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四十二章歲月無情
孫紹波坐在車子裏就睡著了，下了甄誠的路虎車之後，甄誠把孫紹波直接抱進了自己的房間。吩咐燕九兒照看一下孫紹波，甄誠急急忙忙趕到書房的時候，正看到一群小丫頭圍著北辰靜姝依依呀呀的哭泣。
孫紹波出了火車站交給甄誠一個包，裏麵都是木棒。甄誠一個人默默的坐在電腦桌前，聽著北辰玉竹等小丫頭的哭泣，看著吳欣雕刻的木棒。
吳欣選擇的都是濕漉漉的樹枝，仔細嗅聞，還能聞到樹木的芳香。每個木棒上刻的字不多，稍稍辨認一下，甄誠就知道，這些字是吳欣的筆跡。
抓黃依依的那根木棒，字跡很深。甄誠透過那幾個字的筆畫，能感受到吳欣內心的熊熊恨意。
“那兩個青銅麵具人真的是男的？”北辰靜姝詢問的聲音，吸引了甄誠的視線。
“嗯，是男的！出手的隻有一個，另外一個戴麵具的人沒出手，但肯定也是男的，因為他有喉結！我們都看到了！”
“那兩個人是古武聯盟的青銅執事，為什麽會和師叔交手呢？”北辰靜姝點了點頭，繼續追問道。
“因為吳欣姐姐練習幻陣，那兩個人突然闖進來，吳欣姐姐沒準備！不小心把這兩個壞人困住了！其中一個人惱羞成怒，以為吳欣姐姐是故意的，所以就準備打吳欣姐！師叔看到了，想去理論一番，沒想到那兩個戴著青銅麵具的壞人根本就不聽解釋，打傷了師叔！”
“才不是這樣的呢！是因為玉竹師姐出言不遜，那青銅麵具人要殺玉竹師姐，師叔上前保護，被打了一掌才吐血的！”
“你們說什麽啦！兩個都有好不好？”
年紀小，講事情難免丟三落四。雖然你一句，我一句的很吵，但甄誠大致上清楚事情的經過了。
“好了，我知道了，別吵了，頭都大了！”北辰靜姝看到甄誠在聽，但卻沒插嘴詢問。看到師妹們七嘴八舌的，急忙大聲嗬斥。“師叔的後事怎麽處理的？”北辰靜姝聲音一沉，傷感的問道。
北辰玉竹等小丫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臉紅的不說話了。
“怎麽都不說話了，啞巴了嗎？”北辰靜姝看著北辰玉竹嗬斥道，“你年紀大，你講！”
“師叔去世之後，吳欣姐姐讓我們進去看一看，我們害怕沒敢進去！”
“完蛋！丟人！”北辰靜姝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伸出手想抽北辰玉竹，但看到那張稚嫩的臉時，又頹然放下。
雖然學習了功夫，但呆在峨眉山裏卻不懂凡塵俗世。突然間知道長輩死了，那種恐懼感確實不是這些小師妹能承受的。想想當初自己麵對師傅屍體的時候也心情忐忑，何況自己的這些小師妹呢。
“都是吳欣姐姐處理的！吳欣姐直接轟塌了師叔居住的那個石洞，然後帶著我們磕頭發誓！最後在我們峨眉派的門口布置了幻陣，就帶著我們急急忙忙下山了！”看到北辰靜姝生氣的扭轉頭看向別處，北辰玉竹急忙說完退到了一邊。
“吳欣臉上是不是長了很多紅色的小疙瘩？”甄誠把書桌上的木棒收好，放到書桌下麵的櫃子裏，站起身，沉著臉嚴肅的問道。
“吳欣師姐說，那是北辰夏荷師叔給師姐的紀念品！”
“兩張臉上有二十幾顆小豆豆呢！”
“我們在漢昌的時候，有人罵欣欣師姐醜八怪的！否則欣欣姐就不會晚上看星星想甄誠大哥了，也就不會被大猩猩抓走了！”
