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好心,未必好報


    自從那天被智厚前輩驅逐之後,金絲草在學校的日子並不好過,雖然f4沒有給她貼紅紙條,但是真善美經常時不時的捉弄她,罵她jian人,借著服侍俊表前輩的機會,趁機還要勾引智厚前輩,各種各樣難聽的話,簡直不堪入耳。


    但是這些都不是讓金絲草最傷心的,最讓她傷心難過的是智厚前輩從此真的從學校裏消失了。她找過很多他經常去的地方,睡覺的天台,拉琴的小樹林……都不見他的蹤影,而她又不知道他家住在哪裏,所以每天上學做的事情就是盼望著智厚前輩能來上學,她明明就是那麽深藏著她對他的愛意,怎麽會做傷害他的事情呢?


    金絲草天天準時去學校,去智厚前輩經常去的地方尋找,今天就在給客人送幹洗衣服的時候,竟然看到了智厚前輩的身影,她趕緊跟了上去,剛要開口叫喚的時候,他上了車子,她也趕緊攔了一輛出租車追了上去,還沒來得及阻攔,就看著他走進了一棟高檔的寫字樓,她在大樓外靜靜的等候著,也不知道為什麽要跟著他,就是鬼使神差的跟上去了。


    原本還以為會等很久的,沒想到才過了半個多小時左右,智厚前輩竟然一個人從裏麵走了出來,隻是模樣失魂落魄的,腳步踉蹌,跌跌撞撞的走著,期間有好幾次險些摔倒。


    金絲草實在看不過去,就算是被罵,會被罵著趕走,也不忍心智厚前輩這個樣子下去,提腳剛打算現身,突然脖子被人從身後強行摟住,她剛想開口喊救命,鼻翼處隨即而來一股刺鼻的香味,自己便失去了知覺。


    再度醒來,自己已經處在一個廢舊的倉庫中了,四肢被人死死的捆綁在被人廢棄的工廠廢水管上,借著昏暗的燈光,看向角落處彎著腰正在低頭喝酒的人。


    “大,大叔?怎麽是你?”


    韓鄭峰緩緩抬起頭,打了個飽嗝,渾濁的雙眼往這邊看了過來。


    金絲草借著幽暗的燈光,看清了他的臉,心下一驚,這才短短幾天,大叔怎麽變成這副憔悴的模樣了?


    那天在機場上見到的時候,雖然也是很狼狽的處境,但是至少那時候他的衣著是整潔幹淨的,而如今佝僂著背,下巴上的胡渣都冒出來了,頭發亂七八糟的跟稻草一樣,也不知道多少天沒有打理了,衣服破破舊舊的……要不是這裏隻有他們兩個人,而且她正好跟他麵對麵的話,金絲草保證,在馬路上,就算是兩人擦肩而過,估計她都認不出他吧。


    “大叔,你怎麽會變成這樣子?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金絲草關切的問道,“你也是被人抓到這裏來的麽?”


    韓鄭峰看著眼前單純的人,還真是愚蠢的可以,忍不住地想嘲笑,她難道沒注意到她是被綁著的,而他卻坐在這裏悠閑的喝著小酒麽?


    韓鄭峰一手拿著酒瓶,陰沉著臉,站起身,一步步的走近她。


    “大,大叔,你快幫我解開繩子吧。不對,難道是你把我綁到這裏來的,是不是?你為什麽要把我綁到這裏來?”金絲草看著眼前行動自由的人,再看他陰森的表情,頓時恍然大悟。


    “臭丫頭,你終於醒了。”


    盡管被綁著身體,由於害怕,金絲草還是不住的把身體往後退縮,直到背抵著牆角,再也無處可退。


    “大,大叔?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為什麽這麽做?嗬嗬……”韓鄭峰仰頭大笑起來,嘖嘖的聲音在黑暗的空間裏顯得尤其陰森,“要不是你,我能走到今天這一步麽?跟過街老鼠一樣,東躲西藏的,到處都是警察在抓我,家也沒了,我什麽都沒有了……都是你,都是你這個死丫頭害的!”


    韓鄭峰揮舞著手中的酒瓶叫囂道,那瞠目的樣子,扭曲了臉龐,瘋狂的模樣嚇壞了一旁手足無措的金絲草,“大叔,你在說什麽?我跟你無冤無仇,我怎麽會害你?我還幫過你的,難道你忘了麽?”


    “幫我?”韓鄭峰冷嗤,居高臨下地手指著金絲草,“愚蠢的女人!要不是你在機場上惹怒了姓吳的那個惡毒女人,我會那麽慘?她本來沒打算報警的,如果我能在一周內把錢全部還到公司賬上。偏偏就是你非要跑出來,什麽伸張正義,什麽要求公平公正的判決,結果呢?結果把她給惹怒了,直接讓人報警,呈上了所有的證據。我完了,現在……所有的錢沒了,都沒了,老婆也跟人跑了,兒子,兒子也見不著……沒錢了,一分錢都沒有了,全部被沒收了,還害的我現在被警察通緝。”


    “可是……害你的人不是我,是姓吳的那個女人,不是我。”


    “嗬嗬,誰讓你倒黴呢。我原本隻是想抓姓吳的那個女人,她害的我這副下場,怎麽說,我都得拉個墊背的同歸於盡,誰知道連著跟了她好幾天,那死女人整天出入都有保鏢跟隨,實在找不到機會下手,可偏偏就是那麽巧,你竟然出現在奧美集團的寫字樓那裏!抓不到姓吳的那個惡毒女人,先抓你回來出出氣也可以。”


    “我現在這幅模樣,都是你們害的!”


