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誠的房間正在按要求改造大浴池,甄誠在燕九兒的房間睡了一夜。第二天狠狠的睡了個懶覺,一直到院子裏的工人再次開工,甄誠才睜開眼。


    “你現在變得越來越懶了!”燕九兒穿戴整齊的一直坐在甄誠的身邊看著,發現甄誠睡醒了,把換洗的衣褲拿給甄誠。


    “兒子呢?”甄誠打了個哈欠,扭頭看見嬰兒床空空的,一邊起身穿衣服,一邊問道。


    “吳媽照看著換尿布呢!不知道為什麽,吳媽大早晨就過來了,她說是爸媽派過來幫我們照顧孩子的!昨晚把你吵鬧的沒睡好吧?”燕九兒站起身,幫甄誠把鞋子拿過來放到床下,溫柔的說道。


    “看你說的!孩子再怎麽哭鬧,那也是自己孩子!我到沒什麽,就是苦了你了!”甄誠穿好鞋子,很是歉疚的看著燕九兒繼續說道,“我的情況你也知道,並不是我不想來這裏睡,但實在是事情多,脫不開身,你別多想!”


    “我看是你多想了!你不在的這半年多,吳欣她們三人對我很好!有些事情我懂的,你放心好了!更何況我現在有了兒子,難道我還怕你跑了不成?”燕九兒看著甄誠笑了笑,拉著甄誠的大手說道,“快去洗漱吃飯,你的師爺已經來找過你好幾次了!”


    “好,那我抓緊!”白靈素昨天被自己抱回來了,但具體要委任個什麽職務,甄誠到現在還沒想好,後勤科科長讓陳明遠做了,難道讓白靈素做財務科的科長嗎?甄誠一邊用冷水洗臉,一邊仔細的思考著如何安排人員布置的問題。對於戰鬥人員的分配,甄誠很在行,但對於這種文職人員的分工,甄誠很頭疼。


    “今天降溫,也是陰天,你穿這件風衣吧!”看到甄誠還隻是穿著一件襯衫,燕九兒把吳欣她們逛街買的一件米黃色的風衣遞給甄誠。


    “也好!”甄誠一把接過,直接向屋外走去。


    “頭啊,你總算起來了!我這都第三次來找你了,你怎麽這個時候還睡懶覺啊!”袁樂看到甄誠出來,踏前一步,大聲的埋怨道。


    “我們是國家機關,正常上班時間是八點,現在還不到八點半,我已經上班了,這應該不錯了吧!我晚上都睡在單位裏值班呢,這奉獻大了去了!”甄誠一邊向四合院外麵走,一邊開著玩笑。


    “我們現在還不是公務員呢,編織,工資,服裝,人員,什麽都沒有,你可倒是睡得舒坦!”看到吳欣已經在一進四合院的小圓桌上給甄誠準備好了早餐,袁樂不由羨慕的說道,“媽的,真是不公平,你睡這麽晚才起床,居然還有人給你準備熱乎乎的早餐,我真是有點兒嫉妒了!”


    “別墨跡了,口水都流出來了,要吃就來吧,反正我也吃不了!”看到吳欣和林夢薇都不在,南宮婉兒也沒出來,甄誠示意袁樂坐下一起吃。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袁樂拿了張餐巾紙,擦了擦手,打開保溫鍋,拿了一個大包子,笑著說道。


    “你就是一個吃貨!”甄誠說完,就稀裏嘩啦的吃飯,風卷殘雲般的速度,看得袁樂很是佩服和心驚。


    “你應該去當兵才對,看你這狗吃屎般的吃飯速度的,真是佩服啊!”


    “廢話,我吃的慢,好吃的都被你吃了!說一下,你這麽急著找我什麽事情?”甄誠一口喝光一杯豆漿,滿意的擦了擦手,嚴肅的問道。


    “不是我急著找你,是白靈素要見你!”袁樂包子吃完,站起身就向外走。


    “有什麽事情了嗎?”甄誠跟在袁樂身後皺著眉頭問道。


    “沒說,她就說要和你談一談!媽的,你不許對我的女神下手,聽見沒?”袁樂出了610四合院,轉頭叮囑甄誠,滿臉的嚴肅和鄭重。


    “滾一邊去!胡說八道什麽呢!”甄誠懶得解釋,直接進向了611四合院。


    甄誠來過611,但一直也沒到過第三進四合院。原因很簡單,這裏暫時還住著殷柔一家四口人。


    正房的三間,殷柔沒讓母親住,昨晚安排房間的時候,南宮婉兒也沒囑咐清楚,所以白靈素和戴安娜一人住了一間正房。當甄誠走進四合院的時候,戴安娜正跟在白靈素的身後聒噪著。


    “小白妹妹,我覺得你是為了甄誠才來的,否則你不會昨天那麽乖的讓甄誠抱一路,對不對?”


