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千三百章 野心之路
“你是什麽意思？”林銳問道。
“我的意思是，現在是個絕佳的機會。瑞克先生難道不想抓住這個機會，成為實際控製奧魯米聯邦的人？”那個年輕人看著他笑了笑。
“實際控製奧魯米聯邦？”林銳皺起眉頭。
年輕人點點頭，“沒錯。就像在這之前，秘社所做的那樣。”
“我？”林銳嘲諷道，“你是在故意拍我馬屁，還是腦子有問題。我怎麽控製，用一個私人軍事公司實際控製奧魯米聯邦？”
“沒什麽不可能的。”年輕人笑了笑，“秘社組織所做的一切就是現成的樣板，你隻要照著抄作業就行了。以前秘社控製這裏的時候，奧魯米聯邦風光無限。可他們現在跑路了，現在的奧魯米聯邦徹底成了一盤散沙。你覺得靠會議室裏那些貨，能夠管理好這個地方？”
“管不管得好，是他們的事。跟我有屁的關係。從公司的角度來說，我隻是一個生意人，一個雇傭兵。不是什麽經天緯地之才，更沒有就此武裝割據此地的野心。”林銳緩緩地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麽跟我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
“我隻是一個旁觀者。”年輕人笑了笑，“你可以叫我強納森，中情局的人。確切的說，我是琳達的繼任者。接下來由我負責跟你們之間的合作。”
“又是一個中情局的騙子。”林銳聳聳肩。“琳達雖然也不怎麽樣，但至少是個女的，長得還算可以。回去告訴你們老板，我對男人沒什麽興趣。另外，奧魯米聯邦已經投降，我們的合作已經結束了。本來也沒必要再派一個新的聯絡官來。再見強納森。”
說完之後，林銳轉身準備離去。
“等等，一份合同結束，我們可以重新再提供一份。條件更優厚，而且沒有人能夠拒絕。”強納森繼續道。
“滾蛋吧，老子沒空跟你扯淡！”林銳冷笑道。
“瑞克先生，你不能拒絕，想想看，這對你們也是有極大好處的。你們雇傭兵，無非就是要錢。如果你能夠控製奧魯米聯邦，所帶來的利潤可是相當巨大的。卡桑隻是一個軍閥，而且他也無心控製奧魯米聯邦全境，他要的隻是安莫爾獨立。這種無膽鼠輩，根本不值得我們關注。但那些奧魯木人，更是連他都比不上。
而我們希望奧魯米聯邦能夠掌控在一個跟我們有長期合作，並且能夠信得過的人手裏。
相信我，由於秘社的威壓，那些奧魯米人已經習慣了被人支配。現在秘社組織不存在了，他們反而不習慣。你可以成為他們的首領，他們會服從你的領導。就和秘社組織控製他們一樣，你也可以在幕後徹底控製一個國家。而且和秘社不同，你們有我們的支持。”強納森立刻道，“這就像是如虎添翼。”
“我沒興趣。”林銳搖搖頭。“而且奧魯米聯邦這次損失慘重，早就沒有什麽油水克刮。”
“瑞克先生，現在的奧魯米聯邦確實沒有什麽。但你別忘了這個國家有資源。油氣資源，貴金屬，礦產，森林，各種原材料。你掌握了奧魯米就等於掌握了一切。
我們可以為你介紹很多買家。你可以利用這些資金來做任何事。”強納森回答道。
林銳看著強納森，上下看了看之後，冷笑道，“聽起來不錯。可惜我知道你們的套路，你們可從來都不吃虧。你們到底想讓我幹甚麽？”
“我們就要求你控製奧魯米，當然，當我們需要你做什麽的時候，你必須絕對按照我們的要求。”強納森回答道。
林銳看著這個年輕人，突然笑了。“搞了半天，你給我一個空頭許諾，卻要我徹底給你們賣命。你不該在中情局，你應該在聯邦稅務局。畢竟，你真是算得一筆好債。你們想要用奧魯米這塊肥肉來誘惑我，甚至牽製著我。同時，我隻能成為你們手裏的一把槍。”
