這裏之後,馮天基本上已經很少回來了。


    浴室裏的水聲告訴賀飛寒,馮天正在洗浴。腦海裏想起馮天對自己的照顧,一年多沒見,賀飛寒忽然冒出一個奇怪的念頭:嚇唬嚇唬他。


    於是,賀飛寒順手拿起一條毛巾,捂住了自己的臉,隻露出兩個眼睛。翻箱倒櫃的找了半天,從馮天那屋找出來一個專業照相機,這是馮天的愛好,隻是自從進入部隊之後,忙碌的工作,讓他不得不放棄了自己的這個愛好。此刻,卻被賀飛寒用上了。


    帶著一臉的淫笑,賀飛寒一手拿著照相機,一手輕輕的搭在把手上,接著猛然用力,浴室的門被賀飛寒暴力破解。


    眼前一陣騰雲駕霧,賀飛寒立刻將照相機對準了浴缸,快速連續的按下了快門。一陣光華閃爍,將浴室裏的人嚇的不輕。


    “額!”賀飛寒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人,這和想象中的情景發生了一點偏差。


    浴缸中站著一個婀娜的身姿,潔白光滑的皮膚猶如凝脂一般,不禁一握的小腰,高高隆起的山峰,出水芙蓉的臉龐,帶著驚訝和不知所措的眼神,這一切都讓賀飛寒如墜深淵。


    “安吉?”賀飛寒愣了,安吉也愣了,兩秒過後,一聲足以穿透地下防核輻射水泥牆的尖叫聲從某間公寓的浴室裏傳出。


    賀飛寒一直當安吉是小妹妹,因為她還是個孩子,用蘿莉來形容是沒錯的了。可是賀飛寒沒想到的是,這個夏蘿莉不知不覺之下,已經長大了。


    回憶起浴室的那一幕,賀飛寒至今還有些心跳加速。不是賀飛寒定力不強,對於賀飛寒來說,大部分的美女,他都可以無視之,但是對於自己身邊的人,他卻不可能做得到。這種略帶一些曖昧的友誼,讓他有些茫然了。腦子裏總是不停的重複出現那具軀體的有人畫麵,這讓他根本無法集中注意力。


    浴室的門開了,安吉出現在賀飛寒麵前,長長的浴巾包裹著她的身體,隻露出兩隻白皙的小腳和兩條如藕一般的手臂。


    一看到安吉,賀飛寒的腦子裏又出現了剛才的那一幅畫麵,好像此刻安吉身上的那條浴巾忽然變成了透明一般,她現在就那樣站在自己的麵前,他甚至還記得那潔白身軀的每一個細節。


    賀飛寒輕咳一聲,趕忙移開視線,心裏暗罵自己是畜生,居然對小女孩有這樣肮髒的思想,簡直就不是人。


    安吉的小臉一紅,低著頭,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將門輕輕掩上。


    賀飛寒終於緩了一口氣,自己的記性太差了,當初是自己把安吉安排在這裏的,隻是一年過去了,賀飛寒壓根就沒想起來過這件事,這才導致了今天發生了這樣的鬧劇。


    “這外國人的體質是不太一樣啊,才這麽小,就那麽大了...”閑來無事,賀飛寒也會時不時的回味一下當時的情景,雖然很禽獸,但是卻無法抑止。


    趁著安吉換衣服的當間,賀飛寒趕忙離開了公寓,他怕再次麵對的時候,兩人都會非常尷尬,於是打算晚一點再回來。


    “飛寒?”通訊頻道中忽然傳出來一個熟悉的聲音,賀飛寒納悶不止,仔細一查,原來是金天正。


    “嘿嘿,金哥,你咋知道我回來了?莫非你一直關心著我?嘖嘖嘖,被人關心是件令人愉快的事,但是被一個男人這樣關注,金哥啊,我承受不來啊,哈哈哈。”聽到金天正的聲音,賀飛寒居然開起了玩笑。大概是因為長時間緊張的緣故,見到了熟人,賀飛寒一下子放鬆下來。


    哪知道金天正沒好氣的說:“扯你的蛋去吧,老哥我現在就是一打雜的,整天監視著可疑人員,哪有時間關注你,隻不過你忽然消失一年多,突然出現,嚇了我一跳。”


    賀飛寒沒往心裏去,笑著說道:“你太謙虛了,好歹你也是國安局的打雜,嗬嗬,有時間麽?咱哥兩好久沒見了,聚聚?”


