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攬月妹妹,你怎麽樣。”劉攬月這舉動可是將身邊的幾人嚇壞了,連忙上前拉住她。


    這一次劉攬月可撞得不輕,這座位本來就是塑料的,劉攬月細皮嫩肉,一下子栽了下去,頭上也撞出了血。


    “攬月姐,你臉上出血了啊,怎麽會這樣?”朱靜一看,大驚失色,連忙說道。


    “你們誰有雲南白藥,創可貼也行。”旁邊那個操作攝像機的工作人員倒是有點經驗,看到這種情況,連忙問道。


    “我有,我有。”那個最年輕的女工作人員連忙從包裏掏出一隻創可貼。


    朱靜這個時候也回了神,從這個女工作人員手中接過創可貼,貼在劉攬月的額頭上,有一種關心的語氣問道:“攬月妹妹,你怎麽樣了,有事情不。”


    劉攬月搖了搖頭,頭還是有些暈,但是已經沒有大礙了,她勉強露出一絲笑意,說道:“沒事,隻是一些皮外傷。”


    眾人聽到她這樣說,才放下心來。


    朱靜雖然長相很清秀,但是性格還是很潑辣,看到劉攬月沒事之後,她對著前麵開車的司機叫嚷道:“司機,你是怎麽開車的。”


    哪知,這個司機的臉上露出一個無辜的表情,雙手一攤,說道:“這也不關我的事情啊,你們來看看吧。”


    說完,手往前麵一指。


    這一指,頓時就將眾人的注意力轉移出去了。


    “這是怎麽回事啊。”車上眾人驚呼道,因為他們現自己的車被人攔住了,在他們乘坐著的旅遊大巴前麵有一輛麵包車,正橫在馬路中間。


    因為這段路很窄的原因,對方這一橫,他們怎麽也走不了了。


    那個司機聽到眾人問,說道:“我也不知道啊,我正開著,他們就將車橫在中間了,我隻得停下來。”話語間彌漫著說不出的委屈。


    “不好。”眾人心中都是一陣驚呼,因為他們現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從麵包車裏麵衝出了一群人,不到十個,但是個個都是身強力壯,手上拿著鐵棒,看上去很有震懾力。


    現在他們哪裏還不知道這輛麵包車橫放在自己車子前麵根本不是什麽意外情況,而是有預謀的,所以是又驚又懼。


    而且令他們想不通的自己等人這次是秘密出來的,知道的人並不多,而剛才和他們去的那幫公安也都是石廣龍的心腹,甚至為了確保行動隱秘,他們行動之前還讓來的這些人將自己的手機之類的聯絡工具都拿了下來,按說應該沒人會找他們麻煩啊,難道是專門在公路上收保護費的?


    其實他們不知道的是,當時石廣龍帶人將鄭文龍的那間竹屋裏裏外外的都搜了一遍,但是卻漏了一處地方,就是石廣龍竹屋後麵的那棟磚房,在那裏麵還有一個人,就是為鄭文龍做菜的老張了。


    原本鄭文龍他們還有一份甜點,老張剛剛想要送過去,卻現前麵竹屋裏麵有動靜。


    老張就納悶了,鄭文龍做什麽生意的他很清楚,這一邊是很少有人來的,今天算是最多的一次,而按照前麵的動靜來看,這人數絕對是過二十個人了,所以老張心中就長了一個心眼,將自己手中拿著的湯碗放回了廚房,自己轉身回來。


    他本身身體就不高大,而且因為前些年的一場大病的原因,身體變的瘦了許多,和一般的廚師到中老年之後心寬體胖的樣子絲毫不一樣,再加上警員和記者這個時候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房間裏麵,所以躲在竹屋旁邊老張就沒有被他們看到。


    老張不是一個沒有見識的人,相反,他比一般的老人見識要廣博的多,要知道老張前半生也算是頗有故事,還在省政府的食堂做過大廚,後來自家在這墨河市區開了一家餐館,規模不小,前幾年他的身體不好,就退休了,將事情交給自己的兒子,再後來,身體好了之後,就被鄭文龍請出山了。


