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過外圍的防護範疇,前方出現了一條筆直的石條鋪就的大路。


    這是一條鋪著紅毯的大道,當馮義庭和時近寒走上這條大道,天空中突然飄落繽紛的花瓣,四下奏響了妙曼的絲竹,令人一聽神清氣爽。


    抬起頭來,可以看到天空中正飛舞著盛裝的天女,正罩著倆人播散著花瓣。


    這是一個壯麗宏大的場麵。能看和出順天教對他們的來到極其重視,這才會擺出如此盛大的歡迎架勢。


    朝前望去,可以發現這條大路直通前方莊嚴的金字塔,隻見大道前方的不遠之處,這時己經站立著一大群人群,他們羅列成整齊的隊形。


    站在最前方的,是九個分成兩列的盛裝男女。


    馮義庭明白他們肯定就是順天教的刑止和風持教吧。


    遠遠望去,可以看出左邊的是四大風持教,右邊的是五大刑止。


    時舊寒帶著馮義庭朝前走去,一邊給他介紹著,然後,指著緊站在持教和刑止後麵的一幹緊身黑衣人說:“這是順天教著名的順天吏,足有五百人眾,每人都有獨到的修為和法力,也算是順天教的禁衛軍吧,每位刑止和持教名下率領一百,調動時需要雙方的意見一致。”


    馮義庭略一感受,立刻發現這五百人果然非同凡響,修為之高令人咋舌。


    他們慢慢朝前走去,就見九人朝前迎來,恭恭敬敬的對時舊寒施了一禮,然後齊聲說道:“屬下迎接教主和遊呤者來遲。還望教主原諒!”


    馮義庭靜靜打量著這九人,立刻找到了風影。


    這是一個英俊而帥氣的年青人。看上去剛好三十左右的樣子。


    他顯得冷俊而優雅,有著類如西方男子一樣的獨特氣宇,算是卓爾不群、玉樹臨風吧。


    馮義庭打量了他一眼立刻掉過頭來,皺了皺眉頭。


    就是這個男人,令風呤做出無比瘋狂的舉措,甚至用生命來保護他。而他。此時卻若無其事,滿臉恭敬的站在這兒,迎接他的情敵。


    馮義庭對他的印象相當不好,但他無法揭穿這個男人。


    沒有證據是一個方麵,同情風呤是另外一個方麵。因為他對他們的關係,也隻是猜測。假設他真有足夠的證據,又沒有風呤的癡情。估計他不會如此冷靜的縱容這個家夥。


    隨著進一步的接觸,馮義庭這才明白。順天教是如何一個強大的門派。


    來迎接他們的都是順天教中的高層,包括五百個順天吏。而順天吏下麵是順天士,順天士下麵是順天衛,再下麵則是順天勇。


    以此類推,每一位下麵都有管理人員和數以千記的教徒。


    順天教因為年代久遠,教徒可謂遍布世界各地。


    很多在世界上相當有名氣的教派,其實都是他們的分支,可謂深不可測。


    如果要顛覆任何一個國家和政權。估計隻要教主一聲令下,這個相應的黨派或者政權,立刻便會煙消雲散了。


    走進那個莊嚴而神聖的古老金字塔之後,馮義庭也感受到一縷無法忽略的威嚴。


    這是一個年代久遠的古老殿堂。因為整個建築是塔型建築,因此正殿顯得寬暢而大氣。


    因為沒有窗戶透光,大殿的四麵,都點著明亮的火燭,燭台跟四壁相襯,光芒四散,將整個殿堂映得通明。


    整個大殿都是用巨大的石條砌成,整體簡單而大氣。而且,石條上雕刻著古樸而精美的圖案,給人一種神秘而莊重的感覺。


    大殿之上,左右各分列著五張白玉石椅,正中間的是一張威嚴的玉石巨座,椅痛高高聳立,伸出足有五米左右,椅背正中的頂端,雕刻著一隻猙獰的異獸。


    這隻威武而神聖的異獸,正是馮義庭跟時舊寒在外麵看到的順天教護法猛獸;奔行獸。這張椅子整體顯得格外霸氣,顯然便是留給順天教的教主正位了。


    估計是因為馮義庭的到來吧,大殿上擺上了一張大桌,桌子上擺設著一些精美的果品和糕點。在桌子的首位上,並列著兩張椅子,時舊寒帶著馮義庭便坐到了那兩張椅子上麵。


    其他九人卻侍立在一側,一動不動。


    他倆坐下之後,時舊寒抬眼看了看眾人,對大夥介紹道:“這是前任大主教所說的‘遊呤者’,你們還不過來參見?”


