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談參謀長還沒有回來。顧念兮便自己下了床,將放在梳妝台前的手機拿了起來。


    打開一看,是兩封短信。


    都是來自同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一封的時間是下午,一封則顯示的是“一分鍾”前。


    按照時間先後順序,顧念兮打開了第一封短信。


    第一封,是彩信。


    打開手機短信的時候,顧念兮看到的是一個高大的背影。


    雖然沒有看到臉,但光是一個背影,顧念兮便能認出,這是她家談參謀長!


    即便他的身上沒有穿著他最喜歡的綠色軍服,顧念兮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


    照片上的談參謀長身上穿著一身黑色西服,照片的背景是一處陵園。從大致上,顧念兮便可以猜出,這照片是談參謀長前兩天獨自去掃墓的時候,拍下來的。


    這裏麵,有足足三張照片。


    但從始至終,照片都沒有照到談參謀長的臉。


    這也就是說,其實這照片是偷拍到的。或者說,這人不敢打草驚蛇,不敢站在談參謀長的正前方照。


    這一處的墓碑雖然照的不是很清晰,但顧念兮依稀可以辨認的出,那是談逸澤母親的墓前。


    談逸澤每年都會在他母親去世的那一天去掃墓,順便在那地方坐上好一會兒,這習慣大致上她都清楚。


    但這個將這些照片發送過來的人,到底是什麽意思呢?


    短信往下推的時候,顧念兮看到了這彩信後麵還有這麽一句話――


    “看到他總是祭拜他母親墓碑旁的那一處小墓,而且送的還是玫瑰花,難道你都不覺得奇怪麽?”


    其實,談逸澤去年也帶她去掃過墓。她也知道,談逸澤母親的墓碑旁邊,還有另一座很小,卻沒有墓碑的小墓。


    顧念兮也記得,去年的時候他讓自己往那一座小墓上擺上鮮花的時候的表情。那是近乎哀傷,近乎絕望的表情。


    當時,顧念兮也是非常好奇。


    不過她現在更為好奇的是,這發彩信的人,到底抱著什麽樣的心態,來和自己說這些事情!


    而且,對方的態度看上去並不是那麽友好。


    與其說是來告訴她顧念兮某些答案的,倒不如說是準備來挑撥她和談參謀長感情的!


    帶著隱隱的不安,顧念兮打開了這一串陌生手機號發來的第二條短信。上麵,也隻有簡單的幾個字:“難道談參謀長夫人,真的不感興趣,這墓碑裏躺著的是談參謀長的什麽人?是情人,還是……”


    那一大串的省略號,讓人有些毛骨悚然。


    短信裏的人,稱呼她顧念兮為“談參謀長夫人”!


    這證明著,這人似乎對她和談逸澤非常的了解……


    “兮兮,晚飯劉嫂已經做好了,我們該下去吃飯咯。”就在顧念兮正打算編輯短信問那個人,到底想要做些什麽的時候,門口傳來了她家談參謀長的身影。緊接著,他們的臥室門被推開了。談某人大步走了進來。


    “喲,今天很有自覺意識,竟然還會自己醒來!”談參謀長看到站著的顧念兮的時候,黑眸裏是一閃而過的詫異。


    剛開始,他還想要逗一逗小女人來著,可黑眸一掃到小丫頭是光著腳丫站在地上的,男人的臉立馬繃緊了幾分:“我不是讓你要穿鞋才能走動的麽?”


    說著,男人提著她的毛絨小鞋,朝著她大步走了過來。


    而被談參謀長這一湊近,顧念兮趕緊就將手上的手機給丟開了。


    潛意識裏,她不想讓談參謀長知道這件事情。


    他每天部隊裏都有忙不完的事情,回到家還要為了她和肚子裏的寶寶擔驚受怕的。看著他最近明顯小手了許多的俊臉,顧念兮實在很是心疼。


    她可不想要讓她家老東西因為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費神。


    “背著我做什麽壞事了?”談逸澤自然也注意到剛剛顧念兮看到他的時候,那雙大眼裏一閃而過的驚慌。


    所以將她抱著回到床上穿鞋的時候,男人扼住了女人的下巴,“嚴刑逼供”著。


    “談參謀長,小的冤枉啊。有談參謀長這麽好的人當丈夫,小的又怎麽敢背著您做那些偷雞摸狗的事情?”某女一臉狗腿似的小臉,企圖蒙混過關。


    他家的談參謀長可不好忽悠。


    要是一個不小心,她心裏頭的事情都會被看光光的。到時候,她就算是想要瞞都瞞不住。


    “是嗎?可我剛才就看到了你一副做賊心虛的小樣!”談某人繼續扼住她的下巴,不肯鬆開。


    “人家哪有做賊心虛?還不是談參謀長說了,不能玩手機?人家怕談參謀長懲罰,才……”某女咬著粉唇,一副欲言又止的可人樣。


    可心裏,卻已經將談參謀長的八輩祖宗都給問候了一遍。


    你才做賊心虛呢!