    “現在沒時間,晚上吧,晚上你過來,我還在那個地方,晚上咱弄幾個菜,好好喝一會,d,這一年多,老哥哥我可是吃盡了苦頭了。”


    閑扯了兩句,便掛斷了電話。闊別一年多,賀飛寒也要好好的逛一逛燕京的大街小巷。


    眼瞅著天色就要黑了,時間也差不多了,賀飛寒慢悠悠的往酒店走去。


    說起來也奇怪,一年多了,金天正為什麽還在燕京?武林的事應該已經解決了才是,那他還留在這裏幹嘛呢?


    搖了搖頭,想知道原因,見了麵問個明白就是了,何必自己瞎猜呢。


    依然是那個酒店,依然是那間房,賀飛寒再次見到了金天正。看見他的第一眼,賀飛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你是金哥?”看著眼前這個胡子拉碴,頭發淩亂的男子,賀飛寒怎麽都無法和那個瀟灑倜儻,滿嘴髒話的金哥聯係在一起。


    金天正擺了擺手,歎著氣說道:“唉,你大哥我現在是不是看起來很邋遢?”


    賀飛寒緩緩的落座,眼睛不停的上下掃描著麵前的這個人形物體,呆呆的回答道:“這哪裏是邋遢,你這分明就是角色扮演嘛,大哥,你這是扮演的那種僵屍啊?”


    金天正苦笑一聲,不知道從哪摸出來一瓶洋酒,用牙咬開了瓶蓋,猛的灌了幾大口。嗬出一口酒氣,隨手遞給賀飛寒。賀飛寒也不多說,接過酒瓶,也猛灌了兩口,可是賀飛寒的酒量哪裏能跟金天正相提並論,這兩口酒下肚,腦子立刻有些暈了。


    “兄弟啊,你大哥我現在算是徹底的廢了,沒指望了,你嫂子也不要我了,我現在就是一個打雜的。”金天正埋著頭,東一句西一句的扯著。


    賀飛寒一臉的問號,這是哪跟哪啊?怎麽一年多沒見,仿佛整個世界都變了。


    “大哥啊,這到底是咋回事啊?”


    金天正搶過賀飛寒手上的酒瓶,連灌了幾口,接著開始講述自己這一年來的事。


    自從賀飛寒走後,燕京開始不太平起來,那些武林高手還在不斷的爭論如何處理武家的那些資產。武家雖然帶走了所有的錢財,但是那些固定資產以及搶回來的那一半,也足夠這些人分贓的了。不過分贓的過程中卻出現了不少的分歧,主要就是那幾本秘籍的事,不過這也隻能算是武林中的爭鬥而已,算不得什麽。


    但是後來,卻發生了一件大事,華山派新任掌門遭人暗殺,死在自己的房間中,這條消息就好像是一顆炸彈一般,投進了已經紛紛亂亂的武林之中。一時間,各種猜疑,毀謗,謠言層出不群。正當所有人都在明地裏追查凶手,暗地裏瓜分理應分配給華山派的那些利益的時候,又一起刺殺事件發生了。


    一個武林中算是有頭有臉的家夥掛掉了,至於是誰,金天正並沒有詳細說,似乎這並不是關鍵之處。


    這次的刺殺讓所有人都開始重視起來,似乎這不是一件普通的尋仇事件。於是,有人把第一次的刺殺又提了出來,其中幾個疑點讓所有人都無法釋然。


    “華山派掌門趙詠秋死在自己的房間內,房門窗戶都是關好的,房間內也沒有打鬥的痕跡,甚至他身上都沒有一點傷痕。其實第一次法醫檢查的時候,認定的結果是猝死,也就是說,這個趙詠秋不是被謀殺的。但是當時那些武林人士為了瓜分掉本應當屬於華山派的那點利益,所以,才將這件事傳的玄之又玄,目的就是拖延時間,好找時機下手。結果這第二次的刺殺出現之後,所有人都沉默了,因為那個人的死法和趙詠秋一模一樣。”


    灌了口酒,金天正的雙眼似乎已經有些迷糊了,不過依然往下說道:“俗話說的好,有一有二,不能再三再四,是吧?可是這件事一旦有一有二,那就肯定會出現再三再四的。”


    接下來的時間裏,這種事情開始頻頻爆發,當第五個人猝死在自己的房間中後,整個武林終於爆發了,他們就好像被壓製已久的熔岩,終於找到了爆發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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