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千三百十六章 大盜專家
林銳卻緩緩地道，“我們和秘社的戰爭，早就開始了。這一切，沒有回頭路。而且我們之前還隻是停留在有限程度的對抗上，也就是說隻限於任務造成的衝突。而現在，他們主動打破了這樣一個規則。這意味著衝突的加劇。如果我們不做出回應，這種狀況隻會愈演愈烈。”
白手套看看林銳，隻是沉默著沒有說話。
阿拉丁歎了一口氣，“事情很嚴重。我覺得你還是再考慮考慮，我希望這個決定不是出於你的一時衝動。”
“我很清楚。”林銳回過頭看著阿拉丁，“阿拉丁先生。秘社應該有很多敵人，但你應該是他們最大的敵人之一，對麽？”
阿拉丁沉默了一會兒道，“可以這麽說。”
“我之前一直有些好奇。為什麽秘社那麽眾多的敵人，最終都在他們麵前倒下了。唯獨你這個風燭殘年的老人，甚至全身癱瘓，根本不能離開輪椅的人。卻活到了最後，甚至現在都能跟他們對抗。為什麽？”林銳反問道。
“瑞克先生！”黑人保鏢鄧肯的眼神淩厲。
“不，鄧肯。請讓瑞克先生說下去。”阿拉丁微微一笑。
“瑞克先生，你是先生的客人，但你剛才的話有些太失禮了。”鄧肯沉聲道。
阿拉丁卻笑著道，“但他說得都是事實。我確實就是個又老又殘的老頭子，沒幾年好活了。不過我想看看，瑞克先生對這個問題的看法。”
林銳點點頭，“因為你足夠強大。不是指你這個人，也光不是你所暗中擁有的勢力。秘社組織不是善男信女，他們為之無奈的人，一定是他們所忌憚的人。
所以，要讓秘社組織拿你沒辦法，首先就得讓他們忌憚你，讓他們知道你這個人不好惹。”
“哦？”阿拉丁微微一笑，“看來，你終於似乎摸著點門道了。但是，要怎麽做，才能讓他們忌憚你呢？”
林銳緩緩地道，“隻有能威脅到他們的，才是他們所忌憚的。可以說在之前，我的傭兵組織和秘社組織之間多有衝突，但他們自始至終並沒有把我們當做對手。所以他們並不在乎我們。但是這一次，情況不一樣了。我們在安莫爾和奧魯米聯邦重創了他們，甚至逼得紅男爵必須退出奧魯米聯邦。
也就是從這一刻開始，他們真正重視我們了。開始把我們當做真正的敵人了。所以才會有這樣的刻意算計和陷害。因為他們開始通過其他手段，試圖把我們徹底搞垮。這種時候，我如果示弱。那就是真的輸了。
所以，這次我不但要打，而且還得打疼他們。讓他們徹底忌憚我們，這樣反而不敢輕易對我們下手。”
阿拉丁笑了，“精彩。如果不是我的手不能動，我真想給你點掌聲。瑞克先生，看來你已經開始真正弄懂了自己的生存之道。秘社非常強大，如果把他們所有的力量擺到明麵上，那幾乎就是一頭龐然巨獸。
但巨獸也會畏懼毒蛇。一條內陸盾尖吻蛇，其一次排出的毒液能在24小時內毒死20噸的獵物，這相當於25萬隻小白鼠、100個成年人或兩頭非洲大象。所以你要想征服巨獸，先得告訴巨獸他並非無敵，讓它深深的忌憚你。
巨獸當然可以一腳把毒蛇碾成肉泥，但也有可能被毒蛇咬中而萬劫不複。這就會讓它忌憚，忌憚就會讓他們猶豫，開始斟酌利弊。而當他們開始這麽做的時候，你就已經贏了先機。因為這場戰鬥開始變得非對稱了。”
林銳深吸了一口氣，突然大笑著道，“你這個老鬼。為什麽現在才告訴我？”
“因為你對我戒心很重。我的話，你未必會相信。當然這也不能怪你，我和秘社組織的關係畢竟錯綜複雜，而且本身還是這個組織的創始人之一。不光是你，換了任何人，都不會對我信任有加。”阿拉丁歎了一口氣道，“再說，有些事情，並不能教出來，隻能靠你自己去領悟。”
