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大柱想了個辦法,把大夥帶到倉庫裏去了。


    這是個挺大的貯藏室,因為才搬過來沒多久,東西也不多,所以裏麵空著。


    聽到喬聞簫跟容英惠說貔貅召出來沒事,馮義庭這才放心了。本來那隻靈獸活潑可愛,而且瑞光瑩繞別提有多可愛,很受馮義庭垂青的。因為受老烏龜一嚇,害得他一直不敢將它放出來。這時候聽了師叔跟師姑解釋,他的心病才釋然,準備弄它出來讓大夥看看。


    馮義庭將倉庫的門給掩上了,這才走回三人跟前,說道:“真想看看貔貅?”


    喬聞簫跟容英惠點頭,馮大柱笑了,他得意的說:“待會貔貅出來了,我可得摸摸它!有好處呢,我聽人說過,一摸貔貅運程旺盛,再摸貔貅財運滾滾,三摸貔貅平步青雲!”


    馮義庭愕然,他不太相信的說:“爹,還有這種事啊,真的假的?”


    容英惠笑了,她正兒八經的說:“師兄說的不錯,貔貅在風水上,可以用來驅邪、擋煞、鎮宅,威力龐大,所以非常受名門大戶喜歡。而且,貔貅旺財招財,催運而利偏財,十分受賭博撈偏門等人的喜愛。能摸摸真貔貅,那可是尋常人都不敢想的事情呢!”


    馮義庭快活極了,他可想不到這隻靈獸有這麽多好處!趕緊抬起戒指,將貔貅招了出來。


    隻見倉庫突然亮起華光,隨著貔貅出現特有的燦爛呈現,一隻威猛而龐大、寶華四溢、肋生雙翅的巨獸,驀然就出現在馮義庭前方!


    那隻巨獸一出來,雙翅便縮進肋下,這時輕輕的咆哮了一聲,搖頭晃腦,走到馮義庭身邊,拿腦袋拱了拱他,好像在跟馮義庭親近示好。


    大夥都驚呆了,愕然望著這隻威猛而龐大的神奇巨獸,哪兒說得出話來!


    馮義庭逮著貔貅耳朵和腦袋一通亂摸,還對他爹說:“爹,你快來摸摸,好平步青雲!”


    馮大柱何曾見過這種威嚴而凶猛的異獸,而且這隻奇獸通體光芒四射,那種威嚴和華貴的模樣,令人望而生畏。他站在一邊呆著,哪敢上前撫摸?


    容英惠這時回過神來,她囑咐馮大柱道:“師兄,摸貔貅,最好是摸背和肚子還有爪子和翅膀屁股等地方。腦袋、臉部、嘴巴和眼睛是不能摸的,否則它會生氣。”


    馮義庭好奇的說:“那我不能摸它的臉啊,這多麻煩!”


    容英惠笑道:“你是它主人,當然沒有忌諱,別人要亂摸,它會生氣。”


    馮義庭於是對貔貅說:“貔貅,那是我爹,它摸下你吧,可不許生氣!”


    貔貅點了點頭,這時乖乖的走近馮大柱,先用腳撓了撓他,然後再扭過身子,蹭著馮大柱轉身,用屁股拱了拱他,這才歡快的跑了回來,在馮義庭身邊趴下了。


    馮大柱愕然瞪著這頭怪獸,就聽喬聞簫笑了,他說:“師兄你要發財了!貔貅拿屁股拱你,那可是最聚財的地方!貔貅隻吃不拉,屁股可是聚寶盆呢!”


    馮大柱趕緊點頭,這時對貔貅說道:“謝謝、謝謝你了貔貅!”


    馮義庭拍了拍貔貅的背,這時悻然說道:“可惜,你的長相太嚇人了點,騎著你出去會嚇著大夥,不然天天騎著你去學校,謝朗肯定會羨慕到死!”


    大夥都笑了,貔貅也站了起來,抖擻了一下。隨著它的抖動,整理個倉庫都蕩起一圈華麗的光芒,令人歎為觀止。


    大夥誰也沒見過這種上古瑞獸,這時看著它活生生的就站在眼前,一個個都喜歡得不得了,那隻貔貅通靈可愛,顯然呆戒指裏寂寞,也喜歡跟大夥玩玩。


    喬聞簫樂不可支,這時從袖中摸出一塊黃澄澄的馬蹄金來,往前一拋,就被貔貅一嘴咬住,“叭嘰叭嘰”給吃了。馮大柱跟馮義庭吃了一驚,馮義庭趕緊把著貔貅的嘴問喬聞簫:“你給它吃了啥,別把它的肚子給弄壞了!”


    喬聞簫不以為然的說:“這可是上等的赤金,貔貅可喜歡吃越好的寶貝越高興,小師侄,你養這種玄獸,開銷可不小!”


    馮大柱立刻傻眼了,他呆呆瞪著貔貅說不出話來。這玩意塊頭那麽大一看胃口就挺好,它啥不吃竟然要吃金子!老子再辛苦,隻怕也掙不到它一年糧食啊!


    正發呆且見兒子不知天高地厚的笑了,說道:“原來這樣啊,它喜歡吃寶貝嗎?”


    喬聞簫點頭,正兒八經的說:“越珍貴的它越喜歡,破銅爛鐵它可不吃!”


    馮大柱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家裏可正有幾件值錢的玩意,這可千萬不能讓這怪物看見,正想找個岔讓兒子將這怪物送給師弟、師妹隨便誰的時候,就聽容英惠看了看喬聞簫說:“師兄,我們出來這麽久了,該回山了吧?”


    馮義庭聽了,便說:“要不,我讓貔貅送你們倆回昆侖山吧?”