“閉嘴！”北辰靜姝大聲嗬斥道，“不要胡亂說話！”姣好的麵容突然出了問題，這種感受北辰靜姝一清二楚。聽到自己的小師妹口無遮攔的什麽都講，氣憤的大聲喝止。
“無妨！”甄誠擺了擺手。“欣欣臉上的問題，我治療的好！”
“那就好！”北辰靜姝不知道自己的臉是怎麽被甄誠弄好的，也不知道甄誠用的藥品還有沒有了。聽到甄誠保證，北辰靜姝如釋重負。
“欣欣是不是每天晚上都看著天上的星星？”甄誠的一顆心很軟，很痛，滿臉微笑的詢問著。
“嗯！隻要峨眉山頂，晚上不是陰天，欣欣姐姐就每天晚上都會站在我們訓練的地方看星星！有一次我問吳欣姐，為什麽喜歡看星星。吳欣姐姐說了什麽今天的月亮照了古人什麽的，反正是背了一首詩，還說什麽天上有牛郎，還有什麽織女的！”
北辰玉竹等小丫頭，比北辰靜姝還天真純潔。知道甄誠是吳欣男人的時候，這些小丫頭就有一種莫名的親近感。下了火車，就坐舒服的小汽車，小丫頭們開心的不得了。看到甄誠滿臉微笑的詢問，小丫頭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吳欣在峨眉山上的點滴瑣事。
甄誠認真的聽著，就好像這樣聽一聽，可以緩解自己對吳欣的思念和擔憂一樣。等到所有的小丫頭在北辰靜姝惱怒眼神的警告下不說話的時候，甄誠還沉湎在自己想象的圖畫中難以自拔。
“沒了嗎？”甄誠從沉思中回過神來，抬頭看著北辰玉竹等小姑娘，微笑著問道。
“沒了，甄誠大哥哥！”北辰玉竹看到小師妹們都搖頭，怯怯懦懦的回答道。
“靜姝，你帶著他們去洗把臉，然後去餐廳吃飯吧！今晚就讓他們在家裏住一夜，明天我們在商量峨眉派的事情！”
“好！”北辰靜姝點了點頭，帶著一群小鬼出去吃飯。
“不要關門，就這樣好了！”甄誠看到北辰靜姝想關門，急忙說道。
“哦！”北辰靜姝看了甄誠一眼，又看了看夜空，知道甄誠想幹什麽了。
北辰靜姝跟吳欣相處的時間不多，但從南宮婉兒那裏卻了解到了很多。看到甄誠對吳欣那滿臉關切擔憂的表情，北辰靜姝心裏暗自羨慕，心情異常的不平靜。
人多的時候，什麽都不覺得。突然剩下自己一個人了，甄誠發現自己的腦海裏全是吳欣的影子。
也許是北辰玉竹等人的敘述起了作用，甄誠倚靠在書房門邊上，仰頭看著蒼穹。
燕京的夜空一如既往的灰蒙蒙，不仔細觀察，根本發現不了星星。想想老家山裏的星空，甄誠不由搖頭苦笑。
“有消息了就是好事情，自憐自傷解決不了問題！”濃濃的貓屎咖啡香味，伴隨著南宮婉兒溫柔的聲音飄了過來，甄誠點了點頭，上前接過咖啡，緩步走到書房的沙發前坐下。
應該出現的時候出現，這就是南宮婉兒。
南宮婉兒關好門，剛剛洗過的頭發還沒有幹，淡淡的洗發液的香味和那獨有的迷人的體香若有若無的誘惑著甄誠。
從昨天知道孫紹波今天會帶著北辰玉竹等人回燕京，甄誠就沒睡好覺。一直盼到天黑，總算把孫紹波盼回來了，心情卻變得更加淩亂。
“我還是輸給吳欣了，在你心裏，吳欣永遠都占據著第一的位置！”南宮婉兒看著甄誠，聽不出喜悲，淡淡的說道。
“胡說！”甄誠的咖啡杯停在半空，看了婉兒一眼，嚴肅的說道，“你們都是第一，分不出勝負！”