林銳點點頭，“我明白了。這一次我得動真格的了。”
“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給你所需要的任何幫助。”阿拉丁緩緩地道，“瑞克先生，你是我最看重的年輕人，別讓我失望。”
林銳轉頭看著他，“怎麽？聯邦儲備銀行的金庫，你也有辦法？”
“辦法談不上，但我掌握了一些有用的信息。”阿拉丁緩緩地道。
白手套懷特吃驚地看著阿拉丁，“不是吧？你有相關信息？先生……你不會是真的吧？你真的對那地方動過心思？要知道這根本就不可能完成。”
“人要有夢想。”阿拉丁微微一笑。“我以前也是一個有夢想的年輕人。後來……”、
他遺憾地看看自己的身體，歎息道，“後來，我就徹底隻能靠夢想了。”
“你真的有關於那個地方的信息？”林銳也吃驚地看著他。
“有，而且很多。不過光是你和葉蓮娜不行，你至少還得找幾個人。你的小隊成員之中就有幾個符合要求的。那個俄羅斯小賊，還有那個爆破專家，和美國黑客。”阿拉丁緩緩地道。“當然，如果讓精算師也來的話，就更理想了。他是我見過最懂協調隊伍的人才。”
林銳苦笑道，“你這是讓我把o2整個小隊直接給拉過來，入侵這家擁有超級安保的銀行。”
阿拉丁仔細想了想，開口道，“你也別太高看你們了，雖然你的這個小隊有很多不錯的人手，但你們畢竟是雇傭兵。說穿了，你們本身就是一些軍事安保專家。對於秘密潛入有自己的優勢。但也正因為這樣，你們也有所欠缺。因為你們習慣用安保的思維來辦事，這意味著你們在有些細節的把控上不夠，所以你們需要一點協助。
也就是說，必須有一個大盜級別的家夥來控場。”
“我們隻是闖進保險庫，盜取一份文件。又不是真的打劫銀行，需要這麽複雜麽？”葉蓮娜皺眉道。
“需要。因為你們不能暴露這件事的本質。必須讓所有人以為這就是一起劫案。隻有這樣戈斯·傑勒米才會被你們控製。一旦這事敗露了，讓人知道你們是衝著那份文件去的。那麽戈斯·傑勒米就不可能妥協。”白手套懷特低聲道，“理由很簡單，他必須在保證那份文件無法泄露的情況下，才會妥協合作。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讓誰都不知道這份文件的存在。
一旦這份文件引起注意，他就會擔心秘社組織已經知曉他的所為，最終他會歇斯底裏跟我們對抗，或者潛逃。我們也就失去了控製他的辦法。”
“沒錯，你們不能引起注意。你們隻能讓所有人以為，這隻是一次普通的銀行劫案。而不是衝著某件特殊物品而去的。否則，就起了反效果。”阿拉丁回答道。
“這樣的話，我們確實需要一個這方麵的專家。也許，謝爾蓋知道一些比較有用的人物。”林銳皺眉道。
阿拉丁卻反對，“冒然找人的話，並不安全。秘社的眼線很多，萬一暴露了就前功盡棄。隻能找絕對可靠的，而且還得是這方麵的行家。”
“是嗎？可是這麽短時間，我們去哪裏找這樣的人？”葉蓮娜無奈道。
“我知道一個人。”阿拉丁緩緩地道，“丹尼爾馬特，是個臭名昭著的混蛋，身上背了詐騙和盜竊，武裝搶劫等十幾條罪名，曾經有八次盜竊銀行金庫的經曆。讓人難以置信度是，八次劫案有六次成功的經曆。另外兩次失敗的經曆，也都是全身而退。
這人是個混蛋不假，但卻欠我人情。我可以讓他幫個忙。”
“這可不是普通的幫忙，這可是入侵紐約聯邦儲備銀行的保險庫。你覺得這個人會幫忙嗎？而且聽起來這個人還是個逃犯。他會冒著這麽大的風險，願意幫這個忙？”林銳有些奇怪。