    喬聞簫跟容英惠一起搖頭,喬聞簫笑道:“不用麻煩了小師侄。師兄,謝謝你的盛情款待,如果沒其他事,那我們回山去了?”


    馮大柱極其客氣挽留道:“時候不早了,今晚就別回去了!反正這挺寬闊,住一宿、住一宿小師弟,小師妹?”


    他隻想留著倆人,就算不肯要貔貅,心情好多喂它幾次也好啊,就聽倆人一起客氣道:“謝謝師兄,不過我們要回山去,還有些瑣事呢。”


    馮大柱失望之極,隻能客氣了一番,隨他倆去了。喬聞簫跟容英惠便辭了馮大柱,馮義庭也跟他爹打了個招呼,借口送他倆出去。


    馮大柱匆匆忙忙便回屋去了,估計是收藏值錢玩意去了。馮義庭將貔貅收了,送著喬聞簫跟容英惠,往前麵走去。喬聞簫見馮大柱離開了,這才小聲說:“你不說還有個石盒子嘛?拿來看看吧。”


    喬聞簫冰雪聰明,知道小師侄有事瞞著他爹,於是按耐著好奇,一直挨到現在才問這個事情,也怕這隻盒子帶著啥煞氣,怕馮大柱夫兒子擔心。


    馮義庭衝喬聞簫一笑,顯然是感覺這個師叔跟自己對路吧,這時小聲說:“我也是想等我爹走了再拿給你們看,否則他又得罵我。”


    喬聞簫跟容英惠一起笑了,顯得十分理解。馮義庭又四下張望了一番,這才從戒指中,取出那隻石盒。那石盒子一拿出來,喬聞簫跟容英惠便愣住了,呆呆瞪著它不動。


    馮義庭賠著小心,看了看喬聞簫,又看了看容英惠,這才問道:“怎麽了,認得這玩意吧?這究竟是啥東東?哎我說你們別光顧著瞪眼,倒是說啊,這是啥?”


    喬聞簫看了看容英惠,容英惠望了一眼喬聞簫,然後倆人一起說:“這是啥還真不認識。”


    馮義庭失望之極,將那盒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說道:“這破玩意咋就沒人認識呢?騙子老烏龜也不認得,就沒人知道它究竟能幹啥,幹脆扔掉得了!”


    喬聞簫跟容英惠嚇了一跳,他趕緊說:“小師侄,你腦子壞了,扔掉?”


    馮義庭翻了翻白眼,不滿的說道:“不知道是啥玩意,拿著幹嘛?扔了不占地方!”


    容英惠愕然說道:“雖然我們不知道它是啥東西,不過從外麵看起來,它挾帶著一種極為神聖的罡元,說明它肯定不是凡品,估計來曆挺大,你要扔掉它?”


    馮義庭笑了,他說:“扔肯定不會扔掉的,不瞞你們說,這東西是我從我小兄弟手裏要過來的。真給扔掉,它不會找我拚命啊,我就是弄不明白它是啥才有點煩!”


    倆人這才鬆了口氣,喬聞簫瞪了馮義庭一眼,這才說:“我真以為你腦子不對了,這麽靈通的寶貝竟然要扔掉!小師侄,你見過天然長成這樣的盒子嗎?”


    馮義庭說:“就是沒見過啊,這才有點好奇嘍。你說它長成這樣,還讓不讓做盒子買賣的手藝人活啊,如果大自然都能長出盒子箱子,還賊堅固得,那人家吃啥?”


    容英惠樂了,她也瞪了馮義庭一眼,才說:“就你亂七八糟的不知道想些什麽!既然你也知道它是自然生成的,你知道天意是啥意思嗎?”


    馮義庭不解的望著這個小師姑,問道:“這跟天意有啥關係?”


    容英惠歎了口氣,這時說道:“說你笨呢,你有時候精得跟猴似的。說你精呢,你有時候又笨得跟啥似的。這麽簡單你還問,它長成這樣沒經雕琢,是不是就是天意使然?”


    馮義庭嗬嗬樂了,他眨了眨眼說:“原來這樣啊,你的意思是指這石頭盒子變成的形狀,就是天意嘍,那天意它幹嘛要弄個石頭盒子出來呢,跟那些做盒子箱子的人比手藝?”


    容英惠和喬聞簫一時語結,瞪著馮義庭說不出話來。馮義庭樂了,他嗬嗬笑道:“小師姑、小師叔,別氣成那樣,其實我都知道,逗逗你們!輕鬆、輕鬆點!看你們那麽嚴肅的樣子,跟傳教士似的不累?”


    喬聞簫咆哮起來:“逗我樣玩的?敢逗你師叔師姑玩兒?你個大逆……算了。”


    馮義庭見他喜怒轉換,瞬間即逝,便對他作了一揖賠了個不是說:“對不起小師叔、小師姑,師侄不懂禮數,還請二位原諒、原諒。”


    喬聞簫樂了,拍拍他肩膀說:“算了,你師叔我是性情中人,你師姑呢,也不是小氣的主,我們不會生氣,嗬嗬。”


    馮義庭笑了,喬聞簫也笑了,兩人相視而笑,轉而勾肩搭背,親熱起來。他倆年紀相仿,偏偏要錯開這麽大輩份,哪能嚴肅起來?


    這個時候,隻聽容英惠正色說道:“你們別鬧,說正經事吧。這就是說,天意如此珍貴盒裏的東西,它能是普通的物件嗎?老天肯在一件普通物品上下這麽多心血嗎?”


    喬聞簫這時也嚴肅的說:“就是,你想這樣一來,盒子裏是不是無上妙品?”


    馮義庭點點頭,表示認同他們的說法。老天爺肯定不會為了一根普通的枯木,在漫長的歲月中,慢慢生個石頭盒子保護它。


    由此可知,天意都珍惜的物品,它能是個普通的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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