    所以他見識也算是廣博,現在也常常關注電視和新聞,自然是知道這《焦點訪談》的影響力,在一瞬間,他就清楚了,要出大事情了。


    鄭文龍對他很不錯,老張其實愛好也不多,最大也就是廚藝,他本來就是禦廚之後,平生最大的願望也就是重振祖先的榮光,這雖然聽上去很狗血,但是這在華夏其實也並不少見。


    老張的技術很好,經驗豐富,就算是國家級賓館的主廚和他相比也未必能過他。


    但是他的祖先是禦廚,他的技術和祖先相比還是要較為遜色,祖先留下的菜譜他都沒有研究透呢,倒不是他不夠勤奮,而是條件不允許,限製太大。


    以前禦廚麵對的是普天之下,胃口最為刁鑽的人,也是最為富有的人,所以他們所用的食材根本就沒有限製,天下都是皇帝的,隻要讓皇帝,娘娘們高興,那麽什麽樣的食材都是可以使用的,所以他的祖先留下來的菜譜裏麵可不乏珍禽異獸,幾乎涵蓋著天上飛的,水裏遊的,地上跑的,無所不包,無所不容,但是現在老張想要做這些菜,那可就難了。


    現在是法治社會,這些珍奇異獸可都是受法律保護的,老張可沒有那麽大的膽子和金錢來操作這些事情,這個時候鄭文龍出現了。


    當時鄭文龍開口就讓老張做他的私人廚師的時候,老張是不同意的,老張的家人也是嗤之以鼻,因為老張聲名在外,身體恢複之後,不知道多少酒店的老總過來請他呢,而這一位隻不過讓他做私人廚師。


    但是鄭文龍亮出了自己的真實身份之後,老張就改變了主意,作為一個野生動物販賣商人,鄭文龍那裏是不會缺乏食材的,而鄭文龍讓老張烹飪的也隻會是這些野生動物,兩者也可以說一拍即合。


    所以雖然老張每個月都會領取鄭文龍給的工資,但是老張還是認為鄭文龍帶給他的比他付出的要大的多,所以對鄭文龍心存感激。


    所以他在現眼前的情況之後,就立刻回去拿起自己的手機打電話給了鄭文龍的弟弟鄭文爽,剛才老張還順便記住了央視的那班人所做的那輛旅遊車的外形以及車號,也像鄭文爽匯報了一下。


    鄭文爽頓時大吃一驚,作為宣傳部長,主管新聞業,他可比其他的縣委常委都清楚這電視台的力量,更不用說是中央電視台的焦點訪談欄目了,這個欄目就算是在整個國內都算是頂尖的,影響力是非常頂尖的。


    被公安抓住是小事情,很好解決,但是被焦點訪談欄目組的人拍攝到,那可真是一件糟糕透頂的事情,到時候抓到的這些人就要倒黴了,甚至還會連累其他人,包括自己。


    這被抓的可不隻是自己的哥哥一個人,還有自己的兒子,還有幾位同僚的兒子,所以他連忙打電話給了劉飛,劉明成,還有閔昌的叔叔,相互之間商量了一下。


    他們商量的時間很短,但是卻很有效率,他們得到了一致的決定,一定要在這些焦點訪談欄目組的人回到他們的住所之前將他們截下來。


    現在可是信息時代,這些人拍攝的東西根本不需要郵寄回去或者親自送回去,隻要在電腦上傳輸就行了。


    所以他們就找了這一幫子流氓級別的人物過來了,因為這些記者肯定是要會縣城,所以也就隻有這一條路,在這裏等,就沒錯了。


    果然,真的是攔截到了。


    這些混混一下車,就對著車裏麵的人吼道:“你們都給我們出來,都出來,都出來。”


    車上的人雖然在欄目組的級別都不高,但是畢竟背後倚著一個影響力非凡的中央電視台的名頭,所以以前不管是到了哪裏,隻要亮出身份,都沒人敢對他們耍橫,就算是市長市委書記對他們也都是客客氣氣的,哪裏遭遇過這種場麵,所以都是臉色蒼白,隻有劉攬月好些,她前些天還遇到過這種情況的,甚至比眼前這情形還要惡劣,隻不過剛才劉攬月受了傷,流了血,臉色本來就很蒼白,所以也沒有人注意。


    “這都是些什麽人啊,這麽野蠻。”聽到這些人都在敲打著他們的車門,朱靜臉色極為的難看的說道,其他人聽了,也是點了點頭,對朱靜所說的很是同意。


    “看來他們本來就是為了我們而來,早有準備啊,你們把攝像機保存好了,這應該就是他們的目標。”劉攬月不像他們這麽慌張,臉上依舊極為鎮定,但是如果有人握了她的手之後,就知道她的心裏不像是她表現的這麽若無其事。


    “我們是中央電視台的人,請你們放我們離開。”一個工作人員頭從窗戶裏伸出去對著外麵喊道,想要像以前那樣用中央電視台的名頭讓對方放自己等人離開,但是這些人可都是做好準備來的,哪裏不知道攔住的是什麽人啊,這一套對他們來說,實在是沒有太大的作用,而且要不是這個工作人員頭所得快,恐怕都要受傷,因為其中一個混混直接就拿著手中的棍子朝著他打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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