“是的。這件事很棘手，一般人肯定不可能幫忙。但是丹尼爾是個特殊情況。如你所言，他是個身負重罪的逃犯。所以他走投無路，但我能給他一條活路。”阿拉丁低聲道，“我知道一些特殊渠道，能夠給他換一個新身份，無憂無慮地活著享受生活，而不是提心吊膽擔心被抓。”
“這人可靠麽？”林銳問道。
“他，我可以保證。因為他本身就是我的人。”阿拉丁緩緩地道。“六年前他還在為我工作。而這六年來他的所有情況我都有掌握。”
“看來你手下真是什麽人才都有。”林銳歎了一口氣道，“居然還有打劫聯邦銀行的悍匪。”
“錯了，是盜竊不是打劫。”阿拉丁無奈道，“紐約聯邦儲備銀行的金庫，如果真想打劫的話，恐怕得派一支軍隊才行。所以你們得記住，這回不能硬來，隻能智取。我給你們找的這方麵的專家，也就是這個意思。”
“這個丹尼爾在這方麵很厲害？”林銳問道。
“他原本是我手下情報小隊的。很年輕，很有天賦。”阿拉丁想了想道，“他接受過我們的訓練。而且把自己所學的東西，活用在了外麵。所以，我覺得他應該可以。而且我可以肯定，他沒有其他問題。”
“好吧，那怎麽找到他？”林銳問道。
“唯一麻煩的在於，他目前在美國和墨西哥邊境。也就是說，你們要找他，恐怕得去美國。當然我會讓人跟你們去，有我的人引薦，他不會拒絕。”阿拉丁緩緩地道。
葉蓮娜有些猶豫，“這個時候去美國，恐怕並不安全。那些美國佬正在查我們，而且他們很有可能限製我們的行動。而且我們還不知道公司遭遇的那件事情，最後會發展成什麽樣。一旦結果是最差的那種，我們恐怕連待在美國都有危險。”
“所以你們這次行動不能被發現，而且必須用假身份。”阿拉丁回答道，“但你們要考慮清楚了。一旦這件事敗露，你們可就真的完了。最起碼，三叉戟公司肯定維持不下去。作為軍方的承包商的私人軍事公司潛入美國，參與打劫聯邦儲備銀行的地下金庫。這種事情要是敗露了，等於是打了軍方的臉。你們也別想再有好日子過了。”
“就算不這麽做，秘社也不會給我們好日子過。那就隻能大家比比看了。”林銳毫無畏懼。
“好吧，你們先住兩天，安排一下你們的人手。我得派人找到那個丹尼爾，先跟他接觸一下。大致談妥了之後，你們再去找他。記住，你們在美國得非常小心。現在，秘社組織有可能正在盯著你們。萬一你們做的事敗露了，別猶豫，直接以最快的速度逃命。”阿拉丁交代道。
“我明白。”林銳點點頭。
他和葉蓮娜在燈神島住下，隨即聯係其他隊員到燈神島匯合。兩天之後，其他隊員們抵達之後，林銳給他們講了這件事。
所有人都吃了一驚。就連膽大包天的謝爾蓋這次也有點心虛，“老大，這次我們等於是要對聯邦儲備銀行下手？”
“差不多吧。”林銳點點頭。
“真刺激。”謝爾蓋低聲道，“不過刺激之餘，我覺得更加擔心了。那地方壓根就不是普通的金庫可以相比。安保係統更是嚴密的不像話。要是沒有內應的話，基本沒有可能成功。而且這麽短時間內，我們根本不可能安插內應進去。這個任務有點危險啊。”
“確實危險。”林銳回答道，“不過。阿拉丁已經答應提供所有情報。另外他還給我們找了一個幫手。”
“嘿，老大，我們這些人還不夠麽？用得著在外麵找幫手？”香腸忍不住問道。
“術業有專攻。據說那個丹尼爾是這方麵的專家。”林銳解釋道。
“丹尼爾？丹尼爾馬特？”謝爾蓋有些意外道。
林銳轉過頭道，“怎麽，你認識這個人？”
“不認識，但是在圈子裏聽說過這個人。據說這是一個高手。據說他和他的搭檔曾經盜竊了八家具有高等級安保的銀行，從沒被抓到過。傳說他專門對銀行的保險櫃下手，不拿現鈔，隻拿高價值的珠寶和藝術品。不過兩年前還是出事了，因此遭到了通緝。據說此人身上的懸賞至少是六位數。”謝爾蓋解釋道。
