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顧念兮和談妙文的關係,還是親近不來。


    因為身體的原因,談妙文天生就對女人有著排斥。


    但顧念兮卻不是這樣。


    見到談妙文,她都會給一記燦爛的笑容,哪怕自己現在還備受談參謀長的欺淩。


    在她看來,這談妙文能魄力帶自己去那樣的地方,已經實屬不易。


    所以,她對他始終都帶著敬佩。


    “來也不吭聲!”


    和顧念兮相比,談逸澤對談妙文的到來有些不滿。


    他好不容易才得了空隙準備好好釋放一下最近積攢下來的那些怨火。


    可這談妙文倒好,一到這就將這氣氛給破壞了。


    最關鍵的是,還差一點讓他窺探到本來隻屬於他談逸澤的東西。


    掃了談妙文一眼,某人手上已經拉起一邊的毛毯,蓋住顧念兮剛剛被他拉扯開上衣的部分。


    明知道,就算談妙文看到了,也不能對顧念兮有什麽樣的心思。可這霸道的老男人,就是渾身不對味。


    在他的眼裏,這女人就是他談逸澤的專屬物品。被人看了這一眼,他渾身不舒坦。


    “喲,記恨上了?”談妙文看自己的侄兒這幅沒出息的表情,嘴角也不自覺的勾了勾。


    “到底有什麽事情?”不喜歡被人嘲笑,談參謀長的臉幹脆垮下來。


    他現在還急著要“辦”這滿嘴吧胡話的女人呢。


    談妙文的到來,幹擾到了他的計劃。


    “過來看看你死了沒有!”好吧,男人間的打招呼方式,顧念兮實在聽不懂也看不懂。


    明明就是來探病的,現在竟然說是來看看他死了沒,這多晦氣?


    可這男人倒好,還大方的回話了:“現在看到了,沒死,還活蹦亂跳,現在可以出去了吧?”


    對於談參謀長來說,貌似現在沒有比親熱更重要的戲碼了。


    “有你這樣對待表叔的麽?”可看到他現在一臉牛氣哄哄的樣子,談妙文知道自己現在說啥也沒用。畢竟,當初他也當過好幾年的爺們,擔任過知道爺們現在最想做的是什麽,至於其他,全都是浮雲。


    “好了,我也不多說什麽了。你讓我去找的東西,現在都差不多了。隻要這個周末,就可以行動了。至於那個人……”


    當著顧念兮的麵,談妙文沒有直接呼出那個人的名字。


    但即便是這樣,談逸澤仍舊在第一時間聽懂了談妙文所說的那個人是誰。


    “先按兵不動,等淩二……”說到淩二爺,談某人的眸光微變。


    “k。那我該說的都說完了,有事情在和我聯係,先走了!”談妙文來的匆忙,去的也匆忙。


    這會兒,連窗戶都沒給他們關好,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看著冷風不斷灌入的窗戶,顧念兮準備起身將它關上。


    畢竟初春時節,溫度還是有些低。


    隻是直起腰身還沒有站穩,女人再度被男人拉回到了他的腿上。手一轉,她正麵對著他,連雙腿也勾在他的腰身上。


    “幹嘛呢,風吹進來怪冷的。你現在也不多穿一件,是想要感冒麽?”身上還有傷口呢,這個男人怎麽也不考慮一下自己的身體?


    和談逸澤越是相處,顧念兮也越發現,其實自家談參謀長有時候還真的挺幼稚的。


    可談參謀長抬頭,覺得這是顧念兮在詆毀自己。一雙黑眸堅定不移的盯著顧念兮看,像是在告訴她他現在可不是在耍幼稚,而是在耍無賴!


    “既然覺得冷,那我們就來做點能讓身體發熱的事情,這樣就不會覺得冷了!”


    一錘定音,這個男人直接就朝著女人撲了過來。


    之後,這個房間就傳出顧念兮歇斯底裏的呐喊聲:“談逸澤,你流氓!”


    “小點聲,你該不會是想要將我們的事情昭告天下吧?乖乖的,讓爺爽一爽,待會兒帶你吃香喝辣的去!”此刻談大爺的智商直接下降為零,直接把老婆當成閨女哄了。


    “我不要。”再度歇斯底裏的呐喊,顧念兮表明她可不時談參謀長的閨女。一點吃的,難道就想要堵住她的嘴麽?


    談參謀長,你也太看不起我了!


