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漸變得深沉,街上的車燈越來越少。不知道什麽時候,在顧武的車子不遠處停著一輛破舊的麵包車。沒開車燈,又掩藏在一處假山之後。看上去黑黢黢的,就像加上的一部分,顯得是那麽的猙獰而又恐怖。


    車裏裏麵坐了四個人,兩人在前,兩人在後。


    “顧武進去很久了,這裏應該是他*居住的地方!井鐵,你和高橋兩人守住別墅的窗戶和門口!我和林德順從正門潛進去偷襲,不管在裏麵遇見誰,全都殺光!”田一楠坐在麵包車的後排,雙手環胸,聲音很低很是自信的吩咐。


    “是!”井鐵不情願的答應一聲,輕輕的打開車門下了車。高橋看了一眼田一楠,眼中透出了一絲不滿。


    自從山本一男晉級到高級武士之後,就很少管自己叫老師了。想想馬上要執行的任務,高橋把不滿放在了心裏。


    “等下行動都把臉蒙住!”田一楠注意到了老師的不快,但卻渾不在意的繼續吩咐。


    林德順的年紀要小一些,是四個人裏麵是實力最弱的一個。看到田一楠說完就快速的向別墅掠去,林德順急忙跟上。


    “我們走吧!”高橋打量著眼前這個孤零零的別墅一眼,嘴角掛著輕蔑的冷笑,輕聲說了一句,快速的向別墅中最可能逃跑的方向掠了過去。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在田一楠等仍剛剛離開不久。別墅的另一側的草坪處突然傳來了年輕男子的聲音。“隊長,你讓我盯的那幾個人好像有行動!”


    忙完了一天剛準備好好休息一下,剛泡好一杯茶還未來得及喝,韓勇的電話就急促的響了起來。


    “什麽位置?”韓勇一把抓起電話,看了看左右,低聲問道。


    “距離寒芒的總部不遠,是新建的小鳥依人別墅小區,他們進了其中的別墅三號!”負責盯著田一楠等四人行蹤的王海濤準確報告。


    “知道那是誰的住宅嗎?”韓勇急忙問道。


    “這個不清楚,趙新正在查!但我們在別墅的前麵看見了顧武的車子!”


    “顧武的車子?你盯的四個人都進去了嗎?”韓勇一邊接著電話,一邊快速的抓起車鑰匙向外走。


    “都進去了!看情形好像要對顧武下手!現在怎麽辦?我和趙新要不要進去救人?”


    “不許輕舉妄動,即使他們殺人了,你也給我盯好田一楠他們四人,聽清楚了嗎?”韓勇急忙大聲阻止,想了想說道,“你在那裏守著,我馬上就到!如果他們得手離開,你們一定要把人盯住!”想想那個大秘密,麵對這樣幾個誘餌,韓勇是絕對不能為了救顧武而引起對方懷疑的。


    “是!“王海濤答應一聲掛了電話。


    “看來甄誠說的沒錯,這幾個人果然有問題!”韓勇快速的下樓上了車子,手中的電話裏卻不斷的傳來甄誠電話已經關機的盲音。


    “靠,甄誠這小子搞什麽呢,怎麽電話又打不通了!”韓勇氣憤的把手機扔到*作台上,車子迅速的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危險在一步一步的向顧武臨近,但此時的顧武卻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在睡著之前,顧武把杜如龍給自己的紙條丟給了薑麗琪。


    紙條顧武連看都懶得看,薑麗琪就是自己暫時的發泄工具而已,隻要薑麗琪不亂來就成,顧武可沒心思去管杜如龍到底和薑麗琪有什麽狗屁的約定和吩咐。


    夜還不是很深,十點鍾都不到,但外麵卻黑漆漆的一團。屋裏的燈關了,薑麗琪喉嚨火辣辣的很想嘔吐。薑麗琪靜靜的躺在床上,手裏緊緊的攥著杜如龍寫的的字條流著淚水。


    “服侍你見到的這個男人,就像服侍我一樣,我們兩清了,學會閉嘴!”薑麗琪有些激動,有些感謝顧武的到來,雖然雙腿麻木的連動一些都困難,但薑麗琪還是很開心。


    “一切都結束了吧!”直覺上,薑麗琪能感覺到顧武和杜如龍的不一樣。這樣粗暴的男人自己隻要再應對幾次,那麽自己就可以從新獲得自由了。“熊戈還會要我嗎?”想想自己做的一切,想想自己的未來,薑麗琪瞬間淚流滿麵,嚶嚶的暗自哭泣和悔恨。


    “靠你媽的,大晚上的你哭你奶奶啊!滾到床底下哭,馬上!”顧武一隻大腳伸出,直接把穿著薄薄睡衣的薑麗琪踹到了床下,看到薑麗琪想起身離開,顧武大聲罵道,“你給我滾到床下睡,不許離開!”