“我說過，我們要一個可靠的人。”強納森回答道。
“就算是我同意，卡桑也未必同意。別忘了，他花了這麽多代價，才算是勉強有現在的局麵。他肯把奧魯米讓出來？”
強納森冷冷一笑，“他根本沒有任何拒絕的勇氣，另外他也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沒法控製奧魯米聯邦。所以他才拉著鐵錘組織的人一起幹，他那邊你根本不必擔心。至於鐵錘組織，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隻要稍微給點好處，自然不會有異議。”
“我想你弄錯了，我隻是個雇傭兵。”林銳搖搖頭。
“考慮清楚再找我，你知道我們之前的所有通方式。”強納森深深看了林銳一眼。然後轉身離去。
當天夜裏，夜色深沉。
灰蒙蒙的天空中看不到月亮，似乎又要下雨了，地上也是泥濘的一片。經過連日戰爭的蹂躪，在南門附近地麵上，土地變得坑坑窪窪的，很多地方很有積水。之前這裏到處都橫滿了的屍體，但是現在屍體已經被打掃幹淨了。隻有被撕裂的奧魯米聯邦軍旗，在默默的述說著之前發生的一切。
林銳站在南城門的城牆上，低頭的看著下麵空曠的土地，那裏隻有微弱的光線，在五六公裏開外的地方，才有少量的燈光，那是安莫爾軍的營帳所在。為了防止可能出現都叛亂，安莫爾軍將自己的警戒圈設置的很大很遠，最近的地方也有五六公裏，但是效果不會很顯著。
多名全副武裝的安莫爾軍戰士魚貫而出，安莫爾軍也在這中間的空地上派有流動哨，那居高臨下的監控一切。居然沒有看到叛軍的出現，因為他們所處的位置不是很好，自己的背後有火光，而自己的前麵沒有火光，可以說是站在明處看暗處，安莫爾軍的動作又很隱蔽，所以他什麽都看不到。
“老大。”精算師將岸走過來道。
“會議開完了？結局怎麽樣？”林銳隨口問道。
“用腳趾頭也能想到。又是相互爭執的一天。”精算師將岸笑了笑。“你怎麽會一個人在這裏？”
林銳歎了一口氣，“睡不著。這次我們雖然拿下了奧魯米城。但是秘社組織卻好像是預先知道了一切，消失得無影無蹤。”
精算師將岸點點頭，“確實如此。這也算是一個困擾我的事情。”
林銳走了幾步，突然回過頭道，“如果秘社組織不是事先撤離，我們能有多少機會擊敗他們？”
精算師將岸沉默了一會兒，“我也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的是，肯定不會像我們現在這樣順利。實際上我們的整個反攻行動，所麵對的都是奧魯米聯邦軍。真正的秘社組織部隊，隻是在交戰前期跟我們有過一定接觸，之後就消失不見了。如果他們一直跟我們保持對抗的話，我想我們即便是現在，恐怕也還沒有攻下奧魯米城。
但我們也未必就沒有機會，即便他們阻止了我們，但恐怕自己也不會好過。除非，他們不惜把一切都暴露在陽光下。而那樣的話，秘社組織就等於徹底暴露在世人眼前。”
林銳神色一動，“所以，並不是我們戰勝了他們。而是他們為了避免重大的損失，而選擇主動脫離戰場。”
“應該是這樣。”精算師將岸點點頭，“而且根據我們從被俘的奧魯米聯邦軍拿了得到的消息，秘社組織的部隊是突然失蹤，而且絕對是有組織的撤退。甚至他們充分利用了衛星偵察的盲區，使得他們在撤退當時一定蹤跡都沒有留下。我大概推演過一遍，這需要將衛星過境的時間卡得非常精確，才能做到。”
“是啊，我也想到了，他們是故意避開了衛星。也避開了我們的追擊。直接消失得無影無蹤。”林銳若有所思。
精算師將岸看了看手裏的電子地圖，緩緩地道，“還有一件事，我是聽說的。但很多奧魯米聯邦軍官都聲稱。這些部隊消失的時候，包括紅男爵自己在內，都不知道。
我的意思是，紅男爵是秘社在非洲分部的最高指揮官，那些秘社武裝要避開他私自行動，幾乎是不可能的。但偏偏事情就這樣發生了。事出反常必有妖。”
林銳奇怪地看著精算師將岸，“你是說，這些部隊撤離的時候，並沒有通過紅男爵。並非遵從他的命令，也沒有向他進行匯報？”
“就是這樣。在秘社武裝部隊撤離之後至少一周，紅男爵才暗中撤離。紅男爵的撤離更像是一種無奈之舉，而他之前也在追查這幾支秘社武裝部隊的下落。甚至在撤離之前，他還試圖聯係這幾支部隊。他的這個舉動，是奧魯米聯邦軍指揮部的幾個軍官都曾經見過的。”
“這樣的話，問題就大了。難道這些部隊居然有膽子背著紅男爵行事。而且臨陣撤離，這種事，無論怎麽樣也該有個交代。而紅男爵向來心狠手辣。如果不是有特殊原因，這些秘社武裝分子怎麽敢違背他的命令？”林銳來回踱步。
“這種情況恐怕隻有一種可能。”精算師將岸回答道，“那就是他們在執行另一個人的命令。而這個人的重要性，。怕重要比紅男爵更重。”
“可是。紅男爵是這些秘社分子的頭目。難道他還有什麽顧忌的人？”精算師將岸低聲沉吟了回頭，但是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麽，倏然抬起頭，看著林銳。
“秘社大公？！”兩人幾乎同時說道。
紅男爵雖然驕橫跋扈，但秘社大公卻是一直壓在他頭頂的一座大山。如果有什麽人能夠讓他低頭，那毫無疑問是秘社大公。
林銳想了想道，“不對，好像還有什麽東西對不上。就算是秘社大公能夠壓製紅男爵，但他也沒有必要這樣做啊。尤其是雙方交戰的時候。”、
精算師將岸沉默了一會兒道，“也許秘社大公已經看穿了之後發生的一切，他知道如果自己的部隊如果要跟我們硬拚，肯定是是不行了。所以他主張撤退，而紅男爵則是個好戰分子。按照他的性格，他是不會同意撤退的。所以秘社大公，不管紅男爵自己行動，讓秘社武裝分子的部隊先行撤退。
而被逼無奈的紅男爵也隻能在最後撤退。因為他手下的部隊已經走得幹幹淨淨。他再怎麽好戰，也應該知道光是靠著奧魯米聯邦軍的實力，根本無法對抗安莫爾軍。在沒有秘社武裝的情況下，勝算不大。所以他才會撤退。”
“你的意思是他們之間存在分歧，而且很有可能雙方都很不滿意對方。我感覺紅男爵應該是堅決主戰的。而秘社大公，則更自信，每一步都在他自信的衡量之中。他覺得沒有必要把所自己的部隊用來拚命，他們完全有更重要的事，也可也在更合適的時間地點用來使用。”林銳踱步道。
“應該就是這樣，但這樣的話，似乎又有了新的問題。秘社組織絕對不可能承認這樣的失敗。這隻是一種暫時的退卻。他們一定還留有後手，但這個後手我們還不知道。”精算師將岸臉上變得非常難看。
林銳點點頭，他原本已經準備和精算師將岸往回走了。但是走了幾步之後他的臉色突然一變，像是突然驚覺。“你覺得強納森這個人怎麽樣？”
“誰？”精算師將岸愣了愣。
“中情局新派來的那個聯絡官。”林銳回答道，“今天會議的時候，我實在沒心情聽會議室裏的吵鬧，所以出來透透氣。而這個人今天突然就在這個時候接近我，並且跟我說了不少的話。從他話裏話外的意思，是想讓我在奧魯米城武裝割據，並且逐漸通過和秘社組織一樣過培養傀儡的方式，全麵控製奧魯米聯邦。”林銳緩緩地道。
“居然有這種事？這個強納森我知道一些，是中情局非洲部門的重要人物。雖然年輕，但是在中情局很得器重。”精算師將岸回答道，“他這麽跟你說的意圖是什麽？”
“你是什麽意思？”林銳問道。
“我的意思是，現在是個絕佳的機會。瑞克先生難道不想抓住這個機會，成為實際控製奧魯米聯邦的人？”那個年輕人看著他笑了笑。
“實際控製奧魯米聯邦？”林銳皺起眉頭。
年輕人點點頭，“沒錯。就像在這之前，秘社所做的那樣。”
“我？”林銳嘲諷道，“你是在故意拍我馬屁，還是腦子有問題。我怎麽控製，用一個私人軍事公司實際控製奧魯米聯邦？”
“沒什麽不可能的。”年輕人笑了笑，“秘社組織所做的一切就是現成的樣板，你隻要照著抄作業就行了。以前秘社控製這裏的時候，奧魯米聯邦風光無限。可他們現在跑路了，現在的奧魯米聯邦徹底成了一盤散沙。你覺得靠會議室裏那些貨，能夠管理好這個地方？”
“管不管得好，是他們的事。跟我有屁的關係。從公司的角度來說，我隻是一個生意人，一個雇傭兵。不是什麽經天緯地之才，更沒有就此武裝割據此地的野心。”林銳緩緩地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麽跟我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
“我隻是一個旁觀者。”年輕人笑了笑，“你可以叫我強納森，中情局的人。確切的說，我是琳達的繼任者。接下來由我負責跟你們之間的合作。”
“又是一個中情局的騙子。”林銳聳聳肩。“琳達雖然也不怎麽樣，但至少是個女的，長得還算可以。回去告訴你們老板，我對男人沒什麽興趣。另外，奧魯米聯邦已經投降，我們的合作已經結束了。本來也沒必要再派一個新的聯絡官來。再見強納森。”
說完之後，林銳轉身準備離去。
“等等，一份合同結束，我們可以重新再提供一份。條件更優厚，而且沒有人能夠拒絕。”強納森繼續道。
“滾蛋吧，老子沒空跟你扯淡！”林銳冷笑道。
“瑞克先生，你不能拒絕，想想看，這對你們也是有極大好處的。你們雇傭兵，無非就是要錢。如果你能夠控製奧魯米聯邦，所帶來的利潤可是相當巨大的。卡桑隻是一個軍閥，而且他也無心控製奧魯米聯邦全境，他要的隻是安莫爾獨立。這種無膽鼠輩，根本不值得我們關注。但那些奧魯木人，更是連他都比不上。
而我們希望奧魯米聯邦能夠掌控在一個跟我們有長期合作，並且能夠信得過的人手裏。
相信我，由於秘社的威壓，那些奧魯米人已經習慣了被人支配。現在秘社組織不存在了，他們反而不習慣。你可以成為他們的首領，他們會服從你的領導。就和秘社組織控製他們一樣，你也可以在幕後徹底控製一個國家。而且和秘社不同，你們有我們的支持。”強納森立刻道，“這就像是如虎添翼。”
“我沒興趣。”林銳搖搖頭。“而且奧魯米聯邦這次損失慘重，早就沒有什麽油水克刮。”
“瑞克先生，現在的奧魯米聯邦確實沒有什麽。但你別忘了這個國家有資源。油氣資源，貴金屬，礦產，森林，各種原材料。你掌握了奧魯米就等於掌握了一切。
我們可以為你介紹很多買家。你可以利用這些資金來做任何事。”強納森回答道。
林銳看著強納森，上下看了看之後，冷笑道，“聽起來不錯。可惜我知道你們的套路，你們可從來都不吃虧。你們到底想讓我幹甚麽？”
“我們就要求你控製奧魯米，當然，當我們需要你做什麽的時候，你必須絕對按照我們的要求。”強納森回答道。
林銳看著這個年輕人，突然笑了。“搞了半天，你給我一個空頭許諾，卻要我徹底給你們賣命。你不該在中情局，你應該在聯邦稅務局。畢竟，你真是算得一筆好債。你們想要用奧魯米這塊肥肉來誘惑我，甚至牽製著我。同時，我隻能成為你們手裏的一把槍。”
“我說過，我們要一個可靠的人。”強納森回答道。
“就算是我同意，卡桑也未必同意。別忘了，他花了這麽多代價，才算是勉強有現在的局麵。他肯把奧魯米讓出來？”
強納森冷冷一笑，“他根本沒有任何拒絕的勇氣，另外他也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沒法控製奧魯米聯邦。所以他才拉著鐵錘組織的人一起幹，他那邊你根本不必擔心。至於鐵錘組織，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隻要稍微給點好處，自然不會有異議。”
“我想你弄錯了，我隻是個雇傭兵。”林銳搖搖頭。
“考慮清楚再找我，你知道我們之前的所有通方式。”強納森深深看了林銳一眼。然後轉身離去。
當天夜裏，夜色深沉。
灰蒙蒙的天空中看不到月亮，似乎又要下雨了，地上也是泥濘的一片。經過連日戰爭的蹂躪，在南門附近地麵上，土地變得坑坑窪窪的，很多地方很有積水。之前這裏到處都橫滿了的屍體，但是現在屍體已經被打掃幹淨了。隻有被撕裂的奧魯米聯邦軍旗，在默默的述說著之前發生的一切。
林銳站在南城門的城牆上，低頭的看著下麵空曠的土地，那裏隻有微弱的光線，在五六公裏開外的地方，才有少量的燈光，那是安莫爾軍的營帳所在。為了防止可能出現都叛亂，安莫爾軍將自己的警戒圈設置的很大很遠，最近的地方也有五六公裏，但是效果不會很顯著。
多名全副武裝的安莫爾軍戰士魚貫而出，安莫爾軍也在這中間的空地上派有流動哨，那居高臨下的監控一切。居然沒有看到叛軍的出現，因為他們所處的位置不是很好，自己的背後有火光，而自己的前麵沒有火光，可以說是站在明處看暗處，安莫爾軍的動作又很隱蔽，所以他什麽都看不到。
“老大。”精算師將岸走過來道。
“會議開完了？結局怎麽樣？”林銳隨口問道。
“用腳趾頭也能想到。又是相互爭執的一天。”精算師將岸笑了笑。“你怎麽會一個人在這裏？”
林銳歎了一口氣，“睡不著。這次我們雖然拿下了奧魯米城。但是秘社組織卻好像是預先知道了一切，消失得無影無蹤。”
精算師將岸點點頭，“確實如此。這也算是一個困擾我的事情。”
林銳走了幾步，突然回過頭道，“如果秘社組織不是事先撤離，我們能有多少機會擊敗他們？”
精算師將岸沉默了一會兒，“我也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的是，肯定不會像我們現在這樣順利。實際上我們的整個反攻行動，所麵對的都是奧魯米聯邦軍。真正的秘社組織部隊，隻是在交戰前期跟我們有過一定接觸，之後就消失不見了。如果他們一直跟我們保持對抗的話，我想我們即便是現在，恐怕也還沒有攻下奧魯米城。
但我們也未必就沒有機會，即便他們阻止了我們，但恐怕自己也不會好過。除非，他們不惜把一切都暴露在陽光下。而那樣的話，秘社組織就等於徹底暴露在世人眼前。”
林銳神色一動，“所以，並不是我們戰勝了他們。而是他們為了避免重大的損失，而選擇主動脫離戰場。”
“應該是這樣。”精算師將岸點點頭，“而且根據我們從被俘的奧魯米聯邦軍拿了得到的消息，秘社組織的部隊是突然失蹤，而且絕對是有組織的撤退。甚至他們充分利用了衛星偵察的盲區，使得他們在撤退當時一定蹤跡都沒有留下。我大概推演過一遍，這需要將衛星過境的時間卡得非常精確，才能做到。”
“是啊，我也想到了，他們是故意避開了衛星。也避開了我們的追擊。直接消失得無影無蹤。”林銳若有所思。
精算師將岸看了看手裏的電子地圖，緩緩地道，“還有一件事，我是聽說的。但很多奧魯米聯邦軍官都聲稱。這些部隊消失的時候，包括紅男爵自己在內，都不知道。
我的意思是，紅男爵是秘社在非洲分部的最高指揮官，那些秘社武裝要避開他私自行動，幾乎是不可能的。但偏偏事情就這樣發生了。事出反常必有妖。”
林銳奇怪地看著精算師將岸，“你是說，這些部隊撤離的時候，並沒有通過紅男爵。並非遵從他的命令，也沒有向他進行匯報？”
“就是這樣。在秘社武裝部隊撤離之後至少一周，紅男爵才暗中撤離。紅男爵的撤離更像是一種無奈之舉，而他之前也在追查這幾支秘社武裝部隊的下落。甚至在撤離之前，他還試圖聯係這幾支部隊。他的這個舉動，是奧魯米聯邦軍指揮部的幾個軍官都曾經見過的。”
“這樣的話，問題就大了。難道這些部隊居然有膽子背著紅男爵行事。而且臨陣撤離，這種事，無論怎麽樣也該有個交代。而紅男爵向來心狠手辣。如果不是有特殊原因，這些秘社武裝分子怎麽敢違背他的命令？”林銳來回踱步。
“這種情況恐怕隻有一種可能。”精算師將岸回答道，“那就是他們在執行另一個人的命令。而這個人的重要性，。怕重要比紅男爵更重。”
“可是。紅男爵是這些秘社分子的頭目。難道他還有什麽顧忌的人？”精算師將岸低聲沉吟了回頭，但是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麽，倏然抬起頭，看著林銳。
“秘社大公？！”兩人幾乎同時說道。
紅男爵雖然驕橫跋扈，但秘社大公卻是一直壓在他頭頂的一座大山。如果有什麽人能夠讓他低頭，那毫無疑問是秘社大公。
林銳想了想道，“不對，好像還有什麽東西對不上。就算是秘社大公能夠壓製紅男爵，但他也沒有必要這樣做啊。尤其是雙方交戰的時候。”、
精算師將岸沉默了一會兒道，“也許秘社大公已經看穿了之後發生的一切，他知道如果自己的部隊如果要跟我們硬拚，肯定是是不行了。所以他主張撤退，而紅男爵則是個好戰分子。按照他的性格，他是不會同意撤退的。所以秘社大公，不管紅男爵自己行動，讓秘社武裝分子的部隊先行撤退。
而被逼無奈的紅男爵也隻能在最後撤退。因為他手下的部隊已經走得幹幹淨淨。他再怎麽好戰，也應該知道光是靠著奧魯米聯邦軍的實力，根本無法對抗安莫爾軍。在沒有秘社武裝的情況下，勝算不大。所以他才會撤退。”
“你的意思是他們之間存在分歧，而且很有可能雙方都很不滿意對方。我感覺紅男爵應該是堅決主戰的。而秘社大公，則更自信，每一步都在他自信的衡量之中。他覺得沒有必要把所自己的部隊用來拚命，他們完全有更重要的事，也可也在更合適的時間地點用來使用。”林銳踱步道。
“應該就是這樣，但這樣的話，似乎又有了新的問題。秘社組織絕對不可能承認這樣的失敗。這隻是一種暫時的退卻。他們一定還留有後手，但這個後手我們還不知道。”精算師將岸臉上變得非常難看。
林銳點點頭，他原本已經準備和精算師將岸往回走了。但是走了幾步之後他的臉色突然一變，像是突然驚覺。“你覺得強納森這個人怎麽樣？”
“誰？”精算師將岸愣了愣。
“中情局新派來的那個聯絡官。”林銳回答道，“今天會議的時候，我實在沒心情聽會議室裏的吵鬧，所以出來透透氣。而這個人今天突然就在這個時候接近我，並且跟我說了不少的話。從他話裏話外的意思，是想讓我在奧魯米城武裝割據，並且逐漸通過和秘社組織一樣過培養傀儡的方式，全麵控製奧魯米聯邦。”林銳緩緩地道。
“居然有這種事？這個強納森我知道一些，是中情局非洲部門的重要人物。雖然年輕，但是在中情局很得器重。”精算師將岸回答道，“他這麽跟你說的意圖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