    你們全家都做賊心虛。


    她這是為他談參謀長著想好不好?


    卻被他當成了驢肝肺!


    不過生怕自己多話會被談參謀長察覺到什麽,某個小東西隻能將自己整個小肚子裏的不甘願都咽了下來。


    吼吼……


    等以後事情解決了,再找談某人報仇好了。


    “怕我?你這小東西會怕我麽?”


    對於某個女人一副可憐楚楚的樣子,談某人可是極為懷疑。


    這陣子,他可是親眼見證了他家小東西的狡猾。


    每一次隻要他敢懲罰她,哪怕為了她好說上幾句重話,這小東西都會大力渲染一番。然後第二天,談老爺子絕對會邀請他談逸澤,到他的臥室裏去好好的“商談”一番。


    每一次在談老爺子的臥室裏聽了長達一個多小時的“教導”之後,談某人隻能對著站在門口一臉幸災樂禍的小東西咬牙切齒。卻始終,都不敢對她發一句牢騷。


    他要是再敢說她一句,估計談老爺子都要動用家法了。


    當然,當中也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他談逸澤還是舍不得懲罰他的小東西。


    再說了,這小東西現在的性子這麽壞,一個心裏不舒坦就整他談逸澤,還不是被他談逸澤自己給寵出來的,他還能怨誰?


    想起每一次小東西在爺爺那邊告狀之後那氣宇軒昂的模樣,談逸澤自然對現在懷中這個可憐楚楚的小東西有些懷疑。


    “當然怕咯,你可是談參謀長,高大威武的。小的要是一個不小心惹怒了您,恐怕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看著談某人半信半疑的樣子,顧念兮隻能再度獻殷勤。


    這會兒,小手緊握成拳。一下下的給談參謀長捶肩,那乖巧的小模樣真的讓談逸澤恨不得這一刻就將她給揉進自己的骨頭裏。


    “好了好了,你還是給我省點力氣吧。想要討好我也簡單,今晚將我夾給你的東西都給我吃光光就行!”最近她的食欲總是不那麽好,吃進去一口,吐出來兩口。


    這不,才沒有幾天的功夫,整張臉就瘦的隻剩下兩個大眼珠子了。


    看著這樣的她,談某人很是心疼。


    所以每天都盡可能的哄著她,多吃一點東西。


    當然,也不是他談逸澤那麽好哄,隻要她吃個東西他就什麽原則都沒有。原因,還是在於小東西的這粉拳。


    這丫頭看似在幫自己按摩,實際上就是在泄氣。一拳一拳的砸過來,還以為他談逸澤不知道?


    不過,就算她用了多大的力氣,落在他的身上都像是在撓癢癢一樣。


    而真正讓談逸澤受不了的,還是這小東西的接觸。


    他談逸澤對她的免疫力向來就低。隻要靠近她,他就忍不住想要更深入一步。


    再說,他都已經禁欲好幾天了。


    現在的他,光是看到她這副可憐楚楚的小模樣,就恨不得將她給吃到肚子裏。更何況,她還這麽撩撥著他的神經呢?


    這麽幾個拳頭下來,談逸澤發現自己都快要控製不住自己,獸性大發了。


    若是進行下去的話,恐怕自己真的會化身為餓狼……


    不過即便是在如此意亂情迷的情況下,談逸澤還是沒有忘記前段時間老胡告訴自己的那些。


    小東西現在的身子還不是很好,若是進行這些劇烈的運動的話,恐怕孩子會……


    每每想到這,談逸澤就泄了氣。


    看著小東西這麽可人的模樣,他就算有再大的火,也隻能死死的憋在肚子裏。


    “老公,不要好不好?人家真的吃不下那麽多。”要知道,談逸澤夾給她的菜量,幾乎是她以前能吃進去的兩倍。


    “不行,這沒得商量!”談逸澤堅決否定了這個提議,邁開大步。


    “嗚嗚,談參謀長你不民主。”某女欲哭無淚的躺在談某人的懷中。


    “嫁進了我談家門,我就是民主,我就是人權。”談參謀長的這話表明,沒得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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