    於是,從風持教開始,所有的人都恭恭敬敬,一個個對馮義庭介紹起自己來。


    馮義庭便分別跟所有的人打了招呼,算是見過。


    他們分明是風嘯、風雷、風影、和風情萬種,美麗妖嬈的風月。


    風持教隻有四個,馮義庭明白是因為風呤己經死去的原因。


    隨之,五大刑止分別一一介紹自己,他們分別是風刑止、火刑止、雷刑止、電刑止和一臉陰鷙之氣的刑刑止。


    馮義庭明白,就是這個刑刑止,精通古今以來最殘酷和離奇的刑罰,懲處人的方式層出不窮,全都極度殘忍和變態,令人不寒而栗。


    此人便是順天教五大刑止裏麵,最令人心驚膽戰的家夥。


    整個順天教無論高下,誰也不願意看到這個人在自己麵前出現,估計跟天庭的天亡煞差不多。因為他能讓人求死不能,求生更是不能。


    大夥都介紹完了自己,就聽時舊寒麵無表情的說道:“風呤一心求死,我己經滿足她的願望了。我會將她從風持教中除名,大家可以另外挑選一位德高望重的教徒,升任該職。”


    他宣布此事的時候,馮義庭又看了風影一眼。


    他隨之發現此人神色未動,除了有一縷同情之外,根本就看不出任何表情。


    馮義庭明白。他不是心機極深,就是真不明白風呤喜歡自己吧。


    否則。隻怕風呤一片癡情,是付諸東流了。


    聽到時舊寒這麽說,大夥一起點頭,時舊寒於是又對大夥說道:“我跟遊呤者有些事情要商議,你們先退下去吧。”


    九人應了一聲,於是一起退下了。大殿之上,便隻剩下了時舊寒和馮義庭二人。


    時舊寒等大夥都退下了,這才對馮義庭說道:“距離本地三百裏遠近的地方,有一個神秘的死亡區域,叫做梵天魔域。這兒是生靈禁區,無論人或者動物一旦靠近,是絕對沒人能夠生返的。大夥隻知道這兒神秘莫測、還凶險無比。卻不明白這其實是遠古留下的魔障在作祟。其實。這是因為魔域之中,隱有一個天大的秘密。”


    馮義庭知道時舊寒是在跟自己交底了。這時神情莊重,一動不動的望著時舊寒。


    隻聽他接著又說:“其實,這是因為魔域之中,藏有一個神秘的石鼎,而這個石鼎之下,就收藏著本教前任教主親自擱進的般若箍。”


    馮義庭愕然望著時舊寒,隻見他神色莊重,這時繼續說道:“梵天魔域凶險無比。裏麵終年籠罩著厚厚的魔障。從這一點便可以知道,此間隱藏著極為可怕的妖魔和異獸。因此,其實這個區域不僅僅是普通人的禁區,也是修士們的禁區。多少年以來。不知道有多少修士,因為聽說裏麵有妖丹和秘寶鋌而走險,但是千百年來進去那麽多人,從來就沒有一個能成功走出魔域的。”


    馮義庭聽到這兒有些明白了,時舊寒顯然是想跟自己進魔域,將般若箍取出來吧。


    果然,時舊寒接著又說:“當年老教主去世的時候,曾經給本教傳下一張魔域的地圖。我估計我們憑借此圖,應該能進入魔域,找到那個石鼎的位置,取出般若箍。”


    馮義庭點點頭,說道:“既然有地圖,進這個魔域就好辦多了,此事宜早不宜遲,時教主如果準備好了,我們立刻便進入魔域如何?”


    時舊寒點點頭,這時眉頭微微一皺,仿佛還有什麽話要說一般。


    馮義庭見狀便問道:“時教主有什麽難處嗎?”


    時舊寒聽了便說:“最近,修真界突然傳起一股傳聞,引得四處的隱世修士趨之若鶩,說梵天魔域出現了天下至寶,能助修煉者增加修為和靈元。甚至有人說服下之後,能修成正果直達仙班。而這個奇果的名字,便叫做‘逆天果’。”


    馮義庭好奇的說道:“有這種事?真的假的?”


    時舊寒輕輕歎了口氣,這時說道:“我估計是有人在造謠,想擾亂魔域的清靜,達成什麽目的吧。遊呤者,你知道這魔域中的這鼎,叫做什麽名字嗎?”


    馮義庭一愣,這才明白事情不像自己想得那麽簡單,於是問道:“叫什麽?”


    “滅天鼎。”時舊寒一字一句的說道:“當年老教主彌留之際,曾經對我說過,這滅天鼎跟傳說中的‘滅天譜’,肯定是有聯係的。因為滅天譜是裝在一隻牢不可破的石匣之中,任何想打開石匣子的辦法,估計都會將收藏在石匣子中的滅天譜毀壞……或許,滅天鼎就是隱藏著打開石匣子方法的關鍵所在吧。”


    馮義庭又是一愣,就聽時舊寒這時又說:“如果我沒猜錯,估計傳出‘逆天果’消息的人,也己經明白了這中間的關聯。他們肯定是別有用心,想讓這些不明狀況的修士,踴躍進入魔域成為他們的探路者,最終達到成功進入魔域的目的。”


    馮義庭聽了這話,稍一沉吟便又說:“時教主,我記得你曾經說過,你的名字之間隱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你現在能告訴我究竟是什麽秘密了嗎?”


    時舊寒靜靜看著馮義庭,這時鄭重的說:“記得當年教主曾經對我說過,我的名字,其實,就是可以破解滅天鼎秘密的暗語。”


    馮義庭一愣,才又問:“你究竟叫什麽名字?”


    “石臼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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