    說著說著,韓鄭峰精神幾近崩潰,扔下酒瓶,抱頭痛哭,“我會坐牢的,會被判終身□□的,我這輩子毀了……我已經沒有任何前途了,我不想坐牢……”


    聽完他的話,金絲草聯想到昨晚餐的時候,一家人看電視時的那則新聞了,奧美集團韓國分公司內部高管大洗牌,涉案12人,除一人在逃外,其餘11人均已被警方控製,據法律專業人士分析,這12人之中,刑期最高的將被判終身□□。


    金絲草覺得一直以來,她都是在存著好心在做好事的,現在被人這麽冤枉,金絲草覺得很委屈的同時,也憤恨起眼前的人來。


    “大叔難道就沒有責任麽?如果不是貪心,私自拿了公司的錢,怎麽會被告呢?怎麽能把所有的罪過都算在我頭上呢?”金絲草幾乎是用喊的,因為隻有這樣,才能讓她內心好受一些,她不斷在心理上安慰自己,自己的好心明明是沒錯的,為什麽他們一個個都不理解自己?


    智厚前輩怪她,連眼前的大叔也怪她多管閑事。


    “你還敢說不是?你還不承認你錯了,是麽?你這個害人精,我就知道你是個害人精!”金絲草一番反駁的話直接點爆了韓鄭峰心裏那團不斷壓抑的火,衝過去揪住她的頭發,按著她的頭就往牆壁上撞去。


    “啊……住手!你住手!救命——”


    “啊……”空曠的倉庫傳來尖銳的呼救聲,隻是這裏本就地處偏僻的郊區,人煙稀少,現在又是晚上,怎麽可能會有人聽到。


    連連撞擊了四五下,金絲草漸漸沒了意識,昏昏沉沉地癱倒在一邊。


    韓鄭峰嘴角銜著瘋狂的笑,鬆開了手,目光不經意地移到了她的胸部位置,那裏因為剛才的糾纏,導致眼前的人襯衫的紐扣被扯掉落了,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很是誘惑……


    “既然我現在的下場都是你們害的,那麽作為補償,這些應該也不算什麽吧……”韓鄭峰眼底的貪婪顯露無疑,搓著雙手,伸向了那雪白的雙峰……


    ————————————小草杯具的分割線————————————————————


    “絲草,絲草你怎麽沒有去上學?今天是休息日麽?孩子他爸?”


    “哪有,今天是周四,絲草下午沒課,明明應該在打工才對。”


    “死丫頭,又偷懶。”隨後就是羅公主刺耳的謾罵聲。


    金絲草關上房間的門,手握著胸口的衣襟,緩緩的地跌坐在地上,她真的那麽不重要麽?爸爸媽媽難道沒有發現她一整晚都沒有回家麽?居然還在譴責她怎麽沒去上班賺錢。


    “死丫頭,你今天要不要去上班?”羅公主叫囂著強行推開門一看,傻眼了,訥訥道,“這,這是怎麽回事?你的衣服怎麽了?給我看看呢!”


    羅公主掰開她緊抓著胸口的手,由於紐扣已經被扯落,襯衫就這麽敞了開來,胸口處星星點點的吻痕,無一不在說明一個鐵一般的事實。


    僅僅呆愕了幾秒鍾時間,羅公主又驚又喜的雙手握著金絲草的肩膀道,“絲草,是誰?是神話的大少爺?還是前總統家的少爺?我們家絲草要嫁進豪門了麽?我們一家是不是很快就可以住進大別墅了?”


    “孩子他爸,我們要住進別墅了哦,我們要跟有錢人做鄰居了哦……”羅公主手舞足蹈的將這個消息奔走相告給金日峰,一家人已經開始提前慶祝。


    金絲草失去了支柱,繼續跌坐在地上,眼淚無聲的往下落。


    “那到底是神話的大少爺?還是前總統家的少爺呢?”金日峰回過神來問羅公主。


    羅公主也停住了手舞足蹈,趕緊跑到金絲草身邊,“絲草,到底是誰?那個人是誰啊?”


    “傻丫頭,哭什麽?這是好事啊,我們一家很快就要擺脫貧窮的命運了。”金日峰高興道。


    “嗯嗯,孩子他爸,我喜歡電視裏閔瑞賢做廣告的那款項鏈很久了,一定要買呢。”


    “媽媽,我要最新款的遊戲機哦。”


    “嗯,不管怎麽說,不管是前總統家的孫子,還是神話的大少爺,都是我們絲草的福氣呢。”


    “哎,話不能這麽說,最好是前總統家的孫子,我們家絲草喜歡的人可是他呢。”


    “瞎說什麽?要真是神話的大少爺給你做女婿,你會不要嗎?”羅公主嗔怪道。


    金日峰立馬一副得意洋洋,揚眉吐氣的表情。


    金絲草一家除了金絲草本人以外,全部沉浸在歡欣鼓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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