    “要不要,可由不得你!”說完,談逸澤的唇直接堵了上去。再度用實際行動告訴顧念兮,在這個家裏霸權主義,流氓政策,才是主題。


    舒落心今兒個是一個人出現在這個酒吧裏的。


    其實,到她這個年紀火出現在這地方玩的人,真的比較少。


    尋常的時候,她也絕對不會出現在這樣的地方。


    可最近,她真的太累了。


    雖然表麵上她現在和談逸南掌控了整個明朗集團的大權,可這樣的風光下,她過著的簡直是非人的生活。


    談逸澤回來一個星期,她就跟著擔驚受怕一個星期。


    腦子裏總是不自覺的出現各種幻想,想著這個男人到底都在背後做些什麽,對於當年的那些事情,他到底都知道些什麽,他接下來會對她做到某種程度。


    雖然表麵上她口口聲聲說自己不怕什麽人,但實際上她怕談逸澤怕的要死。


    因為每次望見談逸澤的那雙黑眸,她總感覺自己好像都已經被看穿,被看透。


    而更為恐怖的是,這個男人卻一直按兵不動,就像是伺機隱匿在獵物身後的獅子,準備在最關鍵的時候給她致命一擊。


    每每想到這,舒落心感覺自己的心髒就像是被一塊巨石壓在胸口一樣,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知道談逸澤和顧念兮真的平安回來之後,她也不是沒有做過努力。


    一連幾天,她都約著劉雨佳見麵,希望能在這關鍵的時候拉到一個救命稻草。


    可現在倒好,這劉雨佳竟然連她的電話也不接了。


    談逸澤的歸來,還有劉雨佳的撒手不管,一切接踵而至。這一切讓舒落心感覺到應接不暇,心有餘而力不足。


    隻是她卻不知道,其實劉雨佳對她的不理,全都是因為某個男人的一句話。


    而現在,這個男人也在她出現在酒吧裏的時候,“恰巧”出現在這裏。


    隻是,這個世界上怎麽有那麽多巧合的事情?


    無非,是出自某些有心人的刻意安排罷了。


    看到躲在角落裏喝酒的女人,男人朝著她大步走了過去。


    “喲,這不是舒女士?”意外的語氣,平靜的眼眸。


    “這……這不是梁先生麽?”


    不得不承認,出自名門家庭的舒落心懂得規矩也不少。


    在如此的場合下,她也懂得適當的更變稱呼。


    “我們還真是有緣,竟然能在這樣的地方碰到。對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一起喝幾杯!”


    男人和那日在日式餐廳見麵遇到的時候似乎變得更加熱情了一些。不知道是霓虹燈的關係,還是舒落心已經有了醉意,竟然在這個冷眸男子的嘴角看到了笑意。


    前段時間她想要拉著他這根救命稻草,這個男人還不屑於她。


    現在突然主動提出來要和自己喝酒,這對於急於自保的舒落心來說,何嚐不是一個機會?


    “榮幸之至!”


    她拿著自己的裝了半杯紅酒的高腳杯和男人碰杯。


    舒落心是個懂得享受的女人,來到酒吧裏她點的也是紅酒。這樣的酒,對女人身體也好,也不會有多大的酒勁。兩三杯下肚,自然不是問題。


    可能有人會問了,既然是要喝紅酒,為什麽還要跑到這酒吧來?


    其實,這些都是因為舒落心太寂寞了。


    從談家搬出來,她和談逸南住到了她名下的一間公寓裏。


    那個公寓,占地麵積也不小。


    配套設施,更是一應俱全。


    大房子,無疑是好的。


    可大房子裏的空蕩,可不是什麽人都能仍受的了。


    舒落心就屬於忍受不了這樣空蕩房子的人。


    一旦安靜下來,她就感覺四周好像有什麽人躲在暗處,想要奪走她的性命。


    有時候睡到半夜,她甚至還會看到談逸澤的媽媽過來找她。


    那帶血的眼眸,那喊著要她舒落心償命的可怕回響,每一夜都會讓她從夢中驚醒。


    她不是沒有想過讓自己的兒子留在家裏陪著自己。隻是不知道因為她最近對談逸南撒的謊越多,這個孩子好像越來越不相信自己了。


    每次她讓他留在家裏陪著自己,他口頭上都承諾著好,可每到半夜她去推門的時候都會發現談逸南並不在自己的臥室裏。


    其實現在,舒落心也不擔心這孩子去找陳雅安了。


    因為那次她導致了談逸南和陳雅安的誤會之後,據說陳雅安現在正和一個死了妻子的**談婚論嫁。估計,現在連陳雅安都沒有閑工夫來招惹她兒子了。


    可隨著陳雅安的離開,談逸南現在也好像越來越沒有人情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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