“那是你不敢比！如果一定讓你在我和吳欣間做個選擇，你肯定選吳欣！當然，這也不是說我很差，因為你是傳統的人！一個把責任看得比一切都重的男人！”婉兒站起身，坐到甄誠身邊，心疼的看著甄誠說道，“你很少失眠的，每次不管什麽事情，都睡得跟豬一樣。但吳欣出了事情之後，你每天晚上都睡不好，對不對？”
“睡不好的原因多了去了，也不單純是吳欣的事情！最近煩心的事情有很多！”甄誠放下咖啡杯，摟著婉兒，下頜輕輕的壓在南宮婉兒的腦袋上說道，“人長大了真不好！”
“我可不這麽認為！至少小時候，我沒現在這樣快樂！長大了，有男人疼了，我很喜歡現在這樣的生活！”南宮婉兒倚靠在甄誠的胸膛上，一隻右手不老實的玩弄著甄誠襯衫的紐扣。
“今天是你家爺爺的忌日！我們都不能回去，真是抱歉！”甄誠還記得兩年前的五一，自己是陪著南宮婉兒在哭聲裏度過的。想想今天這樣一個特殊的日子，南宮婉兒居然懂事的不吵不鬧，甄誠有些慚愧的道歉。
“你能記得，這就夠了！看來你這人說過的話，就一定會承諾一輩子！早知道這樣，我們以前談戀愛的時候，我應該多索要點兒空頭支票！”
“我們現在不是在談戀愛嗎？”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女人！我們都同居了，就差一張廢紙，還談什麽戀愛！我們早就開始居家過日子了！”
“真快！”甄誠擁著南宮婉兒，不由的再次感歎時間的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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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紹波坐在車子裏就睡著了，下了甄誠的路虎車之後，甄誠把孫紹波直接抱進了自己的房間。吩咐燕九兒照看一下孫紹波，甄誠急急忙忙趕到書房的時候，正看到一群小丫頭圍著北辰靜姝依依呀呀的哭泣。
孫紹波出了火車站交給甄誠一個包，裏麵都是木棒。甄誠一個人默默的坐在電腦桌前，聽著北辰玉竹等小丫頭的哭泣，看著吳欣雕刻的木棒。
吳欣選擇的都是濕漉漉的樹枝，仔細嗅聞，還能聞到樹木的芳香。每個木棒上刻的字不多，稍稍辨認一下，甄誠就知道，這些字是吳欣的筆跡。
抓黃依依的那根木棒，字跡很深。甄誠透過那幾個字的筆畫，能感受到吳欣內心的熊熊恨意。
“那兩個青銅麵具人真的是男的？”北辰靜姝詢問的聲音，吸引了甄誠的視線。
“嗯，是男的！出手的隻有一個，另外一個戴麵具的人沒出手，但肯定也是男的，因為他有喉結！我們都看到了！”
“那兩個人是古武聯盟的青銅執事，為什麽會和師叔交手呢？”北辰靜姝點了點頭，繼續追問道。
“因為吳欣姐姐練習幻陣，那兩個人突然闖進來，吳欣姐姐沒準備！不小心把這兩個壞人困住了！其中一個人惱羞成怒，以為吳欣姐姐是故意的，所以就準備打吳欣姐！師叔看到了，想去理論一番，沒想到那兩個戴著青銅麵具的壞人根本就不聽解釋，打傷了師叔！”
“才不是這樣的呢！是因為玉竹師姐出言不遜，那青銅麵具人要殺玉竹師姐，師叔上前保護，被打了一掌才吐血的！”
“你們說什麽啦！兩個都有好不好？”
年紀小，講事情難免丟三落四。雖然你一句，我一句的很吵，但甄誠大致上清楚事情的經過了。
