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麽哭,我又沒強迫你,上個床,還要我tmd的花錢!”龍仙兒剛剛趴到方向盤上,就聽見了甄誠那氣人吐血的聲音。


    “滾!你個王八蛋!”龍仙兒淚速抬起頭,指著甄誠罵道,“我就是憋死,也不要和你這樣的男人上床!你滾,快滾!”


    “滾個屁!我房間都開了,三十六號小屋,趕緊的,我還有事情呢!”甄誠一把抓住龍仙兒伸過來的軟綿綿的右手,一邊冷聲的罵道,“錢都付了,不要浪費!”


    “――”龍仙兒被甄誠的大手握住,渾身不由的陣陣顫抖,掙紮了一番,嗚咽著哭泣,但卻執拗的不發動車子。


    “真是愁人!”甄誠好像怕龍仙兒跑了似的,鬆開龍仙兒的小手,麻利的坐著抬起腿,直接向駕駛室坐了過去。


    “你幹什麽啊!我在下麵啊!”原本還算寬敞的駕駛座位,因為甄誠擠了過來,一下子擁擠的不成樣子,龍仙兒原本氣憤的要爆炸的胸腔,被甄誠擠壓成了一團。嬌喘籲籲,慌裏慌張的推住甄誠要坐下來的臀部焦急的大聲喊叫。


    “你不喜歡在下麵,那你就在上麵!”甄誠麻利的一把將龍仙兒抱起來,自己坐了下去,將龍仙兒放到了自己的腿上。然後就直接發動了車子,單手扶住方向盤,另外一隻手摟抱住龍仙兒的小腰,一個漂亮的急轉,直接向三十六號小屋疾馳而去。


    “啊!”龍仙兒隨著車子的急轉,腦袋差點兒撞到玻璃上。甄誠的右手就像鐵鉗一樣環著自己的細腰,龍仙兒想掙紮著離開,但卻一動不動的白費力氣。“你是流氓啊!”龍仙兒滿臉通紅的大聲罵著,坐在甄誠那結實的大腿之上,想想即將要發生的事情,不由的心如鹿撞。


    “你再喊幾聲,我現在就辦了你?”甄誠霸道的冷聲威脅道,“你到底是準備在車裏,還是在床上?”


    “――”龍仙兒氣得話都說不出來,狠狠的用用力,狠狠的壓了壓甄誠腰間那突出來的東西。


    “下次開個悍馬過來!這麽小的車子搞車震都不方便!”甄誠自顧自的教訓道,“也不是第一次了,你緊張個鳥,你就把我當鴨子好了!”


    “好!”龍仙兒皓齒咬著朱唇,氣憤的大聲說道,“等下我給你錢,你tmd的別拒絕!”


    “啪!啪!”龍仙兒話音剛落,就感覺到右側的屁股被甄誠連著打了兩下。還沒來得及憤怒,就聽見甄誠冷聲警告道,“不許說髒話,否則我等下脫光了你的衣服打屁股!”


    “――”龍仙兒氣憤的扭了扭屁股,渾身燥熱難捱的輕吟一聲,再也說不出話來。


    龍仙兒不再講話了,甄誠一邊開著車子,一邊欣賞著農莊的風景。


    農莊占地麵積三千多畝,這裏的自然風景既可入詩,也可作畫,一麵是山,一麵是川的農莊,中間夾著一條清水河;山上栽果,川裏種糧,河灘擠滿參天白楊,河灣浮著群群花鴨和白鵝,真是不聞人機嘈雜聲,隻聽犬鳥獸鳴的世外桃源。


    “這農莊名字不錯!”甄誠的車子開的很快,在一幢秀氣而又獨立的小木屋前停下,看著小木屋邊上的農莊名字,差點兒笑出聲音來。


    “什麽名字?”龍仙兒坐在甄誠的腿上,想看一看,但卻很困難。聽到甄誠語氣中的調侃和笑意,收斂心神好奇的問道。


    “雞和鴨農莊!”甄誠聽到龍仙兒的詢問,語氣好像一下子嚴肅了很多。伸手打開車門,冷著聲音說道,“下車自己看!”


    “雞和鴨?有這樣的農莊嗎?”想想即將可能發生的事情,龍仙兒臉頰緋紅的急忙下車。


    “放屁!這是雞和鴨嗎?這不是鵝和鴨農莊好不好?鄉巴佬就是鄉巴佬,找地方都土的掉渣!”下了車,看清眼前小木屋名字的時候,龍仙兒對著甄誠大吼道。


    “我說的是人,又不是農莊的名字!”下午四點不到,農莊掩映在流光溢彩之中。看著眼前的樹皮木屋,甄誠很是滿意的說道,“真有一種回家的感覺!”


    為了給中外賓客提供一個回歸大自然的好去處,鵝和鴨農莊以“土”為經營特色,自1997年始創辦了觀光農業。來這裏的人,吃的是農家飯菜,住的是樹皮木屋;遊的是種瓜點豆、剪枝摘果、推碾倒磨、放牧垂釣。


    果實采摘的痕跡依然還掛在樹上,小木屋不遠處,一家三口人正在騎馬,遠處的吊床因為秋末的寒冷空蕩蕩的在林間飄蕩,但那份暝思遐想,那份閑情雅趣卻在人的指尖中回蕩。


    “什麽人就什麽格調!”嗅聞著眼前散發著樹皮味道的空氣,龍仙兒秀美緊蹙,不由的想起了自己和甄誠第一夜的那個小屋。看著甄誠那陶醉沉迷的樣子,龍仙兒帶著挑剔的眼光打量著眼前這個三十六號小木屋。


    “這木屋裏麵還挺有情調的,在小木屋裏就像在森林裏麵睡覺,四周都是木頭,而且它是兩層樓,樓上能住一個,樓下能住一個,就是設施設備陳舊一些,因為是木屋,所以會潮一些,你就將就一下吧。”甄誠推開木屋的門,嗅著鼻子,滿臉陶醉的遺憾的介紹。


    “你還有完沒完了?少說兩句能死嗎?”龍仙兒走進光線昏暗的小木屋,心情糟糕的要命,滿腦子的畫麵都是那一夜甄誠給自己留下的惡魔般的場景。看著甄誠臉上那嫖娼般的得意和壞笑,龍仙兒真想扭頭離開。“都快死了,還臭得意什麽!”