    顧武全身*,凶相畢露,隻要薑麗琪再敢反抗,顧武一定會扭斷薑麗琪的脖子。


    雖然薑麗琪想過死,但當麵臨死亡的威脅時,也和很多人一樣,選擇了苟且的生。那個高傲的像個公主一樣的薑麗琪死了,剩下的隻是一個任人宰割的軀殼。看著麵前這個男人,薑麗琪不知道自己還要過多久這樣忍氣吞聲的日子,但在這一刻,薑麗琪必須去睡那自己連看一眼都感覺惡心和肮髒的床底。


    薑麗琪握緊了拳頭,很想殺死眼前的這個男人。但看著顧武那健壯的身體,薑麗琪緩緩的跪下,像隻綿羊一樣把那修長的身子埋進了床底。


    十一月的燕京城,外麵已經零度以下。室內雖然有了供暖,但冰冷的床下依然是那麽令人難捱。灰塵的氣息撲鼻而來,薑麗琪的流水瞬間變成了泥水。薑麗琪感覺自己就像一條狗,蜷縮著翻轉身躺在床下,一動不動的默默的流著眼淚。


    “蓬――”薑麗琪還沒來得及抹去眼角的淚水和屈辱,房間的門好像突然被人大力的踹開了。


    “誰!”顧武的聲音突然冷冷的響起,床的上方,明顯的下擠壓。薑麗琪還為來得及喊叫,室內就傳來了怕打被子的打鬥聲。


    一刀白光在地麵閃過,一股鮮血突然濺在了地板上。


    “啊――”狹小的臥室裏,突然傳來了男子淒慘的叫聲,是那樣年輕,是那樣恐懼。薑麗琪伸出手捂住了嘴巴,緊接著就聽見了一個人栽倒在地掙紮滾動的聲音。


    “嘎巴!”一個聽上去年紀稍大的聲音突然惱怒的說出了一句倭國語,然後就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薑麗琪就再也聽不見打鬥的聲音了,但僅僅過了不到一分鍾,別墅一樓的玻璃窗突然傳來了碎裂的聲音,之後就是更加淒厲的一聲長嚎。


    黑夜再次的歸於寂靜,室內卻多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原本讓薑麗琪感覺到羞恥的男女體液的味道被這濃重的血液味道纏繞稀釋的蕩然無存,剩下的就隻有薑麗琪那緊張害怕的牙齒打顫的聲音。


    “死了嗎?真的死了嗎?”薑麗琪心裏恐懼的要死,但卻可以準確的確定那第二聲慘叫應該是顧武的聲音,這是女人的優勢,一種精準無比的直覺。


    “噗通!噗通!”薑麗琪掙紮克服恐懼,想探出腦袋看個究竟,門口突然傳來了上樓的急促的腳步聲,聽聲音好像有兩三人。


    腳步聲很快的在房間的門口停下,薑麗琪很快就聽到了幾個人的對話聲。


    “怎麽搞的,林德順怎麽還被顧武殺了?”高橋很是氣憤的看著田一楠說道,“為什麽不穩妥一點兒,怎麽不悄悄潛入呢!”


    “他學藝不精,怪不得別人!我們趕緊帶人離開,再等一下華夏國的警察可能就來了!”田一楠聲音很大,看了高橋一眼,冷聲說道,“我現在是指揮官,請你馬上執行命令!”


    “走!”高橋鬱悶的想殺死自己的弟子,看了井鐵一眼大聲說道,“背上林德順離開!”


    “等一等,我們要搜查一下別墅的各個房間!從屋裏丟落的衣物來看,這裏應該還有個女人,可是剛才我隻看見衣物,沒看見人!”田一楠環視著臥室,打量著屋子裏可能藏人的地方。


    “你自己搜查,我們帶林德順的屍體先離開!記住,這裏要留下甄誠殺人的一些線索!”高橋很是氣憤的說了一句,直接把一個黑乎乎的東西丟向了田一楠,說完之後,跟在井鐵身後快速的向門口走去。


    “八嘎!”田一楠臉色鐵青的接住高橋丟來的東西,氣憤的臉色鐵青的大聲吼道。


    薑麗琪臉色蒼白如紙,斂聲屏氣的憋悶的滿臉通紅但卻不敢呼吸。胸腔鼓脹的難受,腦袋昏昏沉沉的很想大聲的喊叫,大口的呼吸。


    “喵――嚎――”陪伴了薑麗琪很多個日夜的小花貓從房門前走過,緊接著薑麗琪就聽見了一聲花貓淒慘的嚎叫。


    “媽的,是隻貓!”田一楠罵了一句,仔細的打量著現場,將手中的東西直接丟到了床底,砸在了薑麗琪的臉上。


    (ps:昨天還了上個月的六章欠賬,今天再還兩章;夫子還欠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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