    白靈素沒講話,姿勢都未變一變的看著昨天帶來的那本書,津津有味,滿臉的淡定。


    “我覺得,你還是趕緊離開的好,那個甄誠不是個好東西!前天晚上,他還說要上我呢,說要嚐嚐外國女人的味道,後來被我拒絕了!你說你長的這麽水靈,萬一被他糟蹋了,那不就可惜了嗎?你說對不對,小白妹妹?”戴安娜絲毫沒注意到,甄誠的牙齒都快咬碎了,氣得眼睛圓圓,大聲的吼道,“戴安娜,你那破嘴給我閉上!”甄誠幾個箭步衝向了戴安娜,伸出手臂出聲嚇唬道。


    “上帝啊!嚇死人家了!”戴安娜聽見身後聲音的時候,就迅速的躲到了白靈素的身後。吼叫一聲,急忙向二進四合院跑去。


    “你別聽他胡咧咧!”甄誠看到白靈素看著自己,撓了撓腦袋紅著臉解釋道。


    “給我買書!”白靈素聲音很平淡,連解釋一句都懶得解釋。


    “就這事情?”甄誠看了眼白靈素,疑惑的問道。


    “我不喜歡出去,想在屋裏看會兒書,但你這院子裏一本書都沒有。你現在是領導,花錢不是要請示的嗎?”白靈素破天荒的多說了幾句,講完就戛然而止。


    “哪個方麵的,給個書單!”


    “隨便好了!我什麽書都喜歡,隻要不是色情類的就行!”


    “衣服要買嗎?”甄誠看到白靈素還穿著昨天那套校服,關切的問道,但話一出口,就知道自己錯了。


    “如鳳幫我去買了!”白靈素冷冷的瞪了甄誠一眼說道。


    “對了,白姑娘,你能不能幫我們設計一套製服?”甄誠歉意的點了點頭,直接詢問道。


    “是男人的,還是女人的?是四季當中哪一季的?是訓練服,還是正式服裝?是武職人員的,還是文職人員的?是長官的,還是普通職員的?――――――?”白靈素好像一下子進入了機器人模式,連珠炮似的發問。


    甄誠懵了,剛開始的幾個問題還可以回答,等到後麵,甄誠紅著臉啞口無言。


    袁樂臉紅了,讚賞的看著白靈素發呆,慚愧的低下頭暗自責備自己沒幫助甄誠備好課再來。


    “全要!可能用到的服裝全要!”甄誠看到白靈素還等著自己回答,紅著臉大聲說道。


    “是要布的,還是棉的?”


    “冬季要皮衣,夏季衣料要棉的或麻的!衣服上不要有龍的圖案!”


    “每人做幾套?”白靈素繼續追問道。


    “每季按四套做!內衣內褲也要統一!”甄誠想到龍組的那身裝備,狠了狠心說道。


    “粗略估計,每人的服裝裝備大約要二十萬元,一周後來拿圖紙和樣稿!”白靈素說完就直接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好像很累的樣子。走到門口的時候,停住腳步,冷聲吩咐道,“趕緊買書過來!另外,我的職位應該是副處長,科長就不要來找我了!”


    袁樂目光中透著歎服,僅僅剛才的這些追問,當中就涉及到大量的計算。最後能精確的給出一個數字,這不是誰都能做到的。款式和樣式連問甄誠都不問,單純這一種自信就不是誰都能具備的。


    “你去買書,所有能買的書都買!現在你馬上帶兄弟去辦!”甄誠被白靈素弄的有點兒暈,回過神來的時候,又有些欣喜如狂。有了這隻百靈鳥,可以省去了很多麻煩,也省得自己浪費腦細胞。


    “買書到不急,很快就可以辦妥了!有件事,我要和你商量一下,這個你要優先考慮!”


    “什麽事情?別搞的神秘兮兮的,直接說!”甄誠看著袁樂滿臉鄭重的樣子,大聲催促道。


    “寒芒需要個顧問!”袁樂尷尬的有點兒臉紅,“我們現在年輕人太多了,這樣雖然有朝氣,但經驗不足!行政這一塊,你我連個菜鳥都不算是,沒個行家幫忙,不行的!”袁樂苦笑著建議道。


    “你心目中有人選嗎?”


    “葉鳴,你去請一下吧!”袁樂是從陳明遠的口中知道甄誠和葉鳴的關係的。這麽好的人力資源不利用,袁樂覺得是一種巨大浪費。


    “我考慮一下再答複你!”甄誠愣了愣,臉上的神色不是很好看,簡單說了一句,抬腿直接向四合院外走去。


    “這師爺做的不合格,應該扣除獎金!”看著甄誠離開,袁樂自我批評的自言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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