    “你今天來是不是就是為了告訴我這句話?”抬腿準備上二樓的甄誠,突然轉身抓住龍仙兒的肩膀冷聲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麽消息?”


    “我能知道什麽消息?”龍仙兒任由甄誠抓著自己的肩膀,雙眼中透著委屈的說道,“我就是一個輕賤的女人而已!”


    “現在又不想告訴我了對嗎?”小屋裏的光線透著夕陽的蠱惑,看著眼前秀色可餐的龍仙兒,甄誠的嘴角湧起了淡淡的邪惡。看到龍仙兒滿眼委屈的凝視著自己,甄誠上前一步,霸道的將龍仙兒抱起,抬腿向二樓走去。


    “我沒洗澡,你不嫌棄我嗎?”龍仙兒像是一個麻木的待宰的羔羊,連掙脫的力氣好像都突然間喪失了,有氣無力的提醒道。


    “我也沒洗!先幹事,然後一起洗!”甄誠像是被打了*一樣,猴急的快速的找到那溫馨的房間,踢開門,又鎖好門,幾個箭步,就把龍仙兒放到了床上。


    “鴨子,你多少錢一次?”龍仙兒躺在床上,看著小木屋的屋頂,語氣中無喜無悲的問道,“如果可以的話,最好先說一說價格,免得我承受不起!”龍仙兒的眼中多了一抹晶瑩,但卻咬緊牙關挺住,語氣中透著恨意,冷冰冰的問道。


    甄誠去解紐扣的手停滯住了,原本想暢快的報複龍仙兒一番的衝動,在看見龍仙兒眼角那情不自禁滾落的淚珠時,突然震撼般的停住了。


    甄誠下意識的走到床邊坐下,低著頭,看著龍仙兒閉著眼默默的流著眼淚。


    “怎麽不來?我想男人了!我想體會一下女人應該每天晚上都體會到的滋味了!你來摧殘我吧,我們龍家欠你的;你不是要報複嗎?那就可我一個人糟蹋吧!”龍仙兒的聲音中透著一絲顫抖,但仔細的聽卻是那麽的心甘情願,那麽的無可奈何。


    “――”甄誠有些臉紅,頭一次意識到,自己好像做錯了一件事。如果時間可以倒流,甄誠一定會在那個黑夜結束龍仙兒的生命,而不會形成現在這樣愛恨交織的局麵。


    自己為了給於悠然報仇,不顧一切的要傷害龍家的人,這一執著足以稱得上偉大;那龍仙兒又錯在哪裏呢?有人要殺她的二姐,難道龍仙兒有的選擇嗎?有人殺了她的兄弟,她要報仇,有錯嗎?


    甄誠靜靜的看著龍仙兒流淚,龍仙兒躺著任由甄誠默默的看著哭泣。


    時間滴滴答答的流逝著,夕陽的餘輝像是耗盡了最後的一絲氣力,房間裏瞬間被黑暗所籠罩。


    “我可能錯了!”甄誠伸出右手,顫抖著拭去了龍仙兒那眼角滾落了一次又一次的淚珠,輕聲說道,“但我不後悔!”


    “我們不討論這個好不好?”龍仙兒突然伸出修長的手臂,緊緊的抱住甄誠結實的腰肢哀求道,“溫柔的對我一夜,幫我解除心魔!求――喔喔――”


    甄誠沒等龍仙兒說出你字,就低下頭狠狠的吻上了龍仙兒那被淚水打濕了的朱唇。龍仙兒沒錯,自己也沒錯,錯的是龍七。愛恨到底隔了多遠,甄誠已經搞不清楚了。但在龍仙兒眼中透著的關心,甄誠讀得明明白白。


    龍仙兒是來報信的,是關於修煉白玉的信息;是來勸甄誠逃跑的,跑的遠遠的那一種。雖然這一信息之於甄誠來講一文不值,但甄誠還是心甘情願的想當一回鴨子。


    “啊――”昏暗的小屋裏傳來了龍仙兒舒爽而又充實的一聲*,一聲突破家族,突破愛恨,突破自我禁錮的長吟。


    “啪――啪――”甄誠緊閉著眼睛,腦海中若隱若現的顯現著龍仙兒另外一張嬌笑的梨花帶雨的臉。腰肢扭動,應和著龍仙兒那不由自主的曲意逢迎。


    “我――要,我――要!快――我的――鴨子!”龍仙兒緊緊的環住甄誠的腰,環住這屬於自己的日思夜想的幸福。


    從小在美國長大,龍仙兒卻固守著東方人的傳統。當很多女人都以開放為美,以放蕩為性感的時候,龍仙兒卻固執的堅守著忠貞和專一。龍仙兒的追求者有很多,但不知道為什麽,自從和甄誠陰差陽錯之後,龍仙兒經常孤獨的一個人看著夕陽,想著甄誠這個可惡的人。


    用女兒報複甄誠,龍仙兒有些舍不得;那就用自己的一生去報複甄誠吧,這是在甄誠身下婉轉逢迎的龍仙兒此刻最真實的想法――想要報複的淋漓盡致,那就要率先愛得痛快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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