“好了，我知道了，別吵了，頭都大了！”北辰靜姝看到甄誠在聽，但卻沒插嘴詢問。看到師妹們七嘴八舌的，急忙大聲嗬斥。“師叔的後事怎麽處理的？”北辰靜姝聲音一沉，傷感的問道。
北辰玉竹等小丫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臉紅的不說話了。
“怎麽都不說話了，啞巴了嗎？”北辰靜姝看著北辰玉竹嗬斥道，“你年紀大，你講！”
“師叔去世之後，吳欣姐姐讓我們進去看一看，我們害怕沒敢進去！”
“完蛋！丟人！”北辰靜姝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伸出手想抽北辰玉竹，但看到那張稚嫩的臉時，又頹然放下。
雖然學習了功夫，但呆在峨眉山裏卻不懂凡塵俗世。突然間知道長輩死了，那種恐懼感確實不是這些小師妹能承受的。想想當初自己麵對師傅屍體的時候也心情忐忑，何況自己的這些小師妹呢。
“都是吳欣姐姐處理的！吳欣姐直接轟塌了師叔居住的那個石洞，然後帶著我們磕頭發誓！最後在我們峨眉派的門口布置了幻陣，就帶著我們急急忙忙下山了！”看到北辰靜姝生氣的扭轉頭看向別處，北辰玉竹急忙說完退到了一邊。
“吳欣臉上是不是長了很多紅色的小疙瘩？”甄誠把書桌上的木棒收好，放到書桌下麵的櫃子裏，站起身，沉著臉嚴肅的問道。
“吳欣師姐說，那是北辰夏荷師叔給師姐的紀念品！”
“兩張臉上有二十幾顆小豆豆呢！”
“我們在漢昌的時候，有人罵欣欣師姐醜八怪的！否則欣欣姐就不會晚上看星星想甄誠大哥了，也就不會被大猩猩抓走了！”
“閉嘴！”北辰靜姝大聲嗬斥道，“不要胡亂說話！”姣好的麵容突然出了問題，這種感受北辰靜姝一清二楚。聽到自己的小師妹口無遮攔的什麽都講，氣憤的大聲喝止。
“無妨！”甄誠擺了擺手。“欣欣臉上的問題，我治療的好！”
“那就好！”北辰靜姝不知道自己的臉是怎麽被甄誠弄好的，也不知道甄誠用的藥品還有沒有了。聽到甄誠保證，北辰靜姝如釋重負。
“欣欣是不是每天晚上都看著天上的星星？”甄誠的一顆心很軟，很痛，滿臉微笑的詢問著。
“嗯！隻要峨眉山頂，晚上不是陰天，欣欣姐姐就每天晚上都會站在我們訓練的地方看星星！有一次我問吳欣姐，為什麽喜歡看星星。吳欣姐姐說了什麽今天的月亮照了古人什麽的，反正是背了一首詩，還說什麽天上有牛郎，還有什麽織女的！”
北辰玉竹等小丫頭，比北辰靜姝還天真純潔。知道甄誠是吳欣男人的時候，這些小丫頭就有一種莫名的親近感。下了火車，就坐舒服的小汽車，小丫頭們開心的不得了。看到甄誠滿臉微笑的詢問，小丫頭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吳欣在峨眉山上的點滴瑣事。
甄誠認真的聽著，就好像這樣聽一聽，可以緩解自己對吳欣的思念和擔憂一樣。等到所有的小丫頭在北辰靜姝惱怒眼神的警告下不說話的時候，甄誠還沉湎在自己想象的圖畫中難以自拔。
“沒了嗎？”甄誠從沉思中回過神來，抬頭看著北辰玉竹等小姑娘，微笑著問道。
“沒了，甄誠大哥哥！”北辰玉竹看到小師妹們都搖頭，怯怯懦懦的回答道。