林銳卻緩緩地道，“我們和秘社的戰爭，早就開始了。這一切，沒有回頭路。而且我們之前還隻是停留在有限程度的對抗上，也就是說隻限於任務造成的衝突。而現在，他們主動打破了這樣一個規則。這意味著衝突的加劇。如果我們不做出回應，這種狀況隻會愈演愈烈。”
白手套看看林銳，隻是沉默著沒有說話。
阿拉丁歎了一口氣，“事情很嚴重。我覺得你還是再考慮考慮，我希望這個決定不是出於你的一時衝動。”
“我很清楚。”林銳回過頭看著阿拉丁，“阿拉丁先生。秘社應該有很多敵人，但你應該是他們最大的敵人之一，對麽？”
阿拉丁沉默了一會兒道，“可以這麽說。”
“我之前一直有些好奇。為什麽秘社那麽眾多的敵人，最終都在他們麵前倒下了。唯獨你這個風燭殘年的老人，甚至全身癱瘓，根本不能離開輪椅的人。卻活到了最後，甚至現在都能跟他們對抗。為什麽？”林銳反問道。
“瑞克先生！”黑人保鏢鄧肯的眼神淩厲。
“不，鄧肯。請讓瑞克先生說下去。”阿拉丁微微一笑。
“瑞克先生，你是先生的客人，但你剛才的話有些太失禮了。”鄧肯沉聲道。
阿拉丁卻笑著道，“但他說得都是事實。我確實就是個又老又殘的老頭子，沒幾年好活了。不過我想看看，瑞克先生對這個問題的看法。”
林銳點點頭，“因為你足夠強大。不是指你這個人，也光不是你所暗中擁有的勢力。秘社組織不是善男信女，他們為之無奈的人，一定是他們所忌憚的人。
所以，要讓秘社組織拿你沒辦法，首先就得讓他們忌憚你，讓他們知道你這個人不好惹。”
“哦？”阿拉丁微微一笑，“看來，你終於似乎摸著點門道了。但是，要怎麽做，才能讓他們忌憚你呢？”
林銳緩緩地道，“隻有能威脅到他們的，才是他們所忌憚的。可以說在之前，我的傭兵組織和秘社組織之間多有衝突，但他們自始至終並沒有把我們當做對手。所以他們並不在乎我們。但是這一次，情況不一樣了。我們在安莫爾和奧魯米聯邦重創了他們，甚至逼得紅男爵必須退出奧魯米聯邦。
也就是從這一刻開始，他們真正重視我們了。開始把我們當做真正的敵人了。所以才會有這樣的刻意算計和陷害。因為他們開始通過其他手段，試圖把我們徹底搞垮。這種時候，我如果示弱。那就是真的輸了。
所以，這次我不但要打，而且還得打疼他們。讓他們徹底忌憚我們，這樣反而不敢輕易對我們下手。”
阿拉丁笑了，“精彩。如果不是我的手不能動，我真想給你點掌聲。瑞克先生，看來你已經開始真正弄懂了自己的生存之道。秘社非常強大，如果把他們所有的力量擺到明麵上，那幾乎就是一頭龐然巨獸。
但巨獸也會畏懼毒蛇。一條內陸盾尖吻蛇，其一次排出的毒液能在24小時內毒死20噸的獵物，這相當於25萬隻小白鼠、100個成年人或兩頭非洲大象。所以你要想征服巨獸，先得告訴巨獸他並非無敵，讓它深深的忌憚你。
巨獸當然可以一腳把毒蛇碾成肉泥，但也有可能被毒蛇咬中而萬劫不複。這就會讓它忌憚，忌憚就會讓他們猶豫，開始斟酌利弊。而當他們開始這麽做的時候，你就已經贏了先機。因為這場戰鬥開始變得非對稱了。”
林銳深吸了一口氣，突然大笑著道，“你這個老鬼。為什麽現在才告訴我？”
“因為你對我戒心很重。我的話，你未必會相信。當然這也不能怪你，我和秘社組織的關係畢竟錯綜複雜，而且本身還是這個組織的創始人之一。不光是你，換了任何人，都不會對我信任有加。”阿拉丁歎了一口氣道，“再說，有些事情，並不能教出來，隻能靠你自己去領悟。”
林銳點點頭，“我明白了。這一次我得動真格的了。”
“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給你所需要的任何幫助。”阿拉丁緩緩地道，“瑞克先生，你是我最看重的年輕人，別讓我失望。”
林銳轉頭看著他，“怎麽？聯邦儲備銀行的金庫，你也有辦法？”
“辦法談不上，但我掌握了一些有用的信息。”阿拉丁緩緩地道。
白手套懷特吃驚地看著阿拉丁，“不是吧？你有相關信息？先生……你不會是真的吧？你真的對那地方動過心思？要知道這根本就不可能完成。”
“人要有夢想。”阿拉丁微微一笑。“我以前也是一個有夢想的年輕人。後來……”、
他遺憾地看看自己的身體，歎息道，“後來，我就徹底隻能靠夢想了。”
“你真的有關於那個地方的信息？”林銳也吃驚地看著他。
“有，而且很多。不過光是你和葉蓮娜不行，你至少還得找幾個人。你的小隊成員之中就有幾個符合要求的。那個俄羅斯小賊，還有那個爆破專家，和美國黑客。”阿拉丁緩緩地道。“當然，如果讓精算師也來的話，就更理想了。他是我見過最懂協調隊伍的人才。”
林銳苦笑道，“你這是讓我把o2整個小隊直接給拉過來，入侵這家擁有超級安保的銀行。”
阿拉丁仔細想了想，開口道，“你也別太高看你們了，雖然你的這個小隊有很多不錯的人手，但你們畢竟是雇傭兵。說穿了，你們本身就是一些軍事安保專家。對於秘密潛入有自己的優勢。但也正因為這樣，你們也有所欠缺。因為你們習慣用安保的思維來辦事，這意味著你們在有些細節的把控上不夠，所以你們需要一點協助。
也就是說，必須有一個大盜級別的家夥來控場。”
“我們隻是闖進保險庫，盜取一份文件。又不是真的打劫銀行，需要這麽複雜麽？”葉蓮娜皺眉道。
“需要。因為你們不能暴露這件事的本質。必須讓所有人以為這就是一起劫案。隻有這樣戈斯·傑勒米才會被你們控製。一旦這事敗露了，讓人知道你們是衝著那份文件去的。那麽戈斯·傑勒米就不可能妥協。”白手套懷特低聲道，“理由很簡單，他必須在保證那份文件無法泄露的情況下，才會妥協合作。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讓誰都不知道這份文件的存在。
一旦這份文件引起注意，他就會擔心秘社組織已經知曉他的所為，最終他會歇斯底裏跟我們對抗，或者潛逃。我們也就失去了控製他的辦法。”
“沒錯，你們不能引起注意。你們隻能讓所有人以為，這隻是一次普通的銀行劫案。而不是衝著某件特殊物品而去的。否則，就起了反效果。”阿拉丁回答道。
“這樣的話，我們確實需要一個這方麵的專家。也許，謝爾蓋知道一些比較有用的人物。”林銳皺眉道。
阿拉丁卻反對，“冒然找人的話，並不安全。秘社的眼線很多，萬一暴露了就前功盡棄。隻能找絕對可靠的，而且還得是這方麵的行家。”
“是嗎？可是這麽短時間，我們去哪裏找這樣的人？”葉蓮娜無奈道。
“我知道一個人。”阿拉丁緩緩地道，“丹尼爾馬特，是個臭名昭著的混蛋，身上背了詐騙和盜竊，武裝搶劫等十幾條罪名，曾經有八次盜竊銀行金庫的經曆。讓人難以置信度是，八次劫案有六次成功的經曆。另外兩次失敗的經曆，也都是全身而退。
這人是個混蛋不假，但卻欠我人情。我可以讓他幫個忙。”
“這可不是普通的幫忙，這可是入侵紐約聯邦儲備銀行的保險庫。你覺得這個人會幫忙嗎？而且聽起來這個人還是個逃犯。他會冒著這麽大的風險，願意幫這個忙？”林銳有些奇怪。
“是的。這件事很棘手，一般人肯定不可能幫忙。但是丹尼爾是個特殊情況。如你所言，他是個身負重罪的逃犯。所以他走投無路，但我能給他一條活路。”阿拉丁低聲道，“我知道一些特殊渠道，能夠給他換一個新身份，無憂無慮地活著享受生活，而不是提心吊膽擔心被抓。”
“這人可靠麽？”林銳問道。
“他，我可以保證。因為他本身就是我的人。”阿拉丁緩緩地道。“六年前他還在為我工作。而這六年來他的所有情況我都有掌握。”
“看來你手下真是什麽人才都有。”林銳歎了一口氣道，“居然還有打劫聯邦銀行的悍匪。”
“錯了，是盜竊不是打劫。”阿拉丁無奈道，“紐約聯邦儲備銀行的金庫，如果真想打劫的話，恐怕得派一支軍隊才行。所以你們得記住，這回不能硬來，隻能智取。我給你們找的這方麵的專家，也就是這個意思。”
“這個丹尼爾在這方麵很厲害？”林銳問道。
“他原本是我手下情報小隊的。很年輕，很有天賦。”阿拉丁想了想道，“他接受過我們的訓練。而且把自己所學的東西，活用在了外麵。所以，我覺得他應該可以。而且我可以肯定，他沒有其他問題。”
“好吧，那怎麽找到他？”林銳問道。
“唯一麻煩的在於，他目前在美國和墨西哥邊境。也就是說，你們要找他，恐怕得去美國。當然我會讓人跟你們去，有我的人引薦，他不會拒絕。”阿拉丁緩緩地道。
葉蓮娜有些猶豫，“這個時候去美國，恐怕並不安全。那些美國佬正在查我們，而且他們很有可能限製我們的行動。而且我們還不知道公司遭遇的那件事情，最後會發展成什麽樣。一旦結果是最差的那種，我們恐怕連待在美國都有危險。”
“所以你們這次行動不能被發現，而且必須用假身份。”阿拉丁回答道，“但你們要考慮清楚了。一旦這件事敗露，你們可就真的完了。最起碼，三叉戟公司肯定維持不下去。作為軍方的承包商的私人軍事公司潛入美國，參與打劫聯邦儲備銀行的地下金庫。這種事情要是敗露了，等於是打了軍方的臉。你們也別想再有好日子過了。”
“就算不這麽做，秘社也不會給我們好日子過。那就隻能大家比比看了。”林銳毫無畏懼。
“好吧，你們先住兩天，安排一下你們的人手。我得派人找到那個丹尼爾，先跟他接觸一下。大致談妥了之後，你們再去找他。記住，你們在美國得非常小心。現在，秘社組織有可能正在盯著你們。萬一你們做的事敗露了，別猶豫，直接以最快的速度逃命。”阿拉丁交代道。
“我明白。”林銳點點頭。
他和葉蓮娜在燈神島住下，隨即聯係其他隊員到燈神島匯合。兩天之後，其他隊員們抵達之後，林銳給他們講了這件事。
所有人都吃了一驚。就連膽大包天的謝爾蓋這次也有點心虛，“老大，這次我們等於是要對聯邦儲備銀行下手？”
“差不多吧。”林銳點點頭。
“真刺激。”謝爾蓋低聲道，“不過刺激之餘，我覺得更加擔心了。那地方壓根就不是普通的金庫可以相比。安保係統更是嚴密的不像話。要是沒有內應的話，基本沒有可能成功。而且這麽短時間內，我們根本不可能安插內應進去。這個任務有點危險啊。”
“確實危險。”林銳回答道，“不過。阿拉丁已經答應提供所有情報。另外他還給我們找了一個幫手。”
“嘿，老大，我們這些人還不夠麽？用得著在外麵找幫手？”香腸忍不住問道。
“術業有專攻。據說那個丹尼爾是這方麵的專家。”林銳解釋道。
“丹尼爾？丹尼爾馬特？”謝爾蓋有些意外道。
林銳轉過頭道，“怎麽，你認識這個人？”
“不認識，但是在圈子裏聽說過這個人。據說這是一個高手。據說他和他的搭檔曾經盜竊了八家具有高等級安保的銀行，從沒被抓到過。傳說他專門對銀行的保險櫃下手，不拿現鈔，隻拿高價值的珠寶和藝術品。不過兩年前還是出事了，因此遭到了通緝。據說此人身上的懸賞至少是六位數。”謝爾蓋解釋道。