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一百多朵鮮花了,夫子剛弄好一章,就加更感謝一下吧!明天要晚點兒更了,原因跟昨天一樣!)


    “來,我敬你一個,感謝你這麽多年來的支持!明年這個時候我就到岸了,到時候我再請你喝酒!”一號喝了三杯茅台酒,臉色有些紅暈,端起麵前倒滿的一杯茅台鄭重的對於二狗說道。


    “這個我哪裏敢當,折煞我了!”於二狗慌亂的想站起身,但自己的左臂卻被一號緊緊的按住。


    “現在也算是下班時間了!我們沒有上下級,隻有交情,隻談老人們喜歡談論的事情,不談公事!”一號執拗的按住於二狗笑著說道,“你也不要那麽拘謹了,在我們這個圈子裏,你算是我的知己!”


    “好,那我們這次慢慢喝,多聊天!”於二狗可不敢放開度量喝酒,軍人出身,即使現在70多歲了,但酒量卻不見下降。看著一號關切的說道,“萬一你明天上不了早朝,那我的罪過就大了!哈哈!”


    “老於頭兒,你這老小子太聰明了!當領導的要都你這樣的,我估計都能做到九十歲退休!當累了,你就想辦法休息;想出來了,就有人給你讓地方!我真是羨慕啊!”一號好像變得很感傷,喝了一杯酒的三分之一抱怨道,“我這一天天都是為這個國家在忙,為百姓在忙,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沒有一個休息日。一年是這樣的,五年是這樣的,這輩子都是如此!你說,我們這樣值得嗎?”


    “值得!能為了華夏國的崛起和複興盡心盡力,即使死在這個崗位上也值得!留下千秋的功業,成就萬世的美名,這是多少人夢想而不來的事情!”於二狗悚然動容,心有戚戚焉,但卻異常堅決的說道,“走上這條官路,就無怨無悔!穿上這身軍裝,就甘願馬革裹屍還!”


    “啪!”一號拉扯開襯衫的領口,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大聲說道,“知我者,莫若你於二狗,就為這,我們一起幹一個!”


    “好!幹了!”喝酒就在於盡興。前幾年淡出軍界和政界,就是不想過這種勾心鬥角的生活,看到一號敞開胸懷,於二狗也滿臉豪爽的不再勸誡。


    一號喝光了剩餘的茅台酒,坐下悶頭吃菜。臉上的紅暈增多,凝重之色也越聚越多“有事就說吧,我於二狗為了國家,什麽事情都肯做!”喝茶、吃飯都是個借口,這之後的隻言片語才是一號邀請自己來的目的,看到一號不講話,於二狗嚴肅的開口請求道。


    “你是去年增補進入軍部的!按照五年一屆的任期,你還有三年的時間,而我隻剩下一年!”一號看著於二狗,話沒說全,但一號卻相信眼前的老於頭肯定明白。


    “放心好了!那件事不單純是一個人的事情,還關係到我們華夏國的長治久安,我一定會辦好的!不管誰是一號,我都全力協助和支持!”於二龍鄭重的點頭,嚴肅的表態。


    “這件事現在有你孫子於浩然盯著我放心,急不得,也不能急!三五十年內,也翻不起什麽大浪!”一號笑了笑說道,“倒是你,今天處罰甄誠的建議我感覺還有下文,想聽你說一說!”


    “下文?什麽下文?我就是說讓甄誠的寒芒以後負責銷毀華夏國的武器彈藥,能有什麽下文?你想多了!”於二狗滿臉鄭重的說道,“總裝那麵在這個環節上容易出問題,而寒芒剛成立又沒什麽事情可做!如果搞諜報或者刺殺,那就和龍組、國安的性質重複了,所以今天談到彈藥銷毀的事情,我就一時興起提了這個帶點兒處罰性的建議!”


    “於二狗,你是不是連我也忽悠啊!圈子裏的人都說你聰明,以前我們都正兒八經的談事情,我就知道你挺講原則的;今天和你這麽一聊天,才發現你這老東西確實不簡單!”一號感覺酒喝得差不多了,拿起濕巾擦了擦手,笑罵道。


    “你知道,我知道,就可以了!今天開會的那些人心裏可能也清楚!隻要利國利民我們就去做,不拘泥於什麽成法,不怕被罵,這就夠了!”於二狗也不知道是被一號冷嘲熱諷訓斥的,還是因為不勝酒力確實有些臉紅,看著一號,說話的聲音有些含混,舌頭有些大。


    “我們國家從建國到現在,零星的就打過幾次局部戰爭!五十多年的和平年代啊,多不容易啊!現在我們要崛起了,要做老大了,那些有狼子野心的國家坐不住了!圍追堵截不說,還總玩陰的!我們泱泱大國現在是在受這些小老鼠們的窩囊氣,何其鬱悶啊!如果這個國家真是我一個人的,我早就指揮華夏的兒郎們掃平那些亂七八糟的小國了!可惜啊,我不能,你也不能!從年輕到衰老,我們一直未能揚眉吐氣,何其鬱悶!”一號看著於二狗笑了笑,很是感傷,很是遺憾的說道。


    “老虎睡了五十多年,爪子都鈍了;蛟龍在水底呆久了,別人都以為它是爬蟲了!我也不知道這個計劃最終會怎麽樣,但我卻覺得時機成熟了!如果寒芒夠犀利,甄誠也夠上路,也許你我在有生之年能見到這一盛況!”於二狗看到一號站起身,也急忙站起身輕聲的安慰道。


    “但願甄誠不是一個隻知道沉醉在溫柔鄉裏的蠢貨!”一號沒有和於二狗客氣,因為喝了酒,踉蹌了一下,直接向書房外走去。


    多少年了,一號在家裏吃飯,書房就是餐廳,那簡單的四菜一湯連一般的小康之家都不如。


    “華夏國幸甚!”於二狗那張緊繃的老臉上閃過一絲激動,但轉瞬即逝,拿起自己的軍帽認真仔細的戴好,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沉重,抬起頭,挺起那筆直的青鬆般的腰杆跟在一號的身後快速的離開。


    ****************************************************“你為什麽要讓我恢複記憶?為什麽啊!”孫紹波滿臉的淚水掛在蒼白的臉上,撲到甄誠的懷裏,像是一個疲憊的孩子終於找到了休憩的港灣,用力的捶打著甄誠,又不舍的摟抱著這個自己唯一的牽掛。


    “傻姐姐!我怕你忘記我!”甄誠沒想到自己窺視思想的能力還有幫助別人恢複記憶的功效。來到醫院之後,僅僅對視了一會,甄誠就從孫紹波那混亂狂暴的眼眸中找到了思維的混亂點。輕聲點撥幾次,孫紹波就一下子想起了自己,想起了昨晚那傷痛的一夜。


    “我對不起弟弟和舅舅,我關心他們不夠啊!否則弟弟不會鋌而走險去綁架龍家的孩子的。”孫紹波想到昨夜舅舅和弟弟為了保護自己殞命,心裏就像被刀子戳一般的難受。想想羅玉成在臨死前還被自己埋怨和嗬斥,孫紹波很想狠狠的扇自己的耳光,“我不是個稱職的姐姐,你打我好嗎?打我好嗎?”


    “我打你,弟弟能複活嗎?舅舅能複活嗎?他們拚死保護你,不就是為了你好好的活嗎?你現在這樣作踐自己,你對得起他們嗎?”甄誠抓住孫紹波的雙手,盯著孫紹波的眼睛大聲的嗬斥著,“他們為你做了那麽多,你是不是應該堅強的活下去呢?”看到孫紹波無助的看著自己,甄誠又急忙溫柔的安慰。


    “可我沒親人了!我一個親人都沒有了!我是蠱王,我不能連累你啊!”孫紹波扭轉頭,用力的掙脫著手臂想離開,但甄誠的雙手就像鐵鉗一樣的禁錮著。“放我走吧,我不想給你帶去傷害!”


    “孫紹波!你是不是瘋了!我是你的親人你忘記了嗎?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女人!蠱王怎麽了?你可曾害過一個善良的人?你放心,沒我的允許,沒人敢動你!誰敢再次傷害你,我一定殺了他!”甄誠一把將孫紹波拉進懷裏,肩膀的傷口因為用力拉扯而崩裂,甄誠疼得齜牙咧嘴,但卻依然緊緊抱住孫紹波不鬆手。


    “嗚嗚嗚————甄誠,我就剩下你這一個希望了,你不能騙我啊,不能啊!嗚嗚嗚————”孫紹波那一直緊繃的身體終於癱軟了,抱住甄誠大聲的哭嚎著。


    “好了!應該沒事了!”病房外,燕十二看著銀狼輕聲的說道,“怪不得,這麽多女人喜歡他!”


    “我也直到今天才明白,原來*男人和多情公子是不一樣的!”銀狼的臉上、脖子上都有被孫紹波抓扯過的痕跡,有的傷痕血跡還未幹涸,有的傷痕還依然紅腫,聽到燕十二說孫紹波沒事了,這個將近五十歲的老人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坐在了病房門旁冰冷的地上喃喃自語。


    “那甄誠是*男人,還是多情公子?”虎威一生不知道愛情是和滋味,就一個吳媽就把虎家三兄弟折磨的夠嗆,看到甄誠換了一個又一個女人卻很是享受,虎威很是不解的問道,“難道像甄誠這樣的人不是*男人?不是種馬嗎?”


    “說你不懂,你就是不懂!*男人、種馬男人那是一種肉欲,是一種對女性的褻瀆和玩弄;多情公子則是對女性的尊重,是一種知己似的男歡女愛。兩者之間的境界差的實在太遠了!”燕十二一副很懂很裝b的模樣,像個愛情專家一樣的教訓道。


    當三個男人,兩個處男,一個偶爾會發泄一下的老男人,坐在醫院走廊冰冷的地上討論的熱火朝天的時候,甄誠正摟抱著哭累了的孫紹波躺在床上嘴角帶著笑意的進入夢鄉。


    燕十二隻說對了一部分,甄誠確實是多情的公子;但這僅限於對女人;從對男人的角度講,甄誠就是一個屌絲男,一個長得不帥還經常裝蛋的有錢大屌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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