“靜姝，你帶著他們去洗把臉，然後去餐廳吃飯吧！今晚就讓他們在家裏住一夜，明天我們在商量峨眉派的事情！”
“好！”北辰靜姝點了點頭，帶著一群小鬼出去吃飯。
“不要關門，就這樣好了！”甄誠看到北辰靜姝想關門，急忙說道。
“哦！”北辰靜姝看了甄誠一眼，又看了看夜空，知道甄誠想幹什麽了。
北辰靜姝跟吳欣相處的時間不多，但從南宮婉兒那裏卻了解到了很多。看到甄誠對吳欣那滿臉關切擔憂的表情，北辰靜姝心裏暗自羨慕，心情異常的不平靜。
人多的時候，什麽都不覺得。突然剩下自己一個人了，甄誠發現自己的腦海裏全是吳欣的影子。
也許是北辰玉竹等人的敘述起了作用，甄誠倚靠在書房門邊上，仰頭看著蒼穹。
燕京的夜空一如既往的灰蒙蒙，不仔細觀察，根本發現不了星星。想想老家山裏的星空，甄誠不由搖頭苦笑。
“有消息了就是好事情，自憐自傷解決不了問題！”濃濃的貓屎咖啡香味，伴隨著南宮婉兒溫柔的聲音飄了過來，甄誠點了點頭，上前接過咖啡，緩步走到書房的沙發前坐下。
應該出現的時候出現，這就是南宮婉兒。
南宮婉兒關好門，剛剛洗過的頭發還沒有幹，淡淡的洗發液的香味和那獨有的迷人的體香若有若無的誘惑著甄誠。
從昨天知道孫紹波今天會帶著北辰玉竹等人回燕京，甄誠就沒睡好覺。一直盼到天黑，總算把孫紹波盼回來了，心情卻變得更加淩亂。
“我還是輸給吳欣了，在你心裏，吳欣永遠都占據著第一的位置！”南宮婉兒看著甄誠，聽不出喜悲，淡淡的說道。
“胡說！”甄誠的咖啡杯停在半空，看了婉兒一眼，嚴肅的說道，“你們都是第一，分不出勝負！”
“那是你不敢比！如果一定讓你在我和吳欣間做個選擇，你肯定選吳欣！當然，這也不是說我很差，因為你是傳統的人！一個把責任看得比一切都重的男人！”婉兒站起身，坐到甄誠身邊，心疼的看著甄誠說道，“你很少失眠的，每次不管什麽事情，都睡得跟豬一樣。但吳欣出了事情之後，你每天晚上都睡不好，對不對？”
“睡不好的原因多了去了，也不單純是吳欣的事情！最近煩心的事情有很多！”甄誠放下咖啡杯，摟著婉兒，下頜輕輕的壓在南宮婉兒的腦袋上說道，“人長大了真不好！”
“我可不這麽認為！至少小時候，我沒現在這樣快樂！長大了，有男人疼了，我很喜歡現在這樣的生活！”南宮婉兒倚靠在甄誠的胸膛上，一隻右手不老實的玩弄著甄誠襯衫的紐扣。
“今天是你家爺爺的忌日！我們都不能回去，真是抱歉！”甄誠還記得兩年前的五一，自己是陪著南宮婉兒在哭聲裏度過的。想想今天這樣一個特殊的日子，南宮婉兒居然懂事的不吵不鬧，甄誠有些慚愧的道歉。
“你能記得，這就夠了！看來你這人說過的話，就一定會承諾一輩子！早知道這樣，我們以前談戀愛的時候，我應該多索要點兒空頭支票！”
“我們現在不是在談戀愛嗎？”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女人！我們都同居了，就差一張廢紙，還談什麽戀愛！我們早就開始居家過日子了！”
“真快！”甄誠擁著南宮婉兒，不由